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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07部分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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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认真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龙华虽女子为尊,但真正能站在最高处,让所有人甘心俯首的,只有梦姐姐你。就算在昊天,那些自以为英雄盖世的男人,也比不过梦姐姐,巾帼不让须眉,就该是姐姐这个样子。”
虽然不喜欢听奉承,但少女这番话还是说得她心花怒放,“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那珠。”
“多大了?”
“再过两日,正好及笄。”那珠盈盈一笑,颊边酒窝更深。少女的样貌并不算拔尖,但那张娃娃脸,却十分可爱。
轩辕梦打量了一阵,得出结论——这是个萝莉妹子。
不由得想起南宫来,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这是谁也逃不掉的自然法则,就算能延年益寿,那也是把这个过程推迟了而已,并不能使其停止,万一百年之后,自己和其他人都老得满脸褶子,唯有南宫,还是一成不变的娃娃脸,那该如何是好?
嗯,这是个问题,非常严重的问题,不得不重视的问题。
“梦,怎么坐在风口上,当心着凉。”白色的身影,朝这边缓缓接近。
日头的光晕下,那颀长优雅的人,穿花拂柳而来,眼角带着清润如静海般的笑,不张扬,不夸张,不突兀,柔和得像是能沁入人心底的甘泉,让人发自内心的欢喜。
那珠转头,也被这不似人间只若仙境的一幕所震惊,呆呆看了一阵,才起身,对着轩辕梦粲然一笑:“姐姐,你们聊,我先去做事了。”
说完,转身便跑。
望着那珠匆匆而去的身影,轩辕梦眉头几不可察的跳了跳。
“怎么了?”他走上前,轻抚她微皱的眉心。
她握住他的手,闭上眼,以脸颊轻轻摩挲:“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老了。”
他不禁莞尔,似无奈般摇了摇头:“这话说的忒没道理,你怎么就老了呢?”他抚一抚她滑腻莹润的脸,眼底闪过一抹欣然,和一抹忧伤。
仿佛可以感应到他心里的伤痛,她抬头,依旧拽着他的手:“云锦,为什么要难过?”
他垂目看向他,手指一下下,在她脸上摩挲:“那时候,几乎每晚都会发噩梦,梦中的你,浑身都是血,脸上是一道道的狰狞伤痕,却只有眼睛,依然明亮清晰,你看着我,不停地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你。我想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离我而去……”说到这,停留在她脸上的手蓦地一颤。
“云锦,既然是我错怪了你,为什么后来不向我解释清楚?”默了一阵,她忽然问。
“有些事情,不是解释就能解释得清的。”
她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有答案。
是啊,那样深的误会,若能解释得清,他们还需忍受这痛彻心骨的离合聚散吗?他解释了,自己未必会听,说得多了,真话也会变为谎言。
理智如他,狡猾如他,聪颖如他,深情如他,这样的傻事,他必然不会去做的。
“云锦,现在想想,依然觉得后怕。”怕他就那样离开自己,从此天人永隔。
收起脸上的哀恸,他的笑,再次恢复温雅:“是啊,我也觉得怕,当真以为自己要在幸福中死……”
“不许胡说!”她抱住他的腰,大声打断:“你会长命百岁,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他连连点头:“是,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听他这么说,心里才觉得好受些。以前总觉得倚楼和白苏草木皆兵,患得患失,但凡她说句不好的,他们就会很生气,现在才明白,就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听到那些不好的字眼,才会下意识感到心慌害怕。
拽拽他的袖口,他不解:“怎么了?”
“你下来一点。”
他笑着俯下身,轩辕梦却不满意,“再下来一点。”
他不解,却还是照做,轩辕梦见高度差不多了,忽地仰起脸,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他心口上。
胸腔中,心跳沉稳有力,如擂鼓一般:“真好,你还在我身边。”
“真是深情款款,催人泪下,看得我都要掉眼泪了——要手帕吗?”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红色的衣摆,在她眼前荡来荡去。
靠!拆她房子气她男人用她银子吃她粮食的某货,你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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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什么更的这么晚?我的一半稿子丢了啊啊啊!知道稿丢稿子是什么概念吗?有多苦逼吗?乃们还不赶紧来安慰一下我~%》_

、第150章 彼此再无秘密

赝月是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可问题是,能打他的,此刻正裹着厚厚的狐皮风氅,抱着暖水袋,可怜兮兮地窝在躺椅上晒太阳。
头一次为散功而感到如此沮丧,如果自己现在内力恢复,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赝月暴打一顿。
红色的衣摆还在眼前晃啊晃,晃得她眼都要晕了。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打我一顿啊?”某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欠揍的得意。
轩辕梦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扯出一抹要多仁爱就有多仁爱,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的笑来:“瞧你说的,我怎么会想打你呢?我报答你都来不及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你出手相助,那就是一尸两命啊!所以,我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来报答你,才能让你含笑九泉。”
噗——
一向温润沉静的云锦亦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飘荡在她面前的衣摆突地停下,某人气闷道:“你这人话说总是这么恶毒,真怀疑你是不是吃砒霜长大的?”
“错,我不是吃砒霜长大的,我是吃鸩毒长大的。”
一阵干笑,红影从树上跃下:“咱们也好久没见面了,你能不这么尖酸刻薄吗?”
轩辕梦撇撇嘴:“谁跟你咱们了,别叫得太亲热,我男人要吃醋的。”
赝月瞟了眼温文尔雅静立一侧的云锦,这男人看似柔软如水,但水中却有着嶙峋锋锐的尖利冰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扎伤。
想了想,还是不招惹他为妙,自打十几年前火海逃生后,他不但发现自己有操控火的特殊能力,思维的敏锐度也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对于云锦,天生所带的警惕告诉他,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轩辕梦缩了缩脖子,这大热天的,竟然还觉得冷,也不知云锦这两年是怎么过的,“不跟你闹了,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会来龙华,又为什么死皮赖脸非要待在我这里?”
赝月顿觉不爽,什么叫做死皮赖脸?“没办法,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在宛东太出名了,所以才想到这里来躲一躲。”
几个月不见,他脸皮的厚度似乎又长了一分,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轩辕梦只能让自己加装看不出他的厚脸皮,“是宛东女帝在找你吧?”
赝月晒然一笑,没说话。
轩辕梦伸出一只手,将已经凉掉了暖水袋递给云锦:“我看你不如就嫁给她得了,她对你那么情深意重,你嫁给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赝月脸一垮:“谁愿意嫁谁嫁去,反正我不嫁。”
手里没了暖水袋,手心有点凉,轩辕梦索性扯过云锦的手握在掌中:“你说,如果我把你献给宛东女帝,她是不是会把我奉为座上宾啊?”
赝月一脸戒备,不过随后便恢复漫不经心的模样:“你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吗?”
轩辕梦一边摸着云锦细润光滑的手背肌肤,一边垂着眼睛笑得不怀好意:“哎呀,你说什么?我没有什么能力?”
赝月一见她脸上的笑意,便心知不妙,正想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正懒懒躺在椅子上的轩辕梦突然直起身子,手往前一戳,“收!”
几乎话音刚落,赝月就感觉脚下一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张网兜起挂在了树上。
“怎么样?现在还说我没有能力吗?”好冷,轩辕梦连忙把伸出去的胳膊缩回大氅,同时,拽过云锦的手继续抱住。
赝月被倒吊在网中,刚落网时还有些惊慌,此时却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压根没有半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唉,你想送就送吧,牺牲我一个,造福千万人,值了。”
轩辕梦嘴角狠狠一抽,这货如今已达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界,超凡脱俗,脱得那叫个惊天地泣鬼神。
“行了行了,跟你说话能气死人。”轩辕梦转向云锦:“亲亲云锦,麻烦你把那天下无敌厚脸皮的家伙放下来……”
“不能放!”一道紫影飞快窜来,手里某样东西银光一闪!轩辕梦定睛一瞧——嗬,好锋利的一把杀猪刀啊!
赝月这下终于维持不住脸上镇定的神情,求救般看向轩辕梦。
轩辕梦笑着耸耸肩:你不是很能吗?那就自己解决啊。
赝月脸皮抽动,眸中射出幽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这样对我!
轩辕梦再次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困顿地打了个哈欠: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一天到晚老是欺负我的小楼。
“别看了,没人会救你。”萧倚楼磨刀霍霍向赝月。
赝月挣了两下,发现困住自己的网还真结实,怎么弄都弄不断。
这是轩辕梦发明的抓贼利器,此为第一次试用,赝月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萧倚楼特意将手里的杀猪刀举高,迎着灼灼明日,那刀也不负众望,日光投射在刀身上,立刻发出几乎耀瞎人眼的灿烂光芒来,“好刀,是把好刀。”
赝月昏过去的心思都有了,他这一身细皮嫩肉,要是被那刀割两下,一定很疼,不但很疼,而且会留疤!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一想他那细瓷无暇的肌肤上,从此将留下几道丑陋的狰狞疤痕,顿觉人生无望,天地一片灰暗。
“放心,我下手很快,保管你没有一点疼痛。”萧倚楼嚯嚯笑着,举着手里的杀猪刀,一步步接近赝月。
“小爷,你真的忍心对我这样的娇弱美人下狠手吗?”娇滴滴的一声嗔怒,那声音酥的,轩辕梦浑身一软,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萧倚楼更是被雷得眼歪嘴斜,手中杀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骇得轩辕梦一阵眼皮狂跳。
据她目测,那刀以刀锋向下、与地面呈45度角的方向砸到地上,只差半毫米的距离,就要与他的脚来个亲密接触。
唉,这孩子,真是太不小心了,原本是要吓唬别人,到头来,却差点举起杀猪刀,砸了自己脚,幸好,那刀对他的脚趾并不感兴趣。
赝月继续在那发嗲:“萧公子,不管以前咱俩之间有啥过节,现在都一笔勾销了,你看成吗?其实吧,我这个人一向刀子嘴豆腐心,说的话虽然难听,却都是为了你好。我本身是很善良,平时从不践踏花花草草,连小蚂蚁都不忍心踩,我这么善良的人,你真的能狠下心对我下手吗?”
轩辕梦实在听不下去了,阳光暖融,她却为毛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冷意,正从脚底板直往上冒呢?
“云锦,咱回去,甭理他们。”起身,握住云锦的手。还是她的云锦好,什么时候都沉稳淡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云锦抬手,为她整好风氅,再用手臂圈住,以免漏风:“今晚想吃什么?”
哎呀,好温柔好体贴,她干脆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偎进他怀里:“竹笋炒臀尖。”
云锦轻轻一笑,眼角微挑,笑起来都那么斯文风雅:“你是故意的吧。”
“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们不省心的,既然要闹,那就随他们去,偌大的军寨,还容不得两个任性的男人了?”
云锦握了握她的手,脸上笑意不减,眼神却凝重了些:“赝月说的没错,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只怕我们两个全都要葬身火海。”
轩辕梦又往她怀里挤了挤:“你觉得我应该感谢他,是吗?”
“你一向恩怨分明,这几日什么都不说,并非认为赝月的搭救是理所应当,你只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他。”
轩辕梦扯了扯唇,脑袋在云锦胸口上蹭了蹭,闷闷道:“我感觉在你面前,就像个透明人,你什么都能看得透。”
“那你因为你想让我看透,如果你不想,那我就什么看不到。”
这话听着好听,可怎么像是他在故意哄自己开心,“是吗?以前和你这只狐狸在一起,我总是棋差一招,你那么聪明,我在你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
他拍拍她的后背,好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你不可怕吗?”简直就是诸葛孔明再世。
他摇头轻叹:“我倒觉得你可怕,自从你重伤昏迷醒来后,就变得让我看不透了。”
想到刚来到这个异世,面对云锦时的种种猜忌与紧张,轩辕梦不胜唏嘘:“就因为你当初太狡猾,太阴险,太腹黑,让人捉摸不透,所以我才要比你更狡猾,更阴险,更腹黑,更捉摸不透。”
听她说了一长串,云锦唇角微弯:“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本来就是你的不是!”长久以来的郁闷,终于化为委屈的控诉:“如果你当初对我坦诚些,不要那么狡猾,我也不会防备你不是?就因为你伪装得太好,太完美,太天衣无缝,所以我才无法全然信任你,以至于后来……反正都是你的错。”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也不与她辩驳,一是她说的没错,他无从辩驳,二是不想辩驳,不愿让她不开心。
“云锦。”她突然停下脚步,双臂伸展,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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