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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鬼医王妃-第26部分

小说: 鬼医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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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雷雨之夜就是他发病之时,一旦病发如同地狱鬼魅,不要说那狰狞的表情了,光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寒魅之气就能将人吓死,如此同妖人一样的他如何去爱。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是妖人,一个在雷雨之夜会如同雨中恶魔一般的妖人!!!
瞧着炎无墨摇头苦笑,凤诀夜不再说话,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给予无声的支持。
“我是一个医者,病人的心情直接影响到她的病情,我不喜欢我的病人因为不开心而影响治病,诀夜,如果你爱她,那么就让她知道,她是一个好女人,值得你去爱,她不是清初,清初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为什么你不怜取眼前人呢,不要再错过了,再错过,就是一辈子”人生短短几十载,有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何其幸福,可惜,这种幸福他是体会不到了。
看向炎无墨,凤诀夜最终压下清初回来了这句话,是啊,人生短短几十载,可以相伴一生的人能有几个,难,难啊。
“她的病究竟有多严重?!”迈开步子,朝着花丛中走去。已是深秋了,吹到身上的风让人感觉到了寒意。
风,吹起凤诀夜的蓝色锦袍,吹散了他垂落在肩上的发,也吹乱了他的心。
“只要我按时替她用银针治疗,那么在她肚中孩子出生之前,她的顽疾一定会被治愈,可是,她现在的心情却不适合继续用针灸治疗,病者最忌讳的就是忧虑,更何况她还是有孕之人”
孩子?!她真的有孕了?嘴唇抖动着,心,震荡。
孩子,不是假的?!是啊,她早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肚中的骨肉自然是他的孩子。
可是,他却犯了那样的错误。
宁愿相信清冷也不愿意相信她。
该死,他该死啊!!!
“无墨,她腹中的胎儿多大了?!”身为父亲的,却不知孩子的存在,甚至认定自己的亲身骨肉只是孽种,他???
俊眉微皱,无奈轻叹“六个多月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她隆起的腹部吗?我来王府都已经有两个月了,那是她的孩子还是三个多月,现在已经六个多月了,诀夜,你,你,哎???”当局者迷,旁观者亲,只要陷进感情之中即使是沙场枭雄,那也是乱,乱啊。
六个月,初夏之时迎娶千寻入门,现在已是秋末,是啊,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夜哥哥”玉兰花丛另一头响起一道清脆的桑音。
一身淡黄色长衫的莫言从玉兰花树下走了过来,已是大腹便便的她身形虽是有些慵懒,可是依旧秀美如昔,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现在天已经渐渐转冷,她的脖子上还圈上了一圈毛茸茸的围脖,小脸陷进这围脖之中看见立在树下的凤诀夜巧笑兮兮。
夜哥哥?!这熟悉的称呼让无墨心中一震,随即转头看向朝着凤诀夜走过来的莫言。
不是清初,这女子不是清初,为什么诀夜会让这女子如此称呼自己。
“初儿”一声轻唤,凤诀夜向莫言走去,搀扶住她“都是有了身子的人了,为何还要到处跑,现在天冷,怎么不在屋中呆着”替莫言将身上的衣服拢紧,搂入怀中。
初儿?!凤诀夜的这一唤更让无墨迷惑,这女子,究竟是谁?
“初儿,快看,他是谁?!”望向炎无墨,将莫言带到他身边。
“无墨哥哥”娇滴滴的轻唤,一脸娇笑着看向炎无墨。浑身一颤“你是?”
天下,只有清初才这样叫自己。
“我是清初啊,无墨哥哥”瓜子脸儿;秀丽美艳;睛凝视着炎无墨;嘴角边微含笑容。
“清初?!”轻轻低喃,陷入迷茫。

满腹阴谋
“我是清初啊,无墨哥哥”瓜子脸儿;秀丽美艳;睛凝视着炎无墨;嘴角边微含笑容。
“清初?!”轻轻低喃,陷入迷茫。
这,这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庞,怎么会是清初?虽说生的也是精致绝伦,可是和清初分明就是两个模样啊。
要说像,那也是千寻像,这个女子,怎么也找不出清初的影子啊…可是,她为何会自称是清初,为何唤他无墨哥哥。
“诀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是清初?”俊脸微皱,他炎无墨还没到眼花的地步啊。
“她是初儿”予以肯定的答复“这其中很复杂,等到哪日有时间再慢慢同你解释吧”
“夜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外头这么冷,有什么话还是进屋去说吧”抓住凤诀夜的大掌搓揉着,呵着气。
将身上的披风褪下,覆在莫言娇躯上,遮住了她那已经七个月的肚子“你先回屋吧,本王还有事要和无墨相谈”柔声安抚着莫言,替她顺着头发“扶侧王妃回去,再炖些补品给侧王妃”尔后,低首“快,回去吧”
虽是不情愿,可是依着凤诀夜的话,捧着肚子依依不舍的转身。
“无墨,说吧,王妃的顽疾究竟该怎么治”离去之际,凤诀夜的这句话恰好飘进莫言耳中。
顽疾?!思索着这两个字,莫言慢慢走出兰花林。
…………………?
捧着七个月的肚子,莫言的行动有些迟缓,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上头还有着凤诀夜的余温,玉指紧紧抓住这披风,似是要将它捏碎一般。
王爷刚刚一直让她回屋虽是关心她,可是,却也是不想让她听到有关舞千寻的事。
自从舞千寻从弃园中莫名其妙的搬回来之后,王爷就有意无意的将她们给隔开,不让她们俩见面,如此看来,在王爷心里,还是有着舞千寻的位置的。
不成,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王爷,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任何人也别想抢走。
舞千寻,如果敢和她抢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让她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现在已经是冷清初了,用这个身份去对付舞千寻,那么,容易多了。
一路上,莫言都是若有所思,直至跨进自己的院落都没有注意到一脸焦急来回在院门之前走来走去的清冷。
院门口,清冷一脸的急躁,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平静,一见莫言跨进院落被急急的迎了上去“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瞥见莫言身上的披风,心下一沉“王爷找你了?!”
对着在一旁伺候着的丫头一个眼色“你下去吧,我在这照顾侧王妃”
丫头瞅瞅莫言,她没有开口也不敢擅自下去。
“你下去吧,我刚好有点饿了,你去弄些点心来”将手放在清冷的手上,让她扶着自己进屋。
“那奴婢去给侧王妃做些糕点来,奴婢先退下了”半弓着身子,莫言嗯了一声之后这才退了下去。
莫言的屋中有着一个水缸大小的小池子,里头,是一些摆尾畅游着的鲤鱼,红色的,金色的,黑色的,在水中钻来钻去,游的好不快活。
这池面上撒了一些花瓣,看着,有些像是茉莉。
片片茉莉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鲤鱼,在茉莉花瓣下穿梭着,三五条一起似是在嬉戏一般,畅快不已。
可是,再畅快却也没了自由,只能束缚在这小小的水池之中。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怎么急成这样”将随声的披风取下,让在屋内伺候的丫头通通下去,只留下她与清冷两人。
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下,压下了那慌乱跳着的心“今日王爷找过我”
“找你?找你做什么”随手捏起一盘桂花糕,细细吃着,这有了身孕的人就是容易饿。
“他,他好像知道了当初我们陷害舞千寻的那件事”心中不安着,忐忑着。
“你说什么?!”随手将盘子一放,视线,紧紧跟随着清冷。
“王爷好像知道那件事了”不然他不会把自己叫去问话,百密一疏,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啊。
“你先别庸人自扰”安慰着清冷,莫言开始想着对策。
斩草除根,既然舞千寻现在有了身孕,那么,她们必须狠下心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同除去,想要保命惟有杀人。
否则,舞千寻不死,死的就是她们。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屋内,被阴谋所笼罩…

杀机涌出
斩草除根,既然舞千寻现在有了身孕,那么,她们必须狠下心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同除去,想要保命惟有杀人。
否则,舞千寻不死,死的就是她们。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屋内,被阴谋所笼罩…
…………………………
深秋节气,树叶已经开始残落,飘飘零零,旋转着飞入青石板上。
院落中不知何时,竟然种上了文心兰,这种只会在深秋季节才开盛开的金色花朵,株株轻巧、花型滞洒,花茎轻盈下垂,花朵奇异可爱,色彩鲜艳,像极了正咋振翅飞翔的金蝶,又似翩翩起舞的舞女极富动感。
清风徐来,碧波荡漾,一丛丛美丽的睡莲轻舞花叶,形影妩媚,好似凌波仙子,花姿楚楚动人,在一池碧水中宛如冰肌脱俗的少女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不禁联想起“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这样的诗句。
现下,已经过了午时,这深秋的阳光虽然略微有些刺眼,可是照射在身上也颇为温暖。
惬意闭目,躺在藤椅上的千寻全身乏的很,懒懒的缩在藤椅里,感受着这深秋的阳光。
藤椅下,小白狐全身卷缩在一起,圆溜溜的大眼睛此时已经眯成了一条线,正在酣睡着。
手,抚摸上那已经凸起的小腹,属于母爱的笑意浮现在嘴角边,手心下隐隐的可以感觉到腹中孩子的心跳,一阵一阵,那样的强而有力,她的孩子,是这样的健康。
原来,这就是血脉相连,秀眉微蹙,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顽皮的翻了个跟头,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地盘太狭隘了吧。
宝贝,再过三个月你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再过三个月,妈妈就可以见到你的模样了。
母子,血缘,这样的奇妙。
站在千寻身后的玄米,看着她满脸爱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那样的小心翼翼,孩子,是上帝对她的恩赐,是她最最珍贵的宝物。
眼神闪了闪,看着沐浴在金色阳光之下的千寻,将手上的毛毯拍了拍朝着她走了过去。
“虽然今日的阳光很暖人,可是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你又是有了身孕的人还是不要被冻着,要注意保暖”说着,将那绣着茶花有着金色流苏的毛毯覆盖在千寻的身上,替她拢了拢。
凝视着笑的一脸柔意的玄米,千寻的手不自主的护住了肚子,现在的她,对每一个人都略有防备,为了自己,更为了孩子。
“谢谢”抚着肚子,看着玄米在藤椅边席地坐下,任由那纯白色的裙摆被风荡起。
轻轻摘下裙边的一株小草,在手里把玩着,深秋的来临,让原本暗然生机的大地被覆盖上了一片金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些杂草虽不起眼,可是,却有着惊人的生命力。
千寻生疏却有礼的道谢声让玄米莞尔一笑,那种笑容,让人惊艳,感叹世上竟然有人会笑的如此之美“说什么谢谢,炎无墨出去采药的时候再三嘱咐让我好好照顾你,不但是他,就连王爷临上早朝之时也吩咐过我,毛毯,只是举手之劳,没什么”淡然一笑,看着手中的小草。
“情场遭际实堪冷,吹散红颜玉倩影,秋风落叶不胜悲。千里相思化泡影,不闻佳丽吟声声,如此怀念心未平,悲伤惜别怜情人,况我今当莫逆情。”娇唇轻启,缓缓念出这句诗。
伤感,染上玄米的绝色面庞,眉宇间,多了一丝忧伤。
“我们,算得上是朋友吗?”黔首转向千寻,眼眸瞧着那高耸的小腹“孩子,就快出世了吧?不知道是像你,还是像王爷?”这话像是在问千寻,可是却又是像自语“这个送你”从衣袖中掏出一副刺绣递给千寻。
一副百子图,图上的孩童穿着红色的兜兜,扎着羊角辫,相互嬉戏着,个个神情可爱,有的在相互追逐着,有的在捕捉着蝴蝶,有的三五个围在一起,小脸粉嘟嘟的,可爱极了。
“不愧是第一神绣,居然可以将这些孩子绣的这样可爱逼真”看着百子图,千寻爱不释手,抚摸着腹部,她的神情满是爱怜“我的孩子自然会像我”一个说自己亲生骨肉是孽种的男人根本不配做孩子的父亲,她的孩子,只有母亲。
“孩子,会平安出世吧?!”抚上千寻的小腹,玄米的话有点不着边际。
瞳孔紧锁,因为玄米这句让她心惊的话,心中一紧拂开玄米的手从藤椅上走下。
藤椅,少了重量,晃动着,原本正在酣睡的小白狐因为藤椅的摆动敏感的醒了过来,噌的一下钻了出来,跟在千寻身后。
“我想睡觉了,没事的话,你回去吧,请恕我不能奉陪”皱眉从玄米身边走过,不想再于她独处。
心,隐隐觉得,她话中有话。
捧紧肚子,走开。
“那玄米不打扰王妃了,王妃你好好休息吧”目送着千寻离开,诡异的笑容浮现在玄米的唇边,那笑容,与这张绝色面庞那样的不相称,平时温婉的气质现在也被萧肃所取代,周身,是一片严谨,隐隐的,可以在她周围嗅出腥气,嗜血的腥气。
虽然主子临行前嘱咐她和仲莞尔要好好保护这个女子,可是,在情上,她占了她们的位置。
一个女子,期望的就是可以寻得良人的心,如果自己所爱的人心在另一个女子身上那还有什么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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