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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36部分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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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六根清净,方可得佛祖庇佑,否则,仪式失败,来年必然诸事不顺。”
“有这么邪乎嘛。”生长在高科技为主宰的新社会,轩辕梦从不迷信。
米管家连连点头:“殿下,此事非同儿戏,您定要慎重对待啊。”
“我就去一天也不行?”
“别说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
“靠,烦死了!”轩辕梦怒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现在已经诸事不顺了,不需要等到来年,她今年就得挂。
殿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米管家缩缩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到最小。
轩辕梦原地踱了一阵,忽地转向竭力把自己缩到龟壳里的米管家:“祁墨怀的住处修建的如何了?”
米管家战战兢兢道:“差不多……快完工了。”
轩辕梦一挥手,“别修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快过年了,让那些工匠回家去吧。”
米管家得令,身子一转,蹭蹭蹭一路小跑,眨眼就不见了人影。轩辕梦再一次看傻了眼,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想到刚才的那张纸条,轩辕梦忍不住用力揉了揉脑袋,把一头整齐的发髻给揉成了鸟窝。
既然见不到云锦,那就去赴萧倚楼约吧,换种方式想,他肯主动见自己,也算是个好事。
月如钩,星如河。
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她与之相会的,不是情人,却是萧倚楼这个暴躁男,真是白白辜负了老天爷的这番心意。
踏入垂花门,眼前的景象依然让她眼前一亮。
什么样的景,配什么样的人,妖孽就是妖孽,住得地方都这么妖孽!
红色的灯笼早已高高挂起,提前给人带来过年的气氛,檐角上风铃随风摇摆,红绸飘扬,清脆的铃声,宛若一曲清灵的歌谣,空旷悠远。
拾级而上,推开紧闭的门扉,与屋外截然不同的暖意,萦绕而来。
“萧倚楼!”在摆满果酒的桌前坐下,轩辕梦朝着里间大声喝道,“搞什么鬼,不是要我来赴约吗?赶紧出来,别躲躲藏藏的了。”
“铮……”回答她的,不是萧倚楼,而是一声揪心的琴音。
她蹙眉朝琴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薄薄的纱帘内,似乎坐着一个人,身姿颀长,素手调琴,在那一声揪心的琴音过后,便有潺潺如流水的美妙音符流出,全然不同刚才的忧殇。
那琴音似一缕细细柔柔的线,在她的心坎上来回穿梭抚慰,连烦躁的情绪,也因这沉润美妙的音符而渐渐平息。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在最初的宁静悠扬后,意境急剧转变,有哀凉的细流,一点点自琴音中溢出,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将她的心脏紧紧捏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随后,幽咽的冰泉蓦地凝结为一柄利剑,豪无预兆的从她心窝上狠狠刺入,疼得她一阵痉挛,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早已斟满的酒液一饮而尽,她挥手而出,将那已从利剑变为裂帛的琴音打断,“别弹了,弹得我心痛。”
那厢半晌没有动静,在轩辕梦饮尽第三杯酒时,才听到有人起身的声音:“没有心的人,又怎会心痛。”
好嘛,一见面就给她难堪,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话说,她到底上辈子跟他结了什么仇,这辈子要这么折腾她。
“萧倚楼,好聚好散,再见不难,你一定要与我撕破脸才甘心吗?”伸手去端酒杯,却端了空,这才想起酒杯被她当暗器给扔出去了。
紫色人影走至桌边,望着桌上的酒壶,突地单手抄起,仰头将一整壶的酒液倒入口中:“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与你相见,从今以后,你我互不相识,各走各的路,后会无期。”
她想拍手附和,却发现喉中发干,酒液的苦涩在舌尖蔓延开,她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纵然两人的相处从未安宁和煦过,但既已相遇,便算有缘。要斩断缘分,就像斩断两人彼此相连的血肉,是会痛的。
桌上已无酒杯,连酒壶中的酒也被萧倚楼喝干,只剩桌下的一只酒坛,轩辕梦想也不想,直接抱起酒坛,仰头就干:“好,从此天涯陌路,后会无期!”
清凉的酒酿入口,苦涩无比,全然没有平日里饮酒的醇厚甘甜。
“呵呵,还真是狠心的女人。”还没有喝痛快,酒坛就被萧倚楼抢去,因为饮得有些急,透明的酒液顺着他白玉般的下巴缓缓流下,润湿了他的唇,打湿了他紫色的衣襟。
修长脖颈上的喉结。随着饮酒的动作而上下滑动,轩辕梦不禁做了吞咽的动作。
“一人饮酒未免无趣,不如我陪你喝。”反手抢回酒坛,轩辕梦仰头灌下。
苦涩辛辣的酒液入喉,从苦涩渐渐变为滚烫,连身体似乎都在酒精的作用下燃烧起来。
“陪我喝?狠心的女人也学会大方了?”再次将酒坛抢过,紫色的瞳眸透着一股迷离和怨恨。
轩辕梦起身,摇晃着已经微醉的身体,又一次将酒坛抢回。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竟把满满一整坛的酒全部喝光了。
感觉头疼欲裂,轩辕梦踉跄着走回到桌边,提起桌上的茶盏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萧倚楼,其实你这人不错,就是脾气坏了些,人讨厌了些。”她抬头,目光同样透着微微的迷离,烛光下,那抹紫影,纤挑修长,桃花似的眸子,勾魂摄魄,“临走前,你能不能再为我弹奏一曲?”虽然已经决定放他走,但实在是舍不得他那举世无双的琴技。虽然心痛,却也同样刻骨铭心。
紫色的人影突然背转过身去,纤挑的身影似乎越发得纤瘦了。
轩辕梦苦笑一声,端起茶杯,将浓浓的茶水倒入口中:“真不愿意?”她早就猜到了,以萧倚楼的个性,怎会对自己百依百顺?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与自己作对。虽然很讨厌这样的他,但一想到今后再也不会相见,没人与自己斗嘴,与自己吵架,这种感觉还是挺失落的。尤其是他的琴艺,从前竟不知,那双修长白净的手,那双曾差点淹死自己的手,竟能奏出那般美妙绝伦的乐曲,冰冷的琴弦,在他的手下,却像是活了起来一样,他赋予乐曲生命,神奇得令人惊叹。
既然以后都再也听不到,现在听不听又有什么关系呢?
垂目望着手中茶杯,幽然叹息一声,咽下杯中剩余苦茶。
幽光中,那抹紫影忽然转了过来,强烈的视线凝在她的脸上:“夫人,请自重,本公子只卖身不卖艺。”
“噗——”刚喝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
她放下茶杯,抹去唇角的水渍,淡声为他纠正:“错了,是卖艺不卖身。”
萧倚楼眸子半窄,踏前一步,朝她走来,“不,是卖身不卖艺。”
她抬头,微张红唇,一脸呆滞。
这家伙傻了吧?哪有卖身不卖艺的,酒喝多了。嗯,肯定是酒喝多了。
烛光摇曳,落雪无声。
因饮了酒而面容愈加娇美艳丽的女子,半倚在桌案上,黑发半散,眼神迷醉。
一身紫色锦袍的男子,静立在女子面前,同样迷醉的眸中,有无奈,有忿恨,有痴恋,有疯狂。
那张妖异的脸容,衬着橘色的烛光,衬着这寂静迷幻的夜,仿若一朵邪魅妖娆的罂粟。
时间仿佛静止了,唯剩二人两两相望……
蓦地,他俯下身子,捧住女子的脸,狠狠吻住那张红艳欲滴的芳唇,将自己所有的火热一并释放。
他摩挲着她的唇,轻柔的呢喃,“对你,卖身,不卖艺。”
突然凝滞的心,因这样一句充满情色意味的话,而怦然剧跳。
她强撑瘫软的身体,向后退开少许:“你的身子,我要不起。”
“没有什么要不起的,就当是临别前的狂欢,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既然曾是夫妻,那就该留下点什么,否则今后想起来,岂不是要遗憾?”
这是什么古怪理由?轩辕梦忍不住笑道:“照你这么说,我和这府里的夫婿都做过夫妻,那我岂不是要和每个人都缠绵过一回才可以?”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在我的心里,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
“是吗?”望着她的那双紫眸,蓦地划出一道冷光:“那云锦呢?”
又是云锦。
轩辕梦摇头轻笑,“萧倚楼,为什么总要与云锦相比?如果你对自己有信心,那么谁也不能代替你。”
他眸色再次加深,身体突然前倾,与她紧紧相贴:“你说的没错,今夜一过,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替代我。”
感觉他的手探上自己的腰际,轩辕梦浑身一震,将他推开:“萧倚楼,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
他却不依不饶,再次缠上来:“兴趣可以慢慢培养,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对我没兴趣?”
轩辕梦被他缠得有些无奈,这家伙脾气是一等一的坏,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倔,也不知他和白苏两人,谁更像头倔牛。
“萧倚楼,你当我饥不择食,是个男人就上?”
萧倚楼面色陡变,一丝怒意浮上眼眸,却始终不松开紧缠她的手:“你看不起我?”
“萧倚楼,我轩辕梦的男人,不但要是天下绝色,且身子一定要干净,你认为自己符合我的条件吗?”她明眸善睐,看上去是那样的天真娇媚,可出口的话,却总是无情至极。
那双好看的紫眸中,透出了深深的痛楚,她知道,她刚才的那番话,无异于一柄狠狠插在他心口上的利剑,明知会伤害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其实他说的对,自己就是个狠心的女人,看着他受伤,看着他心痛,看着他绝望,自己却能做到无动于衷。
“放手吧。”她面色如常地望着他,嘴角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身躯俱颤,被酒精熏得酡红的脸,也在刹那变得苍白如鬼。
扶着桌角,轩辕梦缓缓拉直身体。她都那样说了,骄傲如他,应该不会再做纠缠,可她刚迈出步子,身体就被一股力道重重压回到桌面上:“看不起没关系,就当去花楼一夜放纵,明日梦醒,互不相关。”
花楼放纵?他当真是一点自尊都不要了吗?竟把自己说成是风月场里以身体换取金钱的下贱小倌!
“呵呵……”伏趴在桌案上的女子忽然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笑,在无人可见的角度,嘴角翘起一抹诡谲的弧度。
她一动不动,虽然还保持着被萧倚楼制约的姿态,却放松了对他的抵抗,“萧倚楼,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她这话问得又轻又淡,如同闲话家常,但只要用心去听,就能听出其中隐含的危险因素,但萧倚楼既已决定豁出一切,又怎么因这并不明晰的危险而临阵退缩。
“是什么?”他俯下身子,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从身后将她环住,将唇凑近她的耳畔:“你会吃了我?”
一动不动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她缓缓侧过脸,明丽的眸,眼尾上挑,以余光在他身上扫视。
“你说对了。”
蓦地,她骤然暴起,在萧倚楼来不及反应的刹那,一手钳住他的脖子,一手扶住他的腰,带着他疾速飞掠,眨眼的时间,两人已远离桌案,双双倒在床上。
她将他压在软榻上,居高临下冷睨他。
萧倚楼完全被这突发的状况给惊呆了,只一瞬不瞬地仰望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一时间失去了言语与行动的能力。
莹润纤长的指尖,温柔地在他脸颊上流连,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唇瓣,最后,停留在他锁骨的位置。
恍惚中,他看到她眸中锐光一闪,下一刻,脖颈处猝然传来剧痛,她冰冷的发,落在他的颈窝,她柔嫩的唇,在他脖颈上疯狂啃咬吮吸,鲜血的味道,刺激了她的感官,她渴望更多的刺激,挑开染有酒香的衣襟,她的唇,从他的脖颈,一寸寸下移至锁骨,然后到胸膛。
“嗯……”愉悦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从男子微张的薄唇中溢出。
抬首,以指尖挑起玉色胸膛上溢出的血珠,轻轻涂抹在男子的唇畔:“后悔了吗?”
鲜血的腥气从舌尖泛开,他吮吻上她的指尖,笑得魅惑:“后悔?这句话,该由我来说才对吧?”
“啧啧。”俯首,在他被涂抹了鲜血的唇上一舔:“我想听你求饶的声音,一定比你的琴音更为美妙。”
他不甘示弱,微仰上身,也在她沾有自己鲜血的唇上轻轻舔弄:“那就试试看?”
在他一次次毫无保留的挑逗下,她眸色逐渐加深,在他再一次吮吻上自己的唇时,她陡然收手,将他用力拉入怀中,单手扯去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个精光。
莹润的烛光下,他精实有力的躯体,宛若一尊雕刻大师手下精心雕制的完美雕像,美得毫无瑕疵,她挤入他修长的双腿间,单手握住他的双臂,猛然拉高。
平静的紫色湖水,终于因她这一举动而有了微微的惊慌:“你……你要做什么?”
她手下不停,一边将他的双腕缚于床头,一边柔声解释:“我说了,我要听你求饶的声音。”在他眼中透出震惊的同时,她又将他的双腿缚在了床角。
轻柔地抚过他有力的双腿,她紧盯他的双目,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
这个女人是怪物!
他以为看透了她,却依然探寻不到她内心中的真实。
她似乎有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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