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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部分

奸臣_蓝家三少-第325部分

小说: 奸臣_蓝家三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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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物极必反的道理?”赵无忧报之一笑,计上心来,“人呢,总是有逆反心理。很多时候你让他往西,他这心里头不甘不愿的总是要往东的。尤其是君王,忠言逆耳为何总会触怒君王呢?那是因为驳了皇帝的颜面。”

“脸皮不好看了,那皇帝的性子也就上来了。咱们这位皇上,就是这样一位喜欢跟人对着干的主。哄人的话说得太多了,听也听倦怠了,所以有时候得下猛药。”

素兮担虑,“万一皇上信了公子的话对东厂起疑,继而对付千岁爷,公子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以为皇上是傻子吗?没听来人说吗?萧容是拿皇子来说事,也就是说,如果皇帝生了皇子,那这事儿皇上才能放在心上。如果皇上没有皇子,你说他哪还有这闲情逸致,来捣鼓朝政误了他的修仙大业?”赵无忧眸色微沉。

“那王昭仪是傅玉颖一手提拔上来的。如今她有证据握在咱们手里,想来不敢与咱们对着干。”素兮想了想,“这傅玉颖也不是省油的灯,王锦绣有了身孕不能侍寝,傅玉颖的机会便多了不少。倒是夏家那位,如今已是强弩之末,蹦跶不了多久。”

赵无忧揉着眉心,“最讨厌这女人的宫斗,没完没了的怨恨,就为了抢一个男人,真是愚不可及。你得空进宫一趟,跟云兮接洽一下。”

素兮颔首,“是!”

徐徐起身,赵无忧松个懒腰。这雪狐的心血还真是极好的,体内的寒毒在逐渐的消失。那种感觉才是重生的感觉,活着的感觉。

回到了尚书府,赵无忧当即写了一道折子。

“送去丞相府。”赵无忧道。

素兮一愣,“不往宫里送吗?”

“直奏御前是不错,但——得过我爹与内阁这一关。对付东厂这么大的事,得跟他好好商量,不可擅作主张,免得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还落得我的不是。”赵无忧笑靥微凉,“我爹会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他跟齐攸王有过默契的话……”

素兮明白了少许,“公子的意思是,齐攸王对付东厂,很可能跟丞相有过交涉?”

“那齐攸王如今的权势,要想独挑大梁对付东厂,还是不够格的。当日我纵皇上册了穆百里千岁之名,然后又恣意东厂的扩张,原是想着欲擒故纵的。没想到后来我倒是喜欢了那个死太监,我爹又信不过我,不愿随了我这欲擒故纵之计,这才让东厂越发壮大。”

“算起来,这穆百里能有今天,还是我在推波助澜的。我这一道折子,就当是与我爹将功折罪,想必他会答应的。毕竟这折子上头,署的是我的名讳,是尚书府的印鉴。”

“左不过拿简衍的死大做文章,非我所愿,不得已而为之。穆百里身为使团之首,未能保护好大邺朝臣的周全,本就是罪加一等。我得挑刺、找茬,得把这秋后算账做得滴水不漏。”

赵无忧苦笑两声,“只有这样,才能帮他一把。”

“公子还真是煞费苦心。”素兮轻叹,“只是皇上那头怕是会对公子起疑,公子的秋后算账,难免有落井下石,与齐攸王府联手之嫌。”

“那便是了。”赵无忧一笑,“送去吧!”

素兮抿唇,“是!”

目送素兮离开,赵无忧站在窗口,瞧着外头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梨园,再过些日子这梨树上的果子就该长大了,瓜熟蒂落就是一年中最好的丰收之景。

温故叩门而入,“郡主来了。”

赵无忧顿了顿,缓缓转身走到了案前坐定,“让她进来,正好我也有话要跟她说。”

“如初。”沐瑶含笑进门,身后的霍霍,手中端着一个瓷盅,“我给你炖了燕窝粥。”

霍霍补充一句,“这可是咱家郡主第一次下厨。”

赵无忧轻笑两句,依言打开了瓷盅,勉为其难的吃上两口,“我有话与你说。”言下之意是什么,自然是各自清楚。

“你出去!”沐瑶看了霍霍一眼,小丫头知情识趣的退出房间。

“齐攸王这段时日一直往宫里跑,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痊愈出府的?”赵无忧单刀直入的问。

沐瑶一愣,原本还想着赵无忧要跟自己说什么,如今听得这话,便也只能将自己的心思放一放,细细的去想着,“约莫就是在你们回来之前的几日,小叔突然康复走出了齐攸王府,然后便入宫跟皇上修仙问道。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赵无忧揉着眉心,“没什么,只不过在荒澜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些对手,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

“你怀疑是萧容的人?”沐瑶一怔,“你有证据吗?”

“没有。”赵无忧摇头,“我只是怀疑罢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得你自己留意。你国公府的冤屈能不能洗清,还得看郡主自己的本事。我这厢身子不好。很多事没办法帮你。”

沐瑶颔首,“我明白。”

“你那义兄一直锁在齐攸王府也不是个事,改日抽空我去帮你要回来吧!你嫁到尚书府也有段时日,若是长久下去,旁人还以为你我有多无情。”赵无忧眸色微恙,“我也该好好见一见你这位义兄了,是有多深明大义,才能为你留在齐攸王府。”

沐瑶抿唇,担虑的望着赵无忧,“其实他……”

“不管他怎么样,我只做我该做的。”赵无忧轻咳两声,“齐攸王府那头还望郡主多费心,我不好出面,只能劳烦郡主了。”

“那也是我的事。”沐瑶轻叹,“我只想知道。当年我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更想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我娘始终不肯告诉我真相。是在害怕什么?不敢说?”

赵无忧也想不通,那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赵无忧倒是有些肯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在他们回来之前,萧容才出府的,那他的伤呢?

“齐攸王当时真的旧疾复发?”赵无忧问。

“太医都来了,说是这样说的,但具体的我也没见着。”沐瑶回忆,“我每次去的时候,都被拦在房门外头,等着太医出来了才能进去。”

赵无忧凝眉,“哪位太医?”

“我也不太熟悉,好像是什么李太医。”沐瑶道。

“李太医?”赵无忧敛眸,“好了,你先去忙吧,我还得处理这些日子囤积下来的公务,暂时不能陪郡主。等我抽空,还是与你去一趟齐攸王府为好。”

“你要亲自去向萧容讨要我义兄?”沐瑶一怔。

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我记得你说,他好像叫廉明?”

“是!”沐瑶点头。

赵无忧抿唇不语,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见状,沐瑶只能先行离开,赵无忧的确很忙,她也都看在眼里,实不敢过多叨扰。

“郡主,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霍霍不解,“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姑爷怎么还是这样拒人千里?难得从荒澜回来,这九死一生的,怎么还是这样?人人都说尚书公子玉面郎,温润如玉世罕有。可奴婢瞧着啊,这姑爷才是世上最冰凉的人,看上去笑着,实则没有半点温暖,这眼睛里都没有笑意。”

“如初惯来如此,你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沐瑶训斥,“他不过是孑然一身惯了,你没看到他如今还在守孝期间吗?三年守孝,岂能随意坏了他的规矩?霍霍,我不许你再说姑爷的不是,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那姑爷就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太阳,就是郡主的心肝宝贝。说都说不得,却只让自己受委屈。”霍霍撇撇嘴,“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

“够了。”沐瑶轻叹,“说起来也怨不得他人,这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如今连累了如初还怎么能心生责怪呢?”

霍霍只得作罢,险些便说,若是如此,那姑爷又为何要撩拨郡主。如今倒好,娶也娶了嫁也嫁了,却把各自都陷在了这尴尬的境地。

沐瑶也说不上来,如今到底是怎样的局面。说是夫妻,却又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若说是陌生人,偏生得赵无忧待她极尽温柔。

她想着。如果不是那一夜发生了赵夫人的事,若不是赵无忧戴孝在身,那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否更进一步?可中间隔着孝义,这三年想来都是不可能有所进展了。

“也许过些时日,等如初守孝完毕,事情会有所该观吧!”沐瑶轻叹。

却也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赵无忧的身子那么差,外界早有传言,说着这赵无忧天生不足之症,想必活不过几年了。三年之后,谁知道会是什么光景呢?

瞧着沐瑶离开,温故缓步进门,“郡主的脸色不太好。”

“萧容不死,谁的脸色都不好。”赵无忧抿一口杯中水,“你那头还没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温故道。“此去提兰本来就路途遥远,时隔十多年,什么都没了,想要重新查起来,甚是不易。”

赵无忧想了想又道,“你那二师兄的易容之术比之你如何?”

“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领悟得有些差距,但是其根本还是一样的。都是同气连枝,所以即便有差距也不是很大。若说这易容之术,想必也不会逊色太多。”温故顿了顿,“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这摩耶不但没死,而且就在京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赵无忧放下手中杯盏,“那么巧,每次我出行都能被无极宫知道具体细节。那么巧每次都能赶上。赵无极,简衍,这一个个都蛰伏在我身边,若京中无人,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温故颔首,“我也怀疑过,他可能真的没死。如果真的没死,那么这问题就大了,当年的叛徒极有可能就是他。只是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

“在我的印象里,二师兄是个很聪明的人,有时候我还会心生羡慕,他不管学什么都很快,所以在武功造诣方面只有大师兄能与他匹敌。三个师兄弟之中,我是最小的一个。也是资历最差的一个。”

“二师兄喜欢游历山河,喜欢到处走。但是我们约好,每年都会小聚,是故三兄弟的感情还算比较稳定。我实在想不出来,二师兄有什么理由,非要提兰灭国巫族灭族?”

语罢,温故一声长叹,“难道说他有什么苦衷,非得要付出鲜血的代价才能成全?这兄弟间的情义,就这么虚假吗?”

“虚假的多了,又不是虚你一人,那么多愁善感干什么?”赵无忧冷笑两声,“人若要变坏,就有千万种理由。我可不相信什么人之初性本善,善良只是被人欺负时候不能还手,作为自己无可奈何的借口。”

“无极宫的背后可能是萧容,而萧容自当年一战后心性大变,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发生过什么事。这件事是什么?是杀了国公爷?是跟荒澜勾结?还是其他?若只是跟荒澜勾结,按照当时萧容的身份背景,手握重兵来看,是没必要杀了国公爷的。”

“除非,有不得不杀的理由。你觉得那理由是什么?”

温故顿了顿,眸色略显迷茫。须臾,他骇然盯着赵无忧,“你的意思是……”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赵无忧笑得凉薄,“把思维扩展一下也好,多一种可能性,就能距离答案更进一步。萧容认得慕容吗?”

“不认得。”温故道,“当时两国交战,而慕容她的身子有些不便,是故不可能来到前线。我跟萧容也只有数面之缘,是以慕容就更不可能认识大邺的齐攸王。”

“我长得是不是有点像慕容?或者说我蹙眉的样子,很像慕容?”赵无忧眸色幽邃。

温故僵在当场,“你的意思是……”

“萧容未必认得慕容,但是摩耶是认得的,对吧?”赵无忧意味深长。

温故的身子有些莫名的轻颤,竟是突然退后一步,神色晦暗,“你是说,摩耶与萧容这两人之间,很可能、可能是……”

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我也只是随口猜想罢了,毕竟谁都没有证据。但是你如何解释无极宫在京城的行动自如?如何能解释赵无极和简衍熟悉你鬼宫的阵法?如何能解释,萧容身上的蛊?还有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总觉得一脸的故人重逢之意。”

“如果有机会,那我还真的好好的会一会这齐攸王。”温故袖中双拳紧握。

“你别乱来,不管萧容是不是摩耶,你温故都是扎木托。所以若是事情被戳破,你会比他更危险。你是正儿八经的提兰人,是巫族,若是落在了朝廷的手里,你觉得自己会有什么下场?那萧容是齐攸王,若是我猜错了,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赵无忧抿唇,“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别说风就是雨。”

温故颔首,极力保持镇定,“是我——不够冷静。”

“未曾亲身经历过你那些事,所以我才能安然若素的告诉你,不许冲动。也许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早就炸了。”赵无忧轻叹,“你且安生着,等那提兰的消息,只要确定摩耶没死,这件事就算是彻底开了头。”

“好!”温故切齿,“如果他真的还活着,我必不会放过他,我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巫族上下,提兰举国,那么多条人命,怎能说放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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