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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锦此一言-第214部分

小说: 锦此一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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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服侍侯爷您啊……”
锦言似笑非笑,揭人老底当然不对,任昆以前的经历她在意也没用,毕竟那时还没有她出现。就算她介入了他的生活,在成亲后,他还没有喜欢上她之前,那时的种种状况,她也不会揪着不放,否则就是跟自己较劲。
只有他表白过而她也回应后。他要是敢有状况,她绝不轻挠。
“这,这……”
任昆瞬间明白了,顿时面红耳赤,怒火中就多了几分心虚与忐忑。
他只是关心则乱。一听送男人给锦言,就失了理智。
地方官员哪知言儿是他的夫人?他们一准儿是把言儿当成男子,以为……
想到事实真相,一边暗骂刺史等人可恨一边无地自容:“……言儿,我……对不起。”
旧日的岁月太过肆意妄为太过随心所欲,以往不知会在未来遇到这个对的她,如今他只恨过去太不知收敛太过荒唐,配不上她的纯粹干净。
面前的人神色黯然。颇为羞愧,锦言一挑眉:“你想收用他?”
“怎么可能!”
任昆脱口反驳,这个罪名他可不认!愧疚与自惭形秽是有的。收人是绝对没有的!
“这些日子,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出去采花摘草了?”
继续板着脸逼问。
“没有没有!”
连忙否认,言儿咱不带硬栽罪名的啊。他过去是不好,是好男色了,那都是以前,自打喜欢上她。可是洁身自好,没有过任何别的念头!不能质疑他的情意和诺言。
“那你道歉做什么?”
锦言含笑问得专注而认真。
她早就发现了。任昆对她一直有点小心翼翼,对他自己的过往既难为情又介怀。只要她提类似的话题或是说到了水无痕,他就不自在。看似表面若无其事,其实他很在意她对他过去的看法。
他不否认也不阻止她说起他的过去,但心底是有介意的。不是介意她提及,而是抱有几分歉意,好象他没有一个干净洁白的过去,是对不起她。
谁能想到象他这样的男人,也会有不自信?也会懊悔不已?
他的忐忑令锦言心疼……又有小小的虚荣——他的不自信在于对她的在意,太过看重才会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不够好不够完美。
爱,不需要小心翼翼,讨好取悦的。
决定接受他,就要包容他的所有。再不堪的过去,也是他不可割舍的岁月之一,不必纠结你缺席的过去他如何如何,需要在意与经营的永远是现在与未来,那才是共有的生活。
锦言早就想找机会挑开此事了,如果他将这份认知紧裹在一个人的世界里,那么过去就永远无法释放,真正成为可以放下的过去。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锦言觉得何时自己可以拿他过去的性别取向调侃时,而任昆毫不在意她的打趣,不会感到不自在,这种感觉才是真正对了。
爱了,就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不管曾经是荒唐也好,*也罢。
爱的应许,从来都是两个人的现在与未来,而不是她或他的单人过往。
道歉干什么?
任昆又愣了下,当然是因为我,才让你难堪,让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是我不好啊……
“言儿,你?”
有点没跟上节奏,言儿是什么意思?生气了还是冷淡?
“你让他送的?”
锦言决定借机挑开,一次不成,下次再来,总之要让他明白自己不介意以往的事情,只介意他现在与未来如何。
“不是。”
任昆摇头,他疯了才会让他送这个?当年最荒唐的时候他也没干过这种事!
“这不结了?人不是你要的,你又没其他想法,说什么对不起?谁还没有个过去?我是那种揪着老皇历不放的人吗?你也太小看君子之腹了!我才不会象无识粗妇那般去在意已经过去的事情……”
说着,她站起身来,迈两步坐到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道。“以前我们互不认识,我在观里抄经画符时可不知道你是哪个,那时候陪着我的是清微。你当年鲜衣怒马本侯天下第一时,肯定想不到,未来有一天会栽到东南一隅某个小道姑手里吧?”
松开一只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将白嫩的小手半握成拳,洋洋得意道:“栽在这里哦……”
任昆宠溺地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了那只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是,心甘情愿被你攥着……”
“没有人会为自己不知道不认识的陌生人约束改变自己。如果人人都可以未卜先知,老天爷就不灵了,道观寺庙也要关门大吉了。”
拉低他的头,额头抵上了额头,声音轻而坚定:“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身边有个水公子……以前是无所谓,现在,……那些过去就更不重要了,我只关心你现在将来,对我好不好,傻瓜才会为过去的人和事想不开,放不下……”
好像太温柔太煽情噢,任昆感动太明显。锦言觉得这样还不够火候,文火后再来记猛火的!
两手捧起挤压着他的脸,直到那张俊脸在自己手中变了形。才小恶霸似的,狠声狠气威胁并宣布:“听好了!我才不管你过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白纸还是烂泥坑!你现在,身心归我所有,只能对我好,只准有我一个!若是敢起什么花花肠子。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让小鱼断了你!”
作势在他下巴上划了两道。
小鱼是任昆送她的一把小短匕首。钢口极为锋利,锦言记起前世有把鱼肠剑。据说天下无双,就把自己的小匕首取名为小鱼。
小鱼断了你!是要阉了的意思吧?
任昆就笑了,傻丫头,这是抹脖子的动作,阉了应该比划下面……
“言儿……”
反手搂紧了腿上的人,她的意思他明白。
心情复杂难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是他着相了。
将人搂紧,唇压上,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做吧!用动作表达。
这样的她啊,如何能不爱,如何爱才好……
男人全身的火焰腾地就被点燃了,若有非份之想就要被小鱼断了的部位兴奋地升起旗帜。
似乎所有的雄性都一样,在他们眼里,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本能的热*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将彼此的身体与灵魂交付对方,就是最直接最唯一最有效的表达情感的方式。
“喂,先说正事……”
被抱到床上的某人抗议着,正事还没说完,这送来的人怎么安排后续还没谈呢。
“办正事要紧。”
男人也认为正事没完,显然,大家理解的正事不是同一件,在任昆眼里,床上两人齐心协力做的这件更为重要,爱欲焚身,半刻也耽误不得!
……
“……你还没说人怎么处理呢……”
云歇雨住,锦言懒洋洋躺在他怀里,想起之前的未尽事宜来。
“退回去!”
虽然一想到是送给言儿的,他就挺想杀了对方的,但毕竟滥杀无辜不好。
“先不要……”
“嗯?你想留着他?”
语气就阴森森的,搂在细腰上的手开始收力……还是应该杀了。
“傻瓜,乱想什么!”
伸手拍拍他的脸:“有珠玉在前,我还能看上鱼目?谁也比不得你一根手指头。”
刚担心你不自信,这会儿又乱吃飞醋,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小心眼?男人都是小孩儿,要哄的。
脸下是*的胸膛,那颗小红豆豆就在她的嘴边,抬了抬头,小舌头轻探过去,舔了又啃咬,满意地听到男人的闷哼声,然后偷笑道:“你才是最好的……”
“老实点,说正事。”
啪得打掉男人的爪子,只准我调戏你,你不需要回应!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某人,揩完美男的油后,继续主持会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猜那刺史有问题,你不把人收下,怎么让他松懈,好顺藤摸瓜找出破绽,拿到证据?”
这道理任昆自然早就想得通,只是他一想到这个人就别扭,不管是送他还是送锦言的,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又不吃你的饭!”
锦言鄙视他:“找个小院养着就是,等你这边弄利索了,再放出去。无非几日,你退回去,打草惊蛇,白添麻烦。”
“哼,难道还得让他到咱们眼前来晃悠一次半次的?”
某人不爽地很。林刺史,你给本侯等着!
“美得你!想都不用想!还打算假公济私不成?”
断然否决,就放小院养着,不让出门。
她可不敢让这个人在面前晃悠,专业人士眼睛都毒着呢,没两眼就能看出她是假扮的!
“都依你!”
永安侯磨着牙,决定要将林州刺史查个底儿朝天!
这老小子,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没事也得给他找点事儿!
+++++++++

☆、第二百八十五章 闲话与阴谋

永安侯雷厉风行,林州的事,没几天就查了个水落石出。
林刺史果然不干净,大小罪行都沾了个遍,其中最重的就是贪污受贿挪用官银。
没想到他这般大胆,任昆都不用陷害他,在口供画押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将他收监问罪、清查家产。
任昆自办差以来,大官要案查过不知凡几,刺史这点事,真算是小虾米,若不是正好让他赶上,犯到他手里,这个级别的官员还不值当他出手的,所以说,林刺史是享受了一回破格的越级待遇。
了结林州的事,继续按行程向前。
一路顺利。并不是所有的地方官都象林刺史那样的,也有清政爱民的,军备方面,也有圈点之处。最重要的是,这些与赵地毗邻的行政区域的官员与赵地的牵扯在预期之内,水没有想象中那么深,看来,大部分人还是知道谁给自己发俸禄的。
林刺史被永安侯就地问斩,真正的原因是他勾结蕃王。
林刺史素有个清廉之名,他府中查收的家财银钱比之贪掉的无异于九牛一毛,挪用的官银据交代是借到赵地了,其实就是孝敬赵王了,可惜没有真凭实据。
他的嫡女嫁给赵王府的将官,以往的银钱财物是以娘家送给外嫁女的名义洗了一遍,礼单子只能证明他贪污敛财,与赵王无干系。
永安侯严重怀疑林州被赵王渗透,所以不管有没有的,上下官员一并清洗,有问题的审查抓判。没有问题的亦大换血,调任换防,升迁贬职,素来不缺想当官想主政一方的。
……
锦言很不解,任昆的这趟差事是与赵王有关。朝廷既然对他如此忌惮,为什么不动作呢?就算削蕃困难或是蕃王势大,朝廷看起来不那么无能啊,还怕了个蕃王不成?
“……当然不是怕。”
任昆详细解释:“一来陛下仁慈,不愿同室操戈,兵戎相见。一旦兴战事,劳民伤财,苦的是百姓,赵王可以不在意,陛下却不能不在意。都是大周治下的子民,能兵不血刃是最好的。陛下也不想落个噬杀宗室叔父的名声。当然,”
永安侯话风一转:“也是还没到那个份上,一切还在可控范围内;二呢,赵地与北胡相连,若战事兴,不论是赵王与北胡勾结还是北胡乘机进范,都非我朝之福;三呢。疑似暗中有大势力支持赵王,也想一探幕后虚实……”
噢……内情还真多!
打仗是不好,总归是老百姓受罪。
“那个。不是有什么质子之说?”
蕃王的儿子不是需要入京为质的,把那个赵王世子弄京城做人质没有?不听话就让他断子绝孙!
“哈哈,言儿真聪明!”
永安侯夸赞:“赵王有十三个亲生儿子,嫡子就四个!不缺儿子做世子。”
十三个!一个加强班了!
锦言泄气,一年弄死一个得十三年呢!还不算人家继续生着,显然是行不通的。
“放心。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永安侯亲吻她若有所思的小脸。温言宽慰。
知道锦言在担心他,不过。即便将来真打起来,派他领兵当主帅,坐阵中军,安全定是无虞。
他这条命不光是自己的,也不是朝廷的,是言儿的,还要与她生儿育女,恩爱白头呢……
+++++++++
一路走下来,天气越来越热,要么顶着烈日赶路要么在陌生的州府客居,都不松泛,不如在自家府中摆上冰釜打着扇,日子过得逍遥。
尤其是锦言还把自己裹得严密。自打她一不小心捂出一层痱子后,任昆无论如何是不允许她再把裹胸布缠上了,男装可以,宽袍大袖,行动间凉爽带风,那些个捂憋起痱子的劳什子不准再用……
看她起的那一层层密密的小红点点,任昆心疼得要命,一边上药抹粉,一边软硬兼施,禁止她再如此行事。
“……言儿,听我的好不好?再一捂又出汗,会痒得难受,不透气,再好的药也没用,不这样好不好?我会心疼的,你就当为我着想……”
温软后是强硬:“你要是不听,我就先派人送你回去……”
虽然他很舍不得,不过这次要走的地方也七七八八没剩两处了,就算真先送她回京,顶多提早十天半月的,他这边再加快点速度,也没分开多久。
若是锦言不听他的,任昆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办法。
马车里放上冰,可走不了几刻钟就全化为水了;寒玉佩也给她系上了,衣料也选用了上好的冰蚕丝,只要他在,扇子不离手输送凉风……恨死她裹的那块布了!
“你舍得?”
锦言痒得难受,强忍着不去抓挠,声音也因克制带上了几分颤,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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