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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60部分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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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月影山庄的人,都有这种违反自然定律的本领?
殷俐珠在看到邵煜霆的刹那,满目震惊,随后却是一脸阴鸷。
邵煜霆能徒手拦下她发出的强大气刃,不但在轩辕梦的意料外,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这世上,没有人能够轻而易举化解她拼力使出的招式,除非……
“煜霆,你为了对付我,竟然也偷练禁功?”
偷练禁功?轩辕梦悚然一惊,抬目望向头顶上方的俊逸脸孔。
那张脸,沉静冷然,并非因殷俐珠的质问而出现丝毫波动:“待杀了你之后,我即会自废武功。”
殷俐珠闻言,仰天狂笑:“杀了我?你要杀了我?煜霆,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轩辕梦眉心紧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殷俐珠发疯,邵煜霆也跟着发疯,怪不得短短几日时间,他的功力就提升至此,原来竟是修炼了禁功所致。
虽然修炼禁功极易走火入魔,但只要立刻停止修炼,就不会对修习之人有任何伤害,所以,应该没事的。
于殷俐珠的狂笑声中,邵煜霆冷然开口:“殷俐珠,你必须死,既然没有人杀得了你,那就由我来手刃叛徒。”
狂笑声戛然而止,殷俐珠死死盯着邵煜霆,灰发根根颤动:“煜霆,我那么爱你,为你做尽一切,到头来,你却说要杀了我?”她目光猛地从邵煜霆脸上移开,转向他怀里的轩辕梦:“是不是因为她,因为这个女人!我要杀了她,等我杀了她后,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你好的人是谁了!”
依旧是闪电般不可思议的速度,以轩辕梦此刻的重伤之躯,根本无法躲开殷俐珠的攻击,但她的身体,却以同样惊人的速度朝后飞掠,眼前景物飞速倒退,氤氲成一幅模糊的画卷。
是邵煜霆,他在揽着她飞速后退,同时与发出骇人杀气的殷俐珠徒手对抗。
轩辕梦一下子惊呆了,邵煜霆功力增长的幅度,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即便是殷俐珠,也不可能在短短时日内便精进至此,再厉害的禁功,也做不到一蹴而就。
除非……倒行逆施!
——只要将禁功倒过来修习,就可以牵制殷俐珠。
邵煜霆曾对她说过的话,猛然在脑海中响起。
难道他……
一瞬不瞬地紧盯二人交手的招式,发现邵煜霆虽然可以轻松应对殷俐珠,但他所有的手法以及内功心法,仅是用来牵制对方所出招式,就是说,他看似功力大幅提升,只是一种错觉而已,一旦对方不使用禁功,他便会束手无策。
果然,他在修习比禁功还有可怕数倍的武功!
他在自取灭亡!
殷俐珠在与他的交手中,也发现了这个奥秘,她脸上的震惊神色一点点扩大,不能置信地大声发问:“煜霆,你……竟然倒习禁功?”
邵煜霆面色不变,唯有眼底深处,惊起一片波澜。
他没想到殷俐珠竟然可以看破,一旦被她看破,自己便会从优势变为劣势,这不是个好兆头。
殷俐珠虽然神智混乱,但也知道只要自己不使用禁功,邵煜霆就不会是她的对手。
突然间,那股强烈的杀意骤然褪去,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也有所减缓,可轩辕梦却在心里暗道了一声不妙。
殷俐珠停下疯狂的攻击,转而以绵长深厚的掌力来与邵煜霆对峙,不意外的,邵煜霆从容的防御,霎时间出现了裂痕。
横起一掌,邵煜霆来不及躲闪,念及揽于怀中之人,连忙侧身。
掌风击打在躯体身上的沉闷响声,在耳边爆开,轩辕梦正欲推开他,却被他死死按在怀里。
即便身受重伤,也不肯放手,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失去平衡的身体重重跌倒在地,轩辕梦被他牢牢护在怀里,毫发未伤。
不远处,狂风扬起迷蒙的沙砾,天地一片玄黄。
雾气般的沙尘中,殷俐珠如死神般,怜悯地看着即将死于自己手中的弱小生命,轩辕梦咬咬牙,运起内息,强忍五脏被冲撞得七零八碎的剧痛,勉力站起身。
此刻并不适合动用内力,但若是不爬起来继续战斗,就只有死路一条。
单手拄着剑柄,艰难地支起身子。
虽然殷俐珠不使用禁功,邵煜霆就不是其对手,但只要能逼得她无法动用禁功,自己便能将其打败。
或许,她和邵煜霆联手,可以有五成的把握,将殷俐珠狙杀于此。
到头来,她和他,不是还得联手吗?
回过头,对同样艰难起身的邵煜霆意简言赅道,“我来对付她,你只需要牵制住她便可。”
都是心思敏锐之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可了解对方话中深意。
他目光微闪,毫不犹豫地重重点头。
唯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轩辕梦提剑上冲,没有任何花架子,锋利的剑尖直逼殷俐珠的心口。
一阵清脆的叮当声,那是气刃打在剑刃上的声音,殷俐珠只需随意挥挥手,那些气刃就能将她打得手臂酸麻,五脏如焚。
但很快,另一边,一道青影紧跟而上,以同样从容的招式,将那些气刃化解。
机会来了!轩辕梦握紧手里的剑,哪怕全身都似置于火海中焚烧般疼痛难抑,也绝不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近了,利刃离殷俐珠的心口,已不足三寸距离。
眼看长剑即将穿透面前的身体,剑势却蓦地一顿,空气像是突然间变得粘稠起来,有什么东西,将带着凌厉内劲的剑尖包裹拉扯,她竟再也向前推动不了分毫!
“嗤”的一声,很轻微的声响,若不用心去听根本听不见,可她不但听见了,而且还感觉到了。
一道气刃,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从她的胸膛中直直穿了过去,伴随着轻微的“噗嗤”声,她亦听见了筋骨碎裂的声音。
身子软倒于地前,再一次落入一具温暖的胸膛。
从来不知道,他这个人一向冷冰冰,就像个由冰雪雕刻成的冰雕,可就是这样一个似乎连心都是冰冷的男人,他的胸怀,却这样暖融如火。
失败了。
她竟然再次……失败了。
邵煜霆将她甩到身后,企图如之前在武林大会上那样,用身体为她筑起一道生的围墙。
可这一回,别说她不肯,殷俐珠也不肯。
她一把推开他,同时,殷俐珠已如鬼魅般,闪电掠至她的身后,另一波疼痛瞬间自脊背蔓延至全身,反正躲也是死,不躲也是死,大不了拼一把。
在自背后重创了她之后,殷俐珠必然会紧跟着给她致命一击。
她等着,就是这一下!
耳边响起簌簌的风声,似利刃割裂空气,带动鼓噪的嗡鸣。
她知道这不是风声,而是无数道可怕的气刃。
伏身,低头,运气,挥剑,拼着一死的决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发出气刃的方向击去——
急促的脚步声和衣袂的破空声同时响起,两蓬鲜血洒落。
一蓬是她自己的,一蓬是殷俐珠的。
只可惜,她伤在心口处,殷俐珠却只伤在手臂上。
手中长剑无力垂落,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如果殷俐珠再发动一次奇袭,那她就唯有等死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
就在殷俐珠为她耍诈而恼羞成怒时,她感觉自己身体猛地一轻,接着身边景色飞速倒退,远处那抹阴厉如鬼的人影也离自己越来越远。
耳边交织着风声,脚步声,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
她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双臂膀,似乎在剧烈颤抖。
邵煜霆从来都是一个情绪不外露的人,此刻,他竟然会怕成这样!不知他在怕什么,死亡的脚步正一点点朝她靠近,自己都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不知他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直至他认为安全时,才停下脚步。
天色渐渐灰暗,没想到他这一跑,就跑了好几个时辰,月亮就隐约可见其轮廓。
她虽然浑身无力,但还没到奄奄一息的地步。
他喘着粗气,手臂颤抖着,一点点越发将她抱紧。
她刚想安慰两句,说他们暂时安全了,就听他俯身在她耳边颤声说:“还好,还好你还活着。”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彷徨、无措,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恐惧,将她牢牢包裹。
他的脸颊与她的额头紧紧相贴,潮湿而冰冷。她抬目,看到他铁青的脸容和苍白的唇色,还有漆黑眼底荡漾的轻柔涟漪,仿若四月里融化的冰川,汇聚成清澈的温软小溪。
她一时有些心慌,想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下来,他却低声轻喝:“别动,你身上有伤。”
她不敢再动,身体僵得像是一只上紧的发条。
他抬目看到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有一个天然山洞,于是抱着他,攀上山岩。
山洞很深,空气相比外面略显潮湿。
他将她放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手指一点点拭过她脸上的血迹,这样细致而认真的表情,就如照顾小丫头时一样,甚至……更温柔,更怜惜。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加快,他这一系列反常举动,令人止不住得浮想联翩。
这样的小心翼翼与爱怜心疼,只有面对自己心爱的人时才会有。
他对她,究竟抱着怎样的感情呢?
她定定看着他,终是忍不住问:“邵煜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拼了性命也要救我,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我了?”
每一次她的试探,都以他的冷淡宣告结束,她以为,这一次,他必然会说同样的话,做同样冷漠的否定。
可这一回,他却什么都没说,只倾过身,用一个带着深深眷恋的拥抱来作为回答。
已经做好嘲笑准备的她,却蓦地怔住。
他的身体还在颤抖,那份莫名的惶恐从未停止。
他抱着他,冰凉的长发落入她的脖颈中,可她却觉得浑身滚烫,有什么难以克制的感情从心底直窜而上。
“我很害怕。”固执的男子,第一次这般毫无顾忌地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恐惧。
她抬了抬手,犹豫着,轻轻环住他,像是安慰小丫头那样柔声哄着:“不用怕,还没有走到绝境,一切都有希望。”
他更加环紧了手臂,他的呼吸近在耳边,焦急而紊乱:“你一定不会死的,对不对?”
原来,他所说的害怕,是怕自己会死吗?她叹息一声,“邵煜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瞒你,此时的殷俐珠,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战胜的强大存在,如果我说我一定不会死,那便是在自欺欺人,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绝不会放弃。”
“那好。”他忽然放开她,近距离牢牢迫视她的眼:“我去将她引开,你趁机逃走。”
她一把抓住他:“不可以!”
“你放心,她不会杀我。”他的笑如夜晚最后一丝残弱的月光,泛着惨白的意味。
她死死攥着他的袖口,毫无理由地固执,只怕这一松手,她会后悔一生:“不要走,不要再练什么禁功,那会要你的命!”
“能以我一命,还你一命,值了。”他伸手去掰她攥住自己衣袖的手。
她双目圆瞪,这人根本一点都不顾别人的感受,自己说值了就认为值了,他有问过她吗?不由恼怒道:“什么叫以你一命还我一命?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不要自以为是,说不定你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根本就不会记得你的好!”
他无谓轻笑,“我不在乎。”他很少笑,就算笑,眼底也是冰凉一片,但是现在,他甚至连眼中都是愉悦而幸福的笑。
“你不在乎,我在乎!”
他微微一怔,眼底似爆裂出一蓬五彩的焰火,却很快垂下眼,如常道:“我只是为了自己想守护的人而战,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邵煜霆,你喜欢我吗?”她不合时宜地,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望着他刚毅的侧颜,泪意上涌。
他像是有些迷茫,刚毅的轮廓因陷入某种心事中,而渐渐变得柔软。
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到一个坚定无比的声音,“这世上,能取代你的东西,在我心里是不存在的。”
这轻柔浅淡的声音,似梵音,似仙乐,似缭缭云雾中一抹明亮的烛火。
她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恨我了?”她像个孩子那样,眼泪流得一塌糊涂。
她总是看着他痛,看着他将所有悲伤埋在心底,哪怕难过得不得了,也绝不让任何人知道。她替他疼,可他自己却根本不懂疼为何物。
而现在,他终于不再隐瞒自己的喜怒哀乐,像个活生生的人了。
他伸出手,为她一点点擦拭脸上的泪水,半晌后,发现不但没擦拭干净,反而越擦越多,无奈一叹:“怎么跟女儿一样爱哭,我实在拿你没辙。”
她抓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嗫嚅了几下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也不急,就这么看着她,等待回答她提出的任何问题。
想了想,她什么都没问:“既然已经说出这样的话,那就永远都不许后悔。”
他眸色深深,如沉淀了夜的寂静,“我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永远奉陪。”
恍惚中,有清脆干练的声音传来。
——我奉陪!
就这三个字,再简单不过,甚至无法在人的心中留下半点印象。可从头至尾,他所作的事所说的话,无一脱离这三个字。
她总觉得他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知道此时方才明白,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只不过,她的眼里,从未有他。
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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