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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一个奸臣的"后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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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算什么解恨,”钱程兴致勃勃地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算解恨。”

“哦,你倒是说说看,怎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恒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钱程得意洋洋地说:“这要看他喜欢什么了,他要是喜欢钱,就要让他一文不名;他要是喜欢权,就要让他变成布衣白丁;他要是喜欢云游四海,就要让他每天只能看一方水土;他要是喜欢交友天下,就要让他孤苦伶仃……”

景恒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若是他是个花花公子呢?”

“那要不阉了他?”钱程只当他开玩笑,也笑嘻嘻地说。

“这太血腥,有没有兵不血刃的?”景恒之的表情一本正经。

“那就骗他爱上一个人,从此之后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想必他想起以前的风流日子,一定会痛不欲生。”钱程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坏主意哧溜地就冒了上来。

景恒之哈哈大笑:“好,钱爱卿真乃朕的智囊,来人哪,传膳,朕和钱爱卿一醉方休。”

今天的午膳看起来不是很豪华,不过都是钱程喜欢吃的东西,其中一盆糖醋小排软中带酥,甜而不腻,酸而不浓,令她赞不绝口。

“陛下的大厨把这种普通小食烧出珍品的味道,才是真正的高手,让人沾上了都不舍得放下。”钱程赞道。

景恒之的脸色有些古怪,点头说:“的确如此。如果有一个人不是国色天香,却让人念念不忘,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此人就是如骨附髓,此生再也摆脱不了了?”

“摆脱不了就摆脱不了,陛下就把此人牢牢地抓在手心就是。”钱程吃得正高兴,胡乱地应承道。

“此人太过狡猾,朕有点担心。”景恒之咳嗽了两声,他本就有些受凉肺热,此时一饮酒,脸上更添了几许潮红,看起来十分养眼。

钱程的心又有些不规则地跳动起来,忽然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今日趁着景恒之精神不继,了了自己的那个心愿,那或许自己便会下定决心,了无牵挂地离开京城?

“陛下,你受凉了多喝点酒暖暖身子。”钱程殷勤地帮景恒之倒了满满一杯酒。

景恒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爱卿你畏冷,也多喝点,此酒性温,不会伤身。”

“多谢陛下挂念,那件貂皮大衣臣穿着,一直从头暖到脚,从肌肤毛发暖到心里。臣敬陛下三杯。”钱程站到他身边,又把酒满上了。

景恒之瞥了她一眼,看着她眼珠滴溜溜乱转,眼神灵动,笑语嫣然,明明只是清秀之姿,却让人挪不开眼去。他喟然长叹一声,又连着饮了三杯,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钱程吓了一跳,讪笑道:“臣怎么敢在陛下面前打鬼主意。对了,陛下对臣如此厚爱,臣感激涕零,昨日为陛下选了一件礼物,不知道陛下喜不喜欢。”

景恒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那日送了那鱼翅羹到钱府之后,听得小安子的回禀,他心花怒放,等啊等啊,等了好几天,满心以为钱程会来谢恩或者探望,只可惜什么也没等到。

昨晚他听得钱程在上岚酒楼宴客,期间还人手送了一份亲手挑选的大礼,又气又怒,一个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好,早上便受了凉,一边咳嗽一边这才恍然大悟:她在钱府说的什么“陛下最合臣的胃口”“要留着慢慢品尝”都是些骗人的鬼话,随口胡诌的!

临上朝前,他在心里发狠要找个由头,好好收拾一顿这个油滑小人,只是末了看着钱程那个笑容,满肚子的气仿佛顿时被针戳了一个洞,都跑到了九霄云外。

现如今,眼前这人居然说为他选了一件礼物,怎么不让人喜出望外?景恒之不由得抿紧了嘴唇,勉力不让嘴角上翘,淡淡地说:“什么好东西,拿上来给朕瞧瞧。”

钱程犹豫了片刻,终于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白玉扳指,吹嘘说:“陛下,这个据说是个古物,店家收藏了很久,我花了不少口舌才劝得店家割爱,你瞧,这成色、这光泽,无价之宝啊!”

景恒之把它套在手上,大小刚刚正好,还带着钱程的体温,把他的心都烘得暖洋洋了起来。“怎么今儿个这么大方了?”他忍不住调侃说。

“这是——”钱程差点把“送别的礼物”这几个字脱口而出,幸好舌头拐了个弯,“应该的,陛下对臣这么好,臣心底里一直十分仰慕陛下,臣再敬陛下三杯。”

景恒之心里万分畅快,拿着酒杯连喝了三杯,斜睨了她一眼:“好,看在这扳指的份上,朕就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了。以后要常来宫中,朕一个人,偶尔难免孤单寂寞。”

钱程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这个九五之尊虽然有时候阴险狡诈、难以捉摸,但偶尔还是很有人情味儿的。她瞅了瞅景恒之的脸色,大着胆子又倒了一杯酒说:“陛下,臣能有象你一样的明君,实乃三生有福,臣再敬你三杯。”

景恒之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了起来,这话简直象拌了糖的蜂蜜,让人一直甜到骨头里,他又饮下了三杯,顿时有些头重脚轻起来,盯着钱程看了一会儿,大着舌头说;“咦……爱卿……你怎么自己不喝……”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往桌上一磕,“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等会儿看到更新了,亲们别点哦,千万别点哦!明天准时来看就好啦,~(≧▽≦)~啦啦啦

48章

钱程长吁了一口气,走到景恒之的身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叫道:“陛下,陛下你还好吗?”

景恒之嘟囔了一声便没了声响。钱程凑近一看,只见他整张脸都红的和番茄似的,鼻子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重的酒味,想来是醉得不轻。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宫女和太监都让景恒之轰到了殿外,就连小安子也未得传召不得入内,真是天赐良机啊!

她吃力地扶起了景恒之,往那软榻旁挪了过去。景恒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陛下,你怎么这么重!压死我了!”钱程抱怨说。

景恒之重心不稳,在钱程的背上蠕动了一下,吓得钱程立刻不动了,试探地叫道:“陛下,你醒了吗?”

“钱……爱卿……再来一杯……”景恒之喃喃地说着,砸吧了一下嘴。

“酒鬼!”钱程轻哼了一声,把他放在了软榻上,想了想,又怕他再次受凉,取了他的一件外衣盖在他的身上。

景恒之翻了个身,身子微微蜷缩了起来,正好把脸对着钱程。钱程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其实,景恒之的冷峻不如裴子余,隽秀不如荆田玉,甚至连景恺之都比他多了几许风流,但不知怎的,他的脸却很耐看,让人看了还想再看。

此时的他,眼睛微闭,衣领歪斜,脸色潮红,和平时在龙椅上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完全不一样,带着几分诱惑,令人心猿意马。钱程象做贼一样四处看看,然后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手下的肌肤居然是意想不到的滑腻而富有弹性,钱程嫉妒地捏了捏,恨恨地说:“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做什么,不如换给我。”

景恒之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抬了起来,“啪”的一声按在了钱程的手上,嘟囔了一句:“别吵……让我……睡一会……”

钱程屏息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把他的手拍了下去,揪着他脸上的肉蹂躏了两下,又在他的肩膀、腰肢上捏了捏,最后落在小腹上。

就算隔着冬衣,钱程也能感受到景恒之纠结的肌肉,想必光着身子必然有六块腹肌,宽肩窄臀,标准的美男子的身材。她叹息了一声,心想:要是搁在现代,这家伙一定能红透半边天,尤其是时下流行的宫廷剧,只要他往那里一站,眼神一扫,只怕其他人立刻都能吓得噤若寒蝉、三呼万岁。

钱程上下其手,吃了半天豆腐,最后把目光落在景恒之的薄唇上,只见他的唇色因为酒意变得嫣红,使得原本看起来凉薄的嘴唇有了些暖意,唇边还留了一些酒渍,微微泛着光。

钱程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缓缓地俯□来,在离那薄唇两三寸的地方骤然停下,脑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偷偷亲一下嘛,又没人看到。”

“你疯了,亲一下这可是实质性的轻薄,不要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懒得理你,你迟早死在风流上!”

……

钱程脑中不停地天人交战,终于轻噫了一声,用手帮景恒之抹去了唇角的酒渍,刚想起身,哪知道景恒之忽然探起身来,温热的唇正好碰到钱程的嘴唇,钱程吓得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捂着嘴唇:天哪,那一擦而过的温热居然出人意料得柔软!

“水……”景恒之后力不济,手一软,又重新躺倒在软榻上,喃喃地叫了一声。

钱程的冷汗蹭蹭地往外冒,哆哆嗦嗦地拿了一杯茶,半扶起景恒之,把茶盅递到他嘴边,还没喂进水,倒是洒了一大半在景恒之的衣领上。

景恒之半眯着眼,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笑了笑,迷迷糊糊地说:“真好吃……朕……喜欢的紧……”说着,砸吧砸吧嘴,又无声无息了。

钱程再也不敢动了,半跪在软榻旁,良久,只听见景恒之的鼻息渐重,显然已经睡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钱程定定地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浮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她掖了掖景恒之的衣服,低声说:“陛下,你一定要多保重身体,多长个心眼。臣以前一定是被那坨狗屎糊了眼,害得你现在孤苦伶仃,不过我看你那几个妃子也很漂亮,将就着也不错。”

“你若是喜欢那几个妃子,就别再纳秀女了,女人太多不好,到时候斗来斗去,反而把你给害了,电视上都这么演,你也别去祸害别人了,害得这么多女人都成了深宫怨妇,就像恺之的母妃一样,多可怜……”钱程絮絮叨叨地说着,忽然住了口,又盯着景恒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叹气说,“唉,我看你后宫中的女人十有□都要被你这皮相迷晕了的,我就别瞎操心了。”

她的腿有些发酸,只好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恋恋不舍地再次摸了摸景恒之的脸,喃喃地说:“陛下,我走了,不知道以后你还会不会记得我,反正我是会记得你,永远记得你……打了我五个大板……以后别这么小气,多赏点金银财宝给手下的,不然谁给你卖命啊,全逃走了。”

这小小的一间屋子仿佛有无止尽得长,钱程走一步停一步,只觉得心里好像被绑了一根绳子,另一头系在躺在软榻上的人上,走得越远,心头被拉扯得越痛。或者,另一头系着的人,除了景恒之,还有裴子余,更有荆田玉、景恺之,甚至钱府所有的人……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钱程猛地惊醒过来,只见小安子站在门口,略带诧异地看着她:“钱大人,你怎么了?”

“我……”钱程努力把嘴角往上牵,挤出了一个笑容,“小安子,陛下喝醉了,在榻上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伺候,不如你进去?”

小安子立刻三步并成两步跑进屋里,不一会儿便又跑了出来,责怪说:“钱大人怎么让陛下饮了这么多酒?陛下早上还着了凉呢。”

“是我的疏忽了,”钱程一脸的自责,“赶紧给陛下盖床大棉被,发发汗才好。”

几个太监和宫女鱼贯而入,拿垫子的拿垫子,倒水的倒水,盖被的盖被……好像已经没有钱程什么事情了。钱程挠了挠头,笑着说:“小安子,那我就先告退了,等陛下醒来,烦请向陛下禀告。”

这一阵折腾,钱程回到府上的马车上已经是将近申时,钱多刚刚在马车上美美地睡了一觉,正伸着懒腰呢,一见到钱程,高兴地说:“大人,你可算来了。”

钱程正心情不好呢,瞥了他一眼说:“就知道偷懒,我吩咐你的事情都做好了没有?”

钱多机灵地四下看看,凑到她耳边说:“都办好了,我叫人在京城外的三连县城里以大人的名义订好了一家客栈,也到大人交代的农户那里去过了,把大人的信笺给了那个叫钱二婶的妇人。”

“有没有人跟着?”钱程不放心地问。

钱多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我东跑西窜的,就算有人跟着也被我甩丢了,更何况谁会跟我这种小人物啊。”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钱府驶去,钱程的思绪有些飘忽了起来:走还是不走?要不还是先离开吧,看这架势,吴启远谋逆败露是迟早的事情,她必然要被牵连,景恒之如此疑她,新仇加旧恨,只怕当即就把她的脑袋给砍了。现在外面避避风头,以后有机会的话,再看看能不能回来,说不定那时候景恒之已经把她忘了;说不定那时候子余、田玉、恺之都还记得她;说不定钱府那时候还会剩下几个人……

马车一下子停住了,她止不住冲势,差点从车厢里滚落下来,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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