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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此情可待 + 番外-第1部分

小说: 此情可待 + 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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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到一见面就给他一个下马威,

  嚣张到偷了他的镯子还敢半夜入他的寝宫偷香窃玉,

  嚣张到在课堂上大谈淫诗,

  可是——他堂堂大邑国的太子也不是好欺负的,

  他敢浪言浪语,

  他也敢在课上带二衣衫轻薄女子对他动手动脚,

  可是为什么,这个太傅的手……

  却摸到他的脸……他的大腿上去了?

  第一章

  四月春,艳阳天,烟细风暖,碧波垂柳,桃李夭夭,偶有疾掠而过的莺鸟,带来一阵婉转清啼,正是玩乐的好天气。

  长兴宫中人头簇动,嘈杂喧闹声充斥着整个芳林苑。

  “威武大将军,上啊,上……”

  “加油!加油……”

  “咬死它,使劲的咬,好样的!”

  “加油,骠骑大将军!加油啊……啊……”

  但见一青玉案正中,摆着偌大一个云纹玛瑙盒,盒内,两只头大个壮的蟋蟀正鼓翅激鸣、斗得你死我活。

  原来这些王孙公子闲来无事,都挤在这儿斗蛐蛐、赌钱。半盏茶功夫不到,胜负立分,赢的眉开眼笑,输的捶胸顿足。

  赢者是个七八岁的华服少年,就见他头簪双龙冠,面如冠玉,身着绣金锦纹服,腰系明珠宝玉,一身珠光宝气尊贵之相,却正嘻嘻哈哈地伸出手,“来来来,镯子是我的了。”

  就见输的少年捋下腕上一福禄珊瑚镯子丢在桌上,“愿赌服输,不过太子殿下,你老是用你这只威武大将军来和我们比,这不公平,威武大将军身经百战,比它勇猛的根本就找不到嘛!下一盘,你一定要换一只,我才和你比!”

  “成!”华服少年,也即当朝太子慕凌渊一口答应,小心翼翼的捉起那只黑色大蟋蟀扔进旁边的镂花竹笼里,“来,小顺子,快把我的镇西大将军带过来!”

  叫了几声,自己的贴身小太监小顺子仍没有响应,少年眉一蹙,环视左右,“小顺子……跑哪儿去了!”

  远远跑过来的不正是小顺子,就见他大气不接下气的,“主子爷,不好了,皇上正往这边过来啦!”

  “真的假的?”少年惊问,慌忙抓了镂花竹笼藏进袖中,一时间其余人立作鸟兽散。谁都知道当朝皇上严格,最讨厌看到他们这群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玩的家伙了。

  “哎呀,您就别管那么多了,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小顺子一边说一边忙不叠地把桌上的七彩色子、斗蛐蛐的羽毛、令筹之类的收起来,急得满头大汗的。

  “父皇?父皇不是该在琼林宴考察新进的官员吗?他怎么会有空到这儿来?”

  “难道朕就不能来了吗?”朗声出现的正是当今圣上,年三十有五,正含笑看着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呢!

  “啊!父皇,您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呢!”少年吐舌头,轻咒一声来得怎么这么快,急忙拉着身边的小太监跪安。

  “朕要是通知了,哪还能抓到你们这群不学好的!”皇上的目光往空荡荡的青玉案上扫了一眼,“东西呢?”

  “父皇,您在取笑儿臣了,哪来的什么东西呀。”少年嘻皮笑脸道,随即用手捅捅在一旁的小顺子,“小顺子,你说是不是?”

  “是,是。”小太监连连道,“今儿个天气好,太子爷只是出来走走。”

  “小顺子!”当今皇上看着他,“你怎么还跪在这儿呢?平身吧。”

  “皇上……”小顺子皱着脸转过头来拉拉太子的衣角,慕凌渊连忙赔笑道,“他腿软,起不来,父皇,您就让他跪着吧!”

  “是是是,皇上,奴才这腿刚才站得发热,现在跪在这地上凉爽,舒服,舒服……”

  “是吗?”当今圣上狐疑的走到他旁边,“把褂子掀起来给朕瞧瞧。”

  “哇,皇上,您不能怪奴才呀……”小顺子被一脚踢开,藏在衣服里的东西散了一地。

  皇上哼一声,“只是在走走?哼哼!”

  “父皇,老看那些书很闷嘛……”眼见被发现,少年也没惊慌,仍是嘻皮笑脸的过来撒娇道,可见是惯犯。

  “你呀!就是不学好!”皇上吹胡子瞪眼,“总有一天朕要好好管教你。”

  “哇,孩儿好害怕的。”少年惊叫,夸张的拿手捂住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损,父皇您不能打儿臣……”

  “朕是你父亲,难道还不能教训你!”当今圣上又好气又好笑,举起手作势要打。

  “哇,那,那父皇打儿臣的时候,一定要轻轻的,轻轻的,头不能打,头乃身体之首,身体不能打,体乃脏腑之器,再说儿臣体弱,一个不小心打病了,父皇您又要担忧,屁股也不能打,儿臣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会害羞……”少年缩着脖子嘻笑着,不经意间看见站在皇上身后的人,“咦,有外人!父皇?他是谁?”

  “朕又给你找了位太傅……”

  “哇,又来一位……”少年苦着脸摇头,“父皇,我能不能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皇上得意洋洋,“前几个太傅,都被你给气跑了,这仗朕还没有跟你算呢!朕治不了你!还怕找不到人来治你。南爱卿,到朕身边来。”

  慕凌渊上下打量新来的太傅,二十多岁的模样,穿着暗花朝服,脸洁净如玉,五官俊雅风流。

  慕凌渊皱了下眉,“你叫什么名字?”

  “凌儿,不得无礼。”皇上道。

  “臣南梦乔,恭请太子圣安。”南梦乔作揖道。

  “平身平身吧。”慕凌渊挥挥手,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转过脸来对皇上说,“父皇,您老为什么就这么不死心呢,儿臣都说了几百遍了不要什么太傅,反正,他也待不了几天的。”

  当今圣上倒吸一口冷气,“你个嚣张的小子!看朕不教训你……”

  “哇,别别别……”少年笑着躲开,乌珠滴溜溜一转,落在那南梦乔身上,想着自己前一个太傅,三天被自己气跑,创下自己在那帮王孙中最快的记录,让他得意了好一阵子,然而昨儿个靖安王之子用两天时间就把他的新夫子吓得夺门而逃,他正为此耿耿于怀呢!今天的这个,看上去也不像什么特别厉害的人,如果能一天之内把他干掉,岂不是最好?

  想了想,遂站定,“父皇,您为我请太傅,这番苦心孩儿感激在心,可是孩儿有一个要求,这太傅,儿臣要亲自考问过才行!”

  “噢?你又想出什么鬼主意要难为他?”当今圣上哈哈大笑,“柳太傅可是此番殿试最得意的人才,深得朕心,你难道还不服他?”

  “儿臣大大的不服。如若太傅答不上我出的题,父皇您当场开除他!”澄澈蓝天下,年轻气盛的少年朗声道。

  皇上转过头望着南梦乔,“南爱卿,这……”

  “太子尽管出题就是了。”南梦乔含笑答道。他微笑的时候,一双黑眸如墨,看上去是极温雅的一个人,云开风动,带来如水般的清幽花香,这一笑,竟是天人。

  少年正一手叉腰而立,一手指着他要出题,却不意见他的微笑,一时呆了呆,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得南梦乔道,“请太子出题。”少年这才清醒过来,不由在心里暗唾自己一声,刚才怎么就突然傻了。

  “你听好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太傅给我出过一个对子,‘三代夏商周’,姑且就先拿这个试试看你的才学吧,如若对不出来,就要服手认输。”

  “太子真是既体贴人意又善良,下官真的很害怕出师不利呢!”南梦乔宛尔,“那在下就先对个‘四诗风雅颂’吧。”

  “……”慕凌渊转过头望望皇上,又瞪不假思索就可作答的南梦乔。瞪了一会儿,忽然像生气似的,粗声粗气道,“水底月为天上月。曾有人道此对从无以相对。你能答吗?”

  “也是曾经的太傅么?其实这并非寡对。”南梦乔道,“水底月为天上月,可对眼中人是面前人。”

  对方对答如流,少年脸色难看,忽而又道,“清水青,水青清,江河行地,清清青水,水青清清。”

  南梦乔笑道,“太子,不对药名了?”

  “要你管!我想出什么题就出什么题!答不上来,就快点给我滚!”少年涨红了脸。他这样的目光……令人不爽!很不爽!大大的不爽!这个人微笑的样子就好象他只是个调皮的小孩,而他,最讨厌别人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臣对明日月,日月明,日月经天,明明日月,日月明明。”

  对方答得如此之快,少年结舌,“这,此联不是说是最难的吗?”

  南梦乔笑道,“此联三年前是很难,不过时隔这么长,早已是人尽皆知了。如果臣没料错的话,太子似乎……三年不读诗书了?”

  “不对对子了!下一个出题,答不出来,你就立刻给我从这京城里消失!”少年恼羞成怒,“内圆外方,何所谓?”

  “方生于步,圆生于奇,方所以矩其步,圆所以缀其旋。是以步数定于地,行缀应乎天,步定缀齐,则变化不乱。”南梦乔望着少年红扑扑的小脸,这回是真正笑开了,拱手致礼,“太子原来对奇门八卦行军兵法也有兴趣,想必这三年对这方面颇有心得,无怪对诗词有点……失敬,失敬。”

  “你……”少年气结,“锵……”一声拔剑出鞘,众人皆惊,慕凌渊气势汹汹站在他面前,抬头怒目而视,“凶器可有甚于兵者?”

  “有,以德伐之,天、地、道、法。还有……”南梦乔淡淡一笑,慢条斯理补充,“你父皇。”

  几乎是在他补充的同时,就听得当朝圣上气得吹胡子瞪眼,“凌儿!不得无礼!可恶!如此顽劣!朕非得教训你!”

  男子笑如初会情人,“敢问太子,臣可有资格做你的太傅?”

  “你……”澄蓝天下,八岁的少年涨红了一张脸,紧握双拳,而后,气冲冲的返身就跑。

  少年没有回头,若他回头,定能看到他口中可恶的新太傅,正笑着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那目光中,温柔,却带着如水的悲伤。

  晚凝……我终于……见到您的孩子了……他看起来,相当的活泼呢……

  您不会怪我给他这一个小小的下马威吧?呵呵……

  流云散,湘竹轻动如女子翩跹,微风带来一阵沙沙响,似乎在回答,不会,不会……

  “气死我了!气煞我了!”回到宫中,八岁的少年对着床上的枕头猛砸,“啊啊啊,气死我了——”

  “主子爷,主子爷。来来来,喝口银耳莲子羹消消气。”跟在他身后跑回来的小顺子连忙过来劝解。

  “怎么了?”问话的是方才与他一起在园中斗蛐蛐的永王第二子。还有靖安王爷的小儿子、崇王长孙等,都正在太子房中等候他回来呢!

  “父皇找了一家伙当我的太傅,他竟然敢当着父皇的面羞辱于我!”慕凌渊握拳,目中有火光熊熊,“父皇竟然任由这家伙嚣张,可恶!”

  “小顺子,去打听打听,这南梦乔是什么人?怎么会这般胆大?”永王之子道。

  俄顷小太监去而复返。南梦乔,颍川人,时年二十,似乎是个挺奇怪的人,父母不详,居然也没有亲戚之类,好象就是孑然一身入京会试,今科一举成名,殿试上那么多青年俊才,当今圣上却独独对他青睐有加,与太后言谈之下,似乎还要将长平公主赐婚与他。

  “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原来不就是仗着长平公主嘛!他以为成了准驸马爷,就可以瞧不起我吗?”慕凌渊怒哼一声,“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对,让他瞧瞧太子殿下您的威仪!”一群百无聊赖的王孙公子摩拳擦掌,“如果动手的话,殿下,也算上我们一份。”

  于是第二日南梦乔进了上书房,便看到一群衣着贵气的公子哥个个不请自来,气势汹汹,坐最前面的,当然就是他唯一的学生,现年八岁的慕凌渊。

  “太子今日起得倒是挺早的。”南梦乔颇有些好笑地望了一眼慕凌渊道。慕凌渊坐的椅子并不同于其它皇孙,豪华太师椅上铺织绵软垫,更不用提两侧镶玉嵌金,而且看起来足有十人才能抬得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抬进来的。太子人小,那太师椅又大,乍看上去,倒更像是一张床了。

  慕凌渊四平八稳地坐着,瞪他一眼,继而老气横秋的开了口,“南太傅,你我虽为师徒,然而我毕竟是当朝太子,九五之尊,所以,这师徒的礼仪,还是废了吧。”

  当朝太子继续作足姿态,“论品阶,你只不过是三品官员,见了太子,当行拜叩之礼。来,跪安吧。”

  南梦乔挑了挑眉,原来太子爷对昨日之事仍是耿耿于怀,今日一大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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