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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嫌妻不下堂-第34部分

小说: 嫌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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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耀谦的视线在嫣儿和素心身上一溜。虽然没说话,他身上的冷意和怒气却让素心和嫣儿都一个哆嗦。
嫣儿吓的扑通一声跪下去:“大爷,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求大爷饶命——”
素心也远远的站着,小声说:“费大哥,你别生气。姐姐对吴大哥,很早之前感情就不一般,今天也是……也是情不自禁,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费耀谦一步一步的踏过来。口不择言的是素心才对。她是素言的亲妹妹,遇到这样的事,只有遮掩分辨的份,哪有这样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的?
素心吓的哆嗦成一团,看着费耀谦铁青的脸,哭道:“费大哥,你别生气,都怪我不好,我不该答应姐姐替她牵线。是她说要见吴大哥,她说她在这里过的不如意……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素言惨白着脸,看着素心:“素心,你,你说什么?”她和费耀谦出现在这里原本就够诡异了,又明明是她牵针引线逼自己见吴世庭,怎么由她说出来的话,竟全然变了味?
素心低头,道:“姐,我知道吴大哥一直都对你情深意重,你对他也还……可是你终究是费大哥的妻子,理当恪守为**子的本份。就算是吴大哥和你,情份不比寻常,可是这样私下见面,终是……终是,不妥。”


070、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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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言之凿凿,又句句都踩到了费耀谦的痛处,一下子就把素言钉死在了耻辱柱上。她就是不折不扣的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yin娃。
就算是与吴世庭私会证据不足,可是素心这样踩上一脚,素言也是百口莫辩。
女子最重名节,大家最重名誉。不管素言清白与否,都是污了,没人会给素言洗清自己的机会,就算她自己想洗清,费耀谦和费家也没这个耐心。
素言这会再迟钝,也明白素心不是劝说来的,竟是火上浇油来的。
细想前因后果,除了自己不够谨慎,着了人家的道外,最可恨的就是这设绊子挖陷阱的人竟是自己挖肝挖心以对的妹妹。
真不愧是姐妹。先时姐姐陷害妹妹,不顾念姐妹情谊,如今妹妹陷害姐姐,也不顾念姐妹情份。
天道轮回,果报不爽。
素言心下大痛,掺加着大恨,继之却是苦笑。她早就应该想到,素心压根就没病,不过是以病做出娇弱可怜之态,无时无刻不在博取着她的同情可怜,从而放弃防备之心,以求寻找着报仇的机会。
原本,她几句狡诈言辞未必能兴风作浪,左右到素言的命运,可是如果费耀谦偏偏就听信了她的谎言……
哪怕再拙劣,素言的罪名成立,她想翻身,只怕是永世不能。
还有,刚才她为什么会和费耀谦一同走过来。这一路上是不是早就铺垫好了这会相遇要说什么?还有,素心看费耀谦的眼神,那是小姨子该对姐夫的眼神么?
素言只恨自己迟钝,做了一回蒙昧救蛇的农夫。她何德何能,想要成天下之良缘美眷?她何德何能,想要救人于水火?
素言看向费耀谦,下意识的辩解:“费耀谦,我没有。”明知道这话枉然。如果他信她,何至于夫妻反目,相看两厌?
可是,如果他不信她,她又该怎么办?
他不过是个男人,又是一个恨着她的男人,还是一个亲眼捉到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私会的男人,是羞耻加愤怒着的男人。
再怎么样,也没法苛求他明辩是非,分清忠奸,替她洗清莫须有的冤屈。
素言犹如只身处于旷野,承受着四面来的冷风,孤独无比,脆弱无比。
费耀谦并不看素言,只是吩咐嫣儿:“送素心回去。”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这是家丑,今天又是客人多的日子,素言又是寿星,再怎么着,此时此刻都不是发落素言的好时机。
嫣儿哆嗦着答应。素心便也站起来,低头婉转的道:“费大哥,姐姐是性情中人,就算她有过失,也不是有心……”
她还嫌抹黑的不够,尚不肯放弃任何一个机会。素言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竭力控制着没让自己发作,去撕毁素心伪善的好心。
她约莫有点明白费耀谦的心思。男人的自尊,其实是最脆弱的。他可以不爱,可以不要,但是,绝对不能容忍他的女人有一点点不洁。洁与不洁终究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想起来觉得作呕。
原先还可以顾及着米家,留着她的命,可这会,不管素言做过多少功夫,都是枉费了。
素言心头一阵阵发寒,她宁愿费耀谦怒火冲天的朝着自己质问,或者用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要自己一句答案,也不愿意费耀谦这样轻描淡写,连看都不屑再看。
唇干燥的像是要裂开,心口也灼痛着,似乎要将整个胸膛都添满。
只怕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素言明白她只剩下了这仅有的机会,她必须抓住,即使她完全不确定费耀谦肯不肯听她说。
费耀谦的眼神渐渐的变成了鄙夷。素言知道他若张口,就是对自己最后的判决。他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将她控制起来,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而后无声无息的送她上路。
她不怕死,可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也不想死的这般无足轻重。她抢在他开口之前,喊他的名字:“费耀谦,费耀谦……”
费耀谦看素言。她的小脸上,有一瞬间的恐惧,无助,委屈,种种情绪纷繁复杂,一闪而过,可更多的是不甘。这不甘让他刚下去的怒火又升腾起来:“你还想说什么?”
素言松驰下来,手心里冷汗淋漓,紧张也因为过度而开始让她颤抖。不过,他肯开口说话就好,总强似他以想当然就判处了她的死罪。只要能让自己说话,就有机会。可是这机会这么短暂,她没办法从头到尾的说,更不能将自己毫无证据的猜疑乱说。
素言吁一口气,道:“曲院荷风,你和梅映雪……”
费耀谦眼睛一眯,嗤笑道:“怎么,你还想威胁我?”真是不自量力。
素言迎着他的不屑道:“不敢,我只想问问,究竟你和她,在做什么?无论怎样,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我有资格知道我的相公无缘无故,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眼神清亮,语气颇为不平,费耀谦竟听出来几分醋意。
这一认知让他心头一松,他呵笑一声,道:“米素言,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句明知顾问让素言倍受打击,可是她仍然直直的挺立着,道:“是,我知道,我希望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权吃醋。”
话一出口,费耀谦看素言的眼神就有点不同了。
她在说什么?吃醋?他脱口而出:“你有什么资格?”
素言轻轻的说:“那么你呢?”
费耀谦忽然明白了素言的意思。不管他和梅映雪做了什么,在外人看来,都是无法言说的事。就如同素言和吴世庭。
她完全有理由把他的种种行径都归结为吃醋。
即使他不吃醋,但是她是他的,他不能容许任何人染指。同理,这也适用于米素言。
她这招洗白,果然不同寻常。
费耀谦悠悠一笑,道:“你果然牙尖嘴利。”还心思玲珑。
素言不肯退步,直视着费耀谦道:“无论怎样,你无法抹杀我们是夫妻的事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话中规中矩。
费耀谦抚摸着下巴,含意不明的问道:“是吗?”不跳字。她三番五次强调夫妻,她当真也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不跳字。素言又道:“吴公子和你,一起长大,是推杯换盏、引颈之交的兄弟,我则是你的结夫之妻。”
“那又如何?你自然知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费耀谦冷嘲的看着素言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自古就有为了朋友杀妻、送妻之说,所以如果这事发生在费耀谦身上一点都不稀奇。
可是素言不能认输。
费耀谦的耐心已经用尽,她只剩下了一句话。而这句话,必须切中要害,说服他相信她的清白。
素言苦笑一声,做最后一搏,她道:“我们总是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这份过于自信,往往会忽略这背后的事实。
“那么,米素言,我和梅映雪背后的事实是什么?你和吴世庭背后的事实又是什么?”他看着她挣扎,看着她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光明。这个小女子,难道不该又哭又闹的求他吗?
虽然他并不会因为女人的眼泪便心软,虽然他更愿意这样逗弄着这宁折不弯的小女人。
素言沉下心,规纳着自己的措辞:“我和吴公子是世交,昔日情份在,不是秘密。况且我又不是云英待嫁的身份,顾忌总会少些,就算彼此见面,亦说不上十恶不赦。再者,光天化日,乾坤朗朗,又有我的侍女嫣儿服侍在侧,任谁也不能无视事实就将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她通过自己的立场,尽量公平的陈述,在开脱她自己的同时,又在替他开脱。偏她说话清楚,逻辑清晰,一时倒叫费耀谦说不出什么来。
他眯着眼,似乎要盯到素言的心里去。
素言几站要站立不住。从来没说过这么久的话,她有点力不从心。
费耀谦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道:“所以,你是清白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你?那么是谁?又为了什么?”他分明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相信罢了。
素言垂下眼睛,淡淡的道:“是不是陷害,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忽然抬起头,清亮的眼神一直照进费耀谦的心底:“重要的是,我们是夫妻,即使没有爱,也起码应该有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违逆人伦的事,那么,我也保证,不会做出贻笑天下的事。”
难道要她咬着素心,指认她是始作俑者吗?
素言灼灼的盯着费耀谦。他胸怀抱负,不会乐见后宅不宁。她已经向他伸出和平的橄榄枝,如果他是聪明人,不会揪着过去的事不放。毕竟,过去了的,没办法代表现在和未来。也因此,过去可以不那么重要。
可是,他怎么就没有一点回应?那深如泓潭的眼底没有一点情绪。他到底肯不肯相信她?素言不禁在心里有些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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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舒服。孩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呢,都是给我气的。


071、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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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耀谦呵的一声笑,抬手抚上了素言的脸颊。她的脸光滑洁净,温暖盈润,皮肤如同上好的丝绸。
素言的身子一僵,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戒备的盯着费耀谦。
他迎着她的眼神缓缓的开口,问道:“这算是信任么?”她为什么她总是躲着他的人,躲着他的触碰,这算是夫妻间应该有的信任?
心口不一,她再能辩,他也不会给她机会。
素言只得折断自己的自尊,低头道:“夫妻之间……天经地义。”
素言的话尚未落地,费耀谦的脸上便漾满了满意的笑。可是他的手却瞬间垂落,力道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脸,再向下,若有似无的探进她的颈子里。
费耀谦看着素言的冷静慢慢的溃不成军,变成了局促,却仍然淡淡的不怒不笑。
素言闪了下眼睛,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伸出手将费耀谦的手拨下去,道:“不过……夫妻间除了信任,还应该有起码的尊重。”如果他在外面,在人前就这样动手动脚,以互相信任为名,用这种方式折辱她,那么,她宁可闭嘴,承受全天下的脏水。
如果他不是一个值得相谋皮毛的老虎,那么,她情愿锁死自己与外界相融的通道。
如果他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那么,她情愿死。
费耀谦嘲弄的笑一声,没说话。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取舍的道理。如此的识时务,倒还不算愚不可及。不过……他费耀谦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
费耀谦沉了脸,道:“走吧,想想接下来的谎怎么圆。”他可以不计较,别的人呢?难保这会娘会不知道这件事。刚才,也许应该叫人押送素心直接回米府的。
素言吁一口气,心头略微有些轻松。在费耀谦这,她过关了。不过,她却没有一点欣喜,只是难过的想哭。
孤单已去,她身边多了一个费耀谦。可是,费耀谦于她来说,未必是知心朋友,也不是什么亲密爱人,她想做什么,都必须拿自己所能提供的东西跟他交换,还得他能入了眼才成。
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是,即使是敌人站在她的身侧,也不失为一种最低底线的安慰。
她甚至不知道在这一刻,得到的和失去的,哪一个更多些。
费耀谦没回前厅,和素言一前一后进了紫荆院。众位夫人见他来了,纷纷露出笑容,道:“费大爷来了,和费夫人真是伉俪情深啊……”
素言打点起精神,脸上陪出无懈可击的笑意来。费耀谦也是一派儒雅,和素言相亲相近。
老夫人微微笑着,看两人走近,行了礼,才道:“今是素言的生日,你倒也该敬她一杯酒才是。”
费耀谦笑道:“娘说的是,不过,还是儿子、媳妇先敬娘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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