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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奸臣_蓝家三少-第11部分

小说: 奸臣_蓝家三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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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忧心头一窒,只得喟叹。这夏东楼嚣张跋扈惯了,偶时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如今父亲不在京中,若是夏东楼真要动手杀人,怕是谁都拦不住的。

窒息的感觉让赵无忧顿觉不妙,奚墨厉喝一声,已经冲上前去。

“是什么事,惹得国公爷如此大怒?连皇上的钦命大臣,也不放过?”那声音低徊飘荡,若来自地狱一般幽沉森冷,似远似近。分明带着少许笑意,无形中却透着难掩的悚然。

帘子打开,急促的脚步声接踵而至。东厂番子已将工棚团团包围,纵然烟雨迷蒙,亦不改傲然凌厉。

穆百里不紧不慢的走进来,温柔的眸子,含笑望着眼前这一幕。

逆光中,赵无忧瞧着那一袭绛紫之色,何其璀璨明媚。不可否认,眼前的死太监,有着绝对傲人的资本。无论从身形还是容貌,哪怕就权与势而言,他也是无可挑剔之人。

当然,说是无可挑剔,还是少了一点。

穆百里褪了披肩丢给陆国安,顾自安安稳稳的坐在一旁,坐在火炉旁边暖手。

夏东楼这头还掐着赵无忧的脖子,赵无忧身边的人亦齐刷刷的拔剑相向。这番剑拔弩张的局面,陡然间被穆百里闯入,便显得格外尴尬。

仿佛想起了什么,穆百里抬头笑道,“本座只是来替皇上来瞧瞧,瀛渠清淤的部署。二位,继续!”

继续?

这会,夏东楼的气也泄了,当下收手冷哼,继而狠狠剜了穆百里一眼,拂袖便走。

目送夏东楼离开,赵无忧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抬手示意奚墨等人出去。

“公子?”奚墨哪敢走,云筝也是一身冷汗。

“都出去!”赵无忧加重了语气。

奚墨无奈,只得与云筝行了礼,领着众锦衣,同陆国安等人一道退出去。

温暖的工棚内,赵无忧坐在穆百里的身边,将手伸到火炉上烘烤取暖,“我不会谢你。”

穆百里扭头望着她,“那么——本座是亏了?”

“你也不亏。”她望着哔哔啵啵的四溅火花,“你利用我对付国公府,以免国公府一人独大,这样的代价,不是比我的性命来得更重要吗?”

“赵大人客气,本座只是不忍皇上的重臣就这样死在这儿罢了!”穆百里凝视着她素白纤细的双手,慢条斯理的将其包裹在掌心。

恩,还是记忆里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的感觉。

赵无忧眉心皱起,“督主一直都这样?” ,

“嗯?”穆百里似懂非懂的望着她,眼底温暖如春,“本座听不懂赵大人的意思。”

“是本官看不懂督主的意思。”赵无忧盯着交缠在一起的两双手。

说好的男女有别呢?纵然不是男女有别,那君子有别呢?即便不是君子,男人和男人之间这样暧昧不清,难道不是有病?

穆百里不以为意,“本座觉得赵大人这双手生得极好,果然是玩弄权术的好手。”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她想抽回,奈何这厮玩上瘾了,愣是握紧了不松手。无奈之下,赵无忧只得冷笑两声,“督主虎口上的伤还没好全,难道是想再添新伤?”

“是吗?”穆百里干脆将她的手握至眼前,细细的验看,俄而望着齿痕犹存的虎口,难免有些黯然神伤,“不如本座也给赵大人留点记号?”

说时迟那时快,赵无忧惶然撤回双手,一脸愠色的凝视着,似笑非笑的穆百里。

第35章 各自的秘密

赵无忧觉得,穆百里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他的眼里总是温暖中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光亮。那种光亮,并不是来源于她,应当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

不知道为什么,他那种眼神让她有莫名的熟悉感,而且——让她有种时刻想要逃离的冲动。她虽然是个女子,但本身对于男女之防并没有多大的芥蒂,摸个手最多是觉得烦躁罢了,倒也不觉得是怎样羞辱。

抽回手,赵无忧开始回想,穆百里到底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什么秘密?

蓦地,心头骇然一窒。

难道是……

微微僵直了身子,赵无忧道,“督主是特意过来的。”她可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所谓的巧合,不过是有心为之罢了!

穆百里笑意浅浅,“你若是死了,本座上哪儿再找一双这样好看的手。”

赵无忧挽唇笑得凉薄,“督主的癖好还真是奇怪,竟然喜欢看人的双手。听说司礼监有个珍品房,想必有的是宝贝。”

“就差赵大人这双手。”穆百里似笑非笑。

“是吗?”赵无忧朗笑两声,竟然攫起穆百里的下颚,在穆百里略略一缩的瞳仁里,笑得温柔魅惑,“本官这双手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不如——拿美人来换?”

穆百里先是一愣,此后笑靥如花,“听说赵大人不近女色,如今怎么想通了?”

“本官要的美人,最好是督主这般颜色倾城的。”赵无忧凑近他,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扇在他脸上。他不是喜欢毛手毛脚吗?他不是喜欢占她便宜吗?她赵无忧就是不喜欢吃亏!

喷薄而出的淡雅香气,缭绕于穆百里的耳鬓间,“借美人一夜,如何?”语罢,赵无忧笑得恣意,徐徐起身往外走。

她想,估计此刻的穆百里,内心是崩溃的。

他高高在上那么多年,身为司礼监首座、东厂提督,便是皇后也不敢这样调戏他。可赵无忧画风突转,穆百里着实也是愣了。

赵无忧走出工棚,奚墨急忙迎上,“公子没事吧?”

云筝仔细的打量着赵无忧,确信完好无损,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公子,下雨天凉,还是赶紧回府去吧!”

“走吧!”赵无忧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离开,穆百里都没有出来。

陆国安担虑的在外头行礼,“督主,您还好吧?”

穆百里慢慢吞吞的走出工棚,竟是一句话都不说。他的脸色有些怪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阴着一张脸,垂着一双眸,不理不睬任何人。

平素的穆百里,很少有这样的神情。

陆国安摸不着头脑,赵无忧到底对自家督主说了什么?以至督主变成这般模样。

不懂,真心不懂。

穆百里始终没有说话,默不吭声的回了京中的宅子。纵是太监,凡是有点本事的太监,宫外总有处自己的宅子,虽然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却也有渴望正常生活的心里。

蝶园森森,地处京城最僻静的一角,古木参天,透着一股难掩的幽冷。

陆国安静静的跟在穆百里身后,眼见着穆百里进了一扇拱门,习惯性的等在外头。这是蝶园的禁地,也是穆百里的禁地。里头到底有什么,陆国安并不清楚。 ,o

他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穆百里都会进去待上一夜再出来。

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但到底哪里不同,陆国安也说不上来。

在赵无忧身上,督主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又在谋划什么?

发现了什么?

铜镜之前,赵无忧无温伫立,冷眼望着镜子里容色苍白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她徐徐解开腰带褪去外衣。

第36章 诡异的胎记

镜子里,光滑细腻的脊背慢慢呈现。

赵无忧眸光幽冷的盯着大椎穴上,那一处形状诡异的胎记。说是胎记,其实一点都不像胎记。谁家的胎记,会泛着幽蓝之色?

云筝在旁蹙眉,“这个印记好似越来越大了些,公子要除了它?”

“能除掉吗?”赵无忧深吸一口气。

云筝摇头,“不知道。”

“我讨厌这东西。”赵无忧突然不确定,当日的穆百里是否看见了自己的胎记,所以这些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但愿是自己多疑,但愿穆百里什么都没看见。可她隐约有种感觉,这东西早晚是个祸害。

有些东西在身体里面拿不出来,但有些东西流于表面,或许可以除去的。

“你去找个大夫,看看能不能把这块肉挖掉。”赵无忧眯起了危险的眸子。

云筝瞪大眼眸,“公子?挖肉之苦未免太残忍,不如咱们换种方式吧!”

赵无忧顿了顿,换种方式?倒也可行!

既然不能挖肉,那就毁了这个诡异的东西罢了!

烧红的铁块烙上去,足矣!

早前父亲在家,赵无忧不敢拿自己的印记开玩笑,如今正好趁着父亲不在家,干脆除去这东西。试问,谁的胎记会逐渐长大?会逐渐变换形状?会泛着诡异的幽蓝?

赵无忧是个喜欢未雨绸缪之人,所以她不会给自己,任何陷入危机的可能性。

云筝望着烧红的铁片,一双手抖得厉害,“公子,要不咱们算了吧!您的身子刚好些,要是再受点伤,怕是吃不消。”

“来!”赵无忧趴在软榻上,眸光锐利。

下唇紧咬,云筝颤颤巍巍的上前,“那公子,您忍着点!”

赵无忧咬着毛巾,重重合上双眸。

烧红的铁片若是沾着皮肉,必定会发出刺耳的滋滋声,且——该有一股烤肉味。可奇怪的是,赵无忧并未感觉到丝毫疼痛。

“云筝,你还在犹豫什么?”赵无忧拿掉毛巾,有些不悦的开口。

云筝望着手中不再发红的铁片,“公、公子,你不疼吗?”

赵无忧骇然心惊,娇眉陡蹙。

“奴婢已经下手了,可是——”云筝面色发白的晃了晃手中的铁片,“公子的印记,似乎水火不侵,好像这法子不太管用。”

听得这话,赵无忧急忙起身,疾步走到镜子前。她侧过脸,面色惨白的盯着大椎穴上,安然无恙的蓝色印记。这个印记伴随了她十多年,她是看着印记从最初的一个点,慢慢扩散开来,而后逐渐成了一个椭圆。这些年,印记每年都变一个形状,颜色也从黝黑变成了幽蓝。

对于这种改变,她有着说不出的惊惧,此生唯一惊惧之事。

印记完好无损,即便炙热灼烧,都不能撼动分毫。

难道真的要挖肉吗?

赵无忧最终还是犹豫了,水火不侵的印记,纵然挖肉,只怕也会长回来吧!只要她还活着,这个印记就不会消失。她有种感觉,总觉得自己这条命早晚会折在这印记之上。她与这印记,不是你死就是它亡。

无力的跌坐在凳子上,赵无忧揉着眉心,“去找个工匠,做个上好的皮面,帮我把这个遮起来。”

“公子为何好端端的突然想起要除了这块东西?”云筝不懂,这么多年过去了,公子从未注重过这块印记,今儿这是怎么了?莫名的,云筝觉得公子好似有些心慌意乱。

是因为穆百里?

第37章 尚书府的梨花胜雪

这个印记,怕是永远都去不掉了,到了最后赵无忧自己也没力气再折腾。她忙着瀛渠清淤之事,实在没有过多的心力去顾及这个印记。带着印记活了那么多年,确实也不在乎这一段时日。

等瀛渠清淤的事情结束,再行处置也不迟。

身为钦命大臣,肩负着监工的责任,赵无不敢懈怠。清淤的工程以最快的速度展开,赵无忧得随时跟着盯紧。有些东西虽然不必她亲力亲为,但此时非彼时,得让皇帝看见自己的功绩,摆个样子也得有模有样才好。

诸事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赵无忧身子不好,简为忠身为工部尚书自然要亲自上阵监督。

赵无忧拢了拢衣襟,今儿太阳不错,可水底下还是冷得很。这个季节下水,没有一定的水性是绝对不行的。好在赵无忧事先都让人做好了安全工作,至少目前不能闹出人命,否则老百姓哪敢继续下水。给的工钱,也必须日日结清,这样才能让老百姓有干活的劲儿。

夏东楼自从那一日来过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宫里头有傅玉颖盯着,宫外有赵无忧自己防备着,倒也不惧国公府分毫。

“公子?”奚墨打了帘子。

赵无忧轻咳两声下了马车,“好久不曾回来。”

抬头,已回了自己的尚书府。

偌大的尚书府,空旷得很,前院的建筑都是按照官家的要求来建造的,但是后院却空出一大片的林地,种的竟然是梨树。春日里的梨花,三三两两的绽放着,引蜂招蝶的倒显得有些热闹。

梨园中间是“听风楼”:倚栏听风,笑看梨花胜雪。

站在听风楼空旷的平台上,倚栏望着底下那一片的白,赵无忧报之一笑。

云筝已经将梨花酒从地窖里起出,“简公子很快就到,公子过来坐一会吧,别累着。”

赵无忧道,“再过两日,风吹梨花落,月下赏花会更好看。”她抬眸望着云筝,眸光明媚,“今年挑些上好的梨花,要含苞待放的。”

“奴婢省得,公子放心就是。”云筝笑了笑。

公子素爱梨花酒,清冽甘甜,回味清雅。这点,云筝是知道的。

赵无忧进了雅阁,坐在窗口,临窗望着底下收拾得极好的梨园,心情果然是极好的。也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放下心中的负担,好好的享受一回。

“合欢。”简衍进门,含笑而坐,“你总算想起我来了。”

“你说的是哪里话?”赵无忧笑得温和,“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这位尚书之子啊!”

云筝开了酒坛,为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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