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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第14部分

小说: 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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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铿然一脚踢开了左边藏书房的门,看清里面的情况,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里是他第二个放火的地方,火势虽然不大,但是当时他图方便,是从里面烧到外面的,现在要穿过那里的火势到外边的窗口,却是有些困难,这里到处都是书,烧的比什么都快,纵是他有功夫在身,在里面还是有点悬的,他心里做了决断就迅速退了出来
才回到楼道口,就发现这里的烟雾明显浓了很多,到处都是跳跃的火苗,难道真的要到最顶楼去?不得不说这真的是最坏的打算了,季铿然想着

相携

通往顶楼的楼梯扶手已经被火烧得差不多了,季铿然把阶梯上的火苗踢开,很容易就有了一条道路,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原先还艰难地在那里移动的迎春,此刻已经完全陷入昏迷,倒在地上了,他脚下一滞,心里闪过犹豫,如果把这丫头丢在这里,无疑就可以彻底了结她……
说来迟那时快,火苗已经蹿了上来,烧到迎春的裙角了,季铿然也没工夫多想,伸手拉起迎春的一只手,就势把她用力一拉,架到了自己的背上,算了,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吧,他觉得把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活活烧死,还是太残忍了些
顶楼有两间小隔间,季铿然直接走进了靠近铁镧寺北面的围墙那间,一到那里就马上把窗户打开,清凉的风透进来,驱散了里面大半的浓烟,顿时感到舒服了许多。
他随手让已经昏迷的迎春倚靠着墙半坐着,就不打算再管她了,他的手扶在木制的窗框上,可以明显感到上面传来的热量,眉头皱得更紧,看来这顶楼也撑不了多长时间,跳下去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这小乘楼贴着寺庙的北墙而建,北墙之后是一大片的沼泽,沼泽之后又是成片的樟叶林,小乘楼虽然很高,但跳下去在这种软基之上,还是有生还的可能
“咳……咳……”迎春被冷风吹得勉强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那间小阁楼,再定睛一瞧,却又并不是,马上明白了自己是在那间对面的阁楼里
她还记得自己好像被烟熏得昏倒在四楼那里,又看了看已经把身子跨在窗子外面的兔脸男子,料想应该是他把自己带上来的,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突然救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了,两人都被困在火海里,也该算是盟友了吧
她挣扎地来道窗前,拉住季铿然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季铿然对这个拉着自己不放的丫头虽不讨厌,可也没有什么好感,不耐道“你干什么?快放手,还嫌自己命长么”要不是自己当初手下留情,怎么会又碰到这个死丫头,还被她放火烧了自己的退路,害他现在竟然要如此落魄地跳下去,纵使他有轻功在身,但这东西又不是真正地能在天上飞,讲究要找一个支点的,借力使力,只是现在这小乘楼到处都是火,要找一个比顶楼低的立足点谈何容易!
迎春早料道他会那么问,也不害怕,把脸上的弧度拉到最大,镇定自若“这位大侠,既然你和我都困在这里,不如暂时忘了以前的事,一起逃出去再说吧!”要不是她的腿现在还在流血,根本没办法剧烈地运动,她才不会对一个曾经想杀了她的人伸出橄榄枝呢,迎春在心里给自己催眠道,他还算是个好人啦,至少之前是他把自己背上来的
季铿然用力拉开了她抓着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冷冷道“恐怕你搞错了,第一,被困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个人,而我,马上就要走了”他语气故意顿了一下,接着冷笑地问道“第二,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可以逃出这里?”
手被拉开,迎春也不甘示弱地拉近了自己和他的距离,瞪着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我当然有,而且比你直接跳下去这个愚蠢的办法强的多!”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借着靠近沼泽的便利,来赌一把,如果在平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碰到这种事,她也许也会像季铿然那样办,不过现在她的准备充分多了
迎春说完,也不管季铿然的反应,就把裙子半掀起来,用手在里面摸索着,季铿然被她的举动吓到,赶忙转开了头,郁闷地想到,这丫头该不会知道自己被困在火海,决定破罐破摔,做什么蠢事吧?那他还是立马跳下去好了。
不过没等他纠结多久,迎春就已经把之前一直绑在腿上的弩枪给取了下来,那弩枪上早已经别好了一支铁箭,木箭的后端早已经钻好了孔,之前让司棋编紧的绳子也已经穿过了那个孔,并且打了好几个死结,从裤腿那里取出另外两支一模一样的铁箭,见季铿然转过头,一头雾水的样子
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故意回敬了个冷笑道“怎么?还不明白么,你也不过如此嘛”其实她这也算盗取前人的智慧,不过看到季铿然无言以对的样子,她就是觉得那么解恨
季铿然被他那么一激,轻巧地跳过窗子,回到了阁楼里面,双手抱在胸前也不急着走了,他扯了下嘴角,阴郁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得不说,迎春刚才那句话还真砸到了他的软肋了,想他四岁入诗塾,五岁习武练功,天下的事也自认为明白了一半,还真不信他会不明白这里面的名堂
整理好那些长的要命的渔线,迎春把那把小巧地弩枪拿到手上,却发现因为腿伤的关系,要射的地方的角度有些困难,没好气地问道“你应该有学过射箭吧?”
季铿然在一旁看着,听了她的话,也语气不善地反唇相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迎春悠哉道“没学过就没学过,装什么装,唉,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啊”
季铿然当然知道她那是激将法,可是自己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也不答话,直接从她手里抢过弩枪,不耐烦地问道“要射那里?”
迎春赶紧给他指了下地方,“你看,就是离我们最远的那颗树,树叶有点红的那个……”季铿然直接瞄准,就扳动了弩枪的扣机,动作行云流水,那只铁箭倏地就飞了出去,带动地上盘着的渔线,最后稳稳地定在了那颗树的上方,迎春远远望去,那箭已经大半没入树干里面,对季铿然最后挑衅似得眼神也没有回应,赶紧拿起另一根铁箭别再弩枪上,对着他道“还有一颗树,就是它正对面的那颗树,很高的那个……”
话音未落,季铿然的箭已经出去了,“还有最高的那颗……”“锵!”的一声又一支箭到达了指定的位置
迎春把两头的渔线和中间的绑在阁楼的一根梁柱上,用一根很长的铁丝捆在那里,分散开了的渔线形成了一个交错倒置的三角形,毫无疑问,用这种承重是最稳定的,季铿然看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只要顺着中间的那几根绳子滑下去就行了,只是他对这绳子的承重量还是有点怀疑,用力地拉了拉那特制的渔线“这绳子受的了两个人的重量吗?”
不同于他的犹疑,迎春对这绳子的承重是非常有信心地,她头也没抬就对他说道“这绳子经过处理的,快点过来,等下你要带着我下去”说着把手上的两个金镯子脱了下来,穿过了几条非常粗的线,在把那几条线缠在刚才捆在柱上的铁丝上,再把镯子递给了他,道“等下你拉着这两个环,我会抱着你,你应该还有力气跳起来吧,记住,等下你至少要这么高才行……”说着她比划了一下高度,“至少要跳这么高才行,不然我们就死跷跷了……”
“什么!抱着,你这丫头脑袋有问题吧!没有学过礼仪廉耻么”季铿然完全被她惊世骇俗的话煞到,男女授受不亲啊,她好歹还是贾家的小姐好不,贾家的家风真得败坏到这个地步么
“你要是不走的话也随便你,反正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你不走我走”迎春见他扭手扭脚,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讽刺道“你那些大道理,留到地下和我家的列祖列宗说吧,我先走了!”
想到自己从这里跳下去的可能性,于是,季铿然很无奈的妥协了,他按照迎春的吩咐抓着那两个金环,迎春用之前绑着弩枪的布条在自己和他的腰上不断以8字的形式打着结,季铿然被她的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你有必要这么不相信我吗?”
迎春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万一你到时候想不开,把我丢到半路上怎么办?这叫万全之策!好了,走吧!”说完把双手驾到了季铿然的脖子上,“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跳下去!”
季铿然的脖子不自在地动了一下,黑着脸,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虽然情况紧急,但这种情况,他还是觉得很别扭,迎春见他明白,就大喊着开始倒计时,一……二……跳!
迎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轻易男子戴了兔子面具的原因,反正她算明白什么是一蹦三尺高了,借着重力,他们飞快地降落,那金环在渔线上按着既定的轨道滑行,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就穿过那一大片的沼泽,来到了目的地
如果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迎春一定要坚持两个人一起走,还要硬逼他跳到一定的高度,现在季铿然算是完全明白了,当他们滑到一半,那些错综复杂的线不知为什么,全都慢慢收拢起来,等他们艰难地落到沼泽和樟叶林之间的空地上的时候,已经完全从小乘楼的柱子上滑到这里来了
季铿然的脚一触到地面,就马上就用力把迎春推开,脸色铁青地靠在一颗树上大口地喘着气,要不是她表情十分镇定,他几乎要以为她是故意在滑过来得时候,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好报上次他掐晕她的仇了
迎春一落到地上,就开始收那四处散乱的渔线,只有把这些东西收好,才能让那些人相信贾家二小姐已经死在了小乘楼这一事实
季铿然见迎春在那里收渔线,想到她这次明显是早有预谋的行动,他嘲讽道“我真不明白,你放着好好地贾府二小姐不做,每日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他真的觉得这丫头有点毛病,自从上次秦可卿死了以后,他就受命让人监视贾府,每天听着手下的汇报,对她每日的行踪也算了解,没一样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会做的

人命债

迎春一直在注意着寺里的变化,他们所在的空地其实是一个小山坡,微微隆起的高度恰好分离了沼泽和樟树林,还没有完全消化劫后余生地喜悦,她感觉就像在梦里一样,只是有个疑惑一直困绕着她,小乘楼的火势也不算小,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来救火,也没有人接近这里?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事物反常即为妖,她偏了下头,疑惑地问靠在一旁地的季铿然“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么大的火烧了那么久,寺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季铿然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他正在试着解开把自己和迎春捆在一起的布条,讥诮道“你以为我是神仙么?怎么,这件事不在你的计划么?”他的表情都浪费在面具之下,却没有影响迎春接受到他心情不爽的信息,不过她不以为意,继续道“如果说那不是你做的,难道寺里还有别人?也不对,……”
季铿然见那布条缠得实在没有解开的可能性,就干脆拔出匕首,直接划断它,拍开了身上的碎布,这才蹲下身来,看着迎春道“我们等下再解决这件事,至于现在……说吧,你为什么要放火?”这丫头很多行为太不正常了,索性趁这次一次问个明白,如果她真的是那边的人,他不在乎再灭一次口,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隐隐有威胁之势
而迎春的心情却好像那过山车,一下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她轻笑着推开了锋利的刀锋“呵呵,不要这样子吧?卸磨杀驴,很让人寒心的……”汗,早知道她一落地,撒腿就跑,哪里会等到现在,真是失策啊,“哦,是吗?那就老实交待,上次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季铿然暂时把匕首收回掌心,继续盯着她
“恩……其实这件事说来很复杂”感觉道那把刀变了一下方向,连忙继续道“要不这样吧,从此我们两不相干,你也不用担心,我是再也不会回贾府的,我也不会多嘴,你也大人有大量,就当没看见我,行了吧?”迎春尽量忘记那把刀的存在,用温和真诚地眼神看着他,让人最大程度地放下戒心,相信你是可以相信的,这是和别人谈判最基本要求,迎春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
“当然可以,告诉我你离开贾府的理由。”虽然他的态度有些缓和,却还是命令的语气
迎春见机会来了,她用手捂面,痛哭似地“呜呜……我真的好可怜呐,你应该知道贾府二小姐的婚事吧?我怎么这么惨,竟然要被嫁给孙家那个衣冠禽兽啊……呜呜……嗷嗷……”如果说刚开始还是伤心的控诉,到后面简直变成了狼嚎了
季铿然看着一点形象都没用,赖在地上鬼哭狼叫的据说是贾府二小姐的迎春,他快要抓狂了,不耐烦地道“喂,不要再哭了,你不是都已经逃出来了么,再说那孙家人也没你说的有那么可怕……”这聒噪的丫头如果嫁过去,跟那孙绍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倒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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