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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纨绔邪皇-第255部分

小说: 纨绔邪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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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少数几种情形,可以从正门行走——比如郊祭,比如皇帝出行,大军出征等等。

而露布飞捷,就是其中的一种。

“正门开了,居然开了——”

“竟然是真的?难道说那匈奴真的败了?”

“怎么可能,是另有缘故也说不定。”

“我家的消息,是那位安国公阵斩匈奴数十万级,不知是真是假?”

“这就是传言吧?那个纨绔子,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可从十九日开始,安国府门前,就已是车水马龙了——”

这座酒类的环境,远不如轻云楼,隔音的效果几等于无。三人只听那喧哗之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庄季喜上眉梢,周衍却默默不说话,定定的看着那城门口。

没让他们等太久,只片刻之后,就有十八位浑身黑衣黑甲的骑士,沿着那驰道飞速踏入了进来。

都是衣甲鲜明,使用最好的龙马,且每位骑士,都高高举着一面旗幡。

薛平贵远远望去,只见那幡上,赫然是龙飞凤舞般的写着一行字——

“天圣二十八年五月十八,安国公,行宛州节度使,督冀宛诸军事嬴冲,于阪泉原大溃匈奴一百一十二万,斩首七十九万级,降获十二万众,特此露布飞捷,告示天下——”

当这十八骑入城,薛平贵可以清晰听见这楼上楼下,传出了一片吸气之声。之后就两极分化,有些人弹冠相庆,有些人怒骂不止。

“好一个安国公!从此北境四州定矣——”

“果然是将门虎子,好样的!这真是救我冀州之民于水火!”

“幸哉!幸哉!匈奴大败,想必不久之后,冀州就可勘平战乱。我等冀州之民,终可回归故里,”

“这是假的吧?不都说那个家伙,是出了名的草包?”

“假的?之前那些捷报,总不可能都是假的?否则政事堂与枢密院主公,安肯将那位放过?”

“可笑!咸阳四恶之首,如今居然已力挽狂澜,赫然成朝廷柱石,真是有趣——”

“总觉得此事太匪夷所思。要说那安国公亲自克敌制胜,我是万万不肯信的。或者是他的部下,别有能人。”

“可他能如此,也是不错。这位既有这样的识人之明,也是我大秦之幸!”

薛平贵甚至还听见几个女孩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这个安国公好厉害,才十六岁不到——”

“据说长得很俊的,不输给那襄阳公王籍呢。”

“我听爹娘说。他们特别佩服这位。五年隐忍,放荡不羁。时运来后,剑寒四方!不但扫灭了他的仇人,覆灭了武阳嬴氏,如今更是力挽狂澜,统辖数十万乌合之众,平定虏乱。正是所谓一朝展翅九万里,直取捷报奏凯歌。”

“据说嬴冲,还未有妾室吧?我听说这几日,好多的媒婆,都在安国府的门口等着呢。”

薛平贵不禁唇角微抽,心想他们这几年,确实是在胡作非为好不?可到这几位贵女口里,竟然就变成放荡不羁了。

看来还颇有几人,为嬴冲倾心。那个家伙,居然就成了王籍一类的人物。

庄季已经回到了座位,一边倒酒,一边嘿嘿的笑着:“我就知道,嬴冲他怎么会输!来喝上一杯,难得今日心情爽快!”

周衍看了一眼这家伙的憨态,而后一声轻哼,目光又转向了窗外:“我说平贵,你当初与嬴冲相交时,可想过他会有今日?”

“没有!”

薛平贵坦言承认道:“不过很早之前,就已感觉嬴冲他智慧超绝,胸怀过人。尤其他对时政见解,在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无人能及。”

四人之中,他其实只感觉嬴冲,是他的同类。满腹才华,却无处施展。

“那么你呢?又是因何故相交?总不可能是因昔年马市里面,你们打的那一架?”

“我啊?”

周衍目光茫然,想起了过往的一幕幕。他与嬴冲算是不打不相识,五年前嬴冲从他手里强夺了一匹好马,二人就结下了梁子。

可有一****被人劫持,那些贼匪打算用他的性命,向周家勒索钱财。却因嬴冲的巧计,终使他转危为安,逃脱虎口。

需知那一次的贼匪里面,可是有着好几名天位,可嬴冲依旧慨然相助,甚至差点将自家的性命搭上。

从那时起,他就觉得嬴冲这朋友可交,

“是因为义气吧?别看那家伙每次闯祸之后,都是跑得最快的一个,可其实是最在乎兄弟义气的。”

“原来如此!”

薛平贵微微颔首,而后二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庄季。

那庄季则是继续没心没肺的笑:“问我?反正从我跟他混了以后,就从来没有吃过亏!如今我娘也说,以后继续跟着嬴冲,总没错的。”

薛平贵微微摇头,心想就不该指望这家伙。而后他就见对面周衍的眼中,神色复杂,有艳羡,有迟疑,也有无奈黯然。

他心中了然,天水周家与安国府立场不同。嬴冲在北境大胜,他们几个,固然是喜闻乐见。可对周家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噩耗。

不过他却并不为此忧心,这个家伙,也不是纨绔子那么简单。虽是无法继承平凉侯爵位,可其实这些年,周衍在私下里也聚集了近百万金的银钱。

“周衍你如真觉为难,倒不如与伯父详谈一番?我料你们周氏,不会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天水周氏,一向与秦境的几个儒门世家交好。可周氏是否会将所有一切,都赌在儒门一方,只怕未必——

世家大阀,向来都喜欢两面下注。如此一来,哪怕一面输了,也不会损及宗族根基。

周衍闻言,不禁眉头微凝,仔细看了一眼薛平贵,而后摇头:“此事我知,只是一时间仍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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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六章 图穷匕见(第三更求票!)

“原来如此!”

薛平贵微微颔首,不再劝说。他已经明白了周衍的心意,眼中亦现出些许佩服之意。

这位正是因重情重义而为难,转投嬴冲门下,这并没什么好为难的。可一旦周衍选择了与天水周氏为敌,那么这位,怕是不会手下留情吧?

即然选择了安国府这一方,周衍就不会顾惜亲缘情面,必定全力以赴——

所以周衍他,才难以抉择。正因看重信诺,才会如此。

薛平贵暗觉佩服,嬴冲那家伙的择友之道。庄季,周衍,甚至还有自身,每一人都有着自己的可取之处。

感觉说这些话题太过沉重,薛平贵笑着转过话题。

“看对面,那边应是蔡国公上官府定下的包厢,我看那边,许久都没动静了。”

“是吓到脚软了吧?她哪里还敢露面。”

周衍也向对面另一家酒楼看了过去,而后眼现出丝丝哂意,语声刻薄:“自作自受,活该如此。她现在只怕是巴望着,早点嫁入到二皇子府,”

此女这般的造谣生非,嬴冲如不将其处置了,安国府岂非颜面尽失?此时唯一能护住此女的,也就只有皇家子弟了。

否则便是蔡国公上官家,也护她不住——

一个深闺女子,却敢招惹嬴冲这样的当朝权贵,这是何等的不智?想象就可知道,便连他周衍,都有的是办法整治此女。

只需随便找几个无赖混混,就可坏了这上官小青的名节。那时别说是当皇子妃了,日后都未必能嫁得出去。

他周衍尚且如此,又何况手段更狠辣,正权势滔天的嬴冲?

“如今惊惶失措的,又何止是她?”

薛平贵说到此处,又往皇城方向看了一眼:“你我可动身了!今日大朝,定是有一场大戏开演,不可错过。”

天圣帝托病,特意将大朝会延后至今日,正是为蓄力发难。而朝中诸多大佬,近几日也是在合纵连横,筹谋应对之策。

双方都是蓄足了力量,等待朝争开始的时刻。

他们三人,原本对那礼法森严的大朝会不太感冒,十次有九次缺席。可今日那太政殿中,必将沦为朝中派阀的战场。这样的好戏,又怎容错过?

周衍微笑,也同样眼现期待之色。然后他就用折扇,重重在庄季的头上一砸:“你这吃货!该走人了。再晚的话,只怕就赶不上朝会。”

庄季将手里的灌汤包塞入口里,一边吃一边愕然的问:“朝会?朝会不是在卯时末就已开始了?”

薛平贵失笑:“今日不同,估计要待露布飞捷入宫之后,才会真正开始。”

庄季一怔,然后就忙着将面前那一大堆灌汤包,都吞入到嘴中。动作仿佛暴风卷刮,一张大嘴,则似如口里塞满松子的松鼠一般,往两旁鼓了起来。

而薛平贵与周衍二人已经前后脚,走出了这间包厢的房门,

“话说回来,这战报也委实太夸张了。大溃匈奴一百一十二万,斩首七十九万级,降获十二万众。那匈奴左翼七部二百万帐,能凑出这么多人么?这是在糊弄鬼吧?”

“这定非嬴冲手笔,而是另有其人。不过这还算好的了,几年前民乱,上官家的那位,不过是打垮了十一万贼军。也一样厚颜报捷,说是斩首四十三万级。且这次匈奴南下,不是号称有一百五十万大军么,这也不算是吹牛——”

“话虽如此!可枢密院,只怕还是得审核的,哪怕他如今,已权遮北境。”

“他如今可不怕——”

薛平贵摇着头,心想周衍这家伙,看来还是没弄清楚问题的实质:“你可知现如今北境四州,有多少世家子弟,在嬴冲与嬴完我二人的军中?这战功,可不止是他一家之事。即便嬴冲少报,也有许多人不肯的。我看最多只是讨价还价,消减一些——”

就在二人议论之时,在他们对面另一间酒楼之内,上官小青正身躯颤栗,双臂环抱着。可即便如此,她也仍无法驱除掉体内的寒意。

身前的一席早点,都已洒落在地,十数件上好的瓷器,都已片片粉碎。

——那是她的父亲所为,上官惊神拂袖离去时的那一幕,那满含恼怒与冷漠的眼神,至今都深深印在了上官小青的意念之内。

这使她的整个人,似如受惊的小兔,只觉惊惶难安,手足无措。

那个人的丈夫,他竟然真的赢了!且在不久之后,就将带着那人,风风光光的返回咸阳。

父亲说那人回归之后,定会找她清算。可她之前是真的已无意,继续与安国府为敌。

那日只是酒醉之后,与身边几个亲近姐妹抱怨,再顺便挖苦几句而已,可谁能想到第二日,就已举世皆知,闹到满城风雨?

此时的她,不知自己该怎办才好,只觉有一股异常阴冷的气息,正弥漫过来,使她难以呼吸,也无法正常的思考。

※※※※

当薛平贵三人来到咸阳宫太政殿的时候,发现这里虽已汇聚了京城数千位朝官,可因天圣帝久久未至的缘故,朝会论政还未真正开始。

这使他们轻而易举,就混入到了群官队列之中。期间少不得被鸿胪寺与礼部的仪官教训责备,可三人都无怨言,低头垂目,极力的忍耐。

果然没多久,到辰时四刻左右,天圣帝终于姗姗来迟,驾临朝会。这位在堂上坐好,就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很没诚意的抱歉道:“朕病体未愈,今日耽误了些时间,劳诸卿久候了!”

这句话,令朝堂中的诸臣,都不得不再次大礼躬身,恭请圣安。

而后才轮到司礼监掌印米朝天说话:“陛下有谕,今日大朝,众卿可畅所欲言,以补宰执之缺。有事速速启奏,无事则可退朝。”

周衍听在耳中,不禁唇角一扯。心想又是这一句,几年都没有变过,

不过当米朝天话音落时,整个太政殿内的气氛,就已截然不同,森冷而又压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定定往前方看着,等待着那惊涛骇浪到来。

而在众朝臣的前方,那些部阁大佬们,明明是混杂在一起站立,可却又仿佛是泾渭分明,剑拔弩张。

并无人出言,整个殿堂中寂静无声。无论是上面的君王,还是下方的群臣,都是默契的不言不语,都在等待着。

然后一刻时间之后,有一位黑甲骑士,手持旗幡,一路策马至太政殿前。在宫殿中疾速奔驰,长驱直入却无人阻拦。直到那台阶前才匆匆下马,而后这位又疾奔入殿。

“启禀陛下!冀州有露布飞捷传至!当朝安国公,行宛州节度使,督冀宛诸军事嬴冲,于阪泉原大败匈奴。斩首七十九万级,降获十二万众,特此告捷京城——”

“好!”

未等那位奏捷的军中校尉说完,天圣帝就已一声惊赞,然后询问:“捷报何在?速取来予朕一观!”

此时自有一位随堂太监,从那位校尉的手中取到报捷文书,恭恭敬敬的往上递给米朝天。

可当这奏章落在天圣帝手中时,这位却已只是草草一观,就已大笑:“好一个安国公!不负朕望,也不负故安国公虎威。如今匈奴即平,北境朕无忧矣。”

周衍看了,不禁微一摇头,薛平贵则哑然失笑。这位天圣帝的演技,堪称拙劣,与他年轻时的模样,可大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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