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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贩罪-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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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方面也刻意去掩盖自己那健硕的肌肉。不过这些都无法掩饰他那张刚毅的脸庞以及动作片男星般的深邃目光。当年的血枭如果加入橄榄球队,可能早就成了高中的一哥了。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血枭逐渐意识到了低调的重要性,才会选择将书呆子形象维持下去。因此,别以为他被女孩表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家伙向来就是个抢手货。
“你怎么不说话?切弗。”琳恩说道。
“也许他刚刚high过药,哈哈哈!呜”后座上的男生高声喊道,随即又和他身边的女生吻在了一起。
“我记得……他是你的弟弟。”血枭对琳恩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切弗,出什么事儿了吗?”琳恩收起了笑意,颇为关切地问道。
“我杀了他。”血枭回道。
“你说什么?”琳恩惊讶地张大了嘴。
这时,血枭回过头去,后座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两个年轻人,在一秒间,就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黑白的片段像幻灯片一样在血枭眼前闪过,他看着女孩的尸体,说道:“腕骨断裂,应该是铁棒或者木棍之类的钝器造成的。”他陈述的口吻像个医生,或是侦探,此刻他眼前的画面是一条小巷,两边都是砖墙,一扇铁丝门的后面,堆放着几个垃圾桶,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背对着自己,一个男人则用铁棍朝着她挥去。
“那是……毕业舞会。”血枭说这句话时,他眼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空旷的环境,白色的圆柱形灯光从头顶落下,在灯光聚焦之处,年轻时的切弗·奇里奥斯正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而身穿露背晚礼服的琳恩正依偎在他的怀中跳着慢三步。
“我们在跳舞,而你弟弟,在杀人。”血枭的目光又回到了后座的女孩尸体上:“锁骨脱臼,应该是与地面撞击后造成的,颈部有间隙的瘀伤,说明她的脖子被人用手直接死死扼住……她为了活命挣扎过,但显然不太成功。
鲜血在她的口中凝结,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就死在那条肮脏的小巷里。她的手臂和肘部满是擦伤和深度割伤,说明她的挣扎很激烈,我甚至可以想象她声嘶力竭地喊叫……”
“切弗……你……”琳恩停下了车,也不知墨镜下的她正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血枭。
“这些只是我的记忆碎片。”血枭说道:“我会知道得那么详细,是因为最后我发现了尸体,并且解刨了她。”他重新看着身边的琳恩:“你的弟弟在吸食了过量迷幻药以后,意外撞破并发现了女朋友对他的不忠,于是进行了一次冲动的谋杀。不再动弹的尸体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把尸体藏在垃圾堆里,逃回了家。”他顿了一下;“我还记得,当时你正站在自己家的门廊上跟我吻别,你的弟弟像疯子一样惊慌地来到了我们面前。他非常害怕,恐惧已经让他近乎疯癫,他说出了自己刚才干的事儿,然后……当你劝他自首时,他发狂了,他顺势打碎了旁边的窗户玻璃,朝你冲了过来。”
血枭冷笑:“我当着你的面把他给宰了,就像撕开薯片的包装纸那么容易,而你从那次吓晕过去以后,往后的人生里,每周都去接受心理辅导,直到婚后都是如此。”
一缕清风吹过,他身边的琳恩消失了,就像沙尘那样随风而去。
“你为什么没有杀掉琳恩?”另一个血枭的说话声再度响起。

第四章 归途(下)
血枭回过头去,看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保持着冷漠语气的家伙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了车后座上。
“没有必要,我已经有了一个现成的素材,那具被抛弃的尸体。”血枭回道,“同样的年龄,同样的性别。”
“但有些舍近求远,不是吗?”另一个血枭道。
“那是个死人。”血枭回道:“而琳恩是昏倒。尸体和晕倒的女人,明显是两种不同的东西,如果她们都是尸体,那我才是舍近求远。”
“把琳恩也变成尸体,只是举手之劳。”
“为什么我要杀死一个对我有利的目击证人?”血枭说道:“正因为琳恩的口供,我的行为后来被警方理解为,为了保护女友而失手杀人,因此并未被全境通缉。”他笑道:“而他的弟弟……当他杀死的那个女孩儿,在一个邪恶的实验室里被发现以后,警察们将那里发生过的所有罪行,包括当地一些离奇的失踪案件,全都算在了那小子头上。这是双赢的局面,由于死无对证,警方给许多案件结了案。而我,逃离那个城镇,逍遥法外,后来顶替另一个倒霉蛋儿上了大学。”
“难道那全然是你经过考虑以后的行事?没有任何别的因素在其中吗?”另一个血枭问道,“你我都清楚,人类获得快乐的第五个层次,就是创造、改变其他的生命。你当时掌握着琳恩的生杀大权,但你选择了仁慈,也许你从中获得了什么……”
血枭打断了他:“你知道人类获得快乐的第六个层次是什么吗?”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另一个自己,顺势跳上了驾驶座:“就是大麻。”他重新点火,发动汽车:“还有第七个层次,那就是你离我远点儿。”
一脚油门踩到底,跑车疾驰起来,这次不用看后视镜,血枭也知道。那个烦人的家伙应该已经不见了。
※※※
黑白的世界再次颠倒,当沙漠重新恢复白色时,血枭的面前。竟出现了公路的尽头,那是一座城市。
经过了一条分割线,血枭便驾车驶入了一座现代化的大都市。
但这座城中,没有人。
他的车突然熄火了。怎么都无法再次发动起来。
血枭下车,继续向前走,这次他迷茫了,因为这里不止有一条路,而有着无数条。回过头去。身后也不再是沙漠,而是一片钢筋水泥的丛林。
那些大街小巷蔓延出去,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人出现了,他们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但当他们走近一些,血枭就发现,这些都不是人,而是尸体。
他们脸上还有缝合的痕迹,或者就是拖着肠子在走。有些人脸上带着痛苦至极的可怖表情。那种样子简直难以形容,即便是旁观者,都能借此想象到当事人所受过的可怕折磨。
这成百上千的活尸围了上来,将血枭围在中间。
血枭并不会害怕,他也不会忏悔,他只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一言不发。
密密麻麻的尸群倒了下去,铺满了马路。他们的身体全部变成了黑色,和地面一样的颜色。最后变成了泥一样的东西,难以分辨轮廓。
“这无聊的把戏还要持续多久?”血枭问道。
此刻,天空是白的,太阳是黑的,但血枭的影子,和晚上一样,仍然是白色,似乎只是为了和地面区分开。
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那道人影的尽头,另一个血枭又出现了。
“就快要结束了。”他说道:“其实,你随时可以走。”
血枭回过头去:“是吗?”他指了指身旁,那里不知为何,又凭空出现了一扇白色的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还能玩儿多少把戏。”
另一个血枭道:“难道你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不是在选择怎么走,而是选择,走,与不走。”他说道:“我,就是那个具备了人性的你。但我不能靠自己离开这里。我不能醒来,因为你妨碍了我。只有你选择永远留在这里,打开那扇门,让我出去,我才能出去。”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血枭狂笑起来:“原来如此,你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他摇着头笑道:“你以为我是白痴吗?镜脸!”
只听得咔嚓一声,随即是稀里哗啦的一阵,那是镜子被打碎的声音。
白色的天空,出现了裂痕,整个世界突然开始剧烈颤抖。
那“另一个血枭”,也像镜中影像一样碎裂,露出了本来的面貌——一个戴着镜子面具的男人。
“装得倒是很像,你还挺入戏的。”血枭叼起一根烟,模仿对方的口吻,复述道:“你还记得吗?我们被杀死了,被领主杀死。只是在最后时刻,有人将我们部份的重要器官保护了起来,藏进了一个领主都无法发现的空间中。”他吐了口烟:“说实话,我不记得。你自称是我的深层意识,但又说出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可不是那种对模棱两可的结论持认同态度的二流科研人员,要让我去相信你说的某句话,你最好拿出站得住脚的依据来。”
血枭冷笑着:“你说的那段话,我不知道,但镜脸应该知道。一路走来,我渐渐想通了这点,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究竟在我的脑子里做了什么手脚。结果你现在自己告诉我,你出不去,哼……”他再次握住了门把手,那扇白色的门,瞬间变成了黑色:“你救我的时候,在我的精神世界植入了一部份属于你的意识,你想通过重演我自己的记忆,再加上你那套令人作呕的废话,骗我相信你,然后将我的意识永远封存在这种昏迷状态,从而获得我身体的控制权。”
镜脸的形象也在此刻碎开,崩落一地。
这个世界的规则很简单,就像意识到做梦的人会醒来一样,如果血枭否定自我,让镜脸的意识主导自己,那他的身体就会被那股意识篡夺。但如果他看破了真相,他就能逃出去,彻底毁掉这个黑白的精神世界,镜脸埋在他精神里的意识也就荡然无存。
只不过醒来后的血枭,也不再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了。

第五章 启程的方舟
2102年1月16日,天都,HL总部。
克劳泽正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着近乎无尽的工作,他现在要管的事情实在太多,每天只能睡三到四个小时,纵然他是天赋异禀,但长期过这种生活,其体力和脑力也已捉襟见肘。他不得不自己抽空编写了一个简单的分类程序,把军政法三块的各项事务都按照优先级自动排序,好让寇临哉和居胜二人帮他处理掉一部份优先级比较低的。
这段时期的朝中形势已日趋明朗,如今的克劳泽虽然还没有正式登基,但这件事应该已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所以现在朝野上下都在忙着站队。
众所周知,自古以来,帝王更迭,往往意味着无数颗人头将要落地。简单说就是:选对了阵营,往后便可平步青云。跟错了主子,结果很可能是万劫不复。
于是,在年初的这段时间,克劳泽越来越忙碌。除了要应付他那些哥哥们在政治上的明枪暗箭,还得顶住军事上节节失利的巨大压力。对克莱斯家族的合法审判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在数月的运作后,这棵参天的大树已濒临倒塌,如果不出意外,塞尔茨·艾恩的证词将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克劳泽终于能将这个根深蒂固的腐败毒瘤从帝国的心脏中取出来了。
就在这十分关键的时期,在地球的另一端,一场足以震惊天下的大戏,已然拉开了序幕。
※※※
中东,枣椰郡,EAS本部。
一个黑人小伙儿打开电子门,领着另外两人走进了唐显的办公室。
“报告,局长,副局长和爱丽丝·怀特上校带到。”弗朗西斯说道。
“根本就是废话,老头子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认不出我来。”时侍挤到了弗朗西斯身前说道:“而且用‘带到’这种说法很奇怪。你是给两名上级带路,又不是在提审犯人。”
长缨走到与时侍并肩的位置。一本正经地向唐显敬了个军礼:“唐局长,好久不见了。”她说着就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电子密钥放到了唐显的桌上:“这是我接到命令时拿到的,我此次被派遣的任务内容和行动许可,都是用这个解锁。”
唐显接过了密钥,顺手就接到了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脑后方,打开了上级传来的文件,解锁了加密部份。
“天卫大人不必这么客气。这些行政上的程序,在非常时期其实已经可有可无了,你大可以自由行动。”唐县笑着回道。
时侍在旁边插了一句:“别傻乐了,老头子,‘方舟’正在向这儿开呢。就算有部队防御,十天半拉月也就该到了,对方可是切萨雷·巴蒙德本人率领的钢铁戒律最强军团,而我们这儿只来了一个不咋地的天卫。”
长缨瞥了时侍一眼,冷哼一声,“派我来,好像让你很不满啊?”
“是的。”时侍说道:“因为派你来根本不解决问题。”
“哈……”长缨笑道:“既然你对克劳泽殿下的决策有异议,为何在接受命令时不当面提出来?不敢啊?”
时侍的语气没有变化。说得也很快:“我对这个决策本身没有异议,因为那是个无奈的选择。领主和绝影必须留守天都,以防自由前线在海上的异动;而独奏、天剑、马库斯、多米诺四人得去负责双鹰郡那条超长的边境线;和你一样是狂级的独奏和马库斯更适宜在正面战场上发挥战力,所以克劳泽只能派遣你过来。”他在此处顿了一下:“综上所述,我只是对这个无奈的结果感到不满,而不是认为这样做不对。”
“说白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呗。”长缨显得满不在乎:“那很好,我看你也不顺眼。而且你那张脸我都已经看烦了。”她随即就想到了什么,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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