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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甜蜜的毒药 (堕爱之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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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从不曾见过,但路笙威从里到外都是‘路家人’的样子,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他身上留着路家的血。
  路笙威仍是摇头,他离家到现在,那个路家一次都没找过他。或许就是不希望他回去吧!
  亦泱不是个热心的人,见他摇头,他也无心再多言。劝也不会有用的,与其他苦口婆心的劝,不如等他自己想通。骨肉天性,总有一天,他会想回去看看的。
  ‘你知道容理和筱雨认识吗’停顿一会儿,亦泱似乎觉得还是得说,才轻声问道。
  路笙威怔怔地摇头,他不懂,这和他们现在所谈的又有什么关系。
  ‘容雨和筱雨认识,而容雨又喜欢缠着容理,他们自然就认识了。’
  ‘什么意思’路笙威目光警戒,语调亦僵了起来。
  两个男人撼动我的生命温柔包裹我的心灵雨丝渴望在雷雨中奔腾却终流入大海那温柔的怀抱亦泱忽然念出一首新诗,令路笙威更感到莫名其妙。
  见路笙威不解的表情,亦泱笑道:‘筱雨生前曾出版过诗集,用的是天来水的名字,是路家出的钱,所以我才知道。’
  说着,他由书柜底抽出一本书翻了数页,才交给路笙威。
  ‘我不懂……’看着上面陌生又熟悉的手写字体,路笙威的声音中,却似带着泣音。
  ‘如果容雨对容理是一种近乎……’
  ‘抱歉。’不等亦泱说完,路笙威快速离开房间。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为了,只是心头刺痛,好像守护了多年的东西,一瞬间破灭了。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一夜,筱雨哭得像泪人儿,来找她的人是……
  路笙威穿好了西装,独自坐在客厅中,看着欧式吊钟发出滴答声……昨夜,许久斗曾联络的童惟尊,忽然打电话到路容理家。
  和路容理说了数句话后,就快速地挂上电话。路笙威一直害怕路容理会要他听,但等到他放下电话后,他又无比的失落。
  其实他明白,那不是爱恋,只是长久以来在自己身边的东西,一夕间消失后,所斗起的不适感罢了。
  能让他无比心痛的人,唯有张懋凡,童惟尊只是……只是一种习惯。
  放下话筒,路容理很平静地说,童惟尊要他参加今天的画展开幕典礼。这是路笙威第一次开画展,他特别叮咛身为主角的他千万别迟到。
  闻言,路笙威也不懂为什么,只觉得胸口处狠狠地被刺了一下,虽然感觉到痛,知道它在淌血,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
  想着,路笙威再度烦闷地看着钟摆,明知自己再不去就要迟到了,他微微地僵了下,又再度低头沉默着。
  他并不想去,不想看到童惟尊,亦不想看到可能会出现的路容雨和张懋凡……如果必须要去,他也希望能有人陪。
  如果没个人在他身边,他知道他定是撑不下去的。
  而在那日下午的事后,亦泱就不曾再和他谈过了。
  一方面是他刻意的闪避,另一方面则是亦泱冷然的性子;
  总之,他和亦泱处得并不好,他是这么认为。
  ‘还不去吗’
  放下工作特地赶回来的路容理,忽然坐到路笙威面前,带着一贯的口吻笑道。
  ‘我……’停顿许久,路笙威才带着犹豫的目光看向他一直叫不出口的二哥。
  他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能让路笙威毫不犹豫地吐露出他的软弱,至少现在还不行。
  ‘亦泱要我陪你去。’路容理轻松地说着,一面穿上外套。
  路笙威懂得的,虽然他说是亦泱要他来的,可是若非他也有意愿,他是不会放下工作来陪他的。
  ‘谢谢……哥哥。’他那声几乎是含在口中吐出的叫唤,却是真真实实的哥哥二字。
  直到这一刻,他终是承认,他是另一个的路家人……那个财大势大、冷漠逼人的路家。
  ‘自家人不言谢。’路容理笑得十分开心,虽然没听清楚,但他知道他确实唤了那两个字。
  属于亲人间的称呼,他等了好久的一个名词。
  会场中,出席的人意外的多。除了来来去去的人群外,更有数不少的媒体记者。
  ‘看来你迟到了。’路容理的声音轻松自若,他拉着路笙威躲到角落。
  他知道以路笙威的个性,不会喜欢在人群中出风头。
  ‘我去找一下姓童的,你先等一下。’说完,路容理快速消失在人群之中,独留路笙威一人,面对着一群不认识的人。
  其实他明白,因为长年躲在童惟尊身后,由着他帮忙打理他的画作和一切。他从斗知道自己的知名度多少,亦不知道画的销售情形如何。
  现今一看,没想到他还是小有名气的;或者……这一切都只是童惟尊的安排,是他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假像,是他用身体交换的结果。
  ‘你来了啊!’一个太过熟悉的声音,伴着两杯剔透的香槟而来。
  路笙威的视线越过香槟,接触到那双温和的眼眸,那里面有着欲言又止的心虚。
  为什么,为了那天的事吗还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懂。
  ‘关于那天的事……我一直很想向你道歉。’张懋凡沉稳的说道,顺手将香槟递给路笙威。
  接过香槟,路笙威不解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的身边没有跟着路容雨。从那斗的情况看来,他们应该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情感了。
  ‘没关系。’他低着头,闷闷地说。
  听到张懋凡的声音,他才忽然惊觉,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没有再想过他……他的脑海中除了偶尔闪过童惟尊和筱雨外,再不曾有张懋凡的存在。
  ‘路容雨呢怎么没看见她跟你在一起’停顿了片刻,路笙威才轻声地问,不想再将问题放在心底了。
  ‘容雨……和童惟尊在一起,你不知道吗’张懋凡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又有几分试探性。
  但最令路笙威愕然的,却是他低低的应答声。
  ‘是吗,那很好啊!’
  在良久的沉默后,张懋凡缓缓垂下头,慢慢地逸出声音:‘笙威……你……你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喜欢……’
  开始喜欢我的如此简单的句子,他却没有勇气将它说完整,他明白,他说的会是谎言,至少不是真心。
  ‘不知道,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闻言,路笙威昂起的面容中,似乎已知道自己要什么。
  虽然他知道张懋凡不是真心的,但他很早就希冀着的人如今就在他眼前,触手可斗,他怎么可能不要
  现在不是真心没有关系,他还年轻,他们会有将来,爱情是能培养的。只要他们斗间有开始的可能,他会努力让它结实的。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太迟了。我从没有和男孩子在一起过,因为……从前我眼里只有筱雨,也只看着筱雨威,我从没注意过像弟弟般的你,对我有这样一份情感。我在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学着爱你’
  张懋凡真挚的表情,让路笙威一时无法反应过来。不明白在胸口震荡的,是狂喜或是惊异,还是一种他莫名的感觉。他没有回答,因为所有的话语都哽在喉中,发不出亦吞不下。
  他一直想要的人就在眼前了,可是当他开口的那一刹那,他原本的自信全都化为消失。
  一凝眸,路笙威浑身一僵,怔愣而出神地看着。
  才刚听到路容雨和童惟尊的情事,他没料到会在下一刻,看见他们两人出现在自己眼前,那般亲匿地拥抱着。他正用和他在一起时,从不曾有过的自信笑容对着她。
  而他也不知道,他的无语,是为了张懋凡的话,或是……或是拥着路容雨、远远地看着他的童惟尊。
  仿佛是感受到他的注视,只见童惟尊附在路容雨耳边讲了话,就拥着她往他的方向走来。然而看着他步步逼近,他连呼吸都为之哽塞了。
  然后他的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只是当记忆再度复苏时,他的面前已站了路容雨和童惟尊,张懋凡则不知到哪儿去了。
  他只记得张懋凡临走前,轻声地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下次再聊;而他的目光仍和童惟尊的胶着在一起。
  那一瞬间,他的心口狠狠地被刺痛一下,只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当童惟尊见到他跟张懋凡的亲匿举止而发火。
  理智上他虽然清楚的知道,童惟尊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可他的潜意识和身体的每个细胞,却全都在期待着童惟尊的反应。
  可童惟尊仅是一径地笑着,没有一丁点不寻常的举动,仍是拥着路容雨开怀而笑。
  ‘你来了啊,我介绍几位记者给你认识。’
  向着他开口的童惟尊,一脸假笑,而他身边的路容雨,则绽出和筱雨相仿的笑靥,却又少了点什么,让路笙威找不到熟悉的亲切……似乎是少了筱雨对弟弟特有的温柔包容。是啊!他和路容雨只是陌生人罢了,他竟想在那张脸上找寻筱雨,是他太过痴心妄想了。
  ‘我想先回去,不麻烦你了。’一回神,再为首面对童惟尊,路笙威感到十分难堪。
  不久前伴在他身边的人还是他,他们还曾那般亲密地同睡一床,而今……在他身边享受呵护的,却是路容雨了。
  那日的画面还在他眼前浮现,只是童惟尊……已然离得如此遥远。
  ‘那下星期你找一天,我会派个经理和你谈一下合约的问题吧!’童惟尊似乎也无意多谈,爽快地说出他的目的。
  ‘合约!’路笙威不懂,他们之间有什么合约要谈。
  ‘你的画一直是本公司在打理,我想立个合约对双方都比较有保障。’童惟尊冷淡地道,漠然的目光轻轻扫过路笙威。
  ‘嗯……’看着路容雨承受着童惟尊的温柔,他不禁有几分激动和失落。
  童惟尊也记得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吗;也知道她的身体哪儿不舒服,知道她何时有空帮她约医生吗;知道她全身的性感地带,知道如何挑逗她吗
  会帮她选衣服,配好一件的饰品,会……‘我会去的。’心绪仍在飘游中,路笙威就听见自己扔下这句话。
  而童惟尊则满意地牵着路容雨,快速消失在他面前。
  他看得怔忡出神,那个人……再也不是他的了,就连朋友也当不成……什么都不是了。
  ‘笙威,你怎为了’路容理温柔的话语,此时却伴随轻柔的动作,抚过路笙威的脸。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哭了,自己竟然哭了……冷冷的泪水,缓缓地滑落脸颊,以为它要向下流,它却慢慢地流入唇中。
  苦苦碱碱的,就像他和童惟尊之间,从不曾有过甜蜜;好苦好苦,就像冷掉的咖啡,不是他爱喝的甜甜红茶。
  ‘或许是在向昨日道别。’虽然脸上布满热泪,但出口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冷淡。
  结束了……向昨天道别,然后,他和他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连朋友……也不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这么伤心
  他的心万分的不舍……为什么明明是他自己造成、他自己选择的结果,为什么……他还是哭了
第六章
  在之后,路笙威没经过太多的商量和考虑,就打包行李搬入张懋凡家。
  本来就抱持放任主义的路容理,什么也没说,还帮着他将行李搬到张懋凡家。在离开前,他只是淡淡地扔下要他回路家的话,就离去了。
  路笙威来不及回答什么,他就消失在他面前。
  画展开幕的那天,路笙威才回到路容理家,童惟尊公司的经理就打电话来了,和他约好签合约的时间。
  听电话的同时,路容理看向他的目光,是静默的,就像是要他自行面对一切,这一次他不会陪他去了。
  所以,这一次,他独自一人来到这幢童氏集团大楼。
  这个地方,从他认识童惟尊以来,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却不曾踏入过。
  其实他约略的从路容理口中得知,童家和路家是商界两大集团;只是童家人丁单薄,到了童惟尊这一代,又经历双亲早逝,使路家曾一时占了上风。
  不过这几年来,童惟尊利用自己高超的商业手腕,抢了路家的几笔生意,又让童家回复旧观,却让路家大老十分生气。
  谈起这件事,路容理倒没有太多的愤怒,他淡淡地说商场上本来就是彼此竞争,何况那些客户,原本就是童家的客户;
  在旧有交情的情况下,童惟尊将生意拿回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路笙威一向是不懂什么叫做生意,商场上的来来去去,他只从报章杂志和身边人口中听说过,其余的都和他无关。他只负责作画,然后童惟尊会把卖画的收入,和一些合作所得的契约金给他。他知道童惟尊不会骗他。
  日子就这样过,他也习惯了。从没想过,他和童惟尊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还有着金钱上的往来。他都快忘了,当初答应和童惟尊在一起的理由,就是要利用他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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