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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仙路烟尘-第289部分

小说: 仙路烟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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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肜,你没事吧?”

醒言忽然变得十分焦急。

“没、没事,就、就是你们有、有事吗?”

“我们?我们没事啊。”

“那、那,既然没事,为、为什么你们都围着我转?”

“围着你……转?”

话音未落,便见马前刚刚还好好的小女娃,忽然一跤跌倒,卧在海面烟波中再也立不起来。

“琼肜!!”

眼见琼肜出事,这中军之处自然一片慌乱。不过,等醒言大惊失色跳下马来,抱起这跌倒爬不起来的小妹妹问清情况,却放下心来:

“哈……原来只是刚才旋转过头,有些头晕目眩!”

原来,刚才琼肜正是把自己当成了车轱辘的轴承,和那朱雀神刃一起去切割碰撞那高塔。那般高速旋转之后,体质神奇的小少女刚刚回来时还不觉得,便等过了一阵缓过一阵神儿过后,便开始觉得四下里天旋地转,似乎哥哥在内的所有人都像走马灯一样在自己身边飞转。

听得此情,醒言稍一思忖,便叫过那辆紧随灵漪而来、公主专用的菱华之车,亲自将琼肜抱起,放在车内软垫锦缛间。

到得琼肜头晕眼花之时,到此战役己是大事己定。

奇异的箭塔一经毁坏,那些凶猛悍骑便如猛虎出柙,顷刻间便将残余的叛军剿灭。

这其中,那叛军的首领枭阳,却不得活捉。因为到得最后关头,这位眼见大势己去的叛军首领,忽地砍翻身边那几个半为助力半为监视的龙麟卫,然后便带着几个心腹侍卫跳出堡垒壕沟,向着汹涌而来的妖骑大呼“愿降”。谁知,还没等对面那位一骑当先的黑水狼王下令身后狼骑暂进,枭阳这位意欲投降的叛军首领海猿族长,便己被身后残存的十几个愤怒族人乱箭射杀!

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反复无常、呼风唤雨,也算是南海中一方霸主的枭雄,到最后竟会死在自己族人手里!

枭阳死后,这岛中核心战垒中怒杀叛徒族长的老弱病残,也没能留得一命,不过是转眼之间,他们便带着恐惧的眼神,眼睁睁地看着那恐怖地铁骑向自己头顶涌来……

抛去这局部的战火,再说那数千里的南海龙族。

如果说,方圆数百里的神树群岛翠树云关,拥有南海中最美地岛屿,那雪浪烟涛的神怒群岛环绕下的南海龙域,便有着南海中最美的海水。

南海龙域,犹如从湛蓝的天空中撷取下一片最纯净的青蓝,再溶入这水中,于是这安详的海域便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湛碧、澄澈,仿佛蕴含了普天下最美的蓝色,鲜艳得晃眼,却又透明得好似一眼就能看到那雪堆迭得宫阙。

自然造化而成的海中神域,原来该静美祥和,只是此刻,这整座伟丽斑斓的深海龙宫中,却弥漫着一股悲怆的情调……

第十九卷_『刎颈鸳鸯谁画眉』_第十五章_佳思忽来,片言如能下酒  

南海龙族的议事神殿镇海殿,此刻气氛有些凝重。高大的宫阙里,龙王御座下的武将文臣少有的济济一堂,算是盛况空前,可就是面对着这样的场面,那高踞王座上的水侯孟章却觉得自己有些孤单,仿佛孤影对四壁,有些高处不胜寒。

  “怪哉……”

  召齐众臣议事的南海水侯,觉出这点,也不问话,自己先陷入了沉思。

  是啊,本来襟带南海,威震八方的阵章,怎么会有现在这样孤单的感觉?原以为平定了海内的纷争,将那些凶悍勇猛的南海灵族纳入麾下,从此就能据作根本,进而觑窥内陆四渎。谁知,自己刚刚展开宏图,便被那四渎老贼当头一棒,短短几月间便丢掉南海半壁江山;那些当年跟自己争斗得不变乐乎、好不起劲的南海土著,现在却如同换了个人,不堪一击,有如纸糊。好不容易前几天出了个不屈不挠的南灞枭阳,却在刚才接得传报,说是南灞三洲忠勇义臣,己被逆贼张醒言带人灭族,这真是让人悲愤莫名!

  当然,现在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去悲悼枭阳,而是该想想如何才能挡住四渎玄灵一干贼孽长驱直入,从神树群岛、炎洲出发,经九井、乱流、惊澜三洲,穿破神怒群岛直捣自己龙宫。要是哪一天,真被他们打到自己家门口,那即使最后将他们打败驱逐出南海,也会落下笑柄,从此被四海六界笑掉大牙!

  该怎么办?是继续收缩防线死守,还是如回镇守鬼灵渊的龙神八部将回防?相对那些靠不住的附庸外族,自己那龙神八部将才真正靠得住!

  现在,孟章仍然习惯性地将龙神部将称为八位,损伤的那位冰猿无支祁,在他刚开始想来时,每回都有些心痛,不过现在部众损失多了,也就慢慢淡忘了。

  “全部撤回?恐怕不行。”

  一想到撤掉鬼灵渊地兵力,孟章开始患得患失:

  “全部撤回不妥。现在神王苏醒正到了关键时刻,鬼灵渊不容有失。”

  “只不过,若撤回几部倒也是可以。虽然那失忆地老鬼王,竟记起当年是我着人暗地围追堵截,致他失忆。现在便攻迫愈急,但鬼灵渊只有有吞鬼十二兽神坐镇,再加上焱霞关祸斗神从旁协助,就该是万无一失。虽然,那祸斗神将一贯卖大才疏,攻取不足,但守成总还算有余。”

  忖念之时,自然和刚才一样,虽然那吞鬼十二兽神也被那小贼张醒言谋害一位,但他还是习惯熟悉多年的叫法,而在这样精打细算之时,忽想到那鬼灵渊,捉襟见肘的阵章便感觉出一比暖意。

  对孟章来说,无论战局如何崩坏,只要鬼灵渊还在他手上,那旷古绝今地神王便能够苏醒恢复。如果那样,无论眼前如何不得意,最后的胜利一定还是自己!一想到鬼灵渊中地那位神王,喜怒不常动于形色的水侯便手足微颤,激动不巳:

  “吓!说什么宇宙初生的至恶之物,说什么毁天灭地的大凶魔头?一群鼠目寸光的卑微生灵!你们怎么会有机会面聆伟大神主的教训,你们怎么会知道,当那终极的神力释放,美妙的极道乐土便将到来。”

  想过千百遍地美妙前景再次被津津乐道地记起:

  “呵,谁能想象,沉重冰冷的钢铁铜锡能满天地飞跑?懵懂无敌的草木沙砾能提炼出替人劳作的精灵?哪怕是最细小最微不足道的水滴微尘,都能释放出能与日月争辉的热量光华?到那时,整个神界人间,都变成永无暗夜地光明境界!”

  神主描画的理想图案,不能没有一丝遗憾。据神说,到了那时,除了他孟章以外,恐怕还有人神能拥有这样毁天灭地于一瞬的强大力量。不过,神主也保证,他孟章作为追从神主的最大功臣,自然也会拥有最终极的力量;那些大大小小似乎也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热力,无须他孟章出手,便会因相互忌惮而形成平衡,最终只听命他孟章一人。至于神主本身,在协助孟章完成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业之后,便会功成身退,退居到宇宙星河中安享流年,不来搅扰孟章清净。到了那时,原本蜗居南海一角的水侯孟章,便会成为这方世界的最强神灵!

  “呵……”

  正所谓福至心灵,正想得快活时那脑筋也格外灵通;孟章忽然想到,对于那四渎老贼的流言,说什么神王大人是宇宙初分时的邪物,对于这样的廖论其实并不需生气。因为,正因云中老儿这样言之凿凿地造谣,反而从侧面说明淆紊大人所言不虚,他正是拥有宇宙初分时天地的本原之力!那四渎老儿,只不过眼热他不愿让他借神王大人之力统领天下而已。

  于是,想至此处,原本愁肠满肚的孟章水侯,已如是万缕春风指拂面,整个人就似喝了陈年的仙酒,倚在宝座上都快要醉了……

  “咳咳!”

  虽然心下快活,但这事儿还是要议,毕竟神王的帮助还有些遥远,云中老贼的兵马却迫在眉睫。不过即使如此,连日郁积满怀的水侯已是心情大好,以至于当他终于开口向殿下臣子询问眼前临战对策,那位名为“焕智”的老臣说出要“以首先为诚,以仁义为郭;以人心为胄,以公理为矛”话儿,他也没怪罪,只是微微一笑遣他出门,嘱他待在自家巢穴中好生安度晚年,直到他主公扫灭北虏之前都不必再来。

  当然,与孟章一心乐观相比,殿下众臣想到眼前战局,却依旧是满腹愁肠。面对这样四面楚歌的糜烂战况,也只有那位胸有成竹的水侯才能乐得起来。因此,在那焕智老臣当了出头鸟而被请出门去后,孟章连问几遍,阶下众臣一片缄默,无人再答。

  见得这样,一向都是水侯心腹重臣的龙灵知道再也不能沉默,便缓步出列,拱手跟孟章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条陈:

  “主公请听微臣一言。据微臣浅见,目前当务之争乃是挡住四渎大军锋芒。因此臣请水侯调集龙神部将,布于九井、惊澜、乱流三洲一线羁縻妖逆军锋。南海龙域的门户神怒列岛,则应由视力无边的汐影公主镇守,因为这神怒诸岛乃为龙宫户,托于外姓旁人恐怕不妥。”

  这龙灵子毕竟跟随孟章多年,不似别人那般战战兢兢。这番献策之言语从容,措辞也直截了当,并无太多饰语。不过,越是这样,那位急于求计的水侯越是听得痛快,在龙灵献计时不住点头。只听智计过人的谋臣继续侃侃而谈:

  “除此之外,臣以为主公还须广开言路,尽力延揽人才,充实久战空虚地海防。具体而言,便是那向日涉罪流放散落各地的本簇大将,一委赦免罪行,召回南海听用,期图将功补过,立功赎罪!”

  “好,如此甚好!就如龙灵大人所言。”

  龙灵子这番对策条理分明,正引得孟章大加赞同。当即,他便按龙灵地建议发号施令,安排下去。另外又不忘对龙灵大加褒奖;称他为南海众臣的典范楷模。

  当然,除去龙灵的建议之外,孟章心中也给自己添了两条任务,一就是调兵遣将、整备防务之时,人也应去鬼灵渊中勤加觐见,以助得神王早日恢复。这一条也是提纲契领之举,因为只要神王一恢复,那些僭越愚昧之人地死期便算到来。

  另一点,便是记得给那位失败过一回的冥雨乡主打气鼓劲,防止他经历一次失败后一蹶不振,意志消沉,再也不去努力策反那个小女子。着重想出这一点,正是因为经历最近一系列战事,孟章心中愈加相信那小娃张琼肜,定是大战的关键,在冥冥中影响着整个四渎盟军的生死气运;若是能将这位福星策反,不说给自己带来多少运气,至少从此也让四海晦气!

  这般损人不利己地筹划一回,似是已是万无一失,于是那喜气洋洋的水侯孟章便准备退散群臣,回去后宫略作休息。谁知就在这时,却冷不丁出了件晦气事。

原来,此刻那玉阶殿前众臣,虽然刚才没什么人献计,但此刻见龙灵受了嘉奖,还得了赏赐,便各个心痒,于是便有位水神站出来跟水侯建议,说不如就依四渎那遍传四海的文檄所言,主公暂将南海的大权假作传给长兄,这样天下人更再也没闲话可说--这样馊主意,一经说出, 没等孟章怒目相向,那龙灵子便早已大声呼喝,直叱那人迂腐。看龙灵气急败坏的模样,似乎若不是水侯在场,当即就要着人将这胡言乱语的同僚叉出门去。到最后,反倒是孟章水侯压着火,假意劝解龙灵几句,平息了这场风波。

  经过这一场不起眼的纷乱,孟章也就请退众臣,径自返回寝宫临漪宫去。

  到了临漪宫,进了宫庭来到寝室前,见了其中情景,孟章讶然说道:

  “咦,月儿,你怎么了?”

  原来,刚进到寝宫卧房,孟章便看到自己那位心爱之人,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菱花宝镜怔怔出神,也不知在做什么。

  心中疑惑,又走进几步,孟章才看清楚这爱婢举止,便哑然失笑道:

“怪了,月儿啊,看这水色已近傍晚,你却还在这边梳妆。”

  原来,走近后孟章正看见这位最近被自己免去奴婢身份地女子,正专心致志地扑面描眉。

  “呀,是水侯大人!”

  许是化妆太过投入,直到孟章走近那月娘才反应过来,便如受惊小鹿一般一下子从玉凳上站起,连描眉的黛笔都没来得及放下,便在那处忙不迭地敛衽请罪,连道该死。

见到她这副惊恐模样,孟章有些无奈地笑道:

  “月儿啊,我不是早跟你说过,没人时不必跟这般拘礼。”

  安慰下惊慌的侍女,威武的孟章满面笑容说道:

  “月儿,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在梳妆打扮?”

被水侯一问,俏婢脸上却飞起了两朵红霞,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细声说道:

  “侯爷恕罪。。。。。婢子只是想着,什么时候都要让侯爷看到婢子最好看的样子,这样侯爷才能心情愉快,不为外面那些事儿烦恼。婢子。。。婢子又不知道侯爷什么时候回来,只好一直守在妆台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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