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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锦此一言-第135部分

小说: 锦此一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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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奴家为您弹首醉花阴,可好?”
那人已坐到琴前,后背挺直,愈显得前方波涛汹涌,经数年专业调教,她们都清楚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如何在举手投足间勾住男人的魂儿。
果然,这位装模做样长相俊美的爷,有点撑不住了,眼神也飘忽了,神色也不似方才的无动于衷……
这位爷,端的是好皮相!不知那处如何?
姐儿爱俏,女小二也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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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雨天无事,认真码字。十则豪气地一挥手:今日双更!呵呵。

☆、第一百七十八章 樱桃的滋味

玉箫园里,再次试验的结果可想而知。
永安侯无疑应该是沮丧的,但沮丧中却掺杂了些莫名其妙的窃喜与轻松,仿佛原本悬着的那口郁气,并非他所愿,如今重回踏实,心,竟窃喜着松快许多。
就好象,就好象,他自己也在暗自期待这种结果……
检验的过程平淡无奇,女小二弹了首曲子,任昆听得很不入耳,话说,永安侯的耳朵,被高手弹奏的琴曲惯坏了,一般的琴技听不进去。
曲子不中听,与女妓独处一室,本就不自在,偏那女子还不好好拿正眼看人,永安侯忍无可忍,将其轰走……
女小二本不信邪,欲纠缠一二。
没想到这位冷面玉郎君,竟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连手都懒得欠奉,用眼刀子生生就杀退了她——
为妓者,最懂得察言观色,眼前这位爷眼中除了杀气就是厌恶,仿佛她就是只倒了他胃口的苍蝇,欲驱之欲拍之而后快!
无需玉人教吹箫,跑这儿来什么装正人君子!
有病是吧!
女小二忿忿而退。
任昆独坐室中,心烦意乱了好一会儿,慢慢地回想起这一段日子的相处,特别是小丫头帮他想主意出谋划策这段时日,很亲近。
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会在彼此间不自觉地设定一些距离……
她立了大功劳,送什么好呢?
小丫头太不挑剔,太平和,什么都喜欢,想讨她的特别喜欢,很不容易。
永安侯焦燥烦闷的心,象被注入了汩汩的清凉泉水,渐渐平和……
等桑成林一脸春色回来时,任昆正气定神闲坐在案前写写画画。
“兄弟。真服了你了!来这儿你还忙公务!”
桑世子怪叫。
任子川真乃神人也!
任昆笑笑,也不解释,慢条斯理地将写写画画的纸叠起来,小心仔细的装到袖袋中:“……哥哥挺快当的。这就好了?”
这家伙!会不会说话?故意抠他的吧?
桑成林一瞪眼:“松泛一把而已,哪能真放开了跑马?”
好小子,竟敢笑话他的战斗力!
真由着性子来,今晚还能走得出去?憋得狠了,没个七八次哪能痛快得了?
“走了!”
没好气地吼了声。
“大哥,您就这样回去?”
任昆不以为意,看着他笑得奇怪。
怎么?
桑成林一怔,不这样回去,怎么回去?还真在这里歇一晚不成?任子川可以,他可不行!
“啧啧!您这一脸的爽劲。就差明说刚干了好事!”
就这个样子,还拉我做挡箭牌?挡得住吗?你自个儿面带春色,明眼人谁不知你刚忙活了什么?
“真的?”
桑成林不自觉地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很明显?能看出来?”
他真什么也没干,就躺着当大爷了,全是那女妓忙活了……噢。也就动动嘴,动动手,真没出别的力。
“要不,咱俩找个场子过几招?”
任昆跃跃欲试,有段时间没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正好借此走几招,大哥功夫不错。可堪为对手。
走几招?
不错!
这段时日过得憋屈,全身不得劲。他以为是被欲火烧的,被含着吹箫,发是发出来了,可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畅快,心头反倒是多了些说不出的复杂。激烈喷发过的身体并没有迎来以往酣畅淋漓后的满足和痛快。
面对那具白腻滑润的身子,温软灵活的小舌,*是兴奋地抬头,但,身体最深处似乎隐藏着几分索然无趣……
“好!”
……
两人出了玉箫园。直奔永安侯府而去。
任昆不住在侯府,平素,侯府里并没有主子。选择来这里,一是近,二来没有长辈,晚间上门不算打扰。
两个精力过剩的大男人,在练武场上你来我往,先是拳脚相搏,你一拳我一腿,滚做一团。
及至打得兴起,兵器取来,永安侯使出家传的枪法,一杆大枪呼呼生风,桑成林也不含糊,舞动双锤,急架相还。
两人连扎带砸,战在了一处。
定国公亦是以武传家,当年桑氏先祖凭借手中的一对八棱锤,跟随周太祖,征战沙场,横扫敌将,立下汗马功劳,太祖建元后封为定国公。
俗话说“锤棍之将不可力敌”,桑成林一对重锤轮起,上下翻滚;左右盘旋;架扫交替;砸打连环;有排山之势;镇海之威;勇不可挡。
任昆哪甘示弱,抖擞精神,枪尖如海,招招又快又狠,势如破竹。
到最后,两人挥汗如雨,气如牛喘。
同时撤招罢手,连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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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新鲜的樱桃,很甜的。”
锦言将白瓷盘子往任昆的方向推了推,纯净的白盘中,红滟滟的樱桃诱人可口。
任昆摇摇头,还不到最应季上市的时候,这定是宫里赏下的。
“不吃?”
锦言用手抓了一小把,摊在掌心中,递到他面前,极为热情与殷勤:“侯爷你尝尝?”
白白嫩嫩的手掌正中,水灵灵的樱桃润泽如珠,任昆有种要连手掌樱桃一起吞吃入腹的心痒……
她正抬着眼睛看自己,希望分享美食和快乐,松软而平和,那种真诚的喜悦看在眼中,比樱桃要诱人数倍……
他定定神,克制着自己,艰难地将目光从面前的手掌中移开,自己伸手从盘中取了一颗:“……我尝过了。”
锦言满意地笑了笑,将手退回来,一把全部放到了自己嘴里……
唔!果然甜!果然没有变化!
任昆并不知道,刚才她的无心之举,实乃有心试探。
前几日突出其来的拥抱和亲亲,好吧,嘴唇碰面颊也算亲亲,虽然任昆表现得若无其事。坦承地将她当均哥儿……
看起来,是毫无问题,也算不得反常。
以往类似的接触也常有发生,拍肩膀摸头顶捏鼻子拽胳膊。礼节性潦草的拥抱,这些都是有的,发生地自然而随意,她想自作多情染上点颜色,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可这回有点异样!
任昆以往再怎么把自己当孩子亲近,肢体的近距离接触不少,甚至零距离的时候也有,但是,嘴唇是什么部位啊?与手脚能一样吗?
若非极为亲近,哪会随便就用嘴接触的?
偶遇极可爱的小孩子。可能会抱抱,但亲么?若非极熟悉的,即便这孩子如天使般可爱,她也未必下得了口!
大人的心理会有各种人为的设置,小孩子们喜欢某个阿姨叔叔。说亲亲就亲亲,大人却不会那么直白,一个简单的亲亲,也会被她们人为地分出亲疏远近,所以说,大人们是最烦最不可爱滴!
惯于事前掌握资料的某人,患了疑心病。眼前的永安侯,与自己初见时的他,相差南北极!
是自己人品大爆发?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她魔障神经了,才会想得那么美!
别是任昆的弯有变直的倾向吧?
若说这世上最不希望永安侯的取向发生改变的,非锦言莫属!
弯变直,对她就意味着灾难的开始!
事关切实利益。未来幸福,锦言忍不住就起了探测之心,试试看,永安侯能接触的底线是什么程度……
所以,就有了手中送到眼前的樱桃。必要时,她都做好的要往他嘴里喂的计划——
结果,被嫌弃被忽略了……
任昆那克制的犹豫瞬间被美丽误会成嫌弃。
被嫌弃了!
真好!
锦言很开心,果然是她想多了!
心情愉悦之下,樱桃的滋味愈发美味。
永安侯哪知她私底下还有这般小心思,只觉得对面这人吃得开心,那张红润润在自己面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忒让人难耐……
做樱桃的感觉定然不错……盯着盘子,目光愈发不善……
她是故意的吧?若是无心的,岂不更可恨!
心头郁忿,神色间就流露出来……
锦言见了愈发笃定,永安侯一切正常。
心,重新落回原处。
终于,任昆忍无可忍:“吃那么多,晚膳还用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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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稀客稀客!”
内务府管事颇觉意外,这位爷,怎么会有空光临他们这儿?
“些许事要烦劳一下,听说你这儿有几位手艺极好的老工匠?”
永安侯开门见山,直讲来意。
他这种身份,到内务府这种地方,有事直说才对,绕圈子什么的反倒容易被误解……
事涉皇宫,人们都会自作聪明地七想八猜,风吹树叶没影儿的事也会琢磨半天。
老工匠?
管事一愣,怎么会是问这个?
“有!有,侯爷您是……”
那几位老手艺人,只管一心做活,哪里会有什么事与这位炙手可热的侯爷扯上关系?
“本侯有几样东西要做,让他们来看看。”
神色淡然。
做东西?
“不知侯爷要做的是何种物件?您有所不知,这几位老师傅,家什物件首饰,各有擅长,您是要……”
管事的小心求证,您是要做什么东西?把人都叫来还是挑着叫?
“本侯要做架秋千,打几样首饰头面。”
做秋千?
这还用得着用手艺好的老师傅?是个木匠都会干啊……
管事暗自嘀咕,却不敢直言反对,满脸堆笑:“您稍等,马上传人……”
找内务府最好的师傅打架秋千,您这是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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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书友一把思念的桃花扇,嗯,桃花运天天在,喜欢……

☆、第一百七十九章 各有礼物

“侯爷,有件事要与您商量。”
一直等任昆慢悠悠地更了衣,喝了茶,锦言才开口。
噫?
任昆抬头,难掩意外,难得她有事主动相商。
“是关于老叔公礼物的……”
安排给自己的事,锦言都记着呢,虽然两位老板没问,不表示她没有背后做功课。
这件事呀……
任昆想说不必为难,届时咱们在库里选两件彩头好又贵重的就好,但见她那幅认真的表情,又咽回去了……
他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要她好好想想的,这丫头,凡是交代的事,都认真用心……还是听听她怎么说。
微笑注视,表示自己认真在听。
“……这上面讲,老叔公喜欢收集刀剑兵器,喜欢训马……”
锦言拿着提供给她的资料分析给永安侯听。
“是年轻时。”
任昆纠正,所有的爱好都是年轻时的,现在老叔公英雄迟暮,是个腿脚不便不肯架拐杖脾气古怪的倔老头。
他虽是永安侯,但与任府诸人交往并不频繁。
换言之,因为长公主妈妈的原因,任昆同学与姥姥家的关系比较亲厚,与爷爷奶奶家的各位亲戚交情一般。
老叔公与长公主,水火不相容。只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意见彼此看不上眼,也不能撕破脸,眼不见心不烦。
况男女有别长幼不同,刻意避着不见,难得会有碰面的机会。
“对,年轻时,”
锦言赞同,更确切地说是没退休没老迈前的爱好,除了那个爱美色的外,好马好兵器的嗜好一直持续到他受伤——
即,老了。玩不动了,不得不收手。
“……老叔公以前特别爱热闹,现在不爱走动,是行动不便还是改了性情?”
“应该是行动不便居多吧?”
任昆不太确定。早几年,他虽然住在庄子里,还常呼朋唤友,召集老朋友玩耍,现在心思淡了,更多原因是他行动不便,加之同辈之交都有了年纪之故?
“也没多老吧?”
六十六岁,搁现代还是中老年,退休年龄改革,没准每天还得上班呢。怎么就到了走不动的地步?
“从马上跌下来,腿受伤,他又不肯借杖之力……”
说白了,就是不服老不服气,明明腿脚不利索。偏跟自己较劲,不肯接受事实。
永安侯对老叔公的感情比较复杂。
一方面,是自家长辈,理应尊敬,何况父亲身体力行地表明对任府的归宿与依恋感;
另一方面,长公主提起他就要发怒,而且导致两府间关系恶化的原因之一是任昆。若他不承袭这份爵位,不做永安侯,也不会与任氏一族的关系渐行渐远……
任氏历经几代,均围绕永安侯府一个中心,到了他这个侯爷这里,全然乱套了。侯爷自己都不住侯府。
任昆偶尔会有种错觉,他这个永安侯,俨然已经与任氏分开,自成一处。他承袭的只是个爵位名号,而不是历代永安侯的责任与荣耀。
当然。凡任氏子弟有事情,他必是照应一二的。
既然母亲有意,若能更亲近些,自然最好……
他姓任,不姓金。
……
“侯爷,你看这个怎么样?”
锦言拿着纸征询他的意见……
喂,还魂了!太不认真了,谈正事也走神。
噢……
他歉意地笑笑,“这是什么?”,语调间不自觉地就带了两分的讨好。
是张图。
图中的东西……很奇怪。
正中间画了一根杆子,下面四个小小的支架,上面带一把手……旁边几个小图,象是将此物分解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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