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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1部分

小说: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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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阳好心办坏事,把一杯茶都倒进了阮依依嘴里,结果不但没有解渴,还将药膏全都溶解,刺痛了伤口,阮依依被痛得又开始泪水汪汪。
阮依依在心底哀嚎,难道是她的八字跟项阳不和吗,为什么每次跟着他在一起,就会出事。
颜卿的目光冷冽清寒,轻飘飘的扫过项阳的脸,犹如冰刀将他毁容,然后再大卸大块,分尸装袋扔到海里喂鱼。
项阳也哭笑不得,着急解释:“我怕你口渴,所以才……”
颜卿不得不又重新给阮依依的嘴里上药,项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踱步到门外去叫香瓜她们进去伺候阮依依。
颜卿一直等香瓜她们都来了才走出来。
“这些天我要在冰窖里清修,你不必再来。”颜卿告诉项阳:“我已经叫灵鹊去霍府看着,婧贵妃这边你也留点心。”
“哦,好的。师兄,你去清修,那阮依依呢?”
“我带她一起去。”颜卿说:“你看不住她,她也需要个安静的地方养伤。”
项阳觉得颜卿说得有道理,点头问:“师兄要清修多久?”
“十天左右。我若要出关,自然会通知你。”
项阳见颜卿已经安排好一切,点点头,刚要出门,忽然想起青楼的事,又腆着脸回来,说:“师兄,这次是项阳的错,还请师兄责罚。”
颜卿目光流转,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说:“以后别跟她胡闹就是。”
项阳怔住,他没想到颜卿不会罚他。
“发生这种事你也不想,依依还是个孩子不知轻重,你竟跟着她胡闹……罢了,这次有惊无险,再说你也无益。”颜卿的声音很轻,他眼神本飘乎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不自觉的叹道:“她在佛牙山上胡闹惯了,以为山下也是如此。她被会污辱我竟不能痛下杀手替她报仇,才叫枉为人师!”
“师兄,你是仙医,受祖训制约,不能伤人害人,只许救人治病。如违祖训,天打雷劈。这些依依都知道,她不会怪你的。”
颜卿这才收回目光,刚才难得波动的情绪很快就恢复平静。他甩甩衣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项阳也识趣的没有再说。
阮依依如此这般的折腾完后,又困又累,见颜卿回来便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项阳和香瓜帮忙整理好他们清修需要的东西后,便送他们去了冰窖。
阮依依一觉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颜卿的怀里,但他却平躺在冰窖里,旁边放着一个纸鹤。阮依依坐了起来,正想推醒颜卿,纸鹤悠悠飞到她面前,将颜卿带她来冰窖的缘由说了一遍,然后安静的停在颜卿的身边,变回一只普通的纸鹤。
纸鹤告诉阮依依,颜卿每隔六个时辰会醒来一次,假如她有急事可以叫醒他,但他在清修,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打扰他。
阮依依知道颜卿说的清修,是他们仙医一族中自成一派的修炼,不需要打坐或者吃斋念佛,而是利用睡眠时间,运行身体里的内力和灵力,两者兼修。
这样既不浪费平时研医救人的时间,也不需要太讲究的场所,只要能睡就能练。
这种修炼,一般人练了不会长生不老,也不会得道升天,但确实能强身健身,延年益寿,但仙医的传承人却可以因此修炼而晋升成神仙。据说颜卿的师傅老叟修炼到两百多岁的时候,嫌在佛牙山无聊自己下山仙游,途中因为做了几件大事,便升做了神仙。
一般的仙医在修炼的过程中,还会练一些本族的法术,借用灵力来保护自己。这也是为什么齐浓儿在吃尽苦头后诞下皇子,却可以在一觉之后就全部恢复的原因。
颜卿清修还在熟睡,阮依依醒来很无聊,便坐在他身边,木木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发呆。
以前在佛牙山,他们总是同榻而眠,但阮依依很少近距离的看他。冰窖里放着三颗又大又亮的夜明珠,阮依依借着这幽幽珠光仔细观察,越发觉得颜卿的五官完美得已经不能再修饰。
他高高的鼻梁,不秀气也不霸气,还着自然天成的仙气。嘴唇不厚不薄,唇色健康自然,唇线清晰优美,唇角总是似笑非笑。其实他很少笑,也很少抿嘴,只有在他说话时才能看到他两排白希整齐的牙齿,透着珍珠般的光芒。
阮依依最是喜欢他的眸子,如墨汁般黑,深不可测。有时候阮依依会有种想伸手一探的冲动,只要看着他的眸,便会被盅惑魅诱。尽管颜卿根本没有半点勾引他人的意思,但他的眸光总能不自觉的将旁人迷惑。
阮依依痴痴看着,良久,才感叹如此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是仙医,因为清修不能成亲,白白可惜了这么好的一身皮囊。
对着这好皮囊继续发了一阵子呆后,阮依依决定起来活动活动。她光着脚在冰窖里走了一圈,感觉里面很阴寒,有点象佛牙山上的夜晚。她怕热,对冷却没有那么敏感,也不知晃荡了多久,开始觉得小腿有些肿胀,才意识到小脚冰凉,不得不重新回到颜卿的身边,抱膝而坐。
阮依依只坐了一会,就开始觉得很苦闷。她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开始胡思乱想——她开始想念穿越前的生活,在大学逃课,在家里上网,有父母疼爱,有朋友玩耍,还有青春朝气的男生追求的生活。
“依依……”颜卿醒来时,见阮依依正呆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两只手腕无力垂下,眼神呆滞,象是在想心事,便轻轻的唤了他两声,阮依依这才抬头,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依依,你很凉。”颜卿见她光着脚,轻轻的摸了一下,冰冰凉的,便把她搂到怀里,说:“为什么不穿鞋?”
阮依依答非所问:“这里的温度很象佛牙山。”
颜卿扯开自己的袍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明显又不嚣张的腹肌,他的皮肤很白,但纹理清晰漂亮,不象欧美男星那样是死硬的肌肉,也不象白斩鸡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是惊鸿一瞥,阮依依就知道他的身体是那样的结实有弹性。
阮依依从来不在他面前躲闪自己的目光,她很欣赏他的身体,看似削瘦却很有料,既不会过于强壮也不会显得弱质。颜卿也习惯了她随时露出迷恋喜欢的花痴样,很自然的将她的脚丫放进自己了怀里,紧紧的贴在他的肌肤之上,用体温替她暖着,再将白袍拢好,捂得严严实实。
失去了可以欣赏的美色后,阮依依刚刚兴奋起来的那根神经又恢复到先前的状态,特别是看到颜卿正关心的瞅着她,越发的觉得有种哀怨感,一张小脸皱了起来,不再说话。
颜卿见她情绪再次低落,便问:“依依想回佛牙山了?”
“嗯?”阮依依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清他的问话,颜卿正要再问,她却反问他:“师傅,你真得把一半修为给了皇后?”
颜卿点头,没有过多的解释。
阮依依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她知道,在古代女子生产,几乎是把一条腿放在鬼门关里。齐浓儿怀得是双胞胎,就算是在现代也有着很大的风险,更何况是这里。颜卿身为仙医,无忧国的守护者,又是齐浓儿的师兄,自当尽全力来保护她和她的孩子。
别说将一半修为度给了齐浓儿,只要能保住他们,给全部修为颜卿也在所不辞。
这些道理阮依依都懂,可是当她知道这事后,她心里就是疙疙瘩瘩,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许久,她才酸溜溜的说了句:“师傅与师姑的感情真好。”
颜卿轻笑,同时紧了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阮依依却别扭的拧着身子不肯靠近他,颜卿无奈,用力将她的小身板掰了过来,让她脸对脸的看着他,然后扬唇一笑,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盅惑:“乖,听话。”
阮依依最是受不了他这般和声细雨,又傲娇的坚持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由着他搂抱,窝在他温暖的怀里。
“我给你按摩。”颜卿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见她没有反对,将她的脚握在手里,慢慢的按着脚底穴道,再顺势到脚踝,小腿肚子,膝盖,大腿,然后沿着脊椎一路上到颈,最后,再将她两个胳膊好好的揉搓了几下。
刚才,阮依依因为一个人孤坐了许久都不曾改变姿势,身体早就麻得没有知觉。颜卿给她按摩时,力道适中,穴位准备。特别是他的手指很温暖,如玉般温润,所到之处犹如春风和煦唤醒了地底下沉睡的种子般,带着魔力。
很快阮依依的就觉得身体仿佛活了过来,不似刚才那样僵硬麻木。
颜卿见阮依依的身子暖过来,便拆了她手腕上的夹板。清洗干净上面残留的药膏,又厚厚的抹了一层,包扎好再重新上平板。
心滔听面。处理完手上的伤后,颜卿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脸和嘴,见她开始愈合,这才放心。
“依依饿了吧。”颜卿清修一回就是六个时辰,阮依依从昨晚受伤起来就没进食,算起来,已经空腹了一天多。尽管在佛牙山上阮依依跟他习惯了半饥半饱的生活,但下山后,国公府的厨师们整天变着法子做好吃的给她,阮依依已经习惯了一日三餐的进食频率。
颜卿不提阮依依还不觉得,他一问,肚子马上配合的咕咕叫了起来。阮依依捂着肚子,脸皮红了起来。
“方才你清修时,我早就把冰窖寻了个遍,里面没有东西可以吃。”阮依依娇嗔。
颜卿笑笑,将她抱起,来到一块冰前面,伸手一抓,就捏了一手的碎冰。只见他握拳,冰竟融化成水。他拿出丹药塞进阮依依的嘴里,然后将水喂进她嘴里,和水咽下。
阮依依这才明白过来,颜卿是拿着丹药当饭给她吃,既能补充体力又能治病疗伤。这里气温与佛牙山相仿,正是她休养的好地方,难怪他清修时还要把自己带上。
只是,如果他不将半生修为给齐浓儿,他也不用清修啊。
颜卿喂下第一颗丹药后,如出一辙的想再喂第二颗,阮依依撇过头去,就是不张嘴。
“乖,不吃药,就不能接骨的。”没有外人在,颜卿说话也不象平时那样严厉,话里话外全是满满的关怀,哄她也是不遗余力。
阮依依嘟着嘴,小声喃喃道:“给我一半修为,我就吃。”
颜卿忽然仰头大笑起来了,刚才他一直奇怪怀里的小人儿今天怎么如此别扭,原来是在吃干醋。其中道理大家都明白,只是阮依依早就习惯了他只对她一个人好,猛然多了个假想敌,心里自然要别扭傲娇半天。
颜卿揉揉她的头发,不多做解释,只是劝她:“乖乖吃药,等身体好些,我们再出去。”
颜卿的话令阮依依想起还在外面逍遥自在的霍钦,从她受辱回来到现在,颜卿和项阳都没有提起过他,他们好象都失忆了,当这件事没有发生。阮依依也不愿意回想当时的可怕,但她觉得自己就这样白白受辱,身为师傅的颜卿,竟然没有半点替她出头的意思。
阮依依的心,跟冰窖里的冰一样,冷到了极点。
她挣脱颜卿的怀抱,只是弱弱的站在他身边,默默的咽着丹药。颜卿见她象咬人似的连吞了三颗,全都卡在嗓子眼里,难受得快要呕出来,连忙又融了些冰,喂入她嘴里。
“咳咳。”阮依依弯腰咳嗽着,颜卿轻轻的替她顺着气,等她缓过劲来又喂完剩下的丹药。十颗药丸下去,阮依依觉得一股暖流流经百骸,周身温暖,不再感觉到饥饿,人也精神了许多。
阮依依有了力气,闷闷的推开一直虚虚环着她的颜卿,快步往冰窖门走去。她知道这门从外面关住,但是她心里怪怪的难受,不想靠颜卿太近。
颜卿上前想抱她,阮依依对着他拳打脚踢,偏不肯说半个字。她是第一次这样激烈的反抗他,颜卿没有防着她,颈间和肩头都被她狠狠的咬了几口,青白的牙印泛着冷冷的光。
“依依……”颜卿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见她莫名的红了眼睛,又猜不出她这九转十八弯的心思,越发的着急。颜卿哪里还有心思再去清修,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阮依依又咬了他两口,他也不放手,只是问:“依依为何哭?”
“我想爹娘。”阮依依终于松嘴,咬完后心里舒畅许多,下颔骨都开始酸痛,颜卿却无动于衷,只是担心的看着她,怕她又要哭。阮依依触景生情,不谈心里的醋酸,只说:“我想回家。”
颜卿一惊,将她搂得更紧。
颜卿从未与阮依依谈论过她的过去,阮依依也不曾说过半点与穿越前有关的事,他们都默契的避开这个话题,好象阮依依一直都是颜卿身边的人。
阮依依突然说起,颜卿明白她的灵魂还保留着以前的记忆,她一定是觉得失望才会想回去,才会如此思念着她的父母。
颜卿越搂越用力,阮依依吃痛,小声的说了声“疼”,颜卿才稍稍放开。
“依依的爹娘是怎样唤依依了?”
“阮阮……”
“那他们是怎么哄阮阮睡觉的呢?”颜卿又问。
阮依依忽然红了脸,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上面有三个哥哥,所以特别的娇惯她。都读大学了,她还不敢一个人睡,总是赖在父母床上,害得父母都不能正常休息。
所以每次他们都是等她睡熟后再把她抱回到自己床上去,中途,父母和哥哥都会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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