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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失落的约柜-第65部分

小说: 失落的约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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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在埃勒法坦犹太神庙的黄金时代,它具有自己的一套祭司体系。在那种没有无音的纸草书语言当中,这些祭司被称为〃khn〃;将元音a和e加进这个字以后,它当然就成了〃kahen〃这个字。法拉沙人的祭司也叫〃kahen〃。
  3.埃勒法坦的犹太神庙有个名字,叫作〃msgd〃,意思是〃跪伏之地'。今天,埃塞俄比亚的法拉沙人既没有犹太教堂,也没有神庙;不过,他们还是把他们那种简单的圣所称为〃Mesgid〃(这是在msgd中插入元音e和a之后构成的)。在这个背景下,还有一点值得注意:所罗门王当年在耶和华的约柜前祷告的时候,确实是〃屈膝跪着〃的(见《旧约·列王纪上》第8章第54节)。
  4.法拉沙祭司拉斐尔·哈达尼在耶路撒冷接受我的采访时曾说,一个〃外国国王〃在大规模拆毁埃及人神庙时,留下了他的祖先〃在阿斯旺〃建造的那座犹太神庙:
  他却没有拆毁我们的神庙。埃及人看见只有犹太人的神
  庙没有被毁,就怀疑我们和入侵者站在一边。正因为这个理
  由,埃及人就开始反对我们,毁掉了我们的神庙,而我们不
  得不逃亡。
  公元前525年,一位外国国王的确入侵过埃及,也的确拆毁了许多神庙。他的名字叫坎彼塞斯(Cambyses),是扩张成性的波斯帝国的统治者,波斯帝国是他的父亲居鲁士大帝建立的。埃勒法坦纸草书上有关于坎彼塞斯的记载:
  坎彼塞斯侵入埃及之后,他发现了这座(犹太)神庙。
  他们(波斯人)拆毁了埃及的所有神庙,但谁都不曾损坏这
  一座。
  波斯人占领埃及的时期一直延续到公元前5世纪末。在这个时期里,埃勒法坦的犹太人和波斯人密切合作。波斯人的保护被彻底驱除之后,岛上的犹太神庙才被拆毁。因此,拉斐尔·哈达尼讲述的这个民间传说具有确凿的历史依据。
  5.哈达尼还说,法拉沙人特别崇拜塔纳·奇克斯岛。我听说,公元前5世纪时约柜曾被送到这同一个岛上。不仅如此,我在这个岛采访过的基督教神甫梅米尔·菲塞哈还告诉我:约柜被藏在岛上的〃一个帐篷里〃,藏了800年,然后才被送到阿克苏姆城。塔纳·奇克斯岛上用帐篷(或叫会幕)掩藏约柜,我对此毫不吃惊。如果我的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把约柜带到该岛的那些犹太人,其在埃勒法坦岛的神庙想必刚被破坏不久,他们也应当知道所罗门圣殿当年被尼布甲尼撒烧毁的历史。他们很可能做出了决定:从此永远放弃正式的神庙,回到荒野流浪的纯粹传统上,那时的约柜就被放在帐篷里。
  6.最后一点也同样重要:拉斐尔·哈达尼告诉我,法拉沙人的祖先到达埃塞俄比亚以前,不仅路过了阿斯旺(即埃勒法坦),也路过了莫罗,〃在那里住了一段不长的时期〃。1990年1月,我在安波博尔村采访法拉沙祭司所罗门·阿莱姆时,他也提到了这两个地方的名字。莫罗的废墟被湮没在历史中1500多年以后,终于又在1772年重见天日了。这难道也是巧合吗?发现莫罗废墟的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苏格兰探险家詹姆斯·布鲁斯(参见他的《1768…1773年寻找尼罗河源头之旅》,1790年爱丁堡版,卷4,538…539页)。
  逃亡者之地
  我感到,这一切都非常清楚地表明了我的思路是正确的。发现古代莫罗遗迹的不是别人,而正是我的老朋友詹姆斯·布鲁斯,这一点更激起了我加快考察进程的的热情。
  我可以断定,当年这位苏格兰探险家史诗般的埃塞俄比亚之旅,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约柜的下落(参见本书第七章)。因此,他找到了传说里莫罗城的遗址,这太合情合理了。当年,约柜在被送到埃塞俄比亚的途中,就曾经路过了莫罗城。
  可是,约柜当年果真路过了莫罗吗?在我看来,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没有得到圆满的回答:埃勒法坦岛的犹太人当年离开该岛后,为什么要带着约柜向南方迁移呢?他们为什么不去北方(例如去以色列)呢?
  我发现对这个问题大概有几种答案,每一种都有一定的道理:
  首先,在公元前5世纪,耶路撒冷的犹太人已经习惯了没有约柜的生活。所罗门圣殿早已不存在,一座新圣殿(即第二圣殿)已经建了起来。何况还有一批戒备心很强的祭司们管理着第二圣殿,他们自然不会欢迎那些来自埃勒法坦的竞争者。
  同样,在公元前5世纪耶路撒冷提供的那种神学思想氛围中,埃勒法坦的犹太人也会感到格格不入。宗教思想已经向前发展,人们不再认为上帝是半带肉身的神,因而也不再认为上帝住在〃二基路伯之间〃;那种约柜占据核心位置的崇拜形式,也已经大都被放弃了。
  因此,约柜的回归将会引发许多潜在的灾难性难题。埃勒法坦的犹太教祭司们很清楚:为了避免这些难题,他们应当远离耶路撒冷。但又到何处去呢?他们显然不能继续留在埃及,因为埃及人已经在处处和他们作对,还拆毁了他们的神庙。同样,从埃及北方离开埃及,这条路也很不安全。所以,合理的出路只能是向南走。
  阿斯旺和埃勒法坦的总督又被称为〃南部诸国大门的总督〃,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为了把约柜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这些犹太人只需打开这扇无形的〃大门〃,直接进入〃南部诸国〃就可以了,而南部诸国又被统称为〃埃塞俄比亚〃。〃埃塞俄比亚〃是个希腊字,意思是〃灼伤的脸〃,当时指深色皮肤的人所居住的所有地区。
  这些犹太逃亡者去埃塞俄比亚,这绝不意味着他们是到一片可怕的〃terra incognita〃(拉丁语:未知的土地——译者注)上冒险。相反,有直接证据表明:早在公元前6世纪,犹太群体的一些成员就已经到南部诸国参与军事冒险了。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几个有据可查的先例,说明历史上外邦人曾向埃塞俄比亚迁移,那些移民不一定都是犹太人,但他们数量众多,都来自阿斯旺地区,并在〃南部诸国〃定居。例如,〃历史之父〃希罗多德曾记载说,乘船沿着尼罗河经过埃勒法坦岛再向前走四天,河中便不能通航了:
  因此你必须上岸,沿着河岸走40天,因为尼罗河中有尖利的岩石,还有许许多多的暗礁,船只根本无法通过。在这个国家里跋涉见天之后,你会再度登船,在河上再走上12天,然后你便会到达一个大城,其名为莫罗。据说,此城乃是全埃塞俄比亚之母……从该城再乘船向前走同样长的一段路(即从埃勒法坦到埃塞俄比亚的这座母亲之城的距离),你便到了〃逃亡者之地〃……所谓〃逃亡者〃,乃是撒关提库司国王(Psammetichus)时期的24万埃及士兵,他们反叛埃及人,站到了埃塞俄比亚人一边。这些人在埃塞俄比亚人当中定居后,埃塞俄比亚人便逐渐被文明化了,因为他们学会了埃及人的举止。因此,尼罗河出了埃及之后,沿水陆及陆路走四个月路程所流经的土地,便是个已知的国度。若加在一起计算,你将发现:自埃勒法坦沿尼罗河旅行四个月,便可到达我方才提到的那个〃逃亡者之地〃了。(希罗多德:《历史》,D·格林英译本,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42…143页)
  我前面已经说过,来自埃勒法坦的大量〃逃亡者〃移民不一定都是犹太人。我没有找到相反的证据。但是,希罗多德说得很清楚,那场大逃亡发生在撒美提库司二世法老时代(公元前595…589年)。因此,我从一份无可挑剔的资料上看到〃犹太人被派去充当撒美提库司军队的援军,当时这位法老正和埃塞俄比亚国王作战〃(B·波腾在他的《来自埃勒法坦的档案》一书中引用的〃阿里斯蒂司书信〃,见该书第8页)时,便感到格外高兴了。根据这个有详细文字记载的史实,说〃那些逃亡者里可能有一些犹太人〃,这似乎井不算不合理。
  希罗多德的记载还有一个方面使我兴味盎然,那就是它特别提到了莫罗。按照法拉沙祭司拉斐尔·哈达尼的说法,法拉沙人的祖先当年进入埃塞俄比亚之前曾经路过莫罗城。不仅如此,希罗多德还相当详细地描述说:要从莫罗再乘船航行足足56天,才能到达那些〃逃亡者〃居住的地方。如果沿着阿特巴拉河航行,那么,当年那些旅行者便一直可以到达现代埃塞俄比亚的边境,甚至可能越过边境。阿特巴拉河在莫罗城以北汇入尼罗河,而特克泽河则汇入阿特巴拉河。
  希罗多德的记述写于公元前5世纪,因此可以说:在公元前5世纪,如果有一群抬着约柜的犹太人打算从埃勒法坦岛逃往南方,那么,他们便可能路经那个〃已知的国度〃而一直抵达埃塞俄比亚境内的塔纳湖。不仅如此,根据简单的逻辑推理还可以知道:阿比西尼亚高原很可能就是吸引着他们的目的地,因为那里气候凉爽,雨量丰沛,而在他们眼里,与苏丹的荒漠相比,那里的苍翠群山想必如同一个伊甸乐园。
  在古实河外
  那些来自埃勒法坦的逃亡者,是否可能事先就知道这个〃荒野那边的花园〃呢?是否有这样的可能:他们向南方逃亡时,不仅穿过了那个〃已知的国度〃,而且曾向一块特殊的土地前进,因为那里住着他们的亲族,住着和他们的宗教信仰相同的人?
  在我的研究过程中,我确实找到了证据,它表明这是完全可能的,而甚至在公元前5世纪以前,犹太人就可能已经进入了阿比西尼亚。
  这个证据的一部分来自《圣经》。我虽然知道《圣经》里使用〃埃塞俄比亚〃时并不一定就是指现在叫这个名字的国家,但我也知道:《圣经》中使用这个字时,有时的确指的可能就是现代埃塞俄比亚的前身。
  前面已经说过,〃埃塞俄比亚〃是个希腊字,意思是〃灼伤的脸〃。在一些最早的希腊文《圣经》版本里,希伯来文里〃古实〃(Cush)这个字被翻译成〃埃塞俄比亚〃,并且(像一位杰出的权威指出的那样)用来指〃埃及以南的整个尼罗河谷地区,包括努比亚和阿比西尼亚〃(E·乌伦多夫:《埃塞俄比亚与(圣经>》,第6页)。这就是说,《圣经》中的〃埃塞俄比亚'也许指严格意义上的阿比西尼亚,也许不是。同样,《圣经》的一些英译本上恢复使用的〃古实〃这个地名,其含义也是如此:它或许指严格意义上的阿比西尼亚,或许不是。
  面对这种情况,我认为至少有一点值得一提:《民数记》的一个可靠的古代版本上说,摩西娶了一位〃埃塞俄比亚女子〃为妻(参见《旧约·民数记》第12章第1节,中文神版《圣经》上为〃摩西娶了古实女子为妻〃——译者注)。此外还有犹太历史学家弗拉维斯·约瑟福斯的一则奇特证言(它和一些犹太传说一致),它强调说:先知摩西在他40岁到80岁之间曾在〃埃塞俄比亚〃居住过一段时间(见卜约瑟福斯:《犹太古迹》,1978年伦敦版,卷4,第269…275页)。
  《圣经》里还有一些段落提到了〃埃塞俄比亚l古实〃,但其中许多和我的考察没有关系。不过,其中也有一些相当引人入胜,并使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圣经》作者们的头脑里想到的并不是努比亚或者苏丹的任何一部分,而是非洲之角的那片山区国土,我们今天称它为〃埃塞俄比亚〃。
  我对其中的一段经文已经能很熟悉,它在《创世记》第2章里,其中提到了从伊甸园流出的那些河流:〃第二道河名叫基训,就是环绕埃塞俄比亚全地的。〃(参见第13节,中文《圣经》将〃埃塞俄比亚〃译为〃古实〃——译者注)看一下地图,我立即知道了青尼罗河很像这条基训河(Gihon):它从塔纳湖奔流而下,河道形成了一个大环,的确〃环绕埃塞俄比亚全地〃。不仅如此,我此前还知道:被看作这条大河源头的两条溪流,今天的埃塞俄比亚人自己就把它们称为〃基雍河〃(Giyon)。
  另一段有趣的经文在《旧约·诗篇》的第68篇里,美国芝加哥大学神学院《希伯来圣经》副教授J·D·莱文森认为〃它是以色列诗歌最古老的篇什之一〃。这篇赞美诗包括了对约柜的神秘暗示,还做出了一个奇特的预言:〃埃塞俄比亚不久将向神伸出她的双手。〃(参见第31节,中文《圣经》译为〃古实人要急忙举手祷告〃——译者注)我不禁想知道,为什么埃塞俄比亚会被如此看重、被说成皈依以色列宗教的潜在人选者呢?
  遗憾的是,这首赞美诗里没有任何词句能帮助我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从先知阿摩司(Amos,他的传教期是公元前783…743年)后来写的一段经文里,却可以看出埃塞俄比亚l古实曾发生过一个重大事件,它使这个遥远国家的居民被与以色列人一起并列为〃上帝的选民〃。同一段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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