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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重生在南唐-第13部分

小说: 重生在南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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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敏笑道:“我倒是存了这份心思,可惜功力却不够。明儿非把你比下去不可!”

韩墨臣轻轻取出玉箫,在手里擦拭一番,便吹起来。他神情专注、目光沉静如水,箫声更是悠扬清幽。

周嘉敏顺着他的曲调慢慢弹奏起来,虽然有些费力却勉强跟得上,而且韩墨臣处处让着她,在曲调上总是迁就她,肯顺着她的步调,二人合奏倒也融洽。

一曲奏罢,韩墨臣笑道:“弹得不错,孺子可教也。”

“那表哥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吧。”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周含香缓缓走了过来。她穿着一件藕荷色对襟银色上衣,下面是一条蜜糖色的百褶撒花群,系了一条藕荷色的丝绦,贵妃坠马髻是精心梳理过的,看着清新自然,多了几分俏皮。

韩墨臣笑道:“原来是二妹妹。我说怎地乐声里有一丝凌乱,原来是有高人在此偷听。”

周嘉敏起身道:“二姐姐来了。”她让了个位置,道:“姐姐来了正好,姐姐是此中高手,表兄也极谙此道,你们二人探讨切磋一番最好不过,我也好好养养耳福。”

周含香知道周嘉敏暗中撮合她与韩墨臣,自然与她亲近了些,便嗔道:“就你个小丫头子主意多,也不看看表哥是否乐意!”

周嘉敏急忙跑过来问道:“墨臣表哥,可好?可好?你与二姐姐合奏一曲可好?”

韩墨臣微微一笑,道:“就数你主意多!能与二妹妹合奏,那是我的荣幸,南唐谁人不知二妹妹的琴艺登峰造极,无人能及,也只有王妃的琵琶方能媲美。只是,今日有些乏了,换个时辰可好?”

卷一 025 克扣月例嘉敏动怒

不等周含香答话,周嘉敏急忙起身,笑道:“我忽然想起冯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没有做,明日的棋谱也要温习,墨臣表哥、二姐姐我先去了。”临走时不忘送了周含香一个俏皮的单眼。

周含香正要说话,却见韩墨臣也要说话,便含羞道:“表哥先说。”

韩墨臣微露尴尬,道:“还是二妹妹先说。”

周含香便道:“听说周朝近来连连胜仗,国内也是极繁华富庶,可惜我等女儿家不便出门子,要不也要去看一看。”

韩墨臣笑道:“这有何难,想去将来自会去的,周朝离南唐也不过隔了一条江。”

“那表哥可会带我过去?”周含香问道,眼睛去直勾勾地看着韩墨臣,唯恐错过任何一点讯息,透着一股期盼和渴慕,甚至一种哀求。

韩墨臣叹了口气,将玉箫收起,道:“你何苦存了这般心思!”

周含香冲到韩墨臣身前,道:“那表哥倒说说看,我是存了哪种心思?”她的眼神已经有些痴迷。

韩墨臣一转身,冷道:“你的婚姻大事要由姑丈说了算,甚至姑丈说了都不算,要由南唐的皇帝说了算,你何必执着自己的感觉,反而误了自己的幸福!”他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周含香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最后竟一下子站不稳摔倒了下来。

这一切都被躲在花丛后的周嘉敏看得一清二楚。

“兰儿,出去给我买几支狼毫笔来,外加再将上等的颜料,各色都给我买一份,我要最好。”周嘉敏吩咐道。

兰儿犯难,道:“可是二小姐,我们没那么多余钱……”

周嘉敏眉头一皱,道:“这几年我们应该也存了些体己,平素每个月三两的月例,夫人还时常给补给些,我们也不大用,怎么会就没有了?”

烟翠过来道:“二小姐,您的月例说是每月三两,其实一直都没发到三两,平素常领的也不过是一两,您又是极大方的,早赏了那帮奴才。”

周嘉敏道:“那月例都到哪里去了?你去把李管家给我叫过来。”

兰儿道:“算了,二小姐,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奴婢听说大姑娘和二姑娘以及几个姨娘那里都是时常短缺的。”

一听周嘉敏要找李管家,吴妈妈也急忙过来劝解,道:“二小姐,我的小祖宗,你个女儿家家的,为了月例动了怒,传出去多不好!这李管家跟着老爷许多年,可是有头面的奴才,又有姨太太做主……”

“再有脸面还不是个奴才,难道大过我这个主子了?”周嘉敏冷道。

宝蝉急忙示意吴妈妈不要再说。

周嘉敏冷道:“烟翠,你去把李管家叫过来。”

烟翠知道这位小主子的厉害,虽说年幼,平素也不大表明自己想法,其实是个内心有主见,又是极有手段,一听令下便去找那李管家。

周嘉敏领着兰儿与宝蝉去了周含香、周如芬的院子,问起了月例的事情,刚开始她们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才道已经许久没有按规矩领月例了,因为韩彩娥说:“府里衣食住行一应提供,你们也没外出花钱的功夫,咱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存体己,那些月例我暂时替你们收着,出门子时少不得多陪几桩嫁妆。”

周嘉敏听罢越发生气。

最让周嘉敏气愤难平的是,李管家竟然传唤不到,以事多竟推脱了,说稍后遣了他媳妇过来。

“啪!什么东西,倒给自己长了这么大的脸面!”周嘉敏愤怒地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正碰巧那李有才的媳妇到了。

烟翠道:“二小姐,李管家的媳妇董大娘到了。”

那董大娘仗着自己丈夫在周府做了多年管家,虽是奴才的身份却也似半个主子,平时没少欺压下人,没有权势的主子也不放在眼里,她眼见这周嘉敏年幼,量她不是什么狠角色,便怠慢起来,谁知一进来便瞧见周嘉敏火气冲天,倒也暗暗吃惊了一回。

“奴婢给二小姐请安。”董大娘道,语气神态都透着一股倨傲。

周嘉敏喝道:“好个有头面的奴才!主子召唤都不来,滚回去叫你家男人来,今儿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不给我个说法,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董大娘哪见过这架势,急忙退了出去喊她家男人去了。

那李有才根本没把周嘉敏放在眼里,心道:这样一个小主子能闹出多大的事来,不过是小孩子心性,起了闹腾的心思,又思索还有姨太太给他撑腰做主,便不当一回事,随着他婆子大大咧咧来了周嘉敏的院子。

平素李有才仗势欺人惯了,除非那些得势主子跟前的奴才,否则都没少受他夫妇二人的欺压,烟翠等人一见他进来都有些生怕。

李有才一见周嘉敏,龇着一口大黄牙,笑道:“奴才给二小姐请安。这是谁惹二小姐气恼了,告诉奴才,奴才好生整治去!”

周嘉敏冷笑,心道:这些个奴才可不是欺负我年幼无知吗?看我不治他一治!

周嘉敏冷道:“好你个奴才!倒跑我面前耍宝卖乖了!我且问你,我这些年的月例哪去了?”

李有才先是一愣,继而笑道:“可不是二小姐都领了去。”

周嘉敏骂道:“放你娘的臭屁!”

董大娘道:“二小姐怎地爆粗口骂人!”

周嘉敏毫不客气,挥起一脚踢在了她屁股上,道:“我骂人怎么了?犟嘴的奴才还要打呢!”疼得那董大娘哎哟哭叫起来。

董大娘哭道:“奴才也不要活了,几十岁的人了,竟挨了一顿打。”

“要死没人拦着,滚出去死!”周嘉敏怒道,又问李有才:“我那月例可是被你给侵吞了?瞎了你的狗眼,蒙了猪油的乖犊子,竟说我领了那月例,可有我签字画押?连主子的月例都敢克扣,那些奴才仆妇们岂不是被你们压榨干净了?”

李有才辩解道:“二小姐,您可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怎敢克扣您的月例,这府里领月例没有签字画押的惯例呀,都是按月发放的。”

周嘉敏啐了他一口道:“少在这里诡辩滑头!我一个主子还冤枉你这狗奴才不成!”

她正要继续审问,却听一个声音道:“今儿怎地这么热闹?哟,这跪着的不是李管家吗?”

卷一 026 惩治恶奴彩娥泼酸

周嘉敏转身福了福身子,道:“姨太太好。”

韩彩娥抚摸了周嘉敏的头,拉过她,笑道:“我的儿,可是这奴才招惹你了?告诉姨母,看我不揭了这畜生的皮!”

李有才赔笑道:“奴才怎敢欺负主子,姨太太可别吓唬奴才。只是二小姐为了月例的事情冲小的发火,硬说小的克扣了她的月例……”

韩彩娥冷眼看了李有才一下,吓得他再不敢说话。韩彩娥含笑对周嘉敏道:“敏儿可是需要银子?直接和姨母说就是,多少不拘都是要给你的。”

周嘉敏知道她不是无缘无故到她这里来,虽不知她究竟和克扣月例的事情有没有关系,但她肯定是过来和事的,便笑道:“我若是需要了银子自然和姨母与夫人说,可这个奴才克扣了我与两位姐姐的月例就是不对,我若不惩治一番,倒坏了这府里头的规矩!”

韩彩娥面色有些不快,但依旧赔笑道:“你这孩子,倔强起来竟像我小时候。你是读圣贤书,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李有才,你还不赶紧给二小姐赔不是,回头把这些年月例给二小姐补过来!”

李有才急忙道:“二小姐,奴才错了,二小姐大人大量,莫要和小的计较!”

周嘉敏本来心里就有气,如今看李有才这般对韩彩娥唯唯诺诺,更是火上浇油:想她是这太傅府里正正经经的小主子,这李有才不把她放在眼里,反而对客居在此的韩彩娥言听计从!

周嘉敏冷笑:“你倒是眼睛活络,先前眼睛竟似长在了头顶,看了我也不当回事。我今天若不治治你,你便没了章法,不知这府里头谁是主子!”

吓得李有才有几分慌神,一边跪着认错,一边向韩彩娥求救。

周嘉敏笑道:“我不是不给姨母面子,只是这奴才好歹是周府里的奴才若是不管教管教,只怕以后都跟着学坏了,姨母纵是厉害也难调度了。”

韩彩娥见周嘉敏不大买她的账,心里也恼火,但又制止不了,加之李有才平时总是以半个主子自居多多少少招惹了她,遂道:“罢了,罢了,我也不过是亲戚情分,代姐姐打理一下,由着二小姐处断吧。”

“宝蝉与兰儿去请大姑娘与二姑娘来我这里。”周嘉敏道。

宝蝉与兰儿齐道:“是。”

周嘉敏又道:“烟翠,去把老爷喊来,老爷若不在,把夫人叫了来。”

烟翠道:“是。奴婢这就去请。”

韩彩娥道:“还是请姐姐来吧,老爷近来忙于朝政,已经够累了,这等家务事,还是我们女人做主罢了,别让老爷操这份闲心,动了脾气。”

周嘉敏笑道:“姨母,话可不是这么说,这太傅府里老爷最大,这样的事还是让他知道的比较好。有道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府里的事情都处置不好,更别提什么天下大事了!烟翠去请吧。”

周嘉敏坚持要叫周宗来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她要看看周宗到底是女儿还是心怀奸情的姘头重要,是秉公办事还是有心藏私。

可巧的是,周宗刚下朝回府,听周嘉敏有请,便赶了过来。

周宗一进周嘉敏的院子,便见很多人在那里,就连韩氏也不知哪里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周宗问道。

周嘉敏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宗说道开来,韩彩娥趁机道:“这中间可能有些误会,敏儿是小孩子心性,这李管家平素忙碌一时没伺候也是有的。”

韩氏道:“奴才再忙也是伺候主子,敏儿可是这府里正宗的主子,他没伺候就是他的失职,何况这么多年克扣她的月例,若是不罚倒也说不过去。”

韩彩娥道:“姐姐,这小孩子胡闹,您怎地也跟着闹腾起来?这李管家可在太傅府服侍了几十年,里里外外什么不是他调度着?”她拿眼色给韩氏。

韩氏道:“我不是胡闹,倒是妹妹,有心藏私!”

说得韩彩娥登时语塞。

周宗问周嘉敏,道:“你看这事如何处置妥当?”

周嘉敏朗朗道:“咱们这样的人家,诗书簪缨之族,竟出了此等刁奴,虽不是家门不幸,倒也算是辱没了门风,只求老爷做主,将这奴才逐了出去,免得带坏了其余的下人,倒让主子管束不住了!”

周宗看了一眼韩氏,道:“夫人如何看待?”

韩氏眼见周嘉敏雷厉风行有几分周宪的作风,心中甚喜,自然要处处帮她,便道:“这样的奴才不要也罢,养了太久,竟养得刁了!”

周宗道:“来人!把李有才和他女人一块轰将出去!”

任凭那李有才与董大娘如何呼求也无济于事。

周宗正在书房看书,却听家丁通报,说是姨太太求见。

“不见。”周宗头也不抬。

韩彩娥却径自闯了进来,道:“老爷为何不见我?”

周宗冷道:“何事?这是书房!”

韩彩娥笑道:“老爷今天的处断可真真公道,事情也不查查,就逐了那李有才夫妇出去,他们可是打小就服侍老爷来着。”

周宗道:“左右不过是个奴才!撵了也就撵了。”依旧埋头写字。

韩彩娥不悦道:“我看老爷是处处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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