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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综]云歌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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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性的遗忘了。其实,这两种穿越方式没什么区别——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婴儿。聪明的孩子总是讨人喜欢的,但若是聪明过头了,比如小小年纪就不哭不闹,还知道讨好人;又比如,坐还坐不稳当,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来句“上天下地,唯我独尊”,那这孩子,不是圣人转世,就是妖怪夺舍。虽然人们总捧着小孩子,说什么文曲星转世,金童玉女投胎的,若这孩子真的包了老陷儿,即使是最开明的家长也会心存芥蒂吧。为了不被当成神奇的物种,许舒然一直装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婴儿。其实这一点儿都不难。婴儿的生理本能决定了,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醒来了,还要忙着填饱肚子,活动活动胳膊腿的。撒尿拉屎就更简单了,睡着就能解决——之后会被不适的感觉弄醒。所以说,那些小小年纪,就会卖萌,还在排泄之前就用各种行动,吸引大人注意的伪宝宝,才是真正的神人。

许舒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年代。这里疑似天朝古代——不确定是不是架空。应该不是清朝——抱着她的男人没剃成半秃,但不能确定这里是不是某些反清复明组织的窝点;而且,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审美,不剃头的清朝还少吗?所以说,一出生就通过服饰、摆设知道自己所处年代的伪宝宝们,是何等的牛叉啊。想要一眼看出朝代,除非那是原始部落,或是清朝。哦,这还得排除偶然误差:前者你的排除在偏僻角落苟延残喘的食人部落,以及远离人烟太久,只剩下兽皮保暖遮羞的倒霉蛋;后者嘛,以小婴儿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视力,分辨金钱鼠尾和秃子、和尚,误差应该不小。

许舒然不知道自己的家庭成员都有谁。她只见过一个人,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长相不错,气质不错,目测身材也不错。好吧,不仅仅是不错,这根本就是一个谪仙般的人物。不过,再出众的人物,当你见到他给你换尿布,被你糊了一身鼻涕之后,“不错”这评价,已经很难得了。这人会在自己饥饿的时候为自己一种液体——这可真不容易,和成人比起来,小婴儿进食本就缺少规律,他投喂的时间总是刚刚好——许舒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反正不是乳汁;味道寡淡,目前没发现有什么坏处。许舒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这家的女性成员——除了许舒然自己——下落不明,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同样,许舒然不知道那个照顾自己的男人叫什么名字。事实上,她只知道自己叫做“舒然”——那男人这么叫她——至于是姓“舒”名“然”,还是另有姓氏,不清楚。好吧,不知道养育自己的人的姓名,其实挺正常的。你可以想象一个画面: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婴儿,指着自己的鼻子,不住的重复“爸爸”二字,小婴儿发出“啊啊”的拟声词——这到底是谁叫谁“爸爸”?但是,你能接受一个成年人,反复对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婴儿重复自己的名字吗?或者,更冷峻高傲地对某婴儿来一句:“记住,我是XXX,你的师父父亲主人……”这人脑子有病吧!好吧,如果他没遇上伪宝宝,他和他的徒弟孩子仆从都得因为他奇异的思维悲剧;如果他遇上的是神奇的伪宝宝,即使当不上男主男配,这哥们将来也能混一个反派当当。其实,许舒然挺奇怪的,一般的小孩子,不是应该有个很普通、很幼稚、很“好养活”的乳名吗?不管是“舒然”还是“然”,都不太符合这个标准。

小婴儿长得很快,捱过了软体生物阶段,舒然向爬行生物进化了。

有了简单的行动能力,许舒然开始了对周遭环境的探索。哦,不不,她看不出梨花木、梧桐木,又或是劣质木料有什么分别。她会数年轮,桌子腿那么小的地方,没有完整的年轮给她数,上了漆之后,更是连纹理都找不到了。作为一个经济状况一般的现代人,许舒然同样不擅长分辨棉、毛、丝、麻,或是别的面料,除非使用一些特殊的法子,比如火烧。纠结布料的材质,是年纪一大把的人做的,年轻人追求的是样式。所以,许舒然无法从身边的物品的品质判断养育她的人的经济状况。至于其他,哦,作为一个软趴趴的小婴儿,能把自己从床上折腾到地上,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自己养的娃娃不肯老老实实呆在床上了。许宁确定那不是酣睡之后无意识的翻身造成的。他在床下铺了厚厚的垫子,以确保某人即使从床上跳下来,也不会伤到。即使此刻,那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许宁相信,她有足够的理智,让她不致于在这个屋子里,陷入莫名其妙的危险。所以,贴心的好“家长”,在一定程度上,将“女儿”放养了。

在许舒然能够在院子里,走的摇摇晃晃的时候,她知道了她的抚养者的一项爱好:抚琴。在她的认知里,玩得起音乐的,都是钱多的没处花的有钱人。抚养者的钱不是她的。她现在花的是抚养者的前。富有总比贫穷好。这样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许舒然的注意力就被那架古琴吸引了。那可是古琴啊!现代人见过钢琴的不少,有很多——不管懂不懂怎么弹——还在上面敲过音符。作为一个没有投身音乐事业的觉悟的现代人,近距离接触古琴的机会是罕见的。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是有好奇心的。前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将内心的疑问掩藏,后者随时化身十万个为什么,以及破坏大王。许舒然觉得,现在的自己,不需要这种掩饰。

第一次亲密接触是悲催的,对双方都是。因为一个意外,舒然整个人趴在了琴面上。她的手指被琴弦划破,流了不少血。她得到了许宁的细心呵护。遭受无妄之灾的古琴失去了两根琴弦。此时的琴弦的材质是蚕丝,正常情况下,不易断裂——正常情况肯定不包括有人压上去,就是那人是个小孩子。作为这场事故的受害者古琴兄没得到赔偿。它失业了。另一把灵气充盈的琴取代了它。那是某两人还使用“司徒纤云”这个名字时,制作的琴。在不便把凤来拿出来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在能够走稳当,不摔跤的时候,许舒然知道自己养育者的姓氏——一个职业疑似为农夫的中年男人,来找她的养育者帮忙;他对她的养育者的称呼是“许大夫”。那中年农夫看见了在院子里玩耍的许舒然,笑呵呵地说:“这就是许大夫的女儿吧?长得可真俊。”说完,给了她一根狗尾巴草。许舒然的第一个想法是,原来自己姓许,第二个想法是,幸好自己是女孩,名字和“失灵”没什么相似之处。不!这年头,性别转换已经是常事,男男结合不会生子才叫人惊异。各种传说都有好几个版本,而带着孩子,疑似鳏夫的许大夫……这可真不是好兆头。

不管自己的“父亲”对金山寺有没有化解不开的爱,都不是许舒然管得了的事。她拽着狗尾巴草,将草籽撸下来,剩下光秃秃的杆儿。对一个刚能走稳当的小孩子来说,这是一个大工程。等她扔掉那狗尾巴草的残骸的时候,她的养育者已经打发走了那个农夫,回去弹他的琴了。

许舒然一直拒绝开裆裤,这让她可以随意地坐在地上,而没有某些难以启齿的烦恼。她坐在草地上——许宁已经将院子好好整治了一番,这里连一块尖锐的石头都找不到——打量着自己那个正在弹琴的“父亲”。她一会坐着,一会躺着,一会允手指,一会拽草尖儿,一会玩衣服上的口子,即使是许宁,也没注意到,某个伪儿童,正在观察自己。这样小心地观察了半天,许舒然觉得,这位许大夫,应该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位“许大夫”。从来没有证据表明,那位据说自幼家贫的许大夫有能力有时间学琴。好吧,即使他那个全能娘子教他弹琴了,在成为鳏夫之后,那位许大夫应该也没有心情弹琴了吧。而且,这位许大夫,可一点儿都不像吃软饭的小白脸。或许这样的结论的出现,只是因为许舒然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巧的遇上剧情,谁知道呢!

看见感兴趣的人或物,偷偷YY一下,很普通。正常人怎么会把幻想和现实混淆呢?许舒然YY了美丽贤惠的白蛇娘娘,听着许宁悦耳的琴音,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她睡着了。

在许舒然的呼吸变得平稳之后,许宁就注意到她了。难道自己弹奏的催眠曲吗?许宁有些无奈。他将许舒然抱回房间,安顿妥当。做完这些之后,他已经没心思继续抚琴了。

夕阳西下,村子里升起了袅袅的炊烟。许宁想了想,决定先填饱自己的肚子,顺便煮一点小孩子能吃的东西。



、笑看浮生

   江南多水,多过头了;就成了灾难。许宁住的地方遭了灾;他带着“女儿”逃难去了。这次的水患不是很严重;受灾的范围不是很大。许宁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居所,安顿了下来。

不管在哪里;大夫都是受欢迎的。许宁又是那样一个温文尔雅、与人为善的大夫。他很快就在新的居住地站稳了脚跟;恢复了原本平静闲适的生活。

陆陆续续的,不少逃难的人来到了这个村子。善良的村民收留了这些外来者。许宁清闲的时候,会免费为村民们诊病——药费自然不是他出——因此得到了“仁善”的名声。如果真的仁善,他早就出手化解水患了。这些,不过是他进一步融入新环境的手段罢了。

这一日,许宁在保养他的琴。许舒然在一旁;拿了一根毛笔,到处刷刷刷。这祸害东西的行为,只换来许宁轻轻一叹——他忽然想拿最好的狼毫笔掸琴上的灰尘了。

“许大夫!”门外有人高声喊道。

许宁应了一声,起身将门外的人请了进来。当先走进来的,是个壮硕的妇人。她三十多岁,皮肤微黑,脸颊红晕——一个健康的农妇。她夫家姓王,种地的,村里人都叫她“王婶”。王婶身后,跟了一个年轻的妇人。她二十来岁,容貌姣好,有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味道。她脸色苍白,眉头轻蹙,楚楚之态,惹人怜惜。这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孩,包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是什么模样。

许舒然看了两人一眼,抱着毛笔,躲到许宁身后,不肯出来。王婶只当她怕生——这小丫头平时很少出来,更不同村里的孩子玩耍——对她和善地笑了笑。许舒然才不是怕生。她只是觉得那少妇古怪,嗯,味道古怪,有点像夏天时候,菜市场的猪肉摊子,又似乎多了点儿什么,多了点儿让人下意识觉得糟糕的味道。感觉不好就躲远点儿。自家爹爹(琴儿:……)看着文弱,身子还算结实,气力也不赖,应该可以抵挡两个妇人的袭击吧。

“这是段家妹子,”王婶说,“她也是逃难来的,一路奔波,怪可怜的。小孩子身子骨不结实,病了。许大夫,你给瞧瞧吧。”

那段氏妇人怯生生地看了许宁一眼,小声道:“求大夫帮帮忙吧。”

“在下自当尽力而为。”许宁温和地说。

“多谢大夫。”段氏妇人莲步轻移,走到许宁身前,将怀里的孩子给他看。

王婶的视线被段氏妇人挡住。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只在一边,挤眉弄眼地逗弄许舒然。可惜,小丫头根本不理她。

“请恕在下艺术浅薄,无能为力。”许宁神情怪异地说。

“不妨事的,我再找别人……”段氏妇人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早料到了许宁的答复。她说:“劳烦大夫了。”

王婶还想说什么,段氏妇人却摇摇头,柔柔弱弱地离开了。王婶和许宁招呼了一声,就去追那段氏妇人了。

她们来干嘛?砸自家爹爹的招牌?难道他们这两个外来者碍了某些人的眼——许舒然十分疑惑,那段氏妇人,实在是古怪极了。

外面传来王婶的声音:“……段家妹子,你这娃子可真乖,都不哭……我能看看不?我家那个死小子啊……啊!你、你这根本就是个死孩子啊!”

许舒然悚然瞪大眼睛,看向许宁。许宁注意到了许舒然的异样神色。这是许舒然“诞生”以来,唯一被他发现的“破绽”了。他神色不变,说:“稚子体弱,那个孩子,已经在连日的奔波之中,夭折了。”

抱着死孩子来让人诊治——许舒然决定远离那个段氏妇人,有多远,躲多远。

小村子没什么秘密,有什么新鲜事儿,不消半天,就能从村头传到村尾。许宁接人待物,从来不避着许舒然,他们很快就知道了那位段氏妇人的后续。

村里的人劝说着,让段氏妇人将那个死婴安葬了。这其中使的强硬手段,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段氏妇人大病了一场,好了之后就不是太正常了。也不能说她不正常。她擦脂抹粉,巧笑嫣然,一举一动,皆是妖娆无双。若只是如此,人们最多说她不守妇道。可是,她常常跟人说,她原来的那个男人,是个负心汉;那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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