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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咸鱼皇后(男穿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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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妤还在门的一侧独自惭愧她往日的所作所为,卓翼飞和拓跋铎仁却早就一来一往聊的火热起来。她这一走神,已经听漏几句话,忙又聚精会神的贴上去,却听得两个人早已经换了话题。

皇上日理万机,近来龙体可还安泰?

爱卿有心了,朕最近精神好得很。内忧有谢太师替朕劳心费神,外患又有卓爱卿替朕排忧解难,朕自然高枕无忧。拓跋铎仁轻笑。

皇上过誉了,这都是臣应该的。卓翼飞顿了顿:臣这次回京听说宫中遭了刺客,皇后受伤,不知现下可平安无事了?

谢娴妤一听卓翼飞提到自己,心里猛地一紧,扑通扑通急跳起来,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拓跋铎仁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似的照常说:有劳爱卿关心,皇后已然大好了,这些日子侍寝也完全没有问题。

谢娴妤一听侍寝两字,脑袋猛的晕了一下,骤然出了一身大汗。

啊,是吗?那就好。卓翼飞受了刺激似的半晌才喃喃出声。

拓跋铎仁像怕他误会一般的立刻又加了一句:卓爱卿在介怀吗?淑妃若不是最近有孕在身,朕最疼的当然还会是她,朕也只是怕她累到,才不敢近身而已。朕虽然心在淑妃身上,但这后宫嫔妃众多,朕也不能太过冷落了,爱卿也要理解朕的苦心才好。

皇上是明君圣主,臣不敢有微词。圣人云,齐家治国平天下,皇上能够以大义为先,不专宠偏私,将这后宫诸事治理的仅仅有条,也是家妹的福气,更是卓家和微臣的福气。卓翼飞马屁拍的啪啪响,谢娴妤心里却很是不屑。

原来宠幸了她只是因为淑妃身子不宜做这些事吗?拓跋铎仁那句话瞬间将她那点微弱的幸福打击的连沫都没了。谢娴妤苦着脸轻轻地挠门,恨不得直接跳窗跑掉再也不理拓跋铎仁了。

拓跋铎仁却听着很是受用,声音又温和愉悦了几分道:爱卿这次回朝,留的时间会长些吧?不如就趁这次的机会,让朕给爱卿做个大媒如何?爱卿也是时候想想成家的事了,这些年孤身在外,卓府上下没个人照应着,总也不好。

卓翼飞大惊,急忙道:臣多谢皇上关心,终身大事臣在南疆未平之前还不想考虑。

唉……爱卿所言诧异,适才爱卿自己也说齐家、治国、平天下。小家未成,何来大家?这男人身边若是没个女子总归不像话,时间久了没人慰藉,性子是会变的,恐怕行军打仗也不带劲。朕后宫三千人最有体会了,爱卿于国有功,功成名就,有几个女人陪在左右是理所应当的事。爱卿是真的大舅哥,朕也不将爱卿当做外人来看。爱卿可有中意哪家的姑娘,只要爱卿提出来,这大婚朕赐定了。

多谢皇上厚爱,臣……并无什么意中人。卓翼飞喘了口气,却将谢娴妤吓出一声冷汗。

拓跋铎仁轻笑,突然道:上次在朕的寿宴之上,爱卿不是酒后赞赏过皇后的容貌吗?

谢娴妤心里一惊,差点没惊叫出声,忙捂了嘴巴提心吊胆的听着卓翼飞的反应。

这……臣当时恐怕醉的厉害,实在是对说的话没有印象了。臣竟然如此大胆越矩,还请皇上责罚!卓翼飞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拓跋铎仁却还是笑,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爱卿言重了。朕的皇后样貌自然是没的挑的,这只能证明爱卿的眼光够好,和朕一样。不如我照着皇后的样子替爱卿也物色一名大家闺秀如何?可惜谢家只有这一个女儿,否则朕一定赐婚与你,让咱们亲上加亲。

皇上说笑了。臣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国母之仪,艳冠群芳,绝无非分之想,也从没想过找个与皇后娘娘神似之人。

谢娴妤听的直冒冷汗,并想象着卓翼飞现在恐怕也是冷汗连连。为什么你和妹妹要搞红杏出墙这些事啊?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本分不是挺好的吗?现在被皇上问起来了吧?真是被你们连累死了。谢娴妤继续挠门,红木漆门上一道一道的就像遭了耗子。

我看皇后……拓跋铎仁在要命的地方停了一停,才继续道:手下的那个叫馨竹的大宫女不错,不如先赐予你做个偏房,正室你再慢慢的挑。

馨竹?馨竹不行!谢娴妤猛然一惊,扶着门的身体打了个滑,一下子撞到了门上,咚的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正文 第27章 醋意横生

完蛋了!露馅了!谢娴妤扶着门瑟瑟发抖,等待着拓跋铎仁过来开门捉人。岂料拓跋铎仁和卓翼飞都像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一样,照旧一来一往的明枪暗箭。

臣惶恐,臣没有见过馨竹,因此没有办法贸然答应下来。

没有见过吗?这倒是奇了,馨竹该是时时都不离皇后左右的,爱卿既然称赞皇后容貌,又怎会不知道馨竹的长相……拓跋铎仁吸气。

宫内乍现刺客,臣很为皇上的安危担忧,不知现在刺客的身分可有着落了?卓翼飞生硬的转了话头,硬是没接皇上的问话。

谢娴妤不禁感觉卓翼飞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但她又因为卓翼飞岔开话题而稍微松了口气。拓跋铎仁不停地在卓翼飞面前提起她,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好在拓跋铎仁并不纠缠,竟然也随着卓翼飞转了话锋:正在调查之中,不过……现下还有一名刺客在逃,不得不让朕忧心。

卓翼飞也不禁正色道:皇上可有什么线索,臣愿意请缨调查。

有常宁他们在查,就不劳爱卿费力了,在京这些日子就好好的休养生息好了。拓跋铎仁推拒了。

谢娴妤弯着身子全身酸的快要支持不住了。两人聊了也快要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有个底呢?正经事没有听到一点,却把她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谢娴妤舒了口气,脑袋涨涨的,她想就算他们再谈下去她也不想继续听了。果然是难得糊涂,知道的越多她心里越打鼓。她正缩手缩脚的想要往回蹦,突然听到拓跋铎仁开口问道:爱卿,朕有一事记不清了。早些时候你的军中武器都是特制的吧?箭头上是不是都有一只飞燕的标志?

谢娴妤心中一凛,已然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重新贴在了门上。

只听卓翼飞回答道:确有此事,原先各自的军队为了避免有所混淆,都特别选定了标志予以区分。只是三年前皇上为统一军队制度,大祁的兵器已全部换新,统一用了大祁的国标,原先的箭头都由御用工匠化掉重铸了。

哦?原来如此。那爱卿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会有人私藏了本应上交国库的兵器?拓跋铎仁慢悠悠的说。

私藏兵器乃是死罪,臣和其他几位将军都熟知国法,应该不会有人以身犯险吧。皇上为何有此一问?卓翼飞对答如流。

朕只是突然想起而已,原来离朕统一军中兵器使用已有三年了啊。拓跋铎仁颇为感叹:爱卿觉得当时朕的这个主张可好?

卓翼飞却在此时沉默,半晌才道:皇上自有明君的思量,做臣子佩服不已。皇上设立兵器司,专门铸造军用兵器,而免去了各军自私铸造兵器的权利,更能够掌握大祁现下兵权的力量强弱,也能防止有人妄自尊大,偷铸兵器。

爱卿说的一点不错,只是若是还有人私藏着以往军中的兵器未能上交,爱卿以为这人是做了什么样的打算呢?拓跋铎仁问。

这……恐怕有叛乱之嫌。卓翼飞坦言道。

谢娴妤听到这里倒抽了一口冷气,突然感到门外两人的气氛凝重起来,想必脸色也是黑沉着的,格外狰狞。谢娴妤隐约还记得拓跋铎仁三年前统一兵器制造分发的圣旨一下,朝堂上下一片反对的声浪,几个手握重兵的将军都督都持了反对意见,连番上奏禀明各种不便的原因,其实自然是维护个人的势力。

当时她的父亲谢候昌力挺皇上的主张,卓翼飞也保持中立不置可否。那段时间朝堂上乱的很,若不是最后单将军率先站出来支持皇上的决定,恐怕那几员武将还有的闹。转年妹妹便封了皇后,谢娴妤总觉得和那时父亲的功劳脱不开干系。

拓跋铎仁下令将所有原先私印标志的兵器全部充公,融好重铸,统一印上大祁的国标,再重新下发,乍看上去只是为了扬我大祁国威。但如此大动干戈的动静,其实却是为了摸清每个人手中的底细。兵器是缴上去了,但发下来却不是原先的数量,每位将军派发多少兵器拓跋铎仁都是亲自定夺的。往后若是需要扩充兵器库,也必须有拓跋铎仁的首肯国家兵器司才会开工锻造。是以,这只是拓跋铎仁收回部分兵权统治的开始而已。

谢候昌当年给她分析其中的利弊,谢娴妤却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他一届文臣,离那些打打杀杀遥远的很。但这时听拓跋铎仁提起,谢娴妤却不禁为他揪心。皇上提到这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有人胆敢存谋反之心?那对卓翼飞皇上又是什么态度?是想要拉拢,还是防备?

谢娴妤越想越不踏实,再想到卓翼飞和妹妹原先那些私信往来,便更是难安。卓翼飞远没有拓跋铎仁看到的忠心耿耿,谢娴妤有心提醒拓跋铎仁,又怕把自己也拖下水去,害了谢家。

谢娴妤正在这里出神的思索着,卓翼飞却突然跪安了。谢娴妤一惊,随即听到拓跋铎仁的脚步声又渐渐地近了。

她连忙两步一窜的跳回了床榻上,拍拍胸口,望向窗外,装着完全没有在意御书房中发生什么的样子。

拓跋铎仁进来将门掩了,谢娴妤便回过头来无辜的看着他道:卓将军跪安了?

是啊,刚刚朕和卓将军的谈话可还有趣?拓跋铎仁挑眉一笑,眼中闪着了然的神色。

谢娴妤脸上一红,眼神飘了飘。拓跋铎仁却微微一哼:刚刚这内室的动静这么大,卓将军恐怕也注意到了……

臣妾……谢娴妤语塞。

拓跋铎仁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执起她那只未穿鞋的脚,替她掸了掸脚掌下的土,嗤笑道:若是想要偷听,就要学会消灭证据,你那只脚还穿着鞋子呢。说着便从怀里将另一只鞋取出来,慢慢的套在了谢娴妤的脚上。

谢娴妤这下被抓了个正着,无地自容的一张脸涨成血色。她看大势已去,也知道欺骗拓跋铎仁是要惹他生气的,干脆老老实实的认了错:臣妾只是一时无聊忍不住好奇,臣妾知错了。

和朕说说你刚刚都听到了什么?拓跋铎仁轻笑,伸手将她眼前的一缕碎发轻柔的别在了耳后。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温柔似水的神情晃了眼,讷讷的回答他:求皇上不要将馨竹许配给卓将军,臣妾希望替馨竹找个老实本分的好人家。

难道以卓将军的家世为人还不够好么?堂堂左贤骠骑大将军能够收一个小小的宫女,这可是你家馨竹高攀了。

不行。卓将军根本不喜欢馨竹,馨竹过去了也不会开心的。谢娴妤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哪怕拓跋铎仁怎么欺负她都行,但绝对不能打馨竹的主意。

哦?那卓将军喜欢谁?拓跋铎仁的目光紧紧地缠住了谢娴妤,像只盯住了猎物的蛇。

谢娴妤刚要开口,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冷汗刷的就冒了出来。好险,差一丁点就掉进了拓跋铎仁设下的陷阱里。

卓将军方才说他还未见过馨竹……谢娴妤不敢再去看拓跋铎仁的眼睛。

也许见过就喜欢上了也不一定。拓跋铎仁却一再坚持,一副不把馨竹嫁出去誓不罢休的架势:不如找一天朕将卓将军传召来,梓童随着朕陪卓将军一同坐坐,带上馨竹让卓将军好好看看。

谢娴妤立刻皱出一张苦瓜脸。皇上太过分了,那架势分明就是在说,倘若她不交代出卓将军的意中人是谁,他就送定了馨竹。

谢娴妤心中有气,哼了一声撇开脸喃喃道:不就是夸了一句我的相貌吗?何必这么小气?

你刚刚说了什么吗?拓跋铎仁却突然间捏住了谢娴妤的下巴,用力的将谢娴妤的脸扭了过来,虽然在笑着,却已然一派山雨欲来的气焰。

谢娴妤正在气皇上打馨竹主意的事,因此一时冲动顾及不了许多的开口顶撞道:皇上不公平,明明自己后宫佳丽三千,一年见不到臣妾几面,却在意臣妾被外臣看到容貌加以称赞的事。

你……拓跋铎仁的脸色倏地就青了,大概是没有料到谢娴妤会说出这样无礼的话,枉顾君臣之礼,是以半天竟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瞪大眼睛怒视着谢娴妤。

谢娴妤这会儿胆子也壮了,竟敢与拓跋铎仁回瞪。拓跋铎仁说他心中只有淑妃,还要将馨竹推进火坑里去,分明就是欺负她一个人而已……她瞪了两下眼眶便红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拓跋铎仁却在这时猛的起身,将谢娴妤甩在了一边:朕刚刚宠幸过你便恃宠而骄,竟然敢出言顶撞朕。这天下都是朕的,遑论一两个女子。你也是朕的,这一点你好好的记清楚,朕说你好看才是好看,别人说的能做数么?朕主意已定,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三日后朕就召卓翼飞进宫赏荷,你到时记得带上馨竹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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