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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书]论打倒渣攻的三十六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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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护国寺。

寺后北边的一个不起眼的禅房,从昨日起就被人牢牢把守了起来。

一人行至此处,守卫恭敬地为他打开了上锁的房门。

殷齐傲岸一笑,阔步走进房中,看着屋内静坐之人,神情中带了几分快意。

人已经到了他手里,插翅也难逃,这段时间,谅唐国公府的人也找不到这里,他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教训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读者评论和我回复的话在目录页看不到了,不过在单独章节下面还可以看到,在这里说一下。

 第35章 旧事重提

殷齐身后的门很快便关上了;他一步一步逼近秦维叶的位置。

“本殿早就说过;本殿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殷齐走到秦维叶的身旁,嘴角露出一抹狠戾的笑来;“你的生死现在全在本殿一念之间;到了这个地步;你可曾后悔?”

秦维叶移开目光,不看他。

殷齐不怒反笑:“好啊;看来秦公子有骨气得很。”说罢,又道;“还是说;你还惦记着那个唐泽?”

秦维叶由始至终都是沉默,似是打定了主意一句话也不说;只余光微微动了动。

殷齐眼中狠意一闪而过,他还从未被人这般无动于衷地对待过。

殷齐心中那股恼意开始翻涌,他往秦维叶耳边贴近,低声喃喃有如毒咒:“你想一心求死,本殿就酒偏不给你个痛快。不若今日,就让你做了本殿的人,如何?”

殷齐话音刚落,果然换来秦维叶抬首,与他对视。

就在那一瞬间,殷齐双手死死箍住秦维叶的手臂,俯身便往他唇边探去。

出乎意料的,秦维叶竟似没有丝毫挣扎。

殷齐忽然觉出不对,还未得逞便已收手,反手一掌用力震开了秦维叶。

秦维叶撞在墙上,滑坐在地,吐出一口血来,手中拿着的,是方才他趁殷齐不备从他腰间抽出的匕首。

殷齐冷笑,不屑道:“你以为,就凭这点小伎俩,可以杀得了本殿?”

秦维叶也笑了,那笑意中却带着几分决然的意味。

殷齐一愣。

秦维叶举起手里的匕首,狠狠往自己胸前扎了进去。

“你竟敢……”殷齐动手阻止,却晚了一步。

鲜血逐渐蔓延开来,染红一片月白衣衫。

“好,好!”殷齐握拳,手上青筋暴起,“来人!”

门外侍卫听到声音,连忙打开了门进来。

殷齐冷冷一拂袖:“给我好好看着他,不准给他医治。本殿倒要看看,他会怎么死?!”

门“啪”的一声合上了,因着年久失修还带出吱呀的声响。

秦维叶眼前的光线逐渐暗淡,痛意由胸口而起,慢慢地,好似遍及了全身,可痛久了,又觉得麻木起来。

到了后来,秦维叶只觉周身冷意侵袭,比起年节大雪初化之时还要寒冷。

那个时候,他坐在院中赏雪,一人急匆匆跑过来,拿着厚重的袍子便往他身上一裹,语气略带了些责怪道:“昨日还在咳嗽,今天就跑出来。秦兄,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辛辛苦苦买回来的貂皮袍子会哭的。”

唐泽。

秦维叶心中默念起这个名字,嘴角慢慢带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笑了。原本强撑着的意识终于涣散,沉沉睡了过去。

殷齐回到了皇宫,如今的他,已经堂而皇之地在宣文帝的太和殿住了下来。

宫女上前,把他脱下的外袍拿去清洗。

那袍子上沾了一片花瓣,那宫女顺手拂去,花瓣却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滑进了她的袖口。

那是一片垂丝海棠的花瓣。

而这种花在京城十分少见,只有护国寺外才有种植。

唐泽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人安排进殷齐的亲信之中,可宫中的宫女,还是做得到的。

为了掩人耳目,殷齐派去在护国寺看守的人并不多。

唐泽带去的人虽少,可都是高手,很快便拿下了那些人。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唐泽有极短的怔忪。

他真该死。

“秦兄……秦维叶?”唐泽的手颤抖着,将昏迷不醒的秦维叶抱了起来。他的视线落在那片已经变得发黑的血迹上,却觉得那对他来说,比什么都刺眼。

“将军。”身旁手下人出声提醒他。

唐泽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可他根本无暇在意这些,只红着眼眶低吼道:“去,给我找大夫!”

能找去的医馆都被唐泽找了个遍,最后一个大夫在替秦维叶诊完脉之后,只摇头,叹气:“老夫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余下,便是看他自己了。”

唐泽坐在秦维叶睡着的床前,难得地沉默了很久。

如果秦维叶再也醒不过来……

心中的焦灼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明显,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等待的滋味这般难熬。

夜已深了,唐泽还是坐在原处,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屏退旁人,只留下了在旁侍奉的莲夏。

“莲夏,我问你,秦牧山送过来的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秦维叶会回去秦府?”

这件事唐泽一直都没有弄明白,自从先前搬离秦府之后,秦维叶一直都没有回去过。秦牧山的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能够让他在这种时候回去秦府?

莲夏摇头:“少爷并未告诉我那封信的内容,不过我好像看见他把那封信收了起来。”

“收在什么地方?”唐泽问。

“好像是在书架子上。”

唐泽起身,走了过去,一本一本地小心翼翼地翻着书架上的那些书,尽量不弄出响声来。

翻到中间的一本时,唐泽才发现了那封信,拿出来就要拆开。

“等等,唐公子。”莲夏叫住他,有些迟疑,“少爷既然把那封信给收起来了,或许……他不希望别人看见里面的内容。”

唐泽拆信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犹豫片刻,又看着莲夏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便问道:“莲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莲夏垂下头。

“这些日子以来,你也该知道我和你家少爷的关系。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也不能知道的?”

“这……”莲夏的话语间有些吞吐。

唐泽没再犹豫,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宣纸,唐泽的视线在那张纸上细细查看了一番之后,没有说什么,眉头却拧得更紧了。他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个来回,这才看向莲夏,满腹疑惑。

秦维叶的生母秦杨氏不是因病去世的吗?为什么这封信里,秦牧山却说,他要告诉秦维叶和秦杨氏之死有关的事。

“果真是这件事。”莲夏听了,有些呆住,犹自喃喃道。

莲夏是在几年前才在秦维叶近旁侍候的,那个时候,她因着一些巧合怀揣了一个秘密而心神不安。斟酌了许久,才决定要告知秦维叶。

她把那件事在秦维叶面前说出来的那一晚,刚好是唐泽随唐国公去西北前,偷入秦府的那一夜。

莲夏原本是秦杨氏屋里侍奉的丫鬟,秦杨氏因病而逝的前一年,她刚刚进了秦府做丫鬟没多久年纪尚小,手脚也不甚灵活,所以一直都是做些粗使的活计,从未在近旁侍奉过主子。

后来,秦杨氏的病渐渐地重了。

一次偶然,莲夏在屋外不小心撞见了秦杨氏身边的近侍丫鬟,当时那丫鬟手里拿着给秦杨氏抓来的药包。因着这一碰,纸包里的药材撒了一地。

莲夏还因此挨了那大丫鬟几下子打,连连讨饶之后对方才肯罢休。

只是她匆匆帮忙收拾地上散落的药材的时候,看到了其中的一味药材,虽然数量极少,可只要是懂得一定药材知识的人,却能看得出来。

按理说,莲夏这样的丫鬟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可事实上,莲夏的爹,原本就是个赤脚郎中,只不过因为死得早,留下一家老小没了活计,莲夏这才进了秦府秦府做丫鬟。

那药材莲夏是识得的,可那却是一味毒药。

没过多久,秦杨氏病逝了。不知为何,原本在秦杨氏近旁侍候过的丫鬟嬷嬷都被赶出了秦府。

莲夏觉得,夫人兴许是被哪个姨娘给害死的,可她一个丫鬟,人微言轻,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什么用,也不敢说。

直到后来,她在孙氏手下当差,因着犯了过错要被赶出秦府的时候,秦维叶有意无意替她说了句话,觉得她蠢笨的孙氏便顺水推舟,把她打发到了青檀苑。

几经犹豫,莲夏终于告诉了秦维叶这件事。

“那害死秦夫人的到底是谁?”

莲夏摇头,她也不知,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秦维叶之后,秦维叶便自己去查了。可是后来当她小心地问起此事的时候,秦维叶却只告诉她,让她把这件事忘个干净,日后不要再提了。

唐泽手中捏着那张纸,心中忽然惊起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测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估计快要完结了,妹子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

 第36章 京中混战

秦牧山初遇秦杨氏;正是青年落魄之时;却得了她的垂青;一路扶持;助他为官。

起先;秦牧山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大好机会,所以即便他并不喜欢秦杨氏;也娶了她为妻。

后来;秦牧山渐渐地对秦杨氏生出厌烦来。

事事过问不说,连他想要纳别的女人为妾;她都要再三阻挠。

偏偏她是又是秦府主母;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不好明着休了她,叫别人说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所以秦牧山最多也就是对秦杨氏渐渐冷淡;把她晾在一边。

可秦杨氏竟生下了秦府的长子。

母凭子贵,即便秦杨氏不受秦牧山待见,有了这个儿子,她在秦府的地位便再难动摇。

秦牧山心中的那块阴影渐渐大了起来,恰逢府内他喜爱的小妾得罪了秦杨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秦杨氏命人赶出了府去。他知道后同秦杨氏发脾气,摔了她屋子里一地的瓷器碎片,吓得不过周岁的秦维叶哭了起来。

他母亲秦齐氏赶过来后,看到那幅情景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黄杨拐杖往他腿上打了一下,让他给秦杨氏道歉。

“你贪新忘旧还算是有理了?你看看安琴,就算不提她过去帮了你那许多,单凭她是你长子的母亲,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就不该为着个侧室同她为难!”秦齐氏教训他时又把这句话挂在了嘴边。

秦牧山不敢忤逆母亲,心中对秦杨氏的怨恨却一天比一天深。

到了后来,秦杨氏生了病,缠绵病榻半年之久都未见好,身体虚弱,自然也无法再去过问秦牧山的事。

自觉耳根清净,可以做许多想做之事的秦牧山忽的就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来,干脆就让她永远都好不起来。

那些药材里的毒药,是秦牧山暗中叫人添进去的。他买通了医馆的大夫,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在秦杨氏死后便离开京城,走得远远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虽然堵住了秦杨氏身边近侍丫鬟的嘴,却意外多出了一个莲夏。

秦维叶借求学游历之名离开京城,找到了那名大夫,从他口中套出了蛛丝马迹。

在搬离秦府的那一天,秦维叶问过秦牧山一句话。

他的母亲,秦杨氏到底是怎么死的?

秦牧山虽然心中惊惧疑惑,可还是咬紧了嘴巴不松口。

直到后来,他挂着这件事的名头,用那封信把秦维叶叫回秦府,本也没打算说实话。却不知秦维叶在见到他后,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早就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他这次回来,只是想要问清楚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从他知道那个真相后便压在他的心头,不问清楚的话便是至死难休。

他的生父,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对他的娘亲下这样的毒手?

秦牧山被问的哑口无言,秦维叶再三追问之后终于恼羞成怒,把过错全部推到了他的头上。

“你问为什么?好啊,我就告诉你!是因为你,你娘要不是生下了你这个长子,我也不会这般不容她!”

那句话说完之后,还未等秦维叶再说些什么,殷齐的人便已经破门而入,将秦维叶掳去,留下还在怔讼的秦牧山。

秦维叶最后看了秦牧山一眼。

那眼神中含着的并非是绝望与愤怒,而是一片寂静,静若死灰。

宣文帝过世已二月有余,宁国大权的归属仍是未知之数。三皇子殷齐与唐国公的兵马在京城分庭抗礼,可因着同样手握兵权的二皇子殷胜迟迟未归,站在殷齐一方的其余宁军又开始由外往京城逼近,是以唐国公一方渐渐趋于劣势。

“三皇子手中拿着玉玺,皇上临终前又只有他一个皇子在侧,所以大多数御林军才会对他惟命是从。”唐国公道,”如果能把玉玺拿回来,或许事情会有转机。”

可是皇宫内部守卫森严,如何能拿到?

唐国公说完这句话后便皱眉思考,眼下的情况,如果二皇子的兵马再不赶来京中,便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爹,对不起。”唐泽觉着有些愧疚。

唐国公看他一眼,往他脑门上用力一拍:“要说丧气话,等这场仗打完了再说。到时候吗,你爹有的是时间教训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

夜深了,唐泽待在屋子里,屋内只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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