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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墟城-第4部分

小说: 墟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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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会更明显。按摩spa是一种享受,无论是身体的劳累还是心灵的疲惫,在这里都可以自然放松,享受宁静。离开喧哗的都市,烦躁的环境、沉重的压力,你可以尽情地释放、沉淀,在弥漫着自然芬芳的空气中彻底放松。
朱姐同意了,当按摩师那充满爱抚的手拌着精油接触她皮肤的时候,她有一点不适应,但很快就被弥漫在空气里的浓浓的充满诱惑感的玫瑰精油味驱赶一空。按摩师专业而自信的手法发生的化学元素也使她倍感放松。身体在肌肤上摩擦的时候,感觉得像洗面奶里的磨砂颗粒,朱姐突然想起了柳岩,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灵和身体一样,需要疗养。
当精油接触朱姐皮肤的时候,她的烦恼很快就被弥漫在空气里的浓浓的精油味驱赶一空。芳香师专业而自信的手法产生的化学元素也使她倍感放松。在芳香师用手法抚慰在她肌肤上摩擦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忘我了,不同的是,这种感觉是她看得见的天然制造。选择活力感十足的香熏精油,进行全身的精油按摩,接着,她愉快的静躺在温柔的棉被上,伴着轻柔舒缓的音乐,静静感受那飘来的阵阵幽香,沁人心脾,宛如置身森林海洋,清新而舒畅。。。。。。香薰分子很小,会粘附在鼻粘膜上,迅速渗透至毛细血管,直达大脑,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有些紧张。服务生用有温度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她的心情是愉悦的。
那时,朱姐在享受着。服务生让她觉得很安全。他长得很和善,那是一种直觉和信任,他按摩时,朱姐会觉得很开心。那种快乐不是性或其他女技师所能给予的。他的手将划过朱姐的每一寸肌肤,每次她的呼吸粗重起来,她的肌肤也不听指挥的发起烧来,这种感觉只有在初夜时才有过,此时此地此景是否有点荒唐。。。。。。。




 第五章   政绩

柳岩突然觉得自己和桑约谈这些感情的东西有些累,醉心的、苦涩的、甜蜜的、疼痛的、屈辱的、缠绵的、愤恨的。。。。。。这些感觉会疯狂地袭来,把流血的心摧残的支离破碎。当初,靠桑约和柳茹这两个人把自己从农民变成城里人,又一步步走现在,觉得自己很疲惫。漫漫长夜象黑色的魔鬼能将人无情吞噬,好不容易昏昏睡去,第二天醒来一睁眼,骤然又有无尽的痛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心中会闪出一个念头:永远地睡去多好啊!
桑树坡是墟城的经济开发区,林荫有意在那地上搞一个与日本山头火公司合资的汽车配件加工厂。承杰那块地进行得并不顺利,面对闹事的村民,由柳岩来处理应付。整个过程,燕子都非常关心了,她一直透过办公室的窗注视那边的情况,当柳岩站在推土机上时,她的心是悬着的,真担心那些村民会有什么偏激行动,只要有人带头,土块、石头便会蜂拥而来,柳岩就成了他们泄怒的活靶子。当柳岩稳定了局势,把村民们都劝散的时候,她舒了一口气,想这柳岩比那些人就是技高一筹。当会议室那边响起热烈的鼓掌声时,她就知道整个事件圆满结束了,她喜欢的男人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然而,当柳岩走进办公室,燕子看到的不是他的趾高气扬,光彩照人,看到的只是他的精疲力竭。这是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无掩饰的自然流露。她给他倒了一杯水,很亲切地抚摸他的脸,他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脸上,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头靠在她的小腹上。
柳岩想起了第一次见燕子的感觉,那时,他以为她与承杰可能有某种非正常关系。显然,他猜对了一半。承杰和燕子虽然没有那种关系,但她却是那种女人。他想,她和承杰没有那种关系,却和别的什么老板有那种关系。于是,那老板便送了一套住宅给她。
这么想,他又觉得不合逻辑。既然,那老板送了一套住宅给燕子,燕子又怎么能让他去呢?她就不怕被那老板碰见?他想,可能那老板已和燕子分了手。什么原因分的手,就不管了,总之是分了手,燕子又是一个人了,就可以让他去那套住宅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想,还是觉得燕子不是那种女人。如果,她是那样的女人,她没必要和他在一起,她在承杰那拿的年薪,比他那点公务员收入还多,他根本无法满足她的物欲。何况,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中,她也没有表现出一丝儿想在他这儿得到什么的奢望。
燕子一看见柳岩,就感觉到了他脸上的疑惑。她是在柳岩经常接她的那个地点上的车。她说:“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觉得我怎么会有一个家呀?”柳岩说:“是觉得很奇怪。”她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柳岩说:“我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又问:“为什么不简单?”柳岩说:“一个女人来这才这么短的时间,有了一个家不容易。”燕子说:“你就没想过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那个有钱老板送给她这么一个家?”柳岩当然不能说实话,说:“没有。绝对没有。”他问:“怎么走?”她说:“就在附近,左边不久有个停车场,你把车停在那里。”
燕子问:“要不要一起走?”毕竟,他们的穿着打扮在这里太显眼,会引起许多人注目,管理停车场那老头已开始眼光光地看着他们了。于是,他们便分开走,燕子在前面带路,柳岩跟在后面离几十米远。她没往城市高楼大厦那边走,而是走向两三层楼屋的乡村居所。最后,她在一幢三层楼屋停了下来,回头看柳岩一眼,就走进去了。柳岩跟了过去,燕子就在楼梯的拐弯处等他。他们一直上到三楼晒台,只见那晒台还盖了一间屋,显然是楼屋盖好后,另盖上去的,严格说,属非法建筑物。燕子开了那非法建筑物的门,说:“我家到了。”柳岩笑了起来,说,我还以为是什么豪华宫殿呢!他想起刚才的胡乱猜测,笑得更开心了。燕子问:“有这么好笑吗?”柳岩说;“没有,没有。开始,我以为是什么豪华别墅呢。”燕子说:“我去哪要那豪华别墅?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还说你没想。你就是想了,就是以为,有什么有钱老板人送我一幢豪华别墅了?”
柳岩还不承认,说:“没有。我没那么想。”燕子说:“你就是想了。”她就扭他,就打他,他还在笑,一边笑,一边抵抗,抓住她的手,抱住了她。柳岩说:“别闹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家。”燕子说:“我可是在这里忙了一天了。”柳岩说:“你今天休息,就是为了整理这个家?”燕子说:“我这个家,不也是你家?”屋子还算宽敞,只是稍显矮了些。墙刚粉刷过,还散发着墻胶的气味。沙发是新的,餐桌也是新的,房间里的床也是新买的,还铺了地毯。由于没有杂七杂八的零碎,这个家显得整洁,宽敞。柳岩问,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燕子说,这里原来出租给附近厂的几个外来工住,前一阵,那家厂停产放大假,他们就退房回老家乡下了。于是,房东把出租告示贴在路上的一根灯柱上。那天,燕子在路上等柳岩来接她,看到了那告示。她说,她不想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无家可归。所以,她就租下了这房子。她说,她也看过几个地方,那边的高楼大厦也有出租屋,但她就喜欢这里。关上楼梯门,这整个晒台都是他们的了,这里可以看到田野,可以看到茧火虫在田里飞。说这话的时候,燕子在厨房里做饭。
柳岩来之前,她就把菜都弄好洗干净了,现在就放热锅里蒸炒。那厨具也都是新添买的。、他从后面抱着她,心里想,自己怎么就得了一个这么好的女人。、燕子就让他那么抱着自己,反正也不影响做菜,渐渐地感觉到他的反应,骂他流氓,说:“要不要先喂饱你下面,才吃饭?”柳岩厚颜无耻说:“我正这么想呢!”燕子说:“你今天,什么也别想。我忙了一天,累得没那兴趣了,也不准你乱来。”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耐不住柳岩的挑逗。吃了饭,在晒台上闲聊天时,柳岩便把她抱到了床上。因为在床上,因为在家里,他们充分展现自己。他们开着灯,互相看着对方,看对方每一个脸上表情,看对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他吻她,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她也吻他,像他那样,一寸寸移动,进入的时候,他们便很动情了。以后,他们常在这个家过夜,遇到周末,他就会一直呆到第二天吃了晚饭才走。他必须回去。他要回去看儿子黑子。每个星期五下午,他早早就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只想回到那个家,只想和燕子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有说也说不完的话,说他们的过去,说他们的现在,也说他们的将来。他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不顾家,不顾老婆孩子。不说话的时候,他们就坐在沙发上看影碟。他们都喜欢美国大片,喜欢那种枪炮隆隆的战争片。她说,她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不喜欢看韩国的爱情肥皂剧。当然,他们还没完没了地做爱。柳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和燕子在一起,总激情澎湃,仿佛时时刻刻都有那冲动。时时刻刻都想把燕子折腾得筋疲力尽,同时,也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
柳岩回家的时候,雨还没停。他问黑子,作业做得怎么样了。黑子说,才做了一半。张艳说,现在的学校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孩子那是回来过周末,这作业完成了,周末也过完了,一点玩耍的时间都没有。柳岩说,现在整个教育系统都这样,拿学生分数拿升学率考核教师,教师只得用这种最笨也是最实际的,填鸭式应考式的方法教育孩子。黑子问,爸爸,你这几个周末为什么总是出差?
柳岩笑笑说,这是工作,要你出差,就要出差,没有理由的。黑子又问,以前,你出差回来,都给我带礼物的,这几次怎么什么也没有?柳岩说,是吗?是吗?竟一时答不上来。柳岩摸摸儿子脑袋,说:“黑子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能爸爸每次出差回来,都向爸爸要礼物。”张艳嘴角撇了撇,似是想笑,但比哭还难看。他意识到张艳知道他在说假话了,于是,便小心翼翼躲着她,怕她会借什么话题,戳穿他的谎言。柳岩不想让黑子认为,他是个不诚实的人。他要以身作则,教育儿子做一个诚实的人。
柳岩原以为承杰的事对他来说,该告一段落了,那边还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会插手了,再插手,就像市长林荫说的那样,管得太多了。各人有各人的职责范围,各人有各人管的事,管过了界,就是抢夺人家发挥的空间,抢夺本该是人家的功绩,如强盗抢夺人家的钱财般。何况,承杰那边是李后礼管辖的地方,属城郊区的事。
城效区的区委书记是谁?是李后礼。他是柳岩候选人的竞争对手。在这种关键时刻,他抢夺李后礼的发挥空间,抢夺本该是李后礼的政绩,居心何在?虽然,他和李后礼是朋友,李后礼也没往心里去,相反地,在遇到波浪村村民纠纷时,李后礼还主动要求他去处理,但是,他不能不考虑到其他人。那些人是怎么看的呢?怎么想的呢?他们知道他柳岩和李后礼是朋友吗?是什么样的朋友?官场上的朋友也算朋友?他们知道李后礼曾给你打过电话,叫他柳岩帮忙处理吗?
这么想,柳岩就有点心虚了。他问自己,李后礼是不是那种人?是不是在暗算自己?他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要他帮忙处理村民纠纷,是否别有用心?正像桑约说的那样,如果,把事情搞砸了,那他柳岩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即使现在事情处理好了,也会在别人眼里留下一个抢夺功绩的嫌疑。他想,不管处理好,处理坏,他柳岩都两头不是人,而怎么样的一个结果对李后礼都十分有利。
柳岩沁冷汗,背脊发凉。不过,他认为李后礼不会是那种人,更不会那么可怕,只是,不可避免地,这事已产生了不利于自己的影响。在墟城机关大院里,柳岩觉得他和李后礼的关系不应当是政敌,但也不是朋友。朋友应当很在乎自己的,柳岩觉得最在乎你的人,在乎你的喜,在乎你的忧,在乎你的欢笑,在乎你的眼泪,在乎你的悲伤,在乎你的每一句话,在乎你的每一个神情,所以也在乎你对他的伤害。但是,李后礼伤害的语言是刀刃,能刺痛爱人敏感的心。他的态度是冷冷的冰霜,能冻结柳岩的一腔沸腾激荡的热血。
柳岩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要沉着,要冷静。




 第六章  亲昵

柳岩想感到自己的确是急进得过头了,让取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告诫自己,要低调!制服了林老板,显示了他的技高一筹,他就应该低调了。在低调中享受胜利,享受别人的称赞,享受别人在副市长候选人的天平上加重他这边的砝码。他安慰自己,现在低调还为时不晚。柳岩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轨道,管自己范围内的事,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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