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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咸鱼皇后(男穿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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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忠眼皮一抬,随即摇头道:奴才岂能左右皇上的想法,皇上做的自有道理,老奴会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听不看不说,尽力伺候皇上……和娘娘。

你晓得就好,朕的作为还不到你出言提醒的时候,朕知道在做什么,等着看好了。拓跋铎仁冷冷一哼,甩下刘继忠自己朝前走了。

刘继忠一愣,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皇上圣明。

待会儿下朝后吩咐御膳房炖些补品给凤鸣宫送过去,皇儿也抱回去吧。拓跋铎仁吩咐道。

是。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又来了!更文ing~

ps:掉坑里了……泪奔~~不知道青之驱魔师的日子多么的纯洁!多么的美好!tt如今被萌的肝都颤了~~作孽啊~~

坑人者人必坑之我继续码字去……

正文 第50章 红颜知己

谢娴妤这几日有些抬不起头来做人,原因也挺简单;那日她和拓跋铎仁在外堂胡闹;声音恐怕门外的宫人一点不落的全都听到了;是以几日来看她的眼神总透着些神秘兮兮又不好意思的笑意;把谢娴妤看的无地自容。

拓跋铎仁还是经常向凤鸣宫跑,有时看看皇子智,有时直接将她扑倒在床;有时也颇有兴致的邀她下棋、听她弹琴、指使她批阅奏折。拓跋铎仁总是喜欢当着旁人的面对她动手动脚;亲亲摸摸,谢娴妤一害羞;拓跋铎仁便亲的更起劲了。

一来二去,谢娴妤便觉得自己的心境稍稍起了变化,拓跋铎仁若是一日没来;她便会心神不宁,什么事都做不下去,若是来了,不管只是小坐还是最终滚到床上去,谢娴妤心里都会泛起一丝甜蜜,转天一早醒来时唇角都带着微笑。

谢娴妤似乎看到双脚已然踏入泥沼之中,越陷越深,但周围浮起的如醇酒般芳香醉人的诱人香气又让她甘之如饴,不想去顾虑更多。她有些害怕越来越像个普通的后宫女人一般,每天生存的意义只等着皇上来临幸,若是不幸被遗忘在角落时,那陪着她的便只剩无边的寂寞而已,但每过一天,她还是越来越接近那道无法折返的界限。

谢娴妤午后小憩了一下,突然间脸上痒痒的,她皱皱眉睁开眼睛,猛的发现拓跋铎仁放大的脸近在眼前。

皇上!谢娴妤一个激灵,登时便醒了。她连忙翻身起来想要行礼,却被拓跋铎仁又按了回去。

朕方才看梓童睡的香甜,才没让人叫醒你,你若是倦了就继续睡,朕陪着你。拓跋铎仁笑的如沐春风。

谢娴妤脑筋还不太好使,只觉得她躺在床上被拓跋铎仁目不转睛的盯着哪里还能睡得着,只好为难道:可是臣妾已经醒了。

看来朕吵醒梓童了。拓跋铎仁却顺势搂了谢娴妤,靠在她的身边躺下了。

没有,是臣妾睡好了。谢娴妤转过身,与拓跋铎仁面对面的躺着,瞪着大眼看着拓跋铎仁略显疲惫的面容,不禁担心道:皇上可是政务缠身,有些累了?我吩咐让人准备些参汤来吧。

说着,谢娴妤便要起身唤人,却被拓跋铎仁捉住了手,重新带进了怀里。

不必,不要让人来打扰咱们。朕就是想要和梓童单独待一会儿。拓跋铎仁低叹,将头埋进谢娴妤的颈窝。

谢娴妤身子僵了僵,以为拓跋铎仁又要和她做那种事,结果等了一阵仍旧不见动静,才慢慢的扭头去看,这才发现拓跋铎仁已经闭了眼睛,呼吸渐沉,似是睡了过去。她呆愣了一下,看着拓跋铎仁睡梦中依旧紧拢的眉头,半晌伸出手去轻轻的揉了揉。

她若还在朝中,知晓朝事就好了,这样就知道拓跋铎仁在为哪些事愁眉不展,也能够稍微替他分忧解难。谢娴妤不觉有些心疼拓跋铎仁,更对现在一无是处,只能侍弄床事的自己有些鄙夷。

想要为拓跋铎仁做些什么,让他睡在她身边时都是放松浅笑的表情就好了。

拓跋铎仁抱的她很紧,谢娴妤也不敢随意乱动,怕惊扰到拓跋铎仁的休息,便愣愣的看着拓跋铎仁的睡颜发呆,一时三刻半边身子都发麻了。

拓跋铎仁只觉得睡在谢娴妤的身边格外的安心,梦中静静地有一片湖水,四周密林高竖,雾气弥漫,宁静优美,是见所未见的仙境般的美景,湖边坐着一个美人抚琴,也是见所未见的美艳动人……一觉睡醒,拓跋铎仁精神好了不少,满足的舒了口气,谢娴妤也正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听到拓跋铎仁出声,便动了动,抬手揉了揉眼睛。

皇上您醒了?谢娴妤身子麻了,一时动作便有些僵硬笨拙。

拓跋铎仁一怔,随即用手轻轻揉揉谢娴妤的肩头道:朕是不是压到你了?哪里不舒服吗?

谢娴妤被拓跋铎仁的柔情攻势迷得五迷三道的,立刻摇了摇头傻笑道:臣妾没事,皇上睡的可好?

嗯,很好。拓跋铎仁坐起身,揽着谢娴妤细细的在她耳边复述刚刚的梦境,谢娴妤便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就有些失落。

拓跋铎仁在不知名的云雾仙境与不知名的美人相遇,然后在湖水中缠绵**。这样的春梦自己做了心里暗爽也就算了,何必要说给她听,非要看她吃醋生气的样子才开心吗?

那皇上梦里见到的湖边的白衣仙子是谁?谢娴妤轻声问。

拓跋铎仁扳过谢娴妤的下巴,勾起嘴角神秘兮兮的说:梓童猜呢?有些像是一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娴妤眨巴眨巴眼睛,一旦反应过来拓跋铎仁话中的含义,立刻红了脸,想笑又觉得过分得意,便使劲的抿着唇,抑制心里甜丝丝的往外冒泡。

呵,真可爱。拓跋铎仁低笑,俯身亲住谢娴妤的唇:仙子,小生能否再一亲芳泽?

你不是已经亲了吗……谢娴妤一个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拓跋铎仁也跟着笑,就着散乱不整的衣衫又将谢娴妤扑倒在了床上。两个人闹了一阵,渐渐的拓跋铎仁的手脚便又不正经起来。

皇上,别,别这样,臣妾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

怎么样?知道朕的厉害了吧?求朕啊。

求求皇上,别再来了。

谢娴妤上气不接下气连连求饶,拓跋铎仁才放开了她。谢娴妤擦擦汗,暗恨自己的痒痒肉怎么能这么多,拓跋铎仁再不放开她,她就要笑死过去了。

拓跋铎仁心满意足的侧身躺下,手指绕着谢娴妤过腰的长发把玩,笑叹道:梓童似乎都没有向朕提出过什么要求呢。想要点什么赏赐,有没有看中的小玩意?

谢娴妤一怔,随即老实的摇了摇头:吃穿用度臣妾都不缺,宫里年节也都会做新的衣裳,臣妾没什么想要的。

怎么会没有想要的呢?只要梓童提出来,朕都会尽量满足。拓跋铎仁却坚持。

谢娴妤只好又用力的想了想,却还是摇头。书?画?瓷器?笔砚?其实她最想要的莫过于拓跋铎仁的真心,能始终像这几日般的对她好,甚至专情于她,只是她自己也知道这愿望不过是痴人说梦,拓跋铎仁即便今日心情极佳,在床榻间答应了她,以后恐怕也是做不得数的。她哪里会傻到去求一国之君的山盟海誓来当做安慰?

想到此处,谢娴妤难免有些落寞,笑容也不觉退了下去。拓跋铎仁也坐起身来,不解的看着她:怎么?难道还有什么是朕给不了你的?

臣妾……谢娴妤欲言又止。有那么一瞬间,拓跋铎仁几乎要猜测谢娴妤是要提出从他身边离开,放她自由的请求,可他却听到谢娴妤说:臣妾想要知道皇上心里在想什么。

就是这样?拓跋铎仁莫名的松了口气。

嗯。谢娴妤点头:臣妾想要知道皇上在为何事开怀,为何事忧虑,想要为皇上分忧解难,成为皇上最知心的那个人。

拓跋铎仁先是愣住,笑容也慢慢的从脸上退了下去,半晌才又展露了一个新的笑容,却比之前那个更为开朗一些:梓童是想成为朕的红颜知己么?也不错,你倒是总给朕带来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尝试成为一名勤劳的日更党……= =

正文 第51章 暗藏玄机

皇上今天看起来有些累的样子。谢娴妤不禁担心。

你想知道么?拓跋铎仁歪着身子靠在床头似是不经意的道:卓翼飞又提出来要回南疆,被朕给否决了;于是便在朝堂上和朕争执起来……

谢娴妤心里一紧;头皮又麻了。她这些日子未曾去想卓翼飞;这时被拓跋铎仁提起恍若隔日。曾经那些因卓翼飞而和拓跋铎仁产生的不快的记忆又回笼了。拓跋铎仁果然还是讨厌卓翼飞的;而以她的立场此时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劝慰皇上。

卓翼飞仗着自己有过功勋,手握兵权,就以为朕不敢动他;你说他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拓跋铎仁悠悠的绽出一个冷笑;抬眼看着谢娴妤。

谢娴妤凝眉,卓翼飞与她本不相干;但几次的接触下来,对她却是情深意重,她虽然无法回应;但却不会讨厌他,也更不会盼着卓翼飞和拓跋铎仁反目为仇,闹到不可收拾。

皇上有什么打算?对卓将军?谢娴妤不觉有些担心。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她不想拓跋铎仁有任何损伤,但也不会因此就盼着卓翼飞出事。

拓跋铎仁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唇角一勾阴阴的吐出一个字来:杀。

谢娴妤瞬间吓得血色尽退,她还来不及调整她受惊的表情,却又见拓跋铎仁笑了出来。

朕说笑的,卓将军岂能说杀便杀了的。怎么,梓童可是担心了?拓跋铎仁支起身体,顺手将谢娴妤拽进了怀里。

谢娴妤心里乱糟糟的一团,实在是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面对拓跋铎仁。一沾到卓翼飞的事,拓跋铎仁就变得喜怒无常,她心里有鬼,就更加不敢胡乱说话,而她讷讷的态度看在拓跋铎仁眼中恐怕也是介怀。她被动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怎么做都觉得不好受。

臣妾只是担心皇上,担心社稷根本。谢娴妤抱住拓跋铎仁,心里突突的跳得飞快。

嗯,朕知道。朕也不会再逼你和卓翼飞见面了,梓童只要好好的躲在朕的身后就好,其余的事都交给朕。拓跋铎仁揽着谢娴妤,轻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抚她的情绪。

皇上……拓跋铎仁的体温像是在传递给她勇气与安定的力量,谢娴妤有些眩晕,一时间就觉得就这么遗忘了卓翼飞也好。

拓跋铎仁当晚留宿凤鸣宫比平常要勇猛很多,像头嗜血的野兽那般,久久都不愿意放开谢娴妤。谢娴妤想他心情不好,便咬牙承受着,甚至比往常做出更多主动讨好的姿态来迎合,纠缠中渐渐地竟体味出些澎湃的情动滋味,泪水不由自主的渗出眼眶来,□喘息也越发的甜腻起来。

小妤,小妤……拓跋铎仁已经习惯在床第间喊她的名字,谢娴妤的反应也会随着拓跋铎仁的声音而变得敏感。

□过后,谢娴妤软在拓跋铎仁的怀里轻轻喘着,身体还在因激情的余韵而兀自轻颤着。拓跋铎仁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似乎比往常还要多些,谢娴妤心里慌慌的,莫名的起了种预感,感觉这一次兴许会怀上拓跋铎仁的孩子也说不定。

拓跋铎仁早朝前离去,谢娴妤又懒懒的躺了一阵才独自去梳洗,她将头搭在木盆之上呆呆的出神,想着现如今对她来讲已然天翻地覆的生活着实不可思议,而身为男人的那些岁月倒反而像是一场梦变得不真实起来。

拓跋铎仁与卓翼飞剑拔弩张的关系着实令她感到心神不安,而离卓翼飞曾经对她发出的七夕之约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谢娴妤向下沉,将头也没入水中,借着四周都静悄悄的,试图让心绪平静下来。

卓翼飞还是不要再见了,见了又能如何?她既不会从卓翼飞口中打探任何消息,也不会将拓跋铎仁对卓翼飞的忌讳透露出去。

谢娴妤沐浴归来,将馨竹和其他宫人都遣了下去,将妹妹留下的遗物统统翻找出来,仔细的查找,果然在首饰盒的暗格中发现了一沓信件。原本她还怀着对妹妹的一丝爱怜之意,想要留着她曾经收藏珍惜的事物,但如今事态紧迫,这些可能将来留下话柄的东西还是销毁了的好。

她将信拆开先一封封的读了,随即送进烛火间全部都烧了个一干二净。卓翼飞的信件中大多是叙述边关凄清艰苦的日子及对妹妹的想念之情,只是其中一封信中提到的约定之事及一些谢娴妤看不太懂似有深意的暗语令谢娴妤十分介怀。她将信的内容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暗暗熟记于心,一并将它烧做了灰烬。

刺客之事暗查至今也未得出结论,眼看便要不了了之,只是谢娴妤从信件上揣测却越发觉得这件事与自己脱不开干系。卓翼飞若是曾与妹妹共同谋划行刺,而卓翼飞对她说的秋猎之时要动手的事情就极有可能是再次行刺。拓跋铎仁会有危险,但她一旦出言提醒便意味着不打自招,又是万万不可行的。

辗转坐到午后,谢娴妤也没定夺出个所以然来,田嬷嬷却抱着皇子智过来问安。皇子智再过几日就是满月,满月庆生酒宴就办在凤鸣宫中,这几日宫人们便也在忙着张罗。谢娴妤抱着皇子智发呆,突然想起淑妃的事,开口问田嬷嬷道: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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