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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生之猫咪先生-第48部分

小说: 重生之猫咪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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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铃在夕阳下响遍整条街道,极为讽刺。
一日之间,家里的两个男人都出事了,担子一下子全压在了何红梅身上。协助婆婆安顿好公公,忙不迭赶去重症病房看儿子的状况。其间,展中炳醒来几次,情绪一直很激动,每次醒来不久就又昏了过去,傲红梅陪在一边伤心的直掉泪。
展睿的情况很不乐观,左腿骨折,右手尾指粉碎性骨折,全身共受了四刀,而胸前那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在两位资深外科医生的努力下,将他在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但是……
“他的求生意识很低,如果熬不过今晚……”安医生疲惫的道。
何红梅看玻璃里面戴着氧气罩静静躺着的儿子,手指攀住厚厚的玻璃,心如绞痛。
睿儿,快醒过来,妈要撑不下去了,妈不能没有你。
晚上,警局来了两个人,何红梅强撑起精神听完睿儿出事的前因后果,得知是睿儿喝醉酒先与另一人发生争执并动手打人,被打的人心里不平衡,离开酒吧叫来了几个兄弟,在睿儿上厕所时,把他拖到酒吧实施殴打。
何红梅的身体晃了晃,扶额道:“他们,抓了吗。”
“抓到两个,还有一个外逃,我们已经全力在追缉。”
何红梅激动的说:“一个都不能放过,我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没醒,没醒过来。”
展睿不想活,何红梅没有法子,她知道原因,却不愿意往那一方面想,因为这个错误已经犯下,再追究谁的对错都无法挽回展战的生命。
丈夫被抓了,儿子不想活了,何红梅撑到了底线,马上就要奔溃。转身看见病房里憔悴不堪的两老,心下动容。
如果她也出事了,两老该怎么办。
展中炳这一气,先后昏倒数次,大半夜醒来,无法接受现实,悲从心来,心脏病突发,被送进手术室急救,凌晨六点推出手术室,人睡着了,却没了精神,一直卧床不起。
洛傲梅紧紧抓着老伴的手,很怕他就这么撒手丢下她不管了,声音颤抖的贴着他耳朵说:“炳,不要丢下我。”
何红梅没办法再当医生,脱下白大褂,匆匆忙忙赶回家,收拾几人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煲了一蛊人参鸡汤再赶回医院。
料理好两老的事,来到儿子的病床边。
熬过来了,睿儿终究没有狠心的抛下她和这个家,熬过了昨晚。
何红梅重新燃起了希望。
在最终判决下来之前,她有很多事要忙,照顾完两老和儿子,跟着在外面东奔西跑,放下身段,四处托关系找人帮忙,边打探陈明克的消息。不管失败了多少次,依然不肯放弃。
这个家不能就这么散了。
然而展正阳的行为是不齿的,迎接何红梅的要么是鄙夷,要么是冷漠。再一次被人冷嘲热讽的赶出门,她神情恍惚走到公园边儿,跌坐在石椅上埋头痛哭。
老天,我该怎么,求你告诉我。
尼泊尔,艾家。
当对面的男人第N次走神,艾凯伦连脾气都没了,放下手中比划的衣服,走到面前,双手扳住他的脸向着自己,无奈的道:“小战战,我这么美丽的人你不看,偏偏去看那朵狗屎,有什么好看的。”
展战被迫对上他的视线,比他更无奈的说:“我叫展战,比你大,还有,那是康乃馨,不是狗屎。”
艾凯伦挑眉,只是个简单的动作,都被他做的透着股风情劲,好看至极。
“谁说的。”
展战疑惑的瞧着他。
艾凯伦拨弄几下浓黑亮丽的长发,伸长手臂握拳,先比出三个手指,再比出一个手指。
“傻瓜,我三十一岁。”
展战目瞪口呆,那不就比他大两岁,不对,准确来说,是一岁半。
展战:“那伯母。”
艾凯伦:“哦,六十三了,你别说出去喔,老太婆要是知道了会抽我的筋。”
艾凯伦没辙的摇头:“没办法,老太婆最注重自己的年龄。”
“小伦伦,请问你叫谁老太婆呢。”磨牙阴森森声。
艾凯伦抖得像筛糠,很没种的躲在展战背后,“没,没谁,琳达姐姐来此处有何贵干。”
琳达被逗乐了,脸也绷不下去,走过去揪起他的耳朵笑骂:“瞧你这点出息,连小战战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妈咪,我是不是你儿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琳达姐。”
琳达把儿子一扔,转头亲切的问:“小战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展战脸带微笑着说:“没有,谢谢琳达姐关心。”
“那陪琳达姐逛逛街。”说着回身瞪正在选衣服的儿子:“还不过来推小战战。”
“来了来了。”艾凯伦眼睛不离手上的衣服,比划了几下,拿到展战面前问:“还是这件好看对吧。”
“都好看。”
艾凯伦很懂时尚,知道穿什么衣服来凸显自己高挑窈窕的身材,又不会显得异样,展战实在挑不出哪件好看点哪件不好看点。
显然艾凯伦理解错误了,因为这一句话,他乐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上楼瞧见展战坐在轮椅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出神,那些快乐才渐渐消失。
他轻轻走过去,弯腰搂住这个男人的脖子,颇为受伤的说:“小战战,我就在你后面,不要想其他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见,啾啾~

、审判

何红梅奔波了几日,无人肯出手援助。同行的早盼着展家出事,减少竞争对手,不同行的,除了借点钱,什么忙都帮不上,一些身份敏感的更是不敢贸然帮忙,就怕受到牵连,惹来一身骚。
何红梅算是看清了这些人,不再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把家里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请律师,请私人侦探社找陈明克。
展正阳说的很清楚,是陈明克怂恿他,是陈明克找的厂家牵的线,只要把陈明克这个主谋找出来,展正阳的罪行就会减轻,法院在判决的时候就会从轻处罚。
但是,陈明克仿佛早就收到了风声,逃得无影无踪,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找不着人,连出入境记录都没有,凭空消失了般。
何红梅默默听完,只说了一句话:“继续找。”
侦探社的人迟疑的看她:“何小姐,不是我们不想找,你看,我们都找了一星期,这费用。”
何红梅站起,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首付,我会付你们钱。”
“当然当然,我们会尽全力去找。”
何红梅走出侦探社,坐上一辆黄的,“中院。”
今日是法院对恩希医院药房出售假药,导致病人死亡的案例做出一审判决的日子。
台上,何红梅重金请来的律师正与原告方律师各执一词,拉开一场生死战。证据,质疑,问题,反对,驳回声响绝于耳,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投入到这场辩论中。
当原告律师提出一条又一条质疑,拿出一条又一条不可置疑的证据,步步强势逼近时,何红梅在下面木然的看着,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随着律师一声无力的“不反驳”,法院院长敲了两下法槌,宣判一审最终结果。
展正阳身为恩希医院法定人,做为一名医务人员,知法犯法,私下低成本进入大批量假药,导致患者死亡,其恶劣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缓刑两年,没收个人全部财产,赔偿原告共计368。457243万人民币。
“退庭。”
武警押着身着黄色囚服的展正阳走下庭,何红梅睁着眼看他,伸出手去:“正阳。”
展正阳伸出手,手腕上的手铐叮叮响:“照顾好家里。”
武警喝到拦下,喝道:“快走。”
直到看不见丈夫的身影,何红梅转身,揪着衣服下摆,自言自语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正阳,我不会让你死。”
回到医院,护士长跑上前,告诉她:“梅姐,你儿子醒了,哎等等……”
何红梅听不见护士长后边的话,跑进病房,颤抖着将睁开眼的展睿抱进怀里。
“睿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松开怀抱,抹干眼睛里的泪水,想仔细看清楚儿子,却看见他手背红肿起一个包,血液正往上逆流。
跟着进来的护士长在一边说:“梅姐,他一醒来就吵着闹着要下床。”
何红梅拿起一边的棉花沾上酒精,想要帮他重新插针,被一手挥开。
展睿不吭一声的拔掉针头,挣扎着要下床,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胸口的纱布渐渐染红。
“睿儿。”
“别碰我。”展睿冷冷地看向自己母亲。
“睿儿,你要去哪?”何红梅慌乱迷惘的看他咬牙撑起身子,抓住他的手臂。
“不用你管。”挣开的时候用尽了全部力气,展睿虚弱的倒回床上,仍不肯放弃的用手肘撑着床。
展中炳听闻孙子醒来,精神了很多,催着老伴把他推到展睿的病房。
“怎么回事,睿儿,给爷爷看看,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不用你们管。”展睿靠在枕头上喘气,额上布满冷汗,胸前的红块逐渐扩大。他激动地握拳,红着眼眶嘶吼:“哥哥被你们逼死,你们乐意了,我要去陪他,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啪!
何红梅指着他,歇斯底里的喊:“闭嘴,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手臂发抖的用力抱紧他:“对不起,对不起,睿儿,妈妈真的撑不下去,睿儿,别离开妈妈。”
想起这一星期发生的事,房内的人都不禁湿了眼眶。
何红梅的情绪失去了控制,这些担子已经把她压垮了。
她不断地摇头,语无伦次:“完了,全完了,这个家没了,死刑,正阳,赔偿,缓刑两年。”
展睿的眼里有了点温度,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展老爷子和奶奶。
展老爷子自己转动轮椅滑到何红梅面前,激动的拉住她手臂:“阳儿怎么了,法院审判的结果是什么?”
何红梅捂脸笑,笑声悲哀绝望:“死刑,缓刑两年,完了,一切都完了。”
“死死……”展中炳承受不住打击,眼睛往上翻了翻晕厥过去。
“中炳。”洛傲梅上前检查老伴的身体,发现其进入了休克状态,情况很危险,忙呼叫护士长帮忙,把老伴送进手术室急救。
“爸。”
何红梅被这一突发事件惊吓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在后面离开病房。
从他们的对话中,展睿得到了一个消息,他无法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他需要一个人告诉他事实。
“告诉我,都告诉我。”
护士迟疑。
“快告诉我咳咳……”
“好好,我告诉你,你别激动。”护士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看着眼前满脸震惊和痛苦的男人,她摇头叹息离开了病房。
展睿掩面笑,笑声伴随着咳嗽声充满整间病房。
“报应,呵咳咳……战,这是报应。”
展老爷子强势一世,终是没有捱过去,上了手术台后没再睁开过眼睛,带着不甘逝去。洛傲梅守在尸体旁,哭了一天,被何红梅搀扶起安慰,
何红梅不知道自己的话,婆婆听进去多少,她眼睛一直是湿的,静静坐在那儿不动,很让人担心。
该说的都说了,何红梅扶着她躺下:“妈,你先休息一会,别哭了,爸爸不会高兴你这么伤心的。”
下葬那一日,洛傲梅死命抓住展中炳的手不放,“不要,我不要,你们要带他去哪里?走开,都走开。”
在场的无一不动容。
医生给老太太打镇定剂,才安静下来。
展睿坚持不让人跟,一个人拄着拐杖来到碑前,放下手中的百合,依碑坐下。
“哥哥,对不起,我不能去陪你,这个家……现在需要我。”
“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我爱你。”唇触碰上冰凉的墓碑,泪水滑下眼角。
对一审判决,展家进行了上诉。侦探社那边终于查到点眉目,疑似陈明克的人曾在G市某著名码头附近出现过。
展睿:“继续查,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在请律师和侦探社下,展家动用了大量钱财,展睿把自己在M国储存的存款一并转回国,用尽一切办法和力量改变一审的判决。
苏浩宇在M国知道展家的遭遇后,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坐最近的一次航班抵达Z国,义不容辞的把自己的存款放在展睿面前。
展睿蹙眉:“我不要你的钱。”
苏浩宇:“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快拿着。”
展睿:“我……”
苏浩宇打岔:“对了,二审什么时候开始?都打点好了吗?”
展睿:“下周三开庭,没抓到陈明克。”
苏浩宇心疼地看着眼前苍白憔悴狼狈不堪的男人,没敢问展战的事,控制不住的拥住他,抚摸脑袋。
“会没事的。”
“嗯,都会好的。”在告诉苏浩宇,亦是在告诉自己,有了希望才能继续走下去。
在开庭前一日,警局先一步将欲要偷渡出海的陈明克逮捕归案,这是近段时间,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审讯过程中,陈明克抵死不肯承认,一直强调自己是授到展正阳的指示才从厂家进货的,自己是被逼的。
展家需要拿出证据,证明陈明克是主犯,是有罪的。
展正阳对何红梅说:“衣柜第二个抽屉最底下有份文件袋,你把它拿给成律师。”
何红梅希冀的看着玻璃窗后的丈夫:“正阳,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不会被判死刑的。”
展正阳:“嗯,睿儿他。”恨我吗?
被捕下狱后,面对空荡冷硬充满绝望的牢房,展正阳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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