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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江山何肯笑人归-第37部分

小说: 江山何肯笑人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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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很自在。”
刘晗脸偏过些许,在他唇上吻了一吻,吃到一点极淡的药味,他深深嗅了一下,停住了不再动,刘珏目光温和,捏紧他的手指,抚摸他小臂,轻声道:“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刘晗微微将脸抬起同他分开,仿佛委屈了很久似的道了声阿兄。
刘珏玉白的脸于是透出了些鲜艳的颜色,刘晗道:
“我去告诉父亲,我要娶刘元,你不用为难。”
刘珏道:“不必,于我都一样的。”
他声音被堵在唇齿间有些模糊,刘晗道:“阿兄身体不好,该好好治病,安心养性,不该为这等事累心,况且,病没好,儿女之事本来就该能免则免,固精养生,方能持久。”
他说的恳切,刘珏却听不得自己兄弟在耳边说什么房事不近,固精养生,持久之道,很觉得受辱,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刘晗给他打了脸,想起是自己说的过分无礼,便住了口。



第 40 章
刘元双手合在腹前,凝立,她站在门前良久,云州埋头擦拭着一柄泛着雪光的小剑,神情专注,他右手持剑,左手食指在剑锋上划过,指肚平滑,并无异样,也不疼痛,过了足足几个转眼工夫,才细细透出一道血线,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肉,均匀向外渗出,淅淅沥沥滴落,他将手指放到唇间吮了一下。
云州并未看见刘元,李端出声清咳了一下,他才循声望去,刘元已经走到他案前几尺,云州将剑收回剑鞘,并不站起,只问道:“小姐有事?”
刘元道:“你要走,带我走。”
她神态坚定,云州倒不解,不过他并不想问,只是回答她:“我不愿欺瞒小姐,你若知道我的打算,便不会请我这样做,你同我回去,没有活路。”
刘元道:“我为女子,总能有一檐遮身,怎会没活路,我要走。”
云州道:“小姐身份不同,不必寻常女子。”
刘元道:“留在这里才没有活路,鲜将军是不敢带我?”
云州并不受她激将,对李端道:“送小姐回房。”
李端走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老长一串,云州听到后面已经没了兴致,等他说完回道:“你说的意思我明白,没有大用,而且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招惹麻烦。”
李端见他完全没有要作考虑的意思,应命请刘元回房,刘元原地踟蹰不走,云州将小剑握住举到她面前,刘元展手接了,紧紧抓在手中,握了一手的汗,最后放下剑出去。
鲜侑眼光随着她背影去了老远,直道她消失在那两侧芭蕉的小圆门处,迈步进门。
他容光满面,三两步走到案前跪下,手肘抵着桌案掌心贴脸,支着脑袋,吹了吹他额前几缕头发,吹得他抬起了头,眼神含情笑道:“宝贝儿,看谁来了。”
他露了一截光溜溜的小臂,被什么东西硌住,一看却是一把极小巧漂亮的小剑,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拔开也试着用手去试,云州提醒道:“小心些,这小玩意利的很,会咬人。”
鲜侑道:“哪里来的?”
云州道:“这个叫青雪剑,相王赠的。”
鲜侑悠悠道:“六朝时北靖奉帝在濮水兵败,杀了爱姬又自刎,用的便是这青雪剑,韩夫子苦心熬沥,以血肉铸剑,十载而成此名器,为赵王诩购得,并用来行刺奉帝,不成,为奉帝所诛,后来奉帝却又用它来自刎”
他沉吟了一下,突然笑:“赵王诩早年随奉帝征战,建立北靖,后来又因为一个宋姬生了嫌隙,君臣反目,若赵王诩不死,北靖也不至于立朝不过十载便为北周所灭。”
云州道:“赵王诩功高,又不知收敛,奉帝猜忌他也是应当,宋姬原是赵王诩挚爱,给奉帝要了去,不过以赵王诩之忠贞,纵然心有怨怼,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便要作乱。”
鲜侑实则有些促狭的意思,并无心思感慨前朝旧事,看他正经模样,噗嗤一声笑:“我可看书上说,赵王诩是个美人儿,舞得一手流云飞剑,奉帝初见便惊绝,曾许诺说若有天下,卧榻之侧,许他一席安枕,赵王诩死后,奉帝为之恸绝,最后又用他的剑抹了脖子,我还看说,奉帝私下里唤赵王诩‘阿诩’来着。”
他两手凑到一处,捏着拳,留两个大拇指对着屈了屈,互相做了两个揖,眼神一低一扬,直勾勾看人笑道:“人家说不定是这样,这样,再这样。”
他手指翻转比了好几个花,云州实在不明白,他一个贵介公子出身,怎么学的这些不堪入目的动作,还拿出来献宝似的比划,啪的拍开他手,哭笑不得:“你哪里看的什么野史。”
鲜侑笑:“野史有趣不是。”
云州道:“净爱瞎说,乱编排。”
鲜侑凑着嘴在他嘴上一嘬,道:“相王的剑,送给我可好。”
云州道:“这个不答应,这剑不祥。”
鲜侑道:“那换别的。”
伸手在他腰间去摸,他腰上却什么也没配,有些失望,遂大力掐了两把,正要失望收回手,却突然福至心灵,摸到他身前,按着腰间带子搭扣一拨,咯嗒一声,松了他腰带,轻轻巧巧捏在手中,颠了颠,玉石扣带相碰发出叮叮脆响。
他将腰带拿了过来,叠好往怀中揣了,云州没了束腰,鲜侑转头吩咐道:
“去,给你们将军另外取根腰带来。”
那不知姓甚名谁的小将一颗头要点到地上去,鬼撵似的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送了腰带来,鲜侑从他手里接过,见他头埋得深深好似王八,训道:“果然是个心思不正经的东西,我不过要了你们将军一根腰带,又没扒他衣服,你看也不看我,脸红什么?”
那小将很委屈的把脑袋支起来,长得还蛮清秀,只是那副表情实在难看,鲜侑道:
“你脸红什么?”
小将欲哭无泪,答道:“大人长得好看。”
鲜侑道:“奇了怪了,有你们将军在跟前衬着,别人还能好看?”
小将手足无措道:“将军英武不凡。”
鲜侑一听便不对味,道:“他英武不凡,我好看?”
小将不知又踩到他哪根尾巴,给他问的要遁地而去:“大人也英武不凡。”
鲜侑见他为难的跟让他啃土似的,觉得他恭维也没有个诚心的样子,真是蠢得着急,云州看他跟一小将耗了半天,自己过来拿了腰带系上,让那小将退下,小将蒙将军解围,迅速逃遁,云州道:“你真无聊,专跑这里来撩闲。”
“我不撩闲。”鲜侑手搭着他腰间,将那已经很平的衣料抹的更平。
“早些回去,我不再来了。”
云州道:“我知道。”
鲜侑道:“我刚才听到刘元说话,她不能离开平郜,你决不能应她。”
云州道:“我等你想清楚,回来找我,若你不来,我会来找你。”
鲜侑从袖中取出一块双凤缠纹青玉佩,塞到他手中:“这个东西收好,是陛下的,我怕有意外,给你拿着,也许有用。”
两人隔着案共饮一壶好酒,鲜侑既无酒量也无酒品,仰头灌了一气便有些疯,口中含了酒,包的鼓鼓的一嘴,扯着云州衣襟,将他扯来,便对上他嘴要给他渡酒,脸还未至,便憋不住流出来淌了一脖子,胸前全湿,懊恼的很。
云州哎了一声,抿了一小口压在舌下,如其所愿的吻他,启开唇齿,舌尖一顶,将酒喂过去,鲜侑含糊笑起来,咽下,抱着他胳膊道:“还要,还要来。”
云州道:“好好坐着,不要闹。”
鲜侑爬着桌案要翻过去,往他身上抓,打翻了酒盏。
云州无奈,抓着他腰将人提起,扒拉过来,鲜侑顺势翻过案骑到他身上,压着他腿坐,伸手抱了满怀,左右上下乱蹭,很不安分,扒开他胸前衣襟翻翻找找,跟幼猫寻奶似的又嗅又拱又吮又顶。
可惜脸贴的是一马平川,并不值得一拱,找了半天,咬到他右胸小小突起,用鼻尖去蹭,低眼看到那颜色嫩红新鲜,点缀在白白肉皮上很是惹人怜爱,又舔了几舔。
云州那地方尤其怕痒,由他闹了一会,将他脑袋从怀中扒出来:“别闹,你又醉了。”
鲜侑仰头道:“你给我吹埙吧,我想听,你吹得很好。”
云州道:“你在这,我去拿。”
鲜侑点头,趴在案上等他,云州出去又进来,手里便握了一只陶埙,他盘腿坐下,鲜侑便爬到他身前,枕着他双腿仰面卧好,闭上眼睛。
陇头流水,流离山下,念吾一身,飘零旷野。
埙声呜呜咽咽,悠悠荡开,不知是什么曲子,鲜侑思绪随着这绵绵不绝的乐声游走,似乎回到在仓州两人初识那片原野,一曲吹完,云州见他睡着,不忍弄醒他,又把着埙身对上嘴。
鲜侑领了慕郎回自己府中,慕郎年已十二,已能娴熟弓马,锻炼得一副修长挺拔身量,有那么点少年朗朗英姿,鲜侑听他叫阿兄,心中犯苦,却也只笑应。
鲜侑喜他灵动慧黠,不过看他两年间大大长变了模样,长眉深眼,隐见锐利,这眉目看的他很觉得心悸,因为不似别人,正像极了当年的侍御史公子,鲜侑抱着他脸看了久久,最后一声长叹:“穆良啊穆良。”
慕郎不解他意,问道:“穆良是谁?”
鲜侑道:“当年侍御史张昭独子,侍御史张昭你可知道?”
慕郎道:“我知道,当年当朝骂段荣的就是他,被杖死,后满门尽死。”
当初张昭一家变故,鲜徵暗中相救,只活了一个张合,鲜侑心中算,慕郎被父亲带到衡阳时,正是兴平二年,那时候慕郎刚只一岁,而当时张家一岁的孩子,便是张合之子张玄。
慕郎见他发怔,叫道:“阿兄。”
鲜侑拍他肩膀:“父亲既然带你回来,我便当你真姓鲜罢了。“
云州也不要随从,只带了个李端,四名军士,一行六人乘快马赶回,出了城门,打马急行,一日驰出了百里,远远将平郜帝京落在了层层山岭之后。
眼前是绿树夹道,遮天蔽日,此间纵马,凉风透衣,大是快意。
云州听得林间飒飒风响,似有人声,放缓了马步,李端走在前面,见他要停,又调转马头过来,叫道:“将军?”
云州道:“好像有人。”
李端静下来一听,道:“我去看看。”
说话间一支箭从林间飞出,直中他马臀,马受惊蹿起,李端跌下马,云州转身冲张望的军士叫道:“下马!”
跳下马背,拔了腰间剑出,李端冲上来拦在他身前,四名军士都奔过来,绕着他围了一圈,以身相护,一同往身后安全的林木繁密处避去。
箭矢如雨而出,道上马皆中箭倒地,他们退得及时,箭只落在树上,云州削开两支奔到胸前的箭,李端脸上给擦了一道,削去了半只耳朵,血团团落下,很快湿了衣服,血流到脸上脖子上,他觉得脸边有些痒,大手一抓,抓了自己要落不落的半只耳朵下来,拿在手上一瞧,顿时变了颜色,扔了耳朵破口大骂:
“哪个狗娘养的东西,藏在暗处伤人,有胆子滚出来咱们单打!”
他急的跳蹿出去,刚露了个头,云州抓着他背襟猛力一扯,扯了回去,喝道:
“你要不要命!不得莽撞!”
他冒头的那一瞬,一支箭射落了他的发冠,李端是个火爆性子,怒不可遏要冲出去,云州剑鞘在他颈上一顶,将他顶在树上,厉声道:“随我退,等他们箭用光,咱们再杀出去。”
李端给他喝住,大声道:“属下遵命!”
云州看四下皆是高大林木,地面空旷,很快道:“这里不好避身,敌人万一从侧面绕到咱们背后来,咱们难以脱身,赶紧走。”
天色竟不知何时暗了下来,趁着日昏往树林深处逃去,寻着一面石壁背身,李端扯了条布巾从脖子绕头顶裹了一圈,将耳朵伤包住。
这么给人追着杀半天,却连敌人影都没见着,李端一屁股坐地上,将剑插入土中,扯了嗓子骂骂咧咧,远处林间亮起了一点火光,渐渐两三点,四五点,亮了一片,由远及近而至,李端又站起来,张芳转头道:“将军,怎么办,四处都是人,看来藏不住。”
云州只道来着偷袭,行动该是隐秘,却不想竟有这么大动静,只转眼间,面前已经被红光照亮,为首的却是位矮矮胖胖着锦戴玉的人物,短粗脖子一伸,瞧仔细了,咧嘴一笑其状甚喜,云州道:“你是何人?”
这人又笑,很有些慈眉善目的样子:“小人哪敢对着将军道名,不提也罢。”
李端一句话听不完,便冲上前左右舞刀杀起来,对方人多,好歹很不经砍,李端一口气砍倒了三人,逼得对方退开几尺,据了地,凶神恶煞的持刀站着怒骂:
“管你他娘的是谁,活的腻歪了爷爷就勉强破费力气,送你一程。”
看准了那锦衣胖子,劈柴似的劈了挡道的两座瘟神,对着他脑袋下刀,李端失了一只耳朵,便有意切了这位两只耳朵给自己出气。



第 41 章

云州见来人越来越多,火光越聚越亮,不再多想,也杀上去。
好的是白天不知敌人在何处,夜里这灯火正好瞧得分明,随同另外四名军士,张方,张正,邓庭,李弁,往西边黑暗处杀开一条血路。
而李端手腕巨震,刀已落地。
陶骞朗声道:“杜大人,还不快谢我,你脑袋方才差一点搬了家。”
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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