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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仙君捡过香么?-第52部分

小说: 仙君捡过香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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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的阴司街,看起来和人间的街道没什么不同,两旁也是屋舍林立,令我很觉得熟悉。只不过抬头看天,却是一篇灰蒙蒙的,完全不像人间那样艳艳高照,熏得人暖洋洋很舒服。在这里只有阴冷之感。
我逮住一个路过的鬼差,问他在哪里可以找到崔判官。他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抬手往街道反方向指了下,一句话没说就继续走了。
我有些奇怪这人或者鬼的态度,看了看他指的方向,那边看起来有个较高的建筑,兴许是卿言提过的那个阎王殿。既然她说是在那里遇见的我,那么即便找不到崔判官,我也该能够问到些什么。
到了那大殿前,我仰起头看了看殿门。上面果然写着阎王殿三个字。
虽然没有天庭上那些宫殿修得那么富丽堂皇,但是却有肃穆庄严的感觉蕴含在一砖一瓦里,是这地府中看起来最高的建筑。
我刚要拾阶而上,就被一旁守卫着的两个奇形怪状的鬼差喝斥住。
“呔,哪里来的小鬼,阎王殿也能乱闯?!”
“速速退去,免你责罚!”
我愣了愣神,继而想到这阎王和判官该是地府品阶最高的官了,按照规矩却是也不该是什么人都能见的。
可是我确实很着急,想要问崔判官一些事情。便上前客客气气的与那两个鬼差说话:“劳烦二位帮我通报一声,我想见崔判官。”
“崔判官日理万机,哪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其中一个头上长着犄角的鬼差回道。
我有些急了,在这里除了卿言我谁都不认识,想要离开回去找陆压只能求助崔判官,可是现在竟然连面都见不到,我又不认识路,难不成要困在这里一辈子?!
转了转眼睛,眉头紧皱正想硬闯,忽然身后就传来一个沉稳的女声:“出了什么事?”
那两个鬼差看向我后边,忽然脸上的神色就由刚才对着我的一脸凛然变成了小心谄媚:“后土娘娘!小的们拜见您老人家。这女子不知何故,要硬闯阎王殿,说是要见崔判官。”
这俩鬼差恭敬地说完,就退到一边,似乎是等着那个被称作后土娘娘的女子前来处理我。
我在听到那女子问话时就已转过身去看是什么人,只是我还是没料到竟然在地府能够见到这样一位雍容华贵,气质安详的美人,而这位美人,竟然被那两个鬼差叫做后土娘娘!
原来地府这样的地方不全是男子为官,还有这样的一位美女。
我正好奇的打量着她,她听到鬼差的报告后也抬眼看我,忽然眼中就多了些探究和深思:“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碧青,本身是条青蛇。你也可以叫我小青。”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微笑的样子觉得很是亲切,就想多和她说说话。况且既然被称作娘娘,想来也该是位得道的神君,也许我的问题她可以回答我。
这么一想,我就亲切的上前挽了她的胳膊,笑嘻嘻的问她:“后土姐姐,我刚来这里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又要怎么回到我原来的地方去?”
她看了看我挂在她胳膊上的手,有些失笑。一旁的鬼差却是看不过去了,“大胆女子,竟敢对娘娘无礼!!”
我刚要回头反驳,后土就抬手制止了鬼差的喝斥:“无妨,我与这位姑娘是旧识。”
说完就挽着我,不顾那两个鬼差一脸的惊异,离开了这个大殿前阶。
我不知道她要将我带到哪里,只是潜意识觉得她也给我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便相信她与她一起离开了。
何况她刚才还说与我是旧识,我虽然活的日子挺长的了,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绝对没有见过这位后土娘娘。
那么旧识一说,所谓何来?难不成是替我脱责么?
她将我带到一处河岸旁,远处有一座三层的石桥,有人在桥上通过。而河岸边还开满了卿言带回来的那种叫做彼岸的花。
我嗅着那花中的香气,脑中竟是对陆压担心和深情,心痛间眼中就蓄满了泪水,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
“你怎么了?”后土看我这样,微微皱眉,关切的问我。
“后土姐姐,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想我应该是死了。可是临死前我和我的爱人正在做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不知道我死后他怎么样勒?有没有出什么危险?我……我很担心。”
“哦?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陆压,是个神仙。”我期盼的看着她,双手无意识的拉住她的袖子,隐隐透出依赖的神色。
然而她在听到陆压两个字时,脸色怔了下,像是在回想什么,又问:“他……可曾经是妖族十皇子?”
我一愣,她果然如我想的那样知道很多。
我欣喜的猛点头:“对对,他原来就是十皇子。不过后来做了神仙。前些日子妖族祸乱,想要解封东皇钟的帝俊元神。我与他一起去将东皇钟再次封印起来了。不过后来我被东皇钟的力量击中,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既然是这里的娘娘,肯定有大本事的。你知不知道后来怎么了?我还能不能回去?”
她看着我叹了口气,轻摇了摇头:“卓青,你竟然会与他相恋。可真是孽缘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中猛跳一下。为了她那个陌生的卓青二字,也因为她口中的孽缘。
“姐姐,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叫我卓青?”想起之前她与鬼差的对话,又问:“还有,你说的与我是旧识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皇子现在没什么事,你替他挡了那破封之力争取了时间。他已经将东皇钟再次封印起来了。只不过你肉身尽毁,元神本该灰飞烟灭,却是因为你体内有不死树籽的保护,才得以护住你的元神不灭来到地府。但你想要再回去找他是不可能了,没有肉身的元神出不得这地府。除非你要忘却前尘旧事,再去投胎!”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我之前的疑问一并解释给我听。
听到她说再无可能见到陆压,心中一阵绞痛。但想到他没出什么事,也安全的封印了帝俊的元神。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哪怕是再也不能与他相见。
后土看我神色凄惶,好心上前轻抚了抚我的背:“卓青,你若是想知道我为何识得你,而你与他又何以被称作孽缘,忘川河边有一块灵石叫做三生石。它可照你前世今生,看过之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望着我的眼中有着浓重的怜悯与心疼,令我产生更多的不安。我看了看她指给我的方向,那一片彼岸花围绕的河边,果然有一颗巨大的石头屹立在那里。
我犹豫了很久,终是点了点头,往那边走去。 


☆、前世旧梦

我来到那个屹立在忘川河畔的巨石跟前,静静的看了许久。脑海中回想着那些许多次困扰我的梦境,最终的回忆场景定格在天庭照仙镜中,那个青衣染血的女子。
那真的是我的前生么?如果是的话,她又经历了什么?
这些曾经令我疑惑多年,又被我刻意选择忽略的问题,也许今日就可以得到答案…… 
“将手放上去,它会带你去看你的前世今生。”
后土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冲我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我该是对那青衣女子很好奇的,那时她就那么惊慌失措的被扑面而来的火光别下悬崖。我虽只是在镜前观看,可这场景已让令我感同身受,心惊胆寒。
可我看着那黑黝黝发亮的巨石,却有些犹豫不安。
知道前世真的好么?难道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会比我正在经历的、无比珍贵的今生还重要?
我摇摇头,突然不想知道了。转身离开,想去找找聊聊天,安排下我以后在地府的生活。
忘川河上,此时刮起来一阵旋风。夹带这彼岸花的幽香,吹进我的鼻中,花香勾带起我对陆压的思念,心痛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胸腔。想到今后可能将与他天人永隔,再无相见之可能,当时临死的说过的豪言壮语就好像是微不足道的粉末,被这忘川中夹带的花香吹散,什么都不剩了。
若我真的死了,那倒是此生无憾了。可如今我的元神还在这里活着,思念着,如此又怎能说是无憾。
思及此,我的心口的旧伤又是一阵绞痛,令我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抬手扶住身边的事物,以求平稳。
可我忘了,此时我的身边只有那颗可照三生的巨石。而我瘫软攀扶的手,正好按在代表着前世的神纹之上。
感到自己的瞳孔似乎瞬间放大,眼中再容不下忘川的景致,我好想被拉入一个黑暗又空泛的空间,过了好半晌,眼中才渐渐显露出些许光亮。
在一片温暖如春,花香明亮的山谷中醒来的我,忍不住想,这三生石果真是天地初开时,受日月精华而生的灵物,比那只能观形而没有感官声音的照仙镜要强上许多了。
我在这山谷中漫无目的的神游,说是神游,是因为此时的我并没有身体血肉,我能感受到周围的微闻到花香,却摸不到它们。也许这就是观音大士说过的灵识出窍的状态吧。
我颇为闲适的溜达着,稍稍心安于这样宁静优美的环境,该不会有我梦中那样残暴血腥的场景出现。正在这时,忽然感应到前方山谷深处,有两个人正在声嘶力竭的争吵着。
我听的出来那是一男一女的声音,那个我从未听过也并不感觉熟悉的女声,却令我听起来有莫名的吸引力。何况在这里我并未见到其他能与我沟通的灵物,我只好快速过去,想要认识一下他们。
好在他们的位置离我并不远,也许觉得这里荒无人烟,并不怕有别人发现,两人说话也没有什么遮掩,俱都言辞激烈,仿佛都不愿让步一般。
飘到他们身边的我,很有礼貌的上前想要与他们打声招呼,却是怎样吼叫都不能引起对方的注意,即便飘到他俩中间,他们看对方的目光都没能因为我的介入而又一丝滞涩。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此刻也并不是什么灵识,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三生石投射进我脑中的一段景象罢了,不过是让我看着,却并不能做些什么。
想通这点,我便也不再做无谓的争取。只再次飘到一旁去听他们争吵的内容。
“阿滕,你难道就不能听师兄一言,莫要这么冲动?别忘了,你还有孩子等着你去照顾!”男子双手狠狠的钳住女子的双肩,不住的摇晃着。
我飘在他们旁边,似乎还看到那男子眼角一滴泪珠。这让我有些明白,那个叫阿滕的女子恐怕是这男人的爱人。只不知她是为了什么要抛却爱她的相公和孩子?
“师兄,请原谅阿滕。他要追随娘娘去完成那大功德,我绝无可能任他一人独去。生生死死,我都要与他在一处,绝不分开!”阿滕眼中也流出晶莹的泪珠,神色凄离却眼中透着坚定。
我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这泪并不是为了他的师兄而流。原来是最最狗血的三角戏码,只不知那孩子是谁的?
“阿滕……,你当真对他情深无悔?全然不顾咱们百年的兄妹情分……?”男子似乎脱力般的放下抓着阿滕的手,口中说出的话好像都没有了力气。
“师兄……我唤你一声兄长,就从未……想过叫别的……”
“好!好一声兄长!我何曾想过要做你的兄长?!罢了,你既已将心放在那人身上,我早该死心。可是你如今却要为了他舍弃自己的性命,甚至连你刚出世的孩子都不顾。你就当真舍得?!”男子还是不死心,妄想用孩子留住他的师妹。
“……”
阿滕垂下眼,翻手取出一颗流淌着暗青色灵光的胎韵,里面仿佛有一条细软灵活的灵物在弯曲浮动着。
“师兄,今日约你到此处,就是为了我的孩子。”阿滕将手中的胎韵轻柔托起,举到师兄面前:“她本还有三日便可破壳而出,我却……没有缘分再看她一眼了。师兄,我求你,替我照顾她,护她一世周全!替他……也算是替我……留一丝血脉在这世上,可否?”
阿滕双目含泪,无限期望的看着男子,甚至抬手将胎韵又往前举了举,让男子更加清晰的看到里面晃动的灵物。
然而男子却倒退几大步,不敢置信的猛摇头:“你……你让我照顾这孩子?照顾你和他的孩子?!是吗?阿滕——”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陷入一种癫狂,好像不敢相信,又像是还存有希望:“你要让我照顾她,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要让她一世周全,就留下来,自己护她!”
“师兄——”阿滕咬了咬唇,看着男子坚毅不肯让步的神色,突然做下决定。只见她原本小心托着胎韵的双手突然撤去一只,另一只将那胎韵高高举起,又猛的摔下,竟是全然不顾那时她的孩子,这一落地必是要胎碎人亡。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我惊住,忘了自己本部具有实体的想要上前去接那胎壳。
而比我更快一步接住的却是那口中说着绝无可能的男子,他双手紧紧护着转着流光的心爱女人与他人生下的孩子,眼中是深沉的痛楚和恨意:“阿滕,你逼我,竟然这样逼我?!”
“师兄,是你逼我!我之前求你……”
“你只顾着求我,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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