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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纨绔邪皇-第368部分

小说: 纨绔邪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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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崇国公挑头,这满殿之内,果然又是一阵嗡然之声四起:“崇国公说得是!朝臣升降,大秦自有规章。武安王殿下今日,有擅权之嫌!”

“臣不服!吏部侍郎皇甫射,不过一区区三品侍郎,亦未曾在地方任职州牧,岂有资格入政事堂?”

“还有詹事府詹事杜北,此人素来只任过清流官,未曾经历庶务,岂有资格,担当吏部尚书?”

“大理正方珏不过区区五品,岂有越过诸多上官,担任大理寺卿之理!”

“这些任命,简直就是儿戏,荒唐!武安郡王,可是视我大秦成法为无物?如此恐难使朝臣心服?”

嬴冲闻言冷哂,却是看都未看那暗自惶恐的嬴去病一眼。直到王承恩连续九次静鞭击打台阶,使朝堂再次恢复了安宁,这才语气从容,悠悠然道:“崇国公所言甚是!然则本王怎敢一言而决朝臣升迁?方才所言,只是本王建言,需得诸朝臣廷议,才可定论。然则事急从权,值此朝廷变乱之时,政务需以简快为要,无瑕一一议论。以本王之见,今日便以小廷推,一体决断。不知诸臣工,以为如何?”

嬴去病闻言神情错愕,心中惊奇难解。忖道这个家伙,怎么会同意小廷推?

他原本还以为,嬴冲必定是要不顾群臣公论,在朝中强行通过这任命。可这位,却偏是如了他的愿,准备以廷推论定。

这位就不惧这朝中诸多大佬联手,使他阴沟翻船?那时岂不尴尬?这不但将使武安王府气势大减,也将给予裴宏志陆正恩等人反击驳斥之机。

且如今武安王府虽是权重,可麾下势力却是外重内轻之局。推动大廷推,都比小廷推可靠许多。

可在这刻,嬴去病却听他的兄长嬴天佑,轻声一叹。嬴去病眼神不解的看了过去,却只见赢天佑,正面色苍白微摇着头。似乎对他的举措,很不看好。

而他的五弟嬴瑾瑜,亦是眉头紧皱,眼神忧虑。最后更是长身而起:“以本王之见,这些朝臣升降,似可稍后再议,能否请殿下,先议裴氏宗党勾结信陵王,谋袭圣上,祸乱朝纲之案?”

嬴冲闻言,终于微微动容,眼透异色,看了那嬴瑾瑜一眼。

心想这位五皇子,果然是天赋不凡,比之嬴不尤嬴去病这两个蠢货,强了不少。

而那裴宏志,亦是唇透讥嘲之色。倒不是为嬴瑾瑜的处置裴氏宗党之言,而是为这位兴平郡王,以及那崇国公的天真。

今日大朝,嬴冲一直未谈裴氏一党,正是为了此刻。在此案未落定之前,试问朝中何人敢与嬴冲为敌?

那便如一把利剑,悬在诸人的头顶,如今谁人青白,谁人是裴氏一党,岂非都在这位武安王殿下一念之间?

这兴平郡王虽是聪慧,总算抓到了重点。可嬴冲步步为营,有备而来,怎会让人有阻拦的机会?

此时这位倒不如藏拙,免使这嬴冲生忌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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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六章 威势滔天

“嬴瑾瑜你放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嬴冲直接怒叱出声,目光阴冷的注目兴平郡王:“本王奉辅政王之命,掌内外国政!而今议论三品以上官员升降,乃是群臣之责。议政之序,却由本王决断。今日朝会,孤自有方寸,何需你来多嘴?再敢妄言,孤必令人将汝驱出朝堂!”

嬴瑾瑜顿时面色涨红,胸膛几乎气炸。以他的城府,此时目中亦喷出火来。

直到嬴不尤悄悄扯了他的衣袖,那陆正恩与张苍这几位也回过头,冷目示意,嬴瑾瑜这才冷静下来。

已猜知嬴冲这次,怕是有意激怒,如若他失控发作,只怕是正落嬴冲下怀。这位多半是有着什么手段,在等着自己,

见嬴瑾瑜沉寂下去,嬴冲竟半点都不掩饰他脸上的遗憾之色,继续扫视群臣。

见殿内再无人多嘴,嬴冲才继续悠然道:“时间紧迫,诸位既无异议,那便开始廷推。这些朝官升降,既是由孤提出,那么本王这里,自是毋庸再提。不知安石公以为如何?”

所谓的廷推,有记名与不记名二种推举方式。他这次却不敢大意,直接选了前者。

而王安石略略思忖了片刻,想及嬴冲如若执政,确需臂助以定朝堂。最后还是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嬴冲之言。

他虽是不满嬴冲今日以势相逼,大肆任用亲信私人,可对于嬴冲提拔的这些人物,还是颇为认可的。所有四十七人,莫不都是他眼中的才德兼备,清廉有能之人。

其中许多人沉沦下僚,才智不得伸展,让王安石亦常为之惋惜。这次却被嬴冲直接越过资历与门第等诸多阻障,一举拔擢至高位,未必不是大秦之福。

也可见嬴冲虽有私心,却仍是以国事为重。

而谢灵则紧随其后,俯身一礼:“臣参知政事谢灵,愿附殿下之议!”

此时他心里,却是暗暗苦笑。心知嬴冲之所以强推皇甫射入政事堂,其实是对他仍存疑虑。

经历今次的咸阳之变,谢氏已不得不彻底倒向武安王府,与之结为一党。另有,参知政事李东垣,也与武安王府颇有关联。然则这位殿下,对他二人显非是完全放心。

谢灵之后,就是李东垣,心知此事并无什么议论的余地,这位倒也干脆:“臣亦附议!”

至于其余二位参知政事,那王钟素来都是天圣帝的发声筒,本身并无多少主见,此时自不会唱反调。而那张苍,亦知明哲保身之理。

当政事堂所有阁老,都有口一同,全票认可。这太政殿内诸臣,就知此事大局已定,再无多少转圜的余地了。

之后果然那以陆正恩为首的枢密院,六部尚书侍郎,小九卿,以及王籍,叶元朗,陆正这些在场的三品以上正职武官等等,都是陆续附议。

——甚至给人以错觉,如今这朝堂之内,似乎无比的和谐。

只有护、朱、宁、蔡这几家国公,以及一些文公武臣,表示了异议,可总数却不到所有三品以上朝臣的六分之一。

且这些人等,虽是当庭反对,却莫不都是少言寡欲,不敢有半点放肆。

仅仅不到一刻时间,这场廷推就到了终末之时,嬴去病与嬴瑾瑜二人,都是面色发白,双拳死死的紧握着,唇角则几乎溢出血丝。只觉是大势已去,如今的朝局,再难逆转。他二人的未来,也是一片昏暗——

而这太政殿内,皇甫射与杜北等一应被嬴冲提及之人,都莫不是脸现喜意。虽都是心知这次的升迁,仍有变数。可这毕竟是诸多朝臣,廷推议定之事,合理合矩,名正言顺。哪怕是天圣帝回归,也不可能推翻此议。最多只会稍作调整,却绝没可能否决。

尤其那皇甫射与杜北二位,只觉一身精气神,皆与以往大为不同。虽都年迈,却觉这一身上下,都是精力充沛,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心内则既有感激,又有感慨,他二人之所以投靠武安王府,一是敬畏于嬴冲横扫北方的威势,二则是不得已。都从未想过,自身能身登参知政事与天官之位。

御阶前的嬴冲,却仍是肃穆如故。

能够将自己麾下一众宗党,都强推上位,这无疑是件喜事,意味着北方宗党的崛起,也意味着日后所有朝政,他几可一念定夺。可此时天圣帝生死未卜,他却实在笑不出来。

“今日再议第二事,伐魏!”

语至此刻,嬴冲的语声,陡转激昂:“魏国信陵王魏无忌,一介下国之臣,竟胆敢勾结太学主,刺袭圣上!使陛下困于山河社稷图内,生望渺茫。此仇此恨,我等若然不报,岂是为臣之道?堂堂大秦,竟令关东诸国小视至此,岂非我等之羞?本王如今欲尽起我朝大军,攻伐魏国,执其君臣至陛前以慰圣上,试问诸君,可敢附从?”

他语句铿锵,甚至动用上了真元,此时竟字字如雷,震得整个太政殿中,簌簌作响,房顶烟尘俱下。

在场大半的文官,都是面如土色。而所有的武官,则是脸现潮红,神情狂热。

而此时殿外的诸多御卫禁军,也都已闻得嬴冲之言。竟也不约而同,以枪戟之柄击地,发出轰然震声。

“伐魏!伐魏!伐魏!”

那山呼海啸般的声响,越传越远,最后竟至数十万人参与。一直持续了大半刻的时光,充斥着整个宫廷,气势喧天。

一直到嬴冲遣御卫出殿喝止,那震吼之声,才逐渐休止。

然而此时嬴冲驻剑立于陛前的身姿威势,却使朝中诸多大臣,都不敢直视。

虽不知这是否嬴冲的特意安排,却无疑是向众人昭示着,如今京中禁军,都已唯武安王之命是从!

而嬴冲那无情的目光,再次往裴宏志方向注目:“然则兵法有云,攘外之前必先安内。近日雍秦之地,匪乱四起,以致十宫大比之时,咸阳之外盗案频发。本王今欲率禁军五十万出京,以一月之期,扫荡雍秦二州,克定匪乱!为伐魏之战铺垫——”

因此次出兵,都是禁军,且军资自备。故而并无需枢密院与兵部允准,嬴冲之言,依然只是通告。

裴宏志则面色苍白,并无言语。心知嬴冲此举,名为平定匪乱,其实是准备对雍秦世族挥动屠刀!

然则这也是他早已预料之事,亦知此刻除天圣帝之外,朝中任何人都难以挽回。

也在此刻,一位身着锦袍的太监,从偏门处匆匆奔入到太政殿内。

嬴冲目中生怒,不过当他仔细注目。才发现来者,赫然正是他的熟人童贯。

而这位入殿,直接就行至到了嬴冲身侧,小声耳语:“山河社稷图内,无方五行阵已生变乱。”

问得此言,嬴冲终是剑眉微扬,目现惊喜之意。(未完待续。)

六零七章 社稷图内

山河社稷图中,天圣帝立在他那御辇的窗旁,冷目往外望着。窗外依然是气罡酷烈,烟尘四起。太学主与守正道人,一攻一守,看似战的激烈,可其实已陷入僵持的状态。

守正道人一身法力全展,尽力护持着后方的御辇安然无恙。而太学主明显也未全力以赴,这位更多的精力,应对雷火之劫。自从太学主以身祭剑,天际间就有一道道紫色的劫雷轰击而至,而那口赤霄剑的周身,亦有森白色的火焰燃烧。

随着时间推移,那‘人剑合一’的程度加深,也有更多的劫力随之而来。只是此时,太学主以这方虚空的五方五行阵,逆转龙脉。使那汇聚过来的天道劫力,大半不能施加其身,只能徘徊于外围,

而对于天圣帝,太学主明显只是分出一部分气力,只为牵制守正道人,不能干涉其渡劫而已。

刘雪岩亦神情默默,一言不发。他知那太学主,定是对天圣帝的最后手段,早就心中有数。这位刻意制造出的这般僵持之局,正是为待其最后踏入皇天境的时刻到来,以求破局之力。

——只有真正身登皇天境,此人才有抗衡和氏璧所聚大秦七千载气运之能。

不过眼下这情形,也正是他希望见到的。甚至希望这拖延的时间,越久越好。

思及此处,刘雪岩不禁眼含忧虑的,看了那天空一眼。此时辰时已过,距离午时正只有不到一个半时辰,也不知如今那咸阳城内的形势到底如何了?自己的谋划,能否有成功之望?

亦在这刻,千丈之外,忽的又有一道赤色的剑光袭至,竟是强行劈散了守正道人的玄术,向天圣帝御辇直斩而来。

那护在辇车之外的黑白光华,也同时反应,骤然升腾而起。化为无数碎刃旋斩绞击,与那剑华对撞交轰。可终究还是未能将那赤色剑气完全化解,仍有部分余劲,轰击在了辇车之上,使那御辇之外的厢壁,出现了些许蜘蛛网般的裂纹。

天圣帝在车内,也差点立足不稳,在那剑力震荡之下,不但身躯摇晃不休,五脏六腑亦受冲击,翻腾鼓动。

待他好不容易压住了咽喉处涌出的血腥甜意,重新立稳时,就只见千丈之外的那人,正以冰冷漠然的视线观照过来。

那就仿佛是在对他说,下一剑,便是你嬴霸先的授首之期!

可天圣帝却笑,笑得是无比爽朗开心:“其实朕一直在想,你太学主到底是因何故,恨朕至此?竟是不惜放弃一切,以身合剑,也要使朕灭亡,难道就只为那虚无缥缈的预言,或是因当年你在秦境的惨败?”

——二人间虽是远隔千丈,又有无数的罡劲风雷阻隔,可天圣帝却知那太学主,定能听清他的言语。

而太学主也确不负他的所望,沉冷的目中,光泽略闪。然后那有如玉质般的声音,由虚空远处,悠然而至。

“无他,二十九年前,洛书曾现于雍州之南。”

“洛书?二十九年前?”

天圣帝微一愣神,先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最后竟又唇角微挑:“这就是那时候,你离开威王兄身侧的缘由?真没想到,这本圣书,竟然真的存在!你太学主,莫非是已见过了?”

可未等太学主答话,天圣帝就已大笑出声:“有意思,真有意思!这就是你太学主,孜孜不倦,也要了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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