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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此夜梦中闻折柳-第35部分

小说: 此夜梦中闻折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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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坐下,糟蹋自己的身体好玩是吧!”骊歌抿着唇不说话,熙王缓了口气,问:“到底什么事?”骊歌眼神躲闪,跪了那么久,刚刚的勇气消磨掉了一部分,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涩声道:“孩儿……见到金城了……”熙王心中一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孩子怎么就想不通呢?真是孽缘!

“然后呢?”熙王目光闪烁,紧紧盯着骊歌,骊歌只觉得被熙王压得喘不过起来,羞愧地低下头,不再说话。熙王何等精明,见他这幅样子如何能猜不出?长叹了口气,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骊歌更是愧疚,挣扎着要站起来,熙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按住,沧桑叹道:“要是打能解决问题,本王一定打得让你爬不起来,可是,骊歌,你管不住自己的心,金城也跟着添乱,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哪,都不是省心的料。罢了,随你吧,到时你们要痛苦也是你们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骊歌,本王该说的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又拍了拍骊歌的肩膀,疲惫地离去。

熙王今日的态度等于是默认了骊歌与金城的关系,可是骊歌却总么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抓在手里的东西有种不真实感,让他惶恐,让他担忧……可是又隐隐有些欣喜,真是,心有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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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刁蛮公主VS江州恶少

更新2011…10…2517:06:44字数:2491

第二天一早,骊歌刚从床上坐起来就察觉寝宫内气氛有些不对。骊歌身边有六个暗影武士,可是如今却冒出第七股气息,而其余六人没反应就说明来人无恶意。

骊歌坐在床边淡淡道:“出来吧,既然来了,应该是有结果了吧?”昨天虽说自己当街与人冲突没什么恶意,可是难免对方小肚鸡肠,给自己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昨天骑马的少年一走自己就命一个暗影跟上去查对方底细。想必此时应是有了结果。

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儿闪出来,单膝点地,向骊歌报告道:“回小主,属下昨日接到小主身边暗影的传讯,就命人抽调江州平云王张佐二公子的资料,现已有了结果。”“哦?张佐……”骊歌喃喃道,眼睛习惯性地眯了起来。张佐,大姜唯一一位异姓王,当今圣上皇姐洛嘉长公主的驸马,灭蜀主要干将之一,大姜兵马三月踏平云州他功不可没。归国后,先帝曾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夸赞:“昔日高祖得韩信一统天下,今朕得辅卿(张佐的字)必成千秋霸业!”可是,韩信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张佐则是成也韩信,败也韩信。就因为太像韩信,反易遭到云梦泽之灾,遭到竹刀杀戮,所以灭蜀后,在先皇的暗示下,张佐主动去了江州,再不问朝事。如今嘛,平云王世子尚在江州,只二公子进京,也就是说是为质喽,看来皇上终于等不及了要下手了。只是为质都能这么猖狂,也不只是他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愚蠢。

黑衣人见骊歌没反应,只得继续说:“这位二公子单名昌,还未取字。在江州就是个飞扬跋扈的主,只是有父兄管着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昨日冲撞小主想必是无意为之,小主不必太放在心上。”抬头见骊歌似乎真没放在心上,为难道:“小主,还有件事,可能真会给您带来麻烦。”

“说!”骊歌不耐烦道,这个皇灵派来的影护哪都好,就是有些罗嗦。

影护咬咬牙,豁出去道:“回小主,刚刚属下来时听说张二公子昨日去了皇宫!”

“那又……”还没说完,骊歌反应过来,奶奶的,这家伙恶人先告状!

骊歌从床上窜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也顾不上去向熙王请安,直接飞马赶向皇宫。影护,你个啰嗦鬼,现在才扯到点子上,我被你害死了!

进了宫,骊歌正要去东宫打听下昨天的情况,忽然诧异地发现宫人们看自己的眼神大多很是暧昧,其中小宫女们还脸红红地对自己指指点点。怪了哈,看什么看,哥不好这口!

骊歌想了想躲在宫人聚集圈的树后,几个树后走过,无语的听到了n个狗血情节。传的最广的版本是:江州恶少御街飞马撞人,侠义郎君持鞭训恶少;张家公子殿前击鼓鸣冤,刁蛮公主仗剑护情郎。这……什么跟什么啊,骊歌哭笑不得,不过大体也听明白了,昨日应该是金城跑去为自己辩护才暂时免了一劫。

待从太子那听了完整版本后,骊歌彻底无语了。

原来昨日张昌挨了骊歌一鞭后,越想越气,再想起父兄交代的为家族避祸的条目里似乎有那么一条让皇上见识自己的纨绔,好吧,很少玩政治的张二公子头一次开动了他的脑脑,决定将自己的飞扬跋扈二世祖形象发扬光大,自己过得舒服,又能帮了家里,何乐而不为?

于是,江州恶少打马如飞,欢天喜地地向皇宫扑去……

到了养元宫前,张昌打散发髻,发头散发,状如疯鬼,再加上肩上刻意没包扎的伤口汩汩流血,那形象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张昌掩面扑进养元宫,嚎啕大哭,就开始告骊歌的刁状:“皇上啊,草民在街上闲逛,有一恶人他看上了草民的马,就故意说草民在御街驰马,触犯王法,非要没收草民的马!草民不服,他就鞭打草民,皇上啊,这可是天子脚下啊,他……他目无王法啊……”皇上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好在他是知道张昌的纨绔的,在他想来,应是他先招惹了人家还差不多。

本来,皇上好言安慰他,再问清是谁打了他,和稀泥算了,待查清是谁后,脸色一沉,还未待发作,就见刚回宫的金城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

张昌还没感慨完今日走桃花运了,两次碰见小美人,真是有缘,就见他的娇俏小美人一见他就柳眉倒竖:“你个采花贼!再看本公主把你眼睛挖下来!在宫外欺负本宫还不够,还想跑到宫里来欺负本公主!我……我……本宫让父皇灭你九族!”张昌被骂愣了,采花贼?这从何而起?自己不就飞马过街吗?

皇上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忙问:“皇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金城乖乖巧巧地行了一礼,委委屈屈地道:“回父皇话,儿臣今日出宫游玩,这厮骑马横冲直撞,撞翻了好些摊子,撞伤了好些百姓,儿臣想起父皇教导太子哥哥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名言,就挺身而出,本想斥责他一番,让他赔给大家些钱财了事。谁想……谁想这厮见儿臣有几分姿色直勾勾地看个不停,又说了好些污言秽语,儿臣,一个弱女子又没带侍卫,要不是骊歌及时出现,差点被他欺负了去……呜……求父皇为儿臣做主!”说着珠泪涟涟,真个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张昌傻眼了,实在想不到自己刚刚还感叹有缘的小美人儿竟是皇上的爱女,还……还给自己安了那么大一顶帽子!

好半晌,张昌才反应过来,赶紧叫起撞天屈:“不是,皇上,事情不是这样的,当时草民真不知她是公主啊,当时草民也没说她什么啊……草民……”张昌越说越乱,相比于飞马过街,亵渎公主才是真正的大罪,可是……金城嘴角在袖子的掩盖下向上勾了勾,飞马过街不争辩也就是默认喽,小子,跟本公主玩颠倒是非的游戏,你还嫩点。

金城听他还在喊冤,怒道:“张昌,难道是本宫欺君不成!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你打伤骊歌,当街辱骂熙王府的事本宫还没给你算呢!”“熙王府?”张昌茫然抬头。金城冷哼道:“哼,你今天骂的那个少年是熙王叔的公子,你骂人家全家,可不就是把熙王府都骂进去了嘛。”张昌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公主,草民当时真不知道……”“不知道?虽说不知者无罪吧,可是你这家教也太差劲了吧,这千秋城里有几个少年不是名门之后啊,你在御街撞了人还有理了啊?”金城打断他,阴阳怪气地道。

张昌欲哭无泪,这哪是娇俏小美人儿啊,分明就是蛇蝎索命无常嘛,可是他不得不辩解:“皇上,您要相信草民啊,草民真的没有……”“大胆!你没有,难道是本宫在说谎吗?你这个不懂礼数的采花淫贼,本宫杀了你!”说着,金城拔出皇上的龙泉宝剑,就要砍张昌,唬得宫人乱作一团。

金城剑指张昌:“呔,你个淫贼,调戏本公主也没诚意,与其眉目传情,不如给本公主点推荐票啊。没听过这句话吗,想要讨好一个人,不如先讨好她周围的人。我家骊歌现在缺的就是点击量和推荐票!”

第六十一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更新2011…10…2620:39:08字数:2092

张昌再顾不得什么规矩,从地上跳起来,苦情戏也不唱了,直接躲到宫人身后,真比兔子蹿得还快。

皇上本来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此时也不得不出声了,拍案大喝:“住手!金城你放肆!”

金城也是古灵精怪的主,那变脸的速度简直堪比专业人员,马上由发威母老虎变成乖乖小雌猫,一手持剑,一手抹泪,嘤嘤哭道:“父皇你坏,自家女儿都让人欺负了你也不管,女儿自己报仇你还拦着,呜呜呜……”皇帝无奈,劝道:“金城,这是父皇的养元宫,不是你胡闹的地儿。”金城立刻将剑一抛,扑到皇上的怀中,哭着小声叫“父皇……”。一声父皇百转千回,叫得皇帝酥了半边身子,心花怒放,还是自家女儿乖啊,不由眉开眼笑地应道:“哎!”

张昌傻眼了,人家父女和和乐乐,那自己呢?自己这个外人还有好路?

金城在皇帝怀里偷偷得意地向张昌扬了扬下巴,小子,跟姑奶奶我玩,再调戏一头发数的良家妇女吧!

最后,由于金城的胡搅蛮缠,再加上张昌确实有错,所以和稀泥似的留张昌在宫中吃了顿饭,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骊歌知道,恐怕事情还没完,自己还得去趟养元宫。

再说张昌出了宫后直叫晦气,父兄交代的事也不知办没办成,反正自己这个恶人先告状的纨绔形象肯定是给皇上留下了。还有小公主那边,熙王府那边,可都是麻烦事,难怪来时父王交代自己京中权贵多,指不定哪块砖头就砸到个王侯,呸,骑个马都能骑出个公主,真是的。

“张兄?”忽然一个和煦的声音飘进耳来,张昌抬也不抬,没好气道:“谁呀?”声音的主人也不恼,依旧是笑吟吟的:“在下乃是金城的哥哥。”张昌一惊,坏了,刚惹了那刁蛮小公主,不会是人家哥哥来报仇了吧?惶惶抬头,就见眼前立着一个青衣公子,淡青色缎子,银纹勾勒,虽素雅却华贵,一看就是个身份高贵的主。再瞧人家那风流倜傥,儒雅温和的形象,什么叫天生贵胄?这就是!

青衣公子见张昌惶然,微微一笑:“张兄放心,在下并非来找麻烦的。金城这丫头,被大家惯坏了,张兄切莫见怪。若张兄有空,不如小弟做东,请张兄去茶馆喝杯茶如何?权当是赔礼道歉了。”张昌脑子急转,早闻京里的贵人肚子里弯弯道道多,这家伙说得好听,谁知道有什么猫腻呢。

青衣公子也不急,只笑吟吟地看着他。张昌试探着问:“不知皇……公子怎么称呼?”青衣公子笑:“在下乃是金城不待见的三哥,张兄若不嫌弃,尽可兄弟想称。”张昌哪敢啊,以前在家是没少听了父亲感慨,当今圣上也是一代霸主,可惜太子性情偏弱,倒是他那三皇子,待人温和,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又兼才情兼备,日后必成大器。偷觑眼前人,倒真是温和,遂讪笑道:“三公子说笑,小人哪敢跟您攀兄弟啊。”

三皇子也不强求,只是一口一个张兄叫了,不由分说携了他就向茶楼行去。

要说陈胤琪真如张佐评价的那般,八面玲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跟张昌聊得倒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张昌虽说是王爷之子,但一来是庶子,二来无皇室血统,再加上明眼人也看得清形式,在京中也没多少人愿意与之交往。如今三皇子殷殷相劝,很快就把人家当最大的靠山和知己了。

张昌与三皇聊了这一会,感觉彼此热络了些,再也忍不住了,好奇问道:“三公子,我想问一下,那个骊歌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公……陈小姐那么护着他呢?”

三皇子借着茶盏的掩饰,嘴角诡异一偏,鱼儿上钩了。优雅地放下茶盏,摇头笑道:“要说这骊歌啊,那这话可长了。他的来历朝里清楚的不多,只知道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熙王叔的义子,熙王叔似乎还挺宠他的,只是平日里管得严了点,除了二哥(太子),跟我们这些庶子倒真没什么交往。”

张昌一拍桌子:“呸,瞧着挺横的,原来也是个冒牌的!亏我当时在皇……令尊那里吓得半死,我还以为有什么大来头呢!”

三皇子轻轻吹着上下沉浮的茶叶,笑道:“你可别小看了他,他虽然出身不高,可是后边可是有堂叔(熙王)和二哥撑腰。你在京里莫要招惹了他,否则金城那丫头可饶不了你。”

张昌奇道:“那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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