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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韩娱]王不见王(gd)-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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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支撑不起自己脆弱的精神,堕入了一大片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为明天(周四)晚上十点左右。文比较慢热,希望大家不要心急。我想慢工出细活地写这篇文,希望能够写出我心中的故事,也希望能予大家些许的感动。

此致,敬礼。

PS:女主的身份其后会逐一交代,其后几章可能会有男主小小打酱油。开始有些慢热,希望大家耐心的看下去,谢谢。

PPS:为神马JJ现在框框掉的词越来越无厘头了……

 5第二章 惊闻噩耗的杨家(抓虫)

2003年对于杨贤硕来说,算得上是比较特别的一年。这一年里,肩负着公司巨大希望的SE7EN正式出道并且大受好评,这无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欢喜与成就感。他也时不时地用饱含希望的眼神,看着另一个他深深期待的小少年,当然,这种眼神,对于那个彼年还没有修炼成妖孽的权姓少年来说,只能说是使他芒刺在背。

就是在这样的2003年里,杨贤硕惊闻了他大哥一家的噩耗。

那天他和弟弟杨敏硕难得的一起回父母家吃饭,饭桌上,年迈的父母不可避免地叨念上了他的婚姻大事。扭头看见弟弟隐含幸灾乐祸的眼神,杨理事危险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饱含警告的目光直直的戳向自家没有兄弟爱的弟弟。感觉到了威胁,杨家小弟果断站出来转移话题,提到了远在法国的大哥。

果然,父母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开始对那个很早就离家在法国定居的大哥各种批评声讨。杨贤硕偷偷松了口气,开始淡定的扒饭。

其实他知道,父母抱怨归抱怨,心里是以大哥为骄傲的。要说他们兄弟三个之间,谁最坚毅果敢,那毫无疑问的是大哥了。【注1】从杨贤硕很小的时候起,大哥在其印象中,就像不会倒下的一个路标一样。虽然大哥个性沉默不语,但他的温柔总藏在细微小处。

他的大哥志向远大,很早就敢独自一人踏上异国的土地求学,并且不要父母一分钱的完成学业。而后他娶了个令人称羡的大嫂,夫妻定居在了法国。此后,因为大哥大嫂忙于事业,便几乎没有再回过国,只在逢年过节,给父母兄弟寄来礼物,发来电子邮件。

他们知道大哥有了个可爱的女儿,一个完全集成了父母所有优点的漂亮女孩,依照当时求娶大嫂时答应亲家的要求,随了母姓,叫做沈雅静。那张女孩的满月照被杨家父母宝贝似的放大后挂在卧室,每日都要看上几眼。照片里,女孩睁着大大的墨绿色丹凤眼,疑惑好奇的看过来,看得杨家上下心软的一塌糊涂。

今年年初的时候,还听大哥说,准备等今年雅静放假时,也休年假,带着已经13岁的雅静回国看看。年纪大了越发喜欢热闹的杨家父母,自是喜不自禁。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个期待已久的一家团聚,会成为一场实现不了的梦。

他们正吃着饭,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杨母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到客厅接起电话。桌上的几个人继续不以为意地吃着饭。可就是在这样毫无征兆的时候,他们听见杨母喊道:“贤硕,你快来快来,电话里面的人一直跟我说英文,你来听听他说的是啥?”杨贤硕和弟弟对视一眼,不知为何心内闪过一丝不安。他快步走了过去,接起了电话:“Execuse me 。This is the Yangs’。 Can I help you?(你好,这是杨家。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电话里传来明显带着法语口音的英语:“Execuse me。 This is the police station of Paris。We feel so sorry to tell you that your brother Mr。 Yang and his wife lost their lives in an car accident 27 hours before。(你好,这是巴黎警局。我们很遗憾的通知你,你的兄弟杨先生和他的妻子在27小时前,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生命)”

仿若晴天霹雳,杨贤硕一时身形有些摇晃了。他弟弟见状忙上前撑住哥哥的背。杨贤硕顾不得那么许多,问道:“What ?Are you sure?”在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急声追问:“How about their daughter? Is she alright?(那他们的女儿呢?她还好吗?)”那边的警察只说女孩受了伤但并无生命危险,并表达了希望杨家来人处理后续事情的愿望。

杨贤硕沉痛的应了下来,表示会尽快赶往巴黎处理他哥哥的后事后,放下了手中仿佛重于千斤的听筒。抬头看着早已放下了碗筷,齐齐聚了过来的家人,欲言又止。

杨母看着儿子表情不好看,担心的不行,急忙问道:“怎么样啊,是谁啊,贤硕?你倒是给妈说清楚啊。他说些什么了?是你们公司出事了?哎呀你快说啊,你要急死妈啊!”杨贤硕红了眼眶,声音沉痛哽咽:“是巴黎警方打来的,通知说,说大哥,说大哥和大嫂,27小时前车祸丧生了。”

短短一句话,却有着堪比原子弹的威力。年迈的杨母一声悲呼,受不住打击撅了过去。兄弟二人忙上前掐人中揉心口,好半天才见杨母缓过了气来。刚刚缓过气,杨母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在苍老的脸上肆意蔓延,老人哭得撕心裂肺,捶着大腿哭喊着:“我的天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我这个老不死的还在,却要带我的大儿子走啊?他还那么年轻啊,还不到40岁啊,到底是为什么啊!”杨父虽未说一句,但从其半侧过去,微微抽动的背影,也可判断出他也是落了泪的。

虽然心中同样悲痛万分,但杨贤硕和杨敏硕还是尽力冷静的安抚父母。直到半夜3点,哭得累极的杨母终于睡着了,兄弟二人走出父母的卧室,便看见坐在起居室的父亲,坐在沙发里,手里不住地轻抚着一本厚厚的相册。他逐页地翻着,动作极尽温柔,仿佛生怕伤害到什么一样,低垂老迈的眼,在老花镜后兀自水光闪动。

看兄弟二人出来了,他才缓缓放下相册,手指蹭过湿润的眼角,说道:“你们妈妈睡了?”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嗯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杨贤硕看着一夜之前似乎老了10岁的老父,心中格外沉重。他走到父亲身侧,慢慢坐下,对父亲说:“爸,我已经叫助理订好了今天早上7点去巴黎的机票。我马上就回家收拾行李,去巴黎为大哥料理后事。家里的事,您和敏硕多多劳心。您放心,我会把大哥大嫂带回来,也会把雅静好好带回来的。”

提到孙女,杨父死寂一般的眼终于有了波动,他忙问:“对了,雅静,雅静还好吧?”杨贤硕点头:“警方说雅静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在医院住院观察。具体的还要我到了巴黎才知道。”杨父连连点头,催促道:“那好那好,那你现在快回去收拾吧,不要错过了飞机。亲家去得早,你大嫂的身后事自然是我们来处理,你要把事办妥当,还有,一定要把你大哥和大嫂还有我们家雅静带回来。”说着,重重地握着杨贤硕的手,郑重嘱托。杨贤硕也郑重的点头应下,这才起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看着跟在身后的杨敏硕,他伸出手,拍了拍弟弟的肩。

“我去法国后,家里就托付给你了”,杨贤硕鼓励的捏了捏弟弟已经足够肩负责任的肩膀,“从今天起,你就是家里的次男了,而我就是家里的长男了。我们要接下大哥曾经肩负的责任,好好的孝顺父母,连带着大哥的份一起。”杨敏硕仰头压下涌上来的泪意,说道:“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爸妈的。你只管把我们的侄女和大哥大嫂好好带回来就行了。”

杨贤硕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杨家人忘也忘不掉的夜晚,就快要破晓了。

强制自己冷静的收拾好了行李,带了必备的证件和足够的资料,也幸好他上次去法国的商务签证还没有过期,不然事情就有点棘手了。直至飞机飞上云霄,杨贤硕才终于萌生出一点点睡意。知道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强迫自己把大脑清空,进入睡眠,慢慢也真的睡了过去。

一下飞机,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往警署,在终于弄完一切程序后,天已经黑了,就近找了间旅馆入住,准备第二天就跟警署的一起前往医院。用手提电脑给父母发了报平安和汇报情况的邮件,他终于疲惫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他便随着警方赶往了沈雅静所在的医院。

严格来说,这是杨贤硕第一次见沈雅静。已经13岁的沈雅静,脸庞虽是稚嫩,却已经可以依稀看得出日后的风华了。中长的漆黑直发,凌乱的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衬着她苍白的脸,愈加显得女孩柔弱堪怜。她紧闭着那双大大的丹凤眼,羽扇般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抹阴影,睡梦中似乎也在受着折磨,女孩的眉间有紧蹙的隆起。

杨贤硕静静地看着他的侄女,他们杨家唯一的第三代成员。女孩身上有着鲜明的杨家人特征,承袭自她父亲的耳朵和鼻子,继承与她母亲的眼睛与唇,还有跟她的奶奶杨母一般无二的鹅蛋脸,微微带着婴儿肥。这样凝视着沉睡中的女孩,杨贤硕一直以来焦灼不堪的心,才终于有了些缓解。

仔细问过医生女孩的病情,了解相关注意事项和禁忌后,他在女孩床边搬了根椅子坐下。轻轻执起女孩的手。那么小,足足比他的手小了近三分之一,粉色的甲盖,白皙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的淡青色血管,纤细的十指。他微微收紧手掌,稳稳握住女孩有些微凉的手,就这样守着,等着女孩清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注1】:在现实生活中,老杨的确是家中次男,上有个大哥,但我怎么找也没找到他大哥的资料,现实生活中的状况也一无所知。对于他的弟弟,唯一知道的是他的名字应该是杨敏硕(音译),是YG的理事之一。在此,仅借用他那查不到资料的大哥,成全一下剧情。请大家跟我默念:情节需要,纯属虚构…我可不是在诅咒老杨他亲大哥啊,上帝宽恕我哈…阿门……

 6第三章 没有长腿的长腿叔叔

沈雅静是哭叫着惊醒的。

她仿佛置身炼狱,身边满是烈火与妖魔,它们嚎叫着要将她撕成粉碎。她被吓醒,满头冷汗。一醒来,她便意识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混杂着药味,鲜明地昭示着她所在的位置。昏迷前一刻的记忆随即蜂拥而至,刹那间挤压地她几乎不可呼吸。她强压下满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情,强逼自己坐将起来,也是在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伏在床边的一个男子握着。她抗拒地抽出自己的手,微微向后靠紧床头,戒备的看着因她的动作醒来的男子。

男子一抬起头,沈雅静便有些愣了。那是一张极似她父亲的脸。相似的眉,相似的额头,相似的脸型和几乎如出一辙的鼻子。男子眼神看向她,慢慢从迷蒙变得清醒,饱含着温柔的怜惜,直白地昭示着不可错辨的关心。沈雅静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眼泪就绝了堤。

男子看着她哭了,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动作很轻,就像是生怕使她受一点点损伤一样。他声音较一般男子略高,一口韩语令沈雅静忽然倍感亲切,男子急急问道:“雅静,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叔叔好不好,叔叔叫医生来给你看看。”说着便要伸手去按沈雅静床头的传唤按钮。

沈雅静抓住他伸到一半的手掌,颤抖着放下,并用双手握紧。男子没有一丝挣扎,只是仍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那般真切的感情,让即使自负演技的沈雅静,也终究溃不成军。她弯腰把自己的脸,埋进男子大大的手里,那些逆流回心里的眼泪,才终于奔涌而出。男子的手掌在触及她眼泪的那一瞬微微僵硬,而后便放松来下来。男子甚至伸出另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拍抚着沈雅静因哭泣而微微颤动的脊背。一下一下的,周而复始的,缓慢的,坚定的,包容的。

生平第一次,沈雅静在一个素昧平生的人面前狼狈的示了弱。她浑身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肝肠寸断又不讲道理,如摔倒后终于有人安慰的稚童。也是生平第一次,即使是哭成这般模样,她依然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酸软的不可思议,令她仿佛被天使拥入了怀。她哭着,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去寻找那个男子的身影。见到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打电话,才安下心,静静地听着男人用韩语说着什么,刻意压低的声音,零零碎碎传来,大略可以听出是在汇报她的情况。联想到曾经偶然听父母交谈时提到的,便明了电话那头应该就是她那素未蒙面的爷爷奶奶了吧。

男子又说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一回头,见已经睁开了眼的沈雅静,愣了一下,便有些高兴的样子了。他一边走进一边说:“雅静醒啦?想不想吃什么?叔叔去给你买。”沈雅静定定的看着男人,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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