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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5部分

小说: 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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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莹剔透的水晶房中,那漫天的银星藏匿在纯白的遮掩物中,犹如银杏茂叶参杂其中,也如枣花般的星星点点,整个房间呈现半圆的构造,阴阳家的厨房与幽暗的走廊迥然不同,就像女子的梅花妆一样,外围的色彩集聚中心的白点,所以我愿意呆在这里,呆在这个有着生命气息的房间里,没有青鸟阁的琉璃翡翠盏和白色织锦迎春屏,但是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所以我会说这是一个吃货的本能么?
除去上面文艺的废话简单浓缩成一句就是:厨房里有食物的味道。
死士已经全部打发出去了,忽略掉他们战战兢兢,我掂掂手中的一罐食盐,嗯……这炒鸡蛋……放几勺盐来着?是一勺,两勺?半勺?或许是一罐?
别喷,你不觉得为难一个上辈子连煮鸡蛋都搞不定的吃货是件很残忍的事情么?
锅子已经烧热,我仿佛看到了腾腾白烟,通过再三酝酿我决定先把盐罐子放到一边,弯下腰翻箱倒柜找猪油,手指不断地擦过葱花,西红柿,鸡蛋,韭菜,就是没有沾到一点油星儿,摸着下巴划拉了一会儿,决定放下屠刀操起鸡蛋准备无油炸健康绿色食品。
哈?在蔬菜堆里翻猪油?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然而,这还不算太糟糕的事情,当我打鸡蛋的时候顺便把手也洗干净了之后,鸡蛋壳顺手被我扔进了盐罐子里,鸡蛋壳被粘上了盐粒,秉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华夏儿女精神,我把鸡蛋壳捡起来一下子扔进锅里,那个谁不是说鸡蛋壳更有营养么?
“对于一个不是吃货的人来说,外观往往比内涵更重要,”东皇阁下只会看在我的诚心上褒奖我的,绝对不会品尝的,至少我是这么安慰自己完全上不了台面的看起来像一坨(哗——)一样的炒鸡蛋的。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人生就像愤怒的小鸟,当你失败的时候总有几头猪在嘲笑你。
“千韵大人住手啊啊啊啊——”
此声长虹贯日沧桑哀怨但中气十足,来人云中君,鉴定完毕。
猪君来得不是时候,我正好把盐罐子举到半手高,我本来就不喜欢在做炸药,啊呸,做菜的时候被人打搅,特别是我的死对头云中君,一个十字路□出,处于多年的习惯把盐罐子当成了鞋拔子高举在手:“老娘我一拖鞋拍死你!!”
迎头撞来的猪君被盐罐子爆头,正中红心,得分九点八分,因靶子不符合本人审美特地扣除零点二分,我真相了。
最后炒鸡蛋是做成了,可是色香味俱全……啊,天上有林妹妹在飞哎!
此外,云中君大人被不明飞行物砸中,颧骨粉碎,满脸淤青,紫色青色红色五花八门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大司命给抓了几下毁容了。
不过我最后还是获得了中护法候选人的斗殴资格,我本来还以为是我不懈努力还拍扁了云中君的精神感动了神,结果后来1234告诉我,是因为东皇阁下料到如果我失去资格就会一直在厨房里当常驻将军,折腾阴阳家的老字号厨房,所以勉为其难把云中君大人的资格让给了我,导致我后来有一段时间对他很愧疚就没有再吐槽他。
不过要是有人问那盘炒鸡蛋谁吃了,哦,星魂应该知道。
死士的五感有缺失我知道,星魂五感俱全,那时候月神出差了,云中君休养中,少司命从不开口,大司命说她要照顾云中君,湘君和湘夫人是空气,只有他了……
所以星魂成了我的保荐人,开了不少后门,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八级地震十级台风喜马拉雅山雪崩东皇阁下抽风都不要我再进厨房。
对此我拭泪,星魂,你长大了……
但更让我欣慰的是,地位上升,已不再是梦想,凭着月神大人教导的火球术和少司命威胁出来的冰冻术,我会被几个死士打败?
除非作者疯了。
云中君?没十天半个月起不来的……






、神经是锻炼起来的

“保佑我的伤不要好起来保佑我的伤不要好起来保佑我的伤不要好起来……”我躺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串佛珠念经中,月儿在一边擦着桌子笑眯眯地说道:“这就是你每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啊?”
月儿你太纯良了啊,偶一看见冰毛那“好想扎死你”的表情我就脱力得想去医院吊瓶水了。
“月儿,那冰毛大仙呢?”我把充当着佛珠的心石重新挂回脖子间,摸摸手臂上的绷带问月儿,
“冰,冰毛?”月儿手中的抹布“啪”地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眨巴眨巴大眼睛,刚刚吐出一个“蓉”字,便迅速把脑袋向下移了一厘米,只见在我原来躺着的地方,扎着三根闪亮亮的银针……
冰毛大仙,您老这是要干嘛啊干嘛啊啊!
“有闲情给别人取外号还不如早点起来干活,”端木蓉背着一箩筐的草药走进房子里,把新鲜的草药交给月儿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喝完之后又继续面对着我说道:“别犯懒。”
我顺口接道:“别跟我比懒,我懒得跟你比。”
月儿前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拾起不小心落到地上的草药,准备继续走。
端木蓉有些无力地抚抚额头,这貌似是她伺候得最难的一位小客人了:“你真是个凡人吗?”哪有一个凡人从山崖上摔下来只过了一天时间就可以耍嘴皮子了?哪有一个凡人在失忆之后没心没肺地白吃白喝,如此看起来她应该是个干活的好手。
果然,端木蓉和盖聂不愧是CP,冷得跟急冻室一样,不过,要是他们两个在月黑风高之夜创造小盖聂的话,会不会盖聂在上说:“你先,”然后端木蓉来一句:“你先。”
“你先。”
“你先。”
“……”
“……”
结果两人都起来分开睡了……好吧我自戳双眼,心里邪恶不是我的错,是东皇阁下给我造成的不好影响,嗯,那一定是的。
“古人曾经说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所以,我们要做到……哎哟我的妈!冰毛大仙你干嘛?”我双手捂住刚被敲过的小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还呈现着打人姿势的蓉姐姐。
端木蓉很淡定地走到木桌旁边坐下来,再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当茶香弥漫了自己的口腔之时,我说了一句话:“你蛋疼?”
“噗——”端木蓉的嘴角抽了抽,她在偷偷地思索,要不要把我给打包送给高渐离然后重重地往我身上戳几个洞?然后天下就太平了。她咳嗽了几声,看向门外早已跑得无影无踪的人儿,内心稍微平缓一点了,然后再盯了我一眼,那种表情升级了——“好像戳死你。”
敢问您能再S一点么?要玩儿□找你们家盖聂去!两台便携式柴油急冻机,墨家这被子也不愁电费没钱交了,说不定还有多余的给月儿建洞房让天明入赘,哎,那盖聂嫁进墨家不也是入赘么?
难不成当别人问起盖聂时,人家剑圣随口来一句:“我是入赘的。”
= =这就是所谓的大侠风范不拘小节,容我抖抖先。
然而当端木蓉回头瞧见了我竖起来的兔子耳朵时,感觉风声万里红旗飘,祖国一片新面貌,一片萧瑟的秋风吹过,蓉姐姐的内心仿佛被万支箭穿透过去,孩子哟,是谁扔的西瓜皮?我帮你戳了他,端木蓉绝对不会放牛吃草的,不然她会往你臀部上狠狠地戳几个洞,我再一次邪恶地联想到了爆菊……
阿呸!我很纯洁!
“冰毛大仙?”我再一次开启无辜的兔兔模式,水灵灵的大眼睛逼得端木蓉连退三里,最后只得让她推门而出。
在离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端木蓉明白了一个道理:神经,是锻炼起来的。
端木蓉顶着层层烈日走到自己刻着的的三不原则的木牌旁边,她真想在这上面再刻上一句:“非人类不救,”但是她抬头之后就看见了一个让自己更头疼的人,不对,除龄双韵之外最让自己头疼的人一脸傻笑地向自己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11,12章换了哦亲爱滴读者们~~





、雷人雷到家

“妹妹你坐船头哦~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盗跖欲敲门的手在听到了这诡异的歌词之后停在半空不动,且嘴角抽了抽,这歌词,实在叫人匪夷所思,太太太让人毛骨悚然了,难怪端木蓉在说有一个可爱小姑娘卧病在床时,神情不太自然,果然,这是一个小姑娘该唱的歌吗!
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盗跖继续敲打房门,很客气地问了一句:“在下可以进来吗?”
“请……进……”一阵像是糖堵在了喉咙的声音从门里面发了出来,盗跖再一次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果然,很诡异。
盗跖推门而入,只见一个长得十分纯良的花季小姑娘冲自己莞尔一笑,这画面应该是很让人感到欣慰的,但是,为虾米她在做单手倒立!!她貌似是病人吧病人吧啊!如果不是内伤就是外伤,姑娘你的双臂上都缠着带有血丝的绷带啊!
我看着倒过来的痞子一名,经过鉴定是盗跖这孩子一只,想当初自己就是用这样一幅脸色让云中君差点把裤衩挂到杆子上投降的,于是乎很欣慰地问道:“这位哥哥是谁?”
盗跖瞬间那个心花怒放啊,周身那个沐浴春风啊,哈哈哈,听到没有,有个小萝莉叫自己哥哥哎,似乎情况没有像蓉姑娘说的那样糟糕嘛~~~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盗跖已经完全石化了:“染黄毛的不良哥哥你找谁?”
————沉寂——
盗跖已经完全不知所措,我跟倒着长的他大眼瞪小眼中,直到月儿拿着一卷绷带走进来才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盗跖哥哥怎么来了?”月儿左手拿着绷带右手拿着药膏边走边问,她原本不知道为何这位黄毛会呆立不动,但当她转过头来看见了我之后,她总算明白了……
“那,那个双韵姑娘,你还有伤在身不宜做过多的运动,”月儿放下手中的物品径直朝我走来,准备扶起我,结果我倒立的身子随着右手往后跳了几步,躲过了她伸过来的纤纤玉手,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革命是什么?”月儿眨了眨她的眼睛,但是想起蓉姐姐让自己送药过来时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问龄姑娘任何事情,否则会被带到非人类区域去的,”所以转了一个话题:“啊,不,我是说……你的伤口还痛吗?”
“除了良心有些痛苦之外,其他的身体部位倒是蛮好的。”
您还知道啊少女,看着架势你已经荼毒了三个人了是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蓉姑娘会做出那种不自然的表情了……下一秒,顿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喂,小丫头,我这毛天生就是黄色的,不是染的,”盗跖的眼眉都快散到两边去了,那叫个无奈啊。
我依旧保持着倒立的姿势问道:“毛?”“啊不不不,头发头发是头发!”盗跖已经有些着急了,重音强调并且指着自己的黄毛辩解着。
我有些纠结了,头发就头发呗你还干嘛那么激动啊,难道是怕别人不知道你长着一头天生的黄毛?
我曲解了他的意思,安慰他道:“人生就像马车,停下来占地方,一旦驾驭起来不知何时会压死人的,你要节哀。”
“……”月儿以及盗跖的无奈,小丫头(双韵姑娘),这个话题跟人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但是盗跖的抽搐内心有那么点安逸,想他一生痞人无数,今天终于找到组织了,握拳!要跟小姑娘的关系搞好,端木姑娘才近在距尺!
月儿手疾眼快,连忙乘我不注意时把我扶上了床榻上,开始换药。
一炷香之后,我抬起头瞅瞅还呆站在一边的盗跖说道:“黄毛哥哥你是怪大叔吗?”
盗跖有些懵了,这才一会儿功夫怎么从哥哥晋级到大叔了?他把疑惑的眼光射向了神情自若的月儿,月儿停下手里的动作,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双韵姑娘主要的伤在身上。”
下一秒功夫,屋里就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在盗跖奔向蓉姑娘身边时,心里猛想:太感动了太感动了,组织不是好找的,同伴不是好拉的,这样才能证明他偷王之王的称号不是从小高那里框来的,心里老泪纵横,这才是挑战!盗跖!你的路还很长,你要勇猛地在小高不把自己肢解的情况下把小姑娘拉进组织啊啊啊!
我稍稍打了一个喷嚏,撸撸鼻子,哎呀东皇阁下,才这么久就想偶了吗?
要是阁下您把工资给我翻两倍我会毫不犹豫地从镜湖游回来的,这就是毅力!
所以说这就是东皇阁下一辈子不肯涨工资的原因。





、剧情的开端悲摧的人生

夜幕降临,月色入户。
此时此刻我还不知道在这里的几人都被自己雷到了,依旧屁颠屁颠地在床榻上哼起了“纤夫的爱”这首经典曲子,殊不知在门外的冰毛大仙已经脑门子挂汗了,此时此刻在黑夜里群星照耀下的蓉姑娘拿着药膏,正在纠结着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好吧,她的脑子貌似和某只同病相怜了。
最终,咱们神经坚强的端木蓉推门而入,却空无一人,只有一双小兔子的双脚挂在木窗边,鞋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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