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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极品收藏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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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高龄八十有二,翠玉光在他手里,就有不少年头,怎么可能有假?

玉要是毁在这,钟老铁定痛心,可要是不切,余下后半辈子他没法安宁。思来想去,钟老一咬牙,抓着翠玉往张哲辉怀里一塞。“小伙子,我信你,切了吧,!”

古玩街有小贩子摆摊卖赌石,便宜的十块钱一个,贵的三五千也有。杨德成为此专门买了台小型切割机,放店面也能赚点闲钱。

跟网吧摆个专柜卖饮料是一样道理。

握着翠玉,张哲辉感觉特别沉重,希望造世鼎带给自己的感知不会出错,万一……自己丢脸无所谓,毁了老人玉佩,张哲辉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滋……”

张哲辉手法娴熟,在杨德成店里做了一年学徒,自从学会切割之后,店里所有切石块的活计,杨德成全交给他干。

众目睽睽之下,没几分钟,粗糙的翠玉玉皮化作一抹抹屑末四溅纷飞,洒落一地。

一块白玉,鸡蛋大小,通体透彻,温润紧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

这不是羊脂白玉是什么?

看着张哲辉手中焕然一新的白玉,众人不无惊叹,人群中更有几个掌眼好不懊恼。刚刚钟老头就上过他们店铺,花个十万八万,从钟老手里买下这块玉该多好。

像这种珍稀玉种,十分难得,符合羊脂白玉的要求十分苛刻,稍微有一点瑕疵,那就不叫羊脂白玉。

羊脂白玉可是说是玉中大熊猫,国宝级的玉料,它容不下一点杂质。远远看去,放在张哲辉手中的羊脂白玉,像是一小团纷纷的烟雾,不沾染半点人间凡俗之气。

92年以前,羊脂白玉按公斤卖,两三百一公斤。现在是按克算,千多块钱一克,钟老的这块玉,少数也得有个四五百克吧!个头越大,价格更高。

除了玉本身高贵之外,这块玉上了一定的年头,具有文物价值,价格会高的离谱。

当下,石阶前的同行们激动了。

“老头,您那玉还卖不?一口价,我出十万,立马就能给您掏出钱来。”

“十万也惦记着羊脂白玉,白日做梦吧你?三十万,老头,听仔细了,我们柳记古玩出三十万。”

“都别扯淡了,那么好的东西,就你我能买的起吗?当人家傻子啊!没看到张哲辉眼力劲比杨德成强多了嘛!人家向着老头,把师父都给得罪了,能贱卖给你我啊吗?”

“哎!你说他傻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弄到手呢!要是我……嘿嘿!这会儿杨德成脸丢大了,眼拙漏了这么大块宝贝,自己教的徒弟还帮着外人,这下有的乐了。”

张哲辉不动声色,“老人家,这是您的玉,可得收好了。有的人身子骨不正,眼力不好使,就爱使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就算再眼拙的人,也能看得出这玉价值不菲。钟老头接过羊脂白玉,满是感动。“小伙子,谢谢你!”

多余的话,钟老说不出来,这块玉,对他意义重大。走了七八家店铺,钟老都死心了。没想到,张哲辉稍露一手,台下那群人立马就起哄抬价抢着要买自己的玉。

杨德成挂不住脸,两眼半眯,凶光毕露。“张哲辉,你这是什么意思?指桑骂槐?我杨德成坐得直行得正,从来……”张哲辉早看出这块翠玉是玉中玉,非但不帮自己赚这笔钱,反而还当中扇他一嘴巴子。

好几百万啊!杨德成的杨记古玩,几年也难赚到这么多钱。错过也就算了,可羊脂白玉就在自己眼前这么出来了,杨德成往后还能睡得着觉吗?

这次脸丢大了,还白白流走不少钱,。

“是吗?”

张哲辉断杨德成自诩,冷笑道。“杨师父,几年前您买的三足鼎没让您少亏钱吧?我听人说是两百万还是三百万啊?您还真是好手段,转手五十万甩给徒弟。”

眼这么大的事儿,稍微有点风声,在古玩街就能传个遍。

杨德成花了三百万买了一个破铜烂铁的事儿,古玩街谁不知晓?听张哲辉这么一说,石阶前的众多同行们再傻也明白过来。难怪张哲辉有钱不赚,也要当中开玉,目的不就是为了气他吐血嘛!

一时间,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身为师父,居然坑徒弟,杨德成这人秉性也太差了吧?

杨德成脸色难堪到了极点,青一阵白一阵,耳朵听着刺耳的话语,两眼眯成一条缝隙。“好,真是个好徒弟。”

脸上横肉直抖,杨德成怒极反笑。

讥讽。“你不是天天缠着求师父教你点有用的东西嘛!你这么诚心求学,当师父的又怎么忍心不答应?我耗费心神,找来远房亲戚在古玩街蹲了十来天,终于把你给等上门了。”

“没错,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套搭一套,环环相扣,就不信你不钻进来。”

杨德成两臂交叉,挑衅道。“怎么,想不想要回你那五十万?跪地上磕三个响头,没准儿我真会还你。”

张哲辉本没算跟杨德成撕破脸皮。

切开翠玉,露出羊脂白玉那一瞬间,张哲辉比钟老还要激动百倍。这也意味着,他上丹田处的造世鼎,真的有感应世间万物能量的能力。

有了这独特的能力,还怕赚不到钱吗?

造世鼎对于张哲辉来说,那就是摇钱树,是聚宝盆。

男人要有能力有钱,才能有魄力。

张哲辉坚信,假以时日,杨德成在他眼中,连屁都算不上。是屁就得憋着!

看着杨德成这副嘴脸,张哲辉真想扑上去给他两拳头。“背信弃义。那五十万暂时存你那吧!”张哲辉拳头紧拽,咬牙切齿。“迟早有一天,我要你连骨头带肉,全给我吐出来。”

说话间,张哲辉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皱巴巴的纸币,数了数,抽出四张十块,两张五块的刚好五十。然后捏着一叠钱,往杨德成脸上扇了过去。“喏!五十块切割钱,您数数。”

“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哲辉实在放肆。

杨德成眉头一皱,咬肌紧绷,今天不教训教训这小子,以后没脸在古玩街混了。

“钟爷爷。”

刘西西排开人群,快步上前,抱着钟老臂膀不无亲切。“您怎么在这里啊?”古玩街鱼龙混杂,各种乱七八糟的势力,盘根交错。刘西西是负责这一带的片区民警,今天刚调过来,对这里不太熟悉,算出来逛逛,熟悉下地段。

围观的同行们,见刘西西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纷纷散开。他们在这里盘踞多年,为了赚钱,哪个没坑蒙拐骗过?十有**,在局子里都有案底。

有民警在,杨德成有怒无处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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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打脸

上一个负责古玩街的片区民警,杨德成熟络的很,听说查出有问题,现在被停职查看。

杨德成一脸谄媚,凑上前。“警察同志,太阳这么毒辣,不如到我店里喝点茶,解解渴?”

刘西西撇了杨德成一眼,沉着脸。“别跟我来这一套。”

“呃……”

吃瘪的杨德成,抑止住怒火,沉着脸转身进了店铺。

小小一个片区民警,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所长见了我杨德成,也得给三分面儿。

钟老拍了拍刘西西小手,轻轻推开,转身朝走向张哲辉。走路时,身子一歪一斜,很不协调。到现在,张哲辉才发觉钟老腿脚不便,心里估摸着,他家里发生变故吧?

年纪这么大,腿脚不利索,又一个人独自出门,羊脂白玉真出手了,他就不怕二流子抢钱吗?

张哲辉忙迎上前。“老人家?”

钟老握着张哲辉手掌,紧紧拽着不肯松开。“谢谢!谢谢你!”如果不是刘西西在场,钟老都想给张哲辉跪下,他对自己的恩情,钟老无以为报。

孙女钟倩得了白血病的事儿,钟老不想让刘西西知道,要不然……

刘西西跟在一旁,一脸狐疑,明亮的眼眸,盯着张哲辉细细量。钟老年纪不小,人老了比较容易糊涂,她担心钟爷爷上当受骗。古玩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随便一逮,九个有十个是骗子。

在这里混个两三年,出去都能开宗立派了。“钟爷爷,他是?”

钟老汗颜,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恩人姓名呢!“小伙子,您贵姓?”

“免,免贵姓张,您叫我小张好了。”张哲辉被刘西西盯得有些紧张,倒不是因为她身上穿着的制服。长这么大,张哲辉还没谈过恋爱呢!

刘西西留着一头短发,乌黑泛亮,给人英姿飒爽感。白皙的瓜子脸,夹杂着一股萧杀之气,令人不敢正视。

鼻子精巧,樱嘴桃袖,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可劲盯着张哲辉。她刚从警校毕业,刚出道,在她眼里,逮谁都像贼。

老鼠怕猫,那是天性。

张哲辉在这一行干了三年,也没少做亏心事,虽然刘西西很漂亮,他也不敢再多待下去。用他们这行的话来说,跟他们这种人呆一块久了,会沾到晦气,迟早得进号子。

“那个,老人家,天色不早了,我得去找个房子租。就不扰二位了,再见!”说罢,张哲辉转身疾走。

“哎哎哎!小伙子别走啊!站住,我还没……”

钟老膝盖下两腿是假肢,走路多有不便,哪里追的上张哲辉。

刘西西速度可不慢,双臂一甩,追上来一把拽住张哲辉,面色严峻,呵斥道。“跑哪儿去?”她越看张哲辉越是心虚,刘西西也就越觉得这小子八成是做贼心虚,坑了钟爷爷,见自己来了,拔腿就走。

“说吧!把你做过的事情,全交代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让我知道你有什么隐瞒,有你好果子吃的。”

我做了什么了我?

张哲辉额头满是黑线,这女人看起来身材娇小,没想到力气这么大,拽的他手臂生痛。“同志,您误会了吧?我一个升斗小民,遵纪守法,热爱祖国,您拽着我干什么啊?”

“还敢嘴硬。”

说话,刘西西伸手就往自个儿腰间摸去,手法生疏,摸了半天,才找出手铐。“跟我去一趟局子,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你就给我在里面过年吧!”钟老对他们家有大恩,他要是敢骗钟老,刘西西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呼呼!”

二十来米的距离没把钟老累坏了,他喘着粗气,拉开刘西西,略带责备。“西西,你这是干嘛?他是我恩人,刚刚要不是他老头子我就吃大亏了,快松开他。”

“啊?”

刘西西嘟着嘴,煞是可爱。

她杵在一旁,仍凶巴巴盯着张哲辉,要是发现钟爷爷有一点被骗的迹象,她立马就能冲上前把他扭倒。

“对不起啊小张,这是我老朋友的孙女,是她鲁莽了,别见怪哈!”钟老故作生气,瞪了刘西西一眼,那慈善,浑浊的老眼中,却满是关爱。“西西,你回去忙你的吧!我跟小张有点事情要谈。”

“哦!”

刘西西背着钟老,扬了扬小拳头,眼中不无威胁。

等刘西西走后,钟老忙拽着张哲辉,深怕他会再次跑开。“小张,你刚刚说租房子啊?我家里正好有空房间,要是不嫌弃我老人家,你就搬过来,跟我一块住如何?”

“钟老,您太客气了。”

房子是他老人家,自己有什么资格嫌弃?除了去房租公司,自己想在四九城找一套适合自己的房子,还真不容易。太贵的租不起,便宜了房子又不行,要不是环境太差,就是住在郊区。

找房租公司,他们还得从中抽取一大笔费用,太不划算了。可是,张哲辉钱包里,就只剩下三千多块钱。在这四九城里,随便下个馆子,没一张袖头,你都掏不出手。

听到钟老那有房子,张哲辉很是动心。“您,您那房子多少钱一个月啊?离开这儿有多远啊?”

“不远,过去一条街就到了,你瞅我这样似的,隔得太远,我一个人能走的过来嘛!”为了给孙女治病,钟老本算卖了翠玉之后,把老房子也一块卖了。不过,现在翠玉变成羊脂白玉,价格翻了成千上万倍。满满算,除却孙女的治疗费用之后,多少肯定还能剩点钱。

房子不用卖了。

是四合院,老房子,不值几个钱,钟老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俗话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他跟院子里的一花一木,都建立了浓厚的感情,不是为了孙女,给多少钱,也不会卖掉房子的。

这是他的家,他的根。

院子里头有三个房间,一个钟老住,一个钟倩的,另外一个空着的,是他儿子和媳妇的房间。

可怜天公不作美,两人走的早。

钟老一毛钱房租没要,他纯粹是报恩。手里这块羊脂白玉,本身被一块糙皮遮盖住。钟老走七八家店铺了,那些店铺的老板,掌眼全都是睁眼瞎,没一个人识货。

如果不是张哲辉,这块玉还不知道要埋没在那个犄角疙瘩,而他孙女的命,以及眼前的这套房子,都有可能不保。

钟老好话丑话说了一堆,终于把张哲辉拽回了家,他非但不要他一毛钱房租,还算等孙女治疗完之后,剩下的钱,全部送给张哲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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