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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时光不倒流,只能往前走-第4部分

小说: 时光不倒流,只能往前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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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阳病况急速恶化,情人高烧不退呓语不停,又吐又拉,他忙了一周不见好转。连日阳呼唤梁司愉,梁司愉紧握连日阳发烫又瘦弱的右手,手上没有成药又不能看医生,第一次,意识到连日阳会永远离开他。连日阳嘴唇细微蠕动,隐约可分辨交代遗言,梁司愉含泪吻上连日阳的唇,他不想听不吉利的话。谁来都好,谁都好,能救连日阳就好。
黑暗中,一道人影迅捷无伦闪入,一只手抚上连日阳额头,健壮的膀臂抱起连日阳,闪电打碎黑夜,霎时宛如白昼,是陆晓昂打横抱起连日阳。梁司愉想大哭,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猛兽般扑上去搥打。陆晓昂带著连日阳往外走,没有推开梁司愉,他说,想要救活连日阳就乖乖听话。梁司愉愣愣地跟著走,陆晓昂对他很守信。
风雨中,土石湿滑,道路塌方,陆晓昂手上抱著个人,嘴巴不停点醒梁司愉路上险处,甚至拉梁司愉一把、肩膀借梁司愉扶。折腾几小时,三人灰头土脸到山下医院,梁司愉注意到陆晓昂腰上渗出红色液体,先前黑道火拼的伤口,因抱了人走山路而裂开。
梁司愉问陆晓昂为甚麽救连日阳,陆晓昂回答:「因为我爱你。」梁司愉不懂。陆晓昂解释,如果连日阳死了,梁司愉会恨他一辈子,甚至想宰了他报仇,他注定永远得不到梁司愉的心。
烦心的事情告一段落,陆晓昂忙著收拾善後仍满脸笑容,他心情很好,「恩准」梁司愉隔著玻璃窗看昏迷中的连日阳。梁司愉一睁开眼就跑到医院,待到黑衣人提醒才回家。
连日阳昏迷几周後醒了,窗外的梁司愉喜极而泣,连日阳虚弱的笑著。连日阳逐渐康复,他的手有力气隔著玻璃贴著梁司愉的手。但,黑衣人带走梁司愉。梁司愉对上连日阳错愕惊恐的眼神,心如刀割。来不及解释发生什麽事,他无法想像连日阳会有多痛苦,哭喊著想见连日阳,却仍被黑衣人无情拖到陆晓昂面前。陆晓昂说,他只答应救活连日阳,也只答应梁司愉探病,要出院的连日阳不必探病,他们不能再见面。
梁司愉意识到出院代表虐待苦役,他跌坐在地,巴著陆晓昂手臂苦苦哀求。连日阳身体很虚弱,禁不起苦工和折磨,再来一次,连日阳真的会死。他哭求,陆晓昂无动於衷;他哭到快要岔气,软软坐在地上,啜泣哀求。陆晓昂冷冷回应,他只答应梁司愉见连日阳,梁司愉带连日阳逃跑违约在先,凭什麽要求更多;他暂时不想和梁司愉谈条件,一切等他想谈。
梁司愉每日如坐针毡,心心念念都是连日阳,每天煮一锅新鲜补汤,只要陆晓昂准了,马上送给连日阳。冬天来临,梁司愉整理一包连日阳的衣服,但见面的日子迟迟不来。他忧心忡忡,半夜总在恶梦中惊醒。
磨得他够久,陆晓昂才提出要求,翘著二郎腿,狡黠的目光看著梁司愉,薄唇吐出恶魔的条件,梁司愉要和他发·生·关·系。梁司愉想骂,想吵,却不敢骂不敢吵,为了连日阳,他毫不犹豫答应。
痛苦的第一次,无怨无悔的牺牲奉献,梁司愉全身发抖,陆晓昂用高超的技术做了很久的前戏取悦他,仍徒劳无功。他闭上眼,死鱼般平躺,肌肉绷得很紧,嘴唇咬到发白。陆晓昂不愿伤了他,折衷由梁司愉手口帮陆晓昂处理,完事後,梁司愉洗手又漱口。
会面只短暂一小时,他喂连日阳鸡汤、清洁伤口并打扫牢房。亲手织的围巾围到连日阳脖子上,厚厚的外套隔绝牢房寒气,地上再铺一条乾净毛毯,他的爱是连日阳冬天的暖阳。虽救不出连日阳,寒夜仍瑟瑟发抖,但至少健康不再恶化。可是隐约,心底小小声音告诉梁司愉,其实,连日阳可以出去…是因为他…
春寒料峭,梁司愉履约之前,陆晓昂邀他喝了红酒,办事时梁司愉不像自己,他无法克制欲望。梁司愉嘴上哭喊不要,身体不仅让陆晓昂得逞,还一遍一遍疯狂索求陆晓昂。完事後,陆晓昂好声好气安抚他,他才知道被下了药,抽抽噎噎趴在枕头上哭了很久。陆晓昂出房後,他洗了四个小时的澡,刷到皮肤泛红私处流血。
那天,连日阳发现梁司愉肩头上的吻痕,他硬著头皮迎上不愿面对的真相拉下梁司愉衣服,梁司愉身上只有吻痕没有伤痕。两人沉默,陆晓昂笑著出现,他略过下药,提到梁司愉昨夜的需索无度,再提到梁司愉手口的服务,还有三天两头的约会。
梁司愉结结巴巴想解释,连日阳很气,气得挥开梁司愉的手,陆晓昂挡住连日阳回以一拳。连日阳吃痛更是气疯,陆晓昂拳打脚踢,连日阳只剩一张嘴,他口不择言混乱中竟连梁司愉一起骂。陆晓昂哪能忍受梁司愉受委屈,架走哭闹的梁司愉,他不让梁司愉看见连日阳身上将发生的事。
梁司愉又哭又叫,跪下来磕头,卑微祈求想说几句话,不见面,电话也可以。陆晓昂冷笑,瞒著连日阳难道不狠心?让连日阳为了爱日夜饱受摧残就不毒辣?要连日阳承认无能,享受情人牺牲奉献的成果就不残酷?不忍初次见面陌生人挨饿受冻,竟能容忍自己情人挨饿受冻饱受一年?梁司愉愣愣地跌坐在地,原来…他才是最自私的人。
这次的分离和下次的相聚隔了很久,雷声隆隆,空气中飘著五月的霉味。陆晓昂妥协,梁司愉不必付代价就可和连日阳见面,条件表面有利但陆晓昂一定有新花样。
这次,见到连日阳那一瞬间,梁司愉吓到腿软,心痛如绞。连日阳双眼被蒙住,四肢大开绑在铁床上,赤裸身躯挂满性虐待的刑具,庞大假阳具贯穿下体,身子苦,自尊更是濒临破碎。连日阳一定很想死吧?
「怎麽回事?」他的声音在发抖,愤怒又心痛。如果之前牢里的连日阳让他见到地狱深渊,那麽现在的连日阳让他撤底体会绝望。陆晓昂解释,因为连日阳骂了出卖肉体的梁司愉,他不帮梁司愉出气实在不甘心,处罚便稍微重了一点,不过梁司愉可以放心,死不了人。
「小愉吗?」被蒙住眼,连日阳听力敏锐,好听的嗓子竟变得沙哑:「小愉…小愉。你在对不对?」清了清喉咙,吞下浓痰,他声嘶力竭大喊:「对不起,小愉,你和恶魔做那种事情,是恶魔强迫你对不对?对不起,阿阳哥上次凶了你,其实阿阳哥不气你,是气没用的自己。小愉,对不起阿阳哥太没用了,保护不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阿阳哥没资格爱你,配不上你,但如果…你不怪阿阳哥没用的话,事情结束後,愿意再给阿阳哥一个机会吗?」
梁司愉早已哭成泪人儿,阿阳哥危难中还想著他,他又是怎麽对待连日阳。明明,连日阳可以不用受这些屈辱折磨。他不知该怎麽回答,该祈求原谅的是他,不是连日阳。他无声地,悄悄地离去,身後连日阳越来越微弱的呼喊,听得他心都要碎了。




、愿为你背叛爱情(三)

回去後,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拿水果刀和陆晓昂对峙。
梁司愉沉痛威胁:「放了阿阳哥,不然…不然…」眼睛瞪的很大,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不然怎麽样?」陆晓昂完全不怕,挺起胸膛走向梁司愉:「刀给我,你不会用它。」
「我就…我就…」梁司愉该说自杀?还是杀了陆晓昂?
「杀了我吗?」陆晓昂面不改色走向前,在梁司愉惊叫声中,他握住梁司愉想要抽回的手,挺起胸膛迎向刀,刀尖刺入胸膛,殷红渗出。
梁司愉错愕,松开刀柄,陆晓昂好整以暇地接过刀,朝肚子补了一刀。
见梁司愉张大了嘴,一脸害怕,陆晓昂微笑:「你不敢,我自己来。」又朝大腿扎了一刀。
望著一地鲜血,梁司愉心中一片混乱,他想救连日阳,但…但…他也不想要陆晓昂受伤呀!他只想要连日阳获得自由而已,陆晓昂为什麽要这样逼他:「不…放手…不要这样,我叫救护车。」
「我伤的这麽重,你不趁机多补一刀?杀了我,你和连日阳就自由了。」
「我…我不要你死。」梁司愉连伤人都不敢,何况杀人:「我送你去医院,但…但你放了阿阳哥,不然…不然,」他扭头四顾,眼睛一亮,他看到尖锐的叉子。杀不了人,杀了自己总行吧:「你永远得不到我,就算得到,也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扭动脚步,他悄悄接近叉子。
「哼!」陆晓昂马上识破意图,一旋身就挡住梁司愉,三两下反剪梁司愉双手,他贴在梁司愉耳边说:「你真的想死?我来代劳。」刀尖抵在梁司愉脖子上,他轻声道:「你知道吗?自杀的人会不断反覆死前的动作,重复死亡时的痛苦,直到阳寿已尽的日子。舍不得你白受多年的苦,我来送你上路。」刀尖稍微使力,压进梁司愉肉里。
「坏事作多有报应。」脖子很痛,梁司愉冷汗直冒,心跳很快,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我已经下到十八层地狱最底层,不差这一件。」陆晓昂谈论天气般轻松愉快,刀尖更深入,他舔掉梁司愉的血。
梁司愉脑袋一片空白,他都忘了陆晓昂是黑道老大,手下不知死了多少人,难道,陆晓昂真的会杀了他?出生到现在二十年的回忆涌上心头,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的同学、他的小说、还有…连日阳爽朗的笑容浮现脑海,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脖子剧痛,陆晓昂划的很深。梁司愉终於尖叫:「不!」
陆晓昂丢开刀子,松开梁司愉,饶富兴味地笑著:「怕了吗?要不要想想连日阳这些日子,是抱著什麽样的心情度过每一天?我想…不只一次,他以为自己会死吧!」
梁司愉怔怔地退开,坐倒在餐桌椅子上,他是胆小鬼!想起陆晓昂的话,想起连日阳的话,想起最後关头胆怯的自己,他趴在餐桌痛哭失声。什麽照顾通通都没有意义,真正有意义的付出只有一个。
哭乾了泪,包扎完毕,他对陆晓昂道:「我当你情人,请你放走连日阳,还给他正常的人生。」心,在淌血。
陆晓昂装聋作哑看报纸:「说什麽?没听清楚。」
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回应:「我当你情人,请你放走连日阳,还给他正常的人生。」
「不好意思,刚看到有趣的资讯,没听见你说什麽。」
「我当你情人,请你放走连日阳,还给他正常的人生。」他重复。
两人重复几次,梁司愉喊到喉咙都哑了,陆晓昂才「听见」。
陆晓昂爱怜将梁司愉搂进怀中:「你说的,我听见了。答应我的不能反悔。说吧,如果你反悔,日後偷偷跟连日阳跑掉怎麽办?」
「我…一条命赔给你。」
陆晓昂笑了,捧起梁司愉的脸:「不敢自杀的人说这句话没有说服力。」
梁司愉心一痛,宛如被人热辣辣赏一巴掌:「那就由你动手。」
「我不要你的命。」陆晓昂沉下脸,声音宛如寒冬:「我要你的人和连日阳的命。」
「好…」
「叫一声老公听听。」
「老公。」
当天晚上,连日阳被送到医院,开始长达两个月的完整治疗。
诀别那日,梁司愉的心碎成片片,爱还在,初恋却已随风而逝。看著陆晓昂的眼,他只有恨。
他就学,有空就泡在学校,同学都很好,他能短暂忘却痛苦;他养狗养猫,至少家里不必和陆晓昂大眼瞪小眼。陆晓昂和他吃饭看电视,他专心吃饭看电视,无论去哪里玩,他自己玩自己。两人宛如沉默之丘的一家人最後身处不同世界,近在身边,却没有交集。不要当自己和陆晓昂交往,就当自己恢复单身!
但,陆雅桓的出现敲碎了梁司愉苦心冰封的心湖。陆晓昂领养二岁的陆雅桓,却丢在家中好几个月只玩小孩不照顾。梁司愉对小孩不感兴趣,但他不够狠,他像单亲爸爸一样照顾陆雅桓,喂饭、陪玩、去公园、送幼稚园、哄睡,甚至忍受众人好奇眼光带陆雅桓去大学上课。
陆雅桓不吵不闹,也三天两头画图讨梁司愉欢心,看著陆雅桓天使般的小脸,梁司愉帮陆晓昂照顾小孩的不满才得到安慰。
但有一天,他去幼稚园竟接不到陆雅桓,陆晓昂接走陆雅桓了。他心乱如麻,陆晓昂不太管陆雅桓,接走有什麽企图,该不会对陆雅桓不利?他没忘记陆晓昂混黑道。他跑到总部,却见陆雅桓笑哈哈坐在陆晓昂怀里玩模型汽车。
陆雅桓很开心,没有妈妈,但有两个爸爸,可是两个爸爸很少同时陪他。陆雅桓话都说出口了,梁司愉也只好陪他们吃饭,有陆雅桓在,梁司愉收起冷漠强颜欢笑。陆晓昂没让梁司愉带回陆雅桓,他告诉陆雅桓乖乖待在他的办公室,不要吵最近要期末考的梁司愉。梁司愉哭笑不得,该感谢陆晓昂在他期末考时照顾孩子,还是该怨恨陆晓昂趁机独占陆雅桓的笑容?
考完期末考後,陆晓昂带他们去玩,陆雅桓一边一个牵著两位父亲的手,乍看就像和乐融融的全家福。
自那天後,陆晓昂对陆雅桓的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每天早上送陆雅桓上学,六点准时回家吃晚餐,晚饭後三个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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