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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叶妩色 妖后二嫁,媚惑腹黑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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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上金台,含笑的目光扫过明黄锦缎襁褓中的小小人儿,扫过凌璇苍白的脸庞,转身俯瞰满朝文武,冷眼横扫。众人低首窃窃私语,声响渐大。有一人孑然独立,礼冠朱缨,朝服玉带,平静的望着我……我却知道,那深深的目光、蕴含着百转千回的思绪。
那是朝堂上冷静不语的兰陵王!朝堂下潇洒如风的流澈潇!
五位将军最先屈身下跪:“臣等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一愣,随即俯身下拜。凌璇恍然回神,起身微福:“嫔妾叩见皇后娘娘。”
我一摆广袖,扬眉道:“众卿免礼,淑妃也起来吧!”我淡淡含笑,“年来本宫幽居深宫,念佛祈天护佑苍生。不曾想西北边地燕兵作乱,陛下御驾亲征,不幸为燕贼所缚。燕国嚣张狂妄,辱我煌煌天朝,实在可恨!众卿有何对策,速速禀来。”
老臣面面相觑,对于我突然现身立政殿仍未回神。风清扬谨声道:“启禀娘娘,燕国燕南大将军于云州等候我朝使臣前往商谈,微臣不才、愿前往云州。”
我骤然怒道:“岂有此理!燕国乃西北胡族,我朝怎能听命于他、任他欺凌?传言出去,我朝天威何在?天下人如何看待?叶将军,传本宫懿旨,若要商谈,燕南大将军须亲自来京,本宫与众卿家一同会会这名燕国悍将。若他不来,就问他一句:莫非洛都龙潭虎穴,他担心自己走不出去?”
一老臣急切道:“娘娘,万万不可!陛下为燕贼扣押……不宜触怒燕贼。”
我语音轻柔,却是极为震怒:“混帐!何为不宜触怒?虽陛下性命堪忧,但也不能败了我朝的气骨与威严。燕贼要我朝如何,我们便如何?此等软弱之举,本宫断不能苟同。此事无需再议,叶将军,告诉燕南将军,本宫会在午门亲自迎他,若是不来,便是怕了本宫一介女流。”
一时之间,金殿上鸦雀无声。流澈潇素然的望着我,俊眸中流动着惊异之色。
凌璇稍稍靠前,铿锵道:“嫔妾愚见,国不可一日无君,燕贼蛮横,须有匡扶社稷之辅政大臣安抚民心。文臣武将之中,定有睿智、决断之人足以担当辅政大任。”
一老臣出列恭敬道:“淑妃娘娘所言极是,老臣愚见,兰陵王乃我朝尊崇无二的亲王,文武双全,深具安邦定国之能,辅政一职,足以胜任。”
流澈潇俊美的脸庞冷冷如斯,不着丝毫表情。
秦重微微一笑:“启奏娘娘,既有辅政大臣,便由皇子监国。”
那老臣顺势道:“皇子监国,也无不可。大皇子体弱,二皇子康健活泼,老臣奏请二皇子监国。”
我能想象得到,凌璇的眼底定是笑意浮动。
116.【42】结局 'VIP' 20130328
风清扬冷沉道:“历来皇家册立皇太子长幼有序,岂可自乱朝纲?监国大任亦是如此,以长为尊,理应由大皇子监国。”
众位老臣交首接耳,皆言大皇子体弱,不宜监国。
凌璇靠前两步,与我并肩而站:“本宫谢谢众位卿家,我儿监国与否并非要紧之事,如今当务之急乃与燕贼商谈,营救陛下回京。”
我侧首冷冷笑道:“方才淑妃不是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么?这会儿又说‘当务之急’,岂非自相矛盾?”
皂縠九翟冠,附以翠博山,金凤口衔珠结,珠翠牡丹花鲜艳滴红。红色大袖衫逶迤拂地,深青霞帔,织金云霞凤文,或绣或铺翠,圈金,饰以珠,玉坠子瑑凤文。青色鞠衣,胸背鸾凤云纹彗。
大袖红衫裾幅涟涟流光,似艳红冷焰,真真的娇艳柔美、娴贵高雅。却是红得太浓太重,沉沉的哀凄入骨。
儿子监国,凌璇母凭子贵,大权在握;而老臣多为凌朝旧臣,只需一点儿风吹草动,流澈净开创的皇朝基业便岌岌可危。
改朝换代,原也是一夕之间的事丛。
凌璇脸颊微红,恳切道:“嫔妾心系陛下安危,娘娘恕罪!”
“大皇子到——”殿外冷统领高喊道。
众臣转首看去,只见阿绸抱着身穿明黄锦绸小衣的心远稳步跨入金殿。心远双手挥动,仿佛拍打着什么似的,铃铛细细响动,漆黑的眸子滴溜溜的转,看看这边,瞄瞄那边,灵气四溢,丝毫不惧两旁严肃站立的朝臣与金殿磅礴的场面,眉目之间隐隐浮动出睥睨之气。
窃窃之声渐趋高涨,满朝文武皆言:大皇子与陛下真像,实在太像了!
阿绸登上金台,我伸手抱过心远,余光瞥见凌璇面如死灰、烟影勾画的美眸深处流动着滚滚的恨意。
秦重严肃道:“大皇子如此康健,微臣奏请由大皇子监国。”
三位将军与部分臣工皆下拜奏请,而一帮老臣不发一言、冷脸以对。
我唇角微勾,早已料到会有此等局面,凌璇啊凌璇,看来你并不愚蠢,只不过你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于此。
冷统领阔步上前:“启禀皇后娘娘,四门守卫严整以待,九城守军已半数抵达午门,只待皇后娘娘示下。”
顿时,抽气声此起彼伏,满朝文武面有惊惶之色。九城守军大权一直秘密握于冷一笑手中,如此一来,此时九重宫阙真正的主宰,便是我!
我俯瞰众臣,淡淡而笑:“很好!众位卿家有何异议?”
渐渐的,附和之声连成一片,一帮老臣无奈垂首。
我重重拂开深青广袖,抱着心远坐在金漆雕龙宝座上,身姿直挺,微厉的眸光迎上那些老臣震惊的目光,直直的对视,久久的对峙……终于,他们无奈垂首,似在轻轻哀叹。
凝眸看向抱着二皇子的凌璇,面色沉静,想必心中定是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剑劈死我的吧!
我柔缓开口:“多日来,淑妃辛苦了。来人,护送淑妃与二皇子回宫。冷统领,派人保护云岫宫,日夜不殆,若有任何差池,人头落地!”
众臣又是一惊。两个侍卫上前拉着凌璇下台,那一回眸的刹那,她紧咬着唇,目光愤恨,尖厉得想要刺进我的眼眸。
我的唇边笑靥薄而深凉:“为营救陛下及早回京,大皇子监国,兰陵王、风将军与本宫一同辅佐大皇子,众卿有何异议?”
满朝文武一齐躬身呼喊:“臣等并无异议。”
我浅浅笑着:净,我只是一介女子,能做的,只有竭力保护你辛苦创下的皇朝基业,此时我坐在你的宝座上,你该不会责怪我的吧!我一定会救你回京,一定会的!
下朝后,由阿绸与冷一笑陪着往毓和宫走去。
一路上,熟悉的光景接连不断的晃进眼底,宫娥素罗飘动、丽影纤纤,满城春色掩映,红白风流,绿意盎然,香风幽幽不绝。
鸾仪静立,我站立于阶下,抬眸仰望,匾额上是熟悉的三个大字:端阳宫,澄亮灿金,笔力遒劲刚硬,一笔一钩仿佛倾注了无穷无尽的深情。
“娘娘,去岁三月,陛下将毓和宫改名为端阳宫,披香殿改为留晴殿,八月,香露宫改名为漱漫宫,”阿绸抱着心远,轻轻道,嗓音几许压抑。
“自去岁三月,陛下每夜都安寝于端阳宫,贵妃娘娘、贤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那边都不去了……也不要奴婢伺候,不掌灯,时常一人躺在软榻上,直至午夜了方才安寝……”
是么?真是这样么?我离他而去,他心痛么?想我么?一直怀念往日的点点滴滴么?端阳!留晴!唐抒阳,流澈净,端木情,阿漫……都说帝王多情、薄情、寡情、乃至无情,如花美眷拥享不尽,却没多少真心。我知道他给予我真心,也给予我心殇,然而那真心若是与别的女子分而享之,我宁愿转身离开……
此番回来,是否再度离开,我不知道……
“娘娘,您终于回来了……”阿缎狂奔出来,止步我跟前,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一双眸子楚楚动人。
“我回来了……你们都清瘦了……”我清浅笑着,侧首朝冷一笑道,“冷统领,你职务在身,忙去吧。明儿你让冷夫人进宫聚聚吧,将孩子也抱来。”
“谢娘娘美意,卑职告退!”冷统领笑答,挥挥手,领着鸾仪与侍卫退下。
“大皇子与陛下长得真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阿缎看着心远,眼眸湿润润的,“娘娘,您自个儿看看,奴婢去收拾收拾……”阿缎欢欣道,未及我开口便一溜烟的跑了。
“阿绸,你陪着心远到内殿玩玩,我一人静一静。”我柔柔道。
“是,娘娘。”阿绸抱着心远步入内殿。
我缓缓举步,深蹙的目光流连于端阳殿的一事一物,往昔的粉紫纱幔流垂于地,层层叠叠的一帘又一帘、如海深情;五彩花蝶纹大觚光可鉴人,几枝桃花粉色嫣然;紫檀潇湘水云屏风素洁静立,象牙雕花书案仍是玉洁冰清……手指一一抚过,一切皆是纤尘不染,与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双眸渐趋热了,脑子里不断盘旋着的是他傲挺的身影、幽迷的眼睛……此时此刻,那细微如针的念想流遍全身,啃噬着四肢百骸,啃噬着我的心……对他的思念,从未停止过,只是被我深深压在心底,一朝回来,便惊涛卷雪……
思绪百转,思念千回……许久许久……
“启禀娘娘,”冷一笑站于大殿门扇处,恭敬道,“二皇子感染风寒,是否宣召御医?淑妃娘娘吵闹不休,说是要见娘娘。”
“哦?二皇子当真感染风寒?”我疑惑道,心中冷笑。
“宫人照看着二皇子,卑职看过,二皇子面颊通红,似有高烧迹象。”冷一笑谨声禀报。
“阿绸,仔细照看大皇子,不可懈怠!”我严肃的吩咐道,跟着冷一笑前往云岫宫。
云岫宫在永寿宫之北,殿宇飘逸如云出岫,谓之“云岫”。
侍卫、内监、宫娥跪了一地,个个肩头抖索。我步入大殿,罗幔沉沉低迷,宫砖上物什散落一地,满殿杂乱无章。
冷一笑押着一个宫娥抱出二皇子,宫娥两臂颤抖,仿佛臂弯中的小小人儿重若千钧。我伸手接过明黄襁褓,但见小小人儿兀自沉睡,面容粉嫩如软玉,面色酡红如春日桃花。
手指轻触他的脸腮,触手热烫得吓人,心中慢慢的揪了起来——眉宇之间印刻着几许流澈净的眉目之相,较之心远多了四分柔美。
怀中婴孩是流澈净与别的女子所生的孩子,顿时,仿有一根长长的锐刺扎进心里,我不想看见他,不想抱着他……我几乎抱不住……可是,他的身上亦流淌着流澈净的血液,到底是流澈净的骨肉,无论如何,我不能狠心的伤及无辜,也不能让流澈净从此心存芥蒂。
我严厉道:“冷统领,送二皇子到端阳宫,宣召御医诊治!”
冷一笑命令方才的那宫娥抱了二皇子出殿,吩咐侍卫几句,那侍卫护送着宫娥走出云岫宫。他上前低声问道:“娘娘,是否回宫?”
“不——不能抢走我的孩子……”从内殿传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凌璇摇晃着奔出来,只着青色鞠衣,青丝散落。骤然看见我,神思恍惚的脸上立时冷淡如冰,“我的孩子呢?你抢走了我的孩子……”
“娘娘,二皇子感染风寒,已经宣召御医诊治,娘娘莫担心。”冷一笑挺身冷冷道。
“我的孩子无需你们费心。”凌璇瞪我一眼,转眸看向冷一笑,“你一个小小统领,有何资格与本宫说话?***才就是***才!”
“卑职虽是奴才,有无资格,也不是娘娘说得算!”冷一笑针锋相对,声音平静。
“冷统领乃御前红人,有时一句话顶得上淑妃三句话!”我嫣然笑道,挥手示意他退下,“淑妃,年来不见,越发娇媚动人了。”
凌璇的唇边浮现一朵冰冷的笑:“你为何回来?走了岂非干净?既然狠心离开,为何还要回来受罪?”
我笑得妩媚而深凉:“受罪?没错,本宫所受过的罪,会一并讨回来!”
凌璇直直的瞪着我:“好!我等着,你走了,我还真是寂寞呢!”
环顾四周,大殿上满目华彩,我长长一叹,故作疑惑道:“妹妹生长于龙城,金枝玉叶,锦绣兰贵,嘉元十五年,我匆匆北上,又回扬州,或许自那时起,妹妹便对我多有敌意,本宫很是不解。想来已是三四载,妹妹可以告知为何吗?”
凌璇亦是故作惊讶道:“莫非你不知?”见我笑吟吟看着她,她的眼色浮起瞬间的迷惘,“我仍然记得唐容大哥看见你之时那惊艳而仰慕的眼神。”
果然是因为唐容啸天。我眨了眨眼睛:“就因为他,妹妹便不顾昔日情分、与我为敌?处处害我?”
凌璇嗤嗤一笑,看向雕窗外,濛濛的眸子似乎回到了那花开花落、血雨腥风的洛都三月:“国破家亡,生死攸关,再如何锦绣的凤凰,落了架,也只不过是一介平凡女子。唐容大哥是我唯一可以托付终身之人,然而,可恨的是,那次偶遇,你竟然占据了他的心,我怎能不恨?为了你,他不惜拒绝我多次,我怎能不恨?”
她越说越加激愤,我无言以对,半晌,深深的无奈:“姻缘之事,无法勉强。”
凌璇怒吼道:“原本,他就是我的!唐容大哥并非不喜欢我,若是没有那次偶遇,唐容大哥爱的是我!”她不可抑制的笑,笑得发狂、发痴,好久好久……笑够了,她的脸上凝固着冰锥一般的冷笑,“你以为只是因为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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