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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如梦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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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珊得了消息赶过来,见顾瑛想冲过去赶忙拉住,见顾珂摔在地上,脸上也不好看,吩咐四雨:“把三姑娘扶到后面去,看看有没有摔伤了,二妹,你住手,容姑娘是客人,你和客人打起来,岂不叫人家说咱们顾家不会教养女儿,没的辱没了门庭名声。”
这话是暗讽容钰没有教养,众人都听得出来,且做的近的几位姑娘都听见了容钰在背后说人坏话,因此都存了看热闹的意思。容锦赶忙上前道:“顾姑娘,我妹妹脾气不好,您别见怪。”
又呵斥容钰:“别闹了,仔细我回去告诉爹娘。”容钰虽不服气,可亲姐姐发话,还是住了嘴,顾珊暗暗冷笑,刚才吵起来不见容锦阻拦,如今不占理了到忙着呵斥教训,刚才干什么去了。
顾珊道:“容大姑娘明白事理,还请多劝劝容二姑娘,本就是姐妹间的口角,要是闹大了,传出去也不好,也有损姐妹们的名声,再者也给我个面子,我的三昧才刚也受了委屈,就请容二姑娘别计较了吧。”
容锦心中一紧,道:“二妹失手,原是她的不是,顾三姑娘不知怎么样了,要是有什么损伤,我们容家自然会为她延医请药,负责到底的。”
顾珊摆手笑道:“不必了,我三妹也不是那等爱计较的,等一会我去安慰两句也就罢了。”容锦紧追着不肯落人话柄:“原是我们的错,一会我必带着二妹去请罪。”顾珊笑笑,没有说话,又转身呵斥顾瑛:“你是做主人的,竟和客人闹得起来?教你的规矩竟全忘了,还不道歉?”
顾瑛也是个通透人,道:“我一听容二姑娘说话不好听,想着她来赴宴,自然是和咱们交好,若是关系不好,自然也不会接了帖子来了,心里这样想着,听容姑娘的话就觉得生气,一时冲动,还请见谅。”容钰憋着气,可是却被容锦拉着不许多话只得忍了气,顾珊道:“都是误会一场,以后可别这样了。”
化解了这一段,众人又回去说笑起来,只是对容家姐妹到底多了些不齿,容锦容钰虽觉得没脸,可此时也要打肿脸充胖子,此时若走了,当真是里子面子全没了,真给了大家嘲笑的把柄。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尽力描补了。



 ☆、061.情关

容锦拉着容钰由顾珊陪着去给顾珂赔不是,顾珂本就是会说话的人,三言两语的给化解了,容锦容钰觉得找回些面子,这才罢了。
送走容家姐妹,顾珊又叮嘱了顾珂一会,顾珂道:“大姐,我没事,还是出去招呼人吧,要是真的呆在里面,旁人还以为我上的多重呢,也显得有些拿乔了。”顾珊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去吧,只是先歇歇也成,叫丫头们给你揉揉,一会再过去。”顾珂应了。
从顾珂房里出来,顾珊抄了小道,从穿廊中过去,却看见傅存棠一人在院子里瞎转悠,顾珊本不想理会,可来者是客,终还是上前道:“傅公子,可是迷路了?”
傅存棠一见是顾珊,忙道:“不是,是我刚才几杯酒喝的急了,出来走走。”顾珊点点头,道:“傅公子要注意身体,酒虽好,也伤身,还请傅公子也劝劝我的哥哥,今儿是赏花,可不是对酒。”
傅存棠笑道:“罢了,前头正灌薛家兄弟呢,说薛大姑娘成了贵人,应该庆祝,两个人都喝红了脸了,我可拦不住。”顾珊轻轻一笑,道:“这原是个喜事,刚才我们也都打趣薛家姐姐,要她喝酒呢。”
傅存棠见顾珊难得的有了笑脸,心里高兴,情不自禁道:“你瞧,你这样多好,本就是该玩该笑的年纪,可回回见了你都是不苟言笑。”顾珊听了这话,顿时冷了脸,觉得这人真是轻浮,她不过是几句客套话,竟叫他如此轻狂,顾珊淡淡道:“那真是对不住了,傅公子请自便。”
转身便要走,傅存棠见她翻脸如翻书,顿时觉得无奈,在身后道:“我何曾得罪你了,你为何如此待我,旁人和你说玩笑话也不见你恼,偏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就得了你的冷脸。”
顾珊道:“傅公子多心了。”傅存棠走到她面前道:“就算是原先我有些举止轻浮,也不过是存着亲近的意思,并无唐突,你若是不喜欢,大可以明说,这样一会晴天,一*天的,叫我心里很是忐忑,我从来没有猜过女孩子的心思,也不知做了什么女孩子会不高兴,你若是不喜欢,只管告诉我,我自会改正。”
顾珊后退一步,摇头道:“傅公子当真是多心了,傅公子的盛情我当不起,还请以后谨慎,被人听见了,只怕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傅存棠冷笑道:“你何曾是在乎名声的人,你若是在乎名声,也不会引卫凌风和和心月私会了,这不过是借口罢了。”顾珊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傅存棠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然做了,还怕人知道吗?”顾珊道:“兹事体大,还请你不要说出去,虽说大家都知道心月姐姐恋慕卫公子,可私会一事若是说出去,定然会有损名声,请你保守秘密好吗?”傅存棠见她一脸的着急,笑道:“那对我可有什么好处没有?”
顾珊道:“只要你答应永远保密,只要不违背伦理纲常,我都答应你,只是请你不要狮子大开口,以为得了把柄,时时的威胁我。”傅存棠笑道:“我可不是那样的小人,你既这么说,那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了,绝对不会叫你为难就是。”顾珊道:“请说,只要能做到就答应你。”
傅存棠道:“这事也不难,我祖母在家寂寞,我娘又要打点家务,不能时时陪伴,我听祖母夸赞过你,想来是喜欢你的,你要是能上门去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就算是帮了我的忙了。”
顾珊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没想到你如此的孝顺,这也简单,等过两天清闲了,我就请祖母一起去府上拜访,有祖母和傅老太太说话解闷,也算是好事一桩了。”傅存棠道:“这事是你答应的,却请了你的祖母去,这可不算。”
顾珊道:“我是一个女孩子家,贸然的上门拜访也失礼,祖母她们年纪相仿,说话也能说到一块去,既能替傅老太太解闷,也算是完成了你的要求,还要怎么样呢。”傅存棠想了想,道:“罢了,就这样吧,到时候我可要恭候大驾。”顾珊点头:“我决不食言,还请傅公子谨记,别说漏了嘴。”
傅存棠笑道:“放心吧,我听到的话都被锁在了心里,除非有把钥匙打开,不然绝不会说出去。”说着又做个上锁的动作,伸手到:“喏,钥匙可交给你了,可别丢了。”顾珊忍不住一笑。
没想到这一幕竟被来寻傅存棠的顾瑜看在了眼里,看着向来沉稳的傅存棠竟在妹妹面前出尽活宝,心思昭然若揭,顾瑜不由得暗暗恼怒,当然了,是恼怒傅存棠,傅存棠有个表妹的事情顾瑜是知道的,那位表妹听说还对傅存棠别有用心,傅存棠放着自己的妹妹不去哄,倒来招惹他的妹妹。
顾瑜见二人说的开心,不由得冷了脸上前:“珊儿,你不去招呼客人,在这里做什么?”顾珊道:“遇见了傅公子,说了两句话。”
顾瑜冷着脸,道:“教你的规矩竟全忘了,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傅公子自然有我来招呼,你看见了就当没看见远远地避开才是,怎么还敢上前,看我回去告诉祖母,给你好好的上上规矩。”顾珊还是头一回受这么重的话,又是自己的亲哥哥说的,还当着傅存棠,不由得红了眼圈,转身跑了。
傅存棠拦之不及,无奈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何必说这样的话给我听。”顾瑜冷冷道:“我管教妹妹,*何事,既是客人,就该谨遵本分,我告诉你,少打我妹妹的主意。”
傅存棠道:“你既然如此说,定是知道了我的心意,我又没有坏心,何必这样?”顾瑜道:“我先给你交个底吧,珊儿的婚事只怕我爹都做不了主,我祖母已经打算好了。为了珊儿的名声,还请你以后避嫌要紧。珊儿单纯无知,还看不穿你的阴谋诡计,要是害得她坏了名声,我不会客气的。”
傅存棠道:“我知道,是想把她许给姚慕云是吗?虽是这样,也还没有下定,不是十拿九稳的事,兄弟一场,我自然不会害了你的妹妹,只是我的情也不是衣裳,穿一时,丢一时的,有什么得罪的,还请见谅。”顾瑜道:“罢了,我不想和你争吵,伤了和气,以后只不许和我妹妹私下说话就是了。”傅存棠无奈的摇摇头,不可置否。
顾珊被顾瑜说的跑回了屋子,也没敢再去前面,顾瑜的话说得重,顾珊还是头一回被说得掉了眼泪,又是伤心又是难堪又是羞耻,趴在床上哭个不停,好在屋里也没人,不然顾珊定是要憋在心里的。
送了傅存棠回去,顾瑜就过来请罪了,说那些话原就是一时的气愤,也是为了给傅存棠脸子瞧,一见顾珊这么伤心,顾瑜也有些后悔,安慰道:“好妹妹,别哭了,是我说话重了些,我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顾珊扭着身子不依,哭道:“你走开,你嫌我给你丢了脸,嫌我不知羞耻,呜呜,我回去就告诉祖母,还回杭州去,免得叫你丢脸。”
顾瑜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傅存棠心思深沉,我怕你吃亏,心里着急,才那么说,想叫傅存棠知难而退的,好妹妹,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顾珊只是哭着说不好。
顾瑜叹了口气,道:“是我没用,当年娘去世前还拉着我的手说要照顾好弟妹,可是这些年,我对你竟没有尽到一点兄长的责任,如今责怪你,也是不该,我当时就对娘发誓,说叫你一生安康喜乐,一定把最好的东西给你,如今,也是没有做到。”
提起叶氏,顾珊渐渐地就止了哭泣,抬头道:“我也知道规矩,哪里有你说的那样不堪,不过是说两句话罢了,之前遇到过好几回,我都没有理会,我今日是想着我是主人,冷落了客人不好才上前的,你那样的说我,我心里真是难过。”
顾瑜揽她入怀道:“是我说的话太重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你不是喜欢慕云吗?傅存棠是个心机很重的人,连我都和他不轻易深交,我是怕你受了蒙骗,到时候受了委屈,我怎么对得起娘的嘱托。”
顾珊也乖乖承认了错误:“哥哥,我以后不和他说话了就是。”顾瑜点点头,笑道:“快洗洗脸,你瞧瞧你还是主人呢,哭得跟花猫一样。”顾珊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泪,洗了脸,又擦了粉,遮了眼下的红肿这才和顾瑜一块出去。



 ☆、062.嫁妆

顾瑜道:“才刚听里面吵嚷,是为了什么?”顾珊道:“还不是容家那对姐妹,烦人的紧,可又不好不请,请了来又添堵,刚才容钰和顾瑛拌起嘴来了,倒是没有大事,只是顾珂上去劝时被推了一把,白白的受了无妄之灾,只是气死我了。”
顾瑜道:“容家和庄家乃是姻亲,你别看容家姐妹嚣张跋扈,可背后出主意的却是庄家的姑娘庄沅,容侯爷也是个老狐狸,一家子没什么好东西,你只管应付着就罢了。”顾珊应了,回去后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转眼间进了四月,天气转暖,大家也不像原先似的都在家呆着,都纷纷出门走亲串友,除此之外,大皇子的婚礼是要开始操办了。婚礼便可体现出嫡妃和侧妃的差距了,大婚那天,嫡妃便可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走大门抬到大皇子的府邸去,而两位侧妃却只能穿红衣,不能带凤冠,两顶红轿从侧门抬进府。而且大婚当晚大皇子是要留宿在嫡妃那儿的,等住满三天后才会轮到两位侧妃。
虽是这样,大皇子的两位侧妃也是正经上了玉牒的,和其他的侍妾不同,地位也是在府里仅次于嫡妃的。薛妍自从上回从香山回来,就再没出过门,一直呆在家里绣嫁衣,薛夫人倒是忙的脚不沾地,东奔西跑的给薛妍置办嫁妆。身为侧妃,嫁妆也是有定数的,是不能超过嫡妃的,因此,纵然薛夫人心疼女儿,想多陪嫁点东西,也不能做在明面上,只能偷偷地塞银票。
薛夫人期间还来了顾家一趟请教顾老太太置办嫁妆的事,等走了以后,老太太还意犹未尽,当着顾珊就和魏妈妈讨论起顾珊的嫁妆来了,老太太从顾珊一出生就开始给她置办嫁妆了,这事魏妈妈自然知道,大户人家,越是尊贵的女儿,嫁妆就越讲究,别管出嫁时陪送了多少的金银珠宝,要看一个姑娘的嫁妆如何只要看两样。
一样是嫁妆是否齐全,有的人家给女儿置办嫁妆是只置办明面上的首饰,衣物等易得的东西,其余的便折了银子,这其实是个折中的法子,若是哪家的闺女出嫁,陪送的是一整套,丝毫不含糊的嫁妆,那才体面呢。
二来要看家具,好家具主要看木头是不是好,二来看做工是不是精细,好木料一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像一张拔步床,好的就要做上十来年,从女儿出生开始准备,等到十四五岁出嫁,正好能得。这期间不知还要费多少工夫。魏妈妈跟着老太太,见得市面也算多了,在杭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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