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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陶谦的鬼怪纪念册-第19部分

小说: 陶谦的鬼怪纪念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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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另有一种说法,从一个叫枫围乡沈家浜的地方传出。
  
  枫围乡沈家浜有个少年梁然,他的父母,在一次抗日战争中去世了。同村也有个无父无母的男孩子赵小括,比梁然小六岁。梁然心地善良,看他无依无靠,便领了与自己一同生活,日子最然艰辛,却也不至于饿着。梁然与赵小括这对兄弟,在这乱世间,竟也活的相濡以沫,有滋有味。 
  那天,是曾仲鸣遭到遇刺的第十天。可这事,在枫围乡沈家浜这个地方,却无人知晓。
  天刚蒙蒙亮,梁然带着赵小括从田里回来,远远就看见那人跌倒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似是疲惫不堪。梁然便急忙带着赵小括跑了过去,将人扶起来一看,竟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身材消瘦,形销骨立,俨然挣扎在生命一线。
  兴许是为了躲避日本人或从土匪窝逃来的可怜人,梁然没作多想,叫赵小括搭了把手,将人抬到自己家。 
  休养了十来日,那年轻人竟然奇迹的恢复了,而恢复的速度又极快,曾经干瘪的皮肤,空洞的双眼,都变得白暂水嫩,光彩照人,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只有在看到他左眼下的那颗痣时,梁然才能够相信,他们的确是同一人。
  他说他叫曾仲鸣。 
  天有不测,谁能想到,一向平静的村子,会发生霍乱的天灾。 
  村里离奇死了二十几人后,村民便再也沉不住气了,矛头指向全村唯一的一个外乡人,咒骂他带来了疾病天灾,连累了无辜的性命,全部团结起来要将年轻人赶出去。这也同时牵连了那两个救人的梁然和赵小括。在哭声遍野,人心惶惶的条件下,发了疯的村民像对待恶灵般,将他们丢在村后的枯井里自生自灭,活活饿死。 
  在没有水没有食物的环境下过了五天,梁然还可以安慰赵小括,可七天后,梁然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从赵小括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绝望。虽然他想带着赵小括活下去,赵小括是他目前唯一的亲人。 
  一场雨后,饿得恍惚的梁然无意中喝了一口汤,那仿佛是世上最鲜美甘甜的味道。从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令梁然欲罢不能,他连忙抢过来连喝了几大口。可几口下肚之后,梁然却慢慢的停止了吞咽,他望了望面前的汤,随后一口吐出来,哑着嗓子问:“你哪里来的锅?”
  “枯井里有被埋了一半的士兵头盔,我就挖出来接了点雨水用了。”曾仲鸣转过脸去随意说道。
  “用什么生的火。”梁然眯起了眼。
  “碎树枝,树叶,哦……还有衣服。”
  “衣服?谁的衣服?”
  “……赵小括。”
  那是他唯一的弟弟啊,梁然惨白了一张脸。潜意识告诉他,曾仲鸣终究也会对自己动手。
  
  浑身的剧痛令梁然无法自已的叫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缚在地上,曾仲鸣在身前不远处,用一片薄薄的刀片,挥动片着自己的皮肤,一刀下去,梁然冷汗淋漓,他勉强咬牙低头一看,自己大腿旁已少了张皮,露出肌腱,随着一阵咕噜声,身旁那用头盔做的锅里冒着热气里翻出一张肉皮。 
  梁然眼前顿时一黑。 
  见他醒来,曾仲鸣抬起头来,忽然阴森一笑,对他道:“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挂了你一层皮,没要你的命,你还能够活下去。” 
  梁然冷哼一声,陷入黑暗。
  
  再次从痛苦中醒来,疼痛侵蚀着梁然最后一丝意识。恍惚中,看见曾仲鸣似乎走了过来,手捏住梁然的下巴,给他灌了下去。梁然饿了,也顾不上什么,全部吞进了肚,却如嚼蜡般食不知味。 
  不远处,树林里响起树叶的沙沙声,伴着漫天的烈风,像无数恶鬼,躲在林子里哀怨,令人心惊。这时候,曾仲鸣突然怔怔的注视梁然,可仔细看,他的目光却又像透过梁然,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你有没有后悔,救了我。”曾仲鸣问道。
  梁然没有回答他。
  “好多人,成百上千的人都叫我恶棍,你怎么不叫?” 那人嘿嘿一笑,笑声弥漫在寂静的四周,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梁然依旧没有出声。
  “我是恶棍,我承认,可我也知道不该卖国求荣,所以我诈死,骗过了所有人,可是,却落了个这样的命运。” 曾仲鸣边说边笑,连眼泪也笑了出来,他起身走到梁然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对他咆哮:“说,你是不是后悔救了我,没让我饿死在外面,说啊,你说,我给你一个痛快。” 
  风怒吼着刮起来,刮的井口“呜呜”的叫,像在嘲笑梁然,他绝望的闭上双眼。
  半响没有声音,梁然迟疑的睁开双眼,不料,被眼前的情形震撼,他亲眼目睹了一次活生生的剥皮。 
  “你该庆幸救了我,虽然我是个恶棍,可你救了一个恶棍。”曾仲鸣眼珠注视着梁然,没有面皮的脸上,一双死死瞪着的双眼耸拉在眼皮之下;连着丝丝血肉,向外翻搅,眼周伤口鲜血淋漓,青白的骨头已经显露出来,可那人却像没有知觉般。
  小刀刻下一张薄薄细细的人皮,不时的发出“刺啦 ”的声响。
  “这张皮,你要保管好,它一辈子也不会让你变老,我救你,我要你活……” 
  小刀的剥皮声中夹杂着人的痛苦呻吟,粗气直喘。梁然大骇,没有听清他最后的话就吓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梁然终于醒过来了,可面前早已没有了曾仲鸣的身影,他四处寻找,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几天后,正巧一场大雨袭来,古井土质松懈,滑了坡,梁然便顺着倾斜的一边爬了出来。 
  虽然奇怪,但他还是想继续活下去。
  难道那一切,只是自己精神恍惚,做的梦么。他转了转自己僵硬的胳膊,急急忙忙准备潜回村庄。 
  村庄已经没有人了,屋前屋后的树上,挂满了尸体,惨死的,自杀的。梁然在村里找到了日本人来过的痕迹,他将那些村民的尸体解下,推在一起焚烧,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似望着他,又似瞪着他。
  大火燃起后,梁然方才想要离开,以免日本人见到火光赶回来。临走前,他走近村里的水井,打了桶水,想要洗掉手上的淤泥。可洗着洗着,随着泥越来越少,梁然洗过的手,如今变得十分白暂,他的手以前并不是这样子的,干过农活,是很粗糙的。于是,他迟疑的,缓缓俯身,凑向平静的水面上,那里慢慢了浮出一个人的影子,梁然仔细一看,水里那人脸上,左眼下有一颗痣…… 
  

民国记事(二)

   一年后。
  民国二十九年,在日本军队的侵略下,中国国内一片混乱,而汪精卫一系列的里应外合卖国求荣,导致桂南宾阳、思陇、绥远、五原、桂南昆仑、武鸣、豫南泌阳、襄阳、江陵……等地区相继失陷,中国国内一片凄惨,民不聊生。
  如此危难的境况下,在庐山河南路尽头山坡上的一所别墅区内,却依然平静如水,因为传说这里的别墅区570号别墅,其主人身份特殊。
  这个奇怪的高级别墅究竟是谁的呢?
  曾有人说,这里是汪精卫的寓所,也有人说,这原本不是汪精卫的,而是曾仲鸣的住处,只是因为汪精卫常常在此,所以被误会成汪的别墅。
  曾仲鸣在民国二十八年被刺身亡起,已经过了足足一年的光景。从那之后,汪精卫心里难过,便不再回到这,以免想起从前往事,徒增感伤,后来渐渐的,570别墅也衰败下来,只留一个管家照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别墅区附近,总有闲言闲语。大多是说,570别墅十分奇怪惊悚,到了每天夜晚,就能听见不知名的哀怨声,一声声此起彼伏,令人恐惧,因为别墅的来头不小,所以即便有人猜测,也无人敢亲自核实。所以,570别墅,一直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
  这天清晨,庐山境内的河南路上,有一个疲惫的身影,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好似随时都会跌倒,途中一个老人看不过去的,在旁扶了一下,仔细一看,那原来是个年轻人,看他全身伤痕累累,老人不禁有些同情。
  “小伙子,是逃出来的吧,这年头,活命不容易啊。”
  那年轻人愣了半响,才又苦笑道:“的确,活命不容易。”
  老头点点头,“去我家喝杯水再走吧。”
  小伙子急忙摇头,“不了,谢谢老人家,请问,别墅570号怎么走。”
  那老头浑身一颤,呆立后厉眼冷声道:“你去那里做什么,那房子古怪,还是那几个畜生的居处,难不成你跟他们是一伙的。”说着说着,扶着他的双手已经挥了开。
  年轻人还是摇摇头,“只是询问一下,并无其他原因。老人家,请问,那别墅是乱贼曾仲鸣的吗?”
  老人怀疑的注视他片刻,定下心想了想,看他狼狈的样子也不像是叛国贼,才对他说:“的确是曾仲鸣的居处,可知道的却不多,大多以为是汪精卫的房产呢,年轻人,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年轻人并不答他这句话,却问:“那……曾仲鸣长什么样子,老人家可曾见过。”
  老人重重一哼,“他化成灰我都认识,哼,卖国求荣。”
  年轻人缓缓吐了口气,“老人家,您看,曾仲鸣,与我曾相像?”
  听到这里,对面的老人顿时吸了一口凉气,不禁有些奇怪,这才又将年轻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半响后,摸着下巴的胡子笑道:“年轻人就是爱开玩笑,你这样俊美的相貌,可是那曾仲鸣可以匹配的。”
  对面的人微微一笑,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前辈,晚辈还有要事,就此别过。”
  两人在路上作别,年轻人顺着山坡向上走,去寻找那个编号570的别墅。
  尽头处,有一处高级别墅,是由打磨精致的块石组成,主楼极高,可以俯瞰对面明镜般的湖泊,这别墅的地址得天独厚,是个不可多的的景观。
  虽然别墅景观奇特,可走进一看,却是一片苍凉衰败之景。栅栏里,野草丛生,大门铁迹斑斑,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那年轻人唯微皱了皱眉,轻轻按一下门铃。
  没有响,也许是已经坏掉了吧,年轻人思虑片刻,以手轻轻叩响了大门。
  依然没有人来应,过了很久,他试着推了推,那门竟然应声而开了,外面还是阳光高照,那门里却一片漆黑,看不清楚里面的一切,他没做多想,抬脚进入。
  “有人么?”年轻的男子问道。
  无人回答他。
  在四下漆黑的暗室内,男子一路摸索着,进了客厅,客厅里也是一片黑暗,四下无人,他走到窗户口,一把将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阳光四射,耀了他的眼,他眯眼适应了一下,终于缓缓睁开了。
  室内被阳光照的温暖起来,不再那么漆黑,男子冷静的观察,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堂餐厅,桌子上还摆放着昂贵的餐具,似乎刚刚经历一场热闹的晚会,只是如今人去楼空,而尘土与灰网随处可见,覆盖了那原本精致的饰物,使得一切都像经历过浮华后,沉寂在无尽的孤寂中。
  忽然,冥冥之中像是有谁在冷冷的注视他,年轻人心里一震,急忙回头看去,原来是墙上的一副油画,男子朝油画走去,轻轻一抚上面的灰尘,厚厚的一层,他随意擦擦手,打量起油画上的中年男人来。
  与平常人一致,画上的人,也是一副平凡的相貌,只是看起来严肃而凌厉。眼角漂到画底的一行小字,他小声的读出来:“曾仲鸣,民国二十七年。”
  原来是被刺前一年所画,他又转回去打量那男子的脸,一如之前的平凡。
  男子思想前后,确定将画拿下。
  刚抬手去摘,谁知画还未取下,在大堂走廊的尽头去,却传来一阵阵絮絮落落的摩擦声,男子脸色一紧,有些慌张,可这里已经被阳光覆盖,无法掩藏他的身体,想到这,他只好屏了口气,站在原地不动。
  门口的摩擦声音越来越大,却是异常的缓慢,像一个世纪般的漫长。而在这荒凉的大堂内,除了男子外,没有任何有活着的生命,死气沉沉。
  男子细细倾听,声音似是拖拖拉拉移动的脚步;一点点的向这边靠近。
  逼近大堂附近时,突然间,那脚步停住了。
  男子更加紧张,头上的汗不知不觉渗了出来,慌忙中,他摸到自己身后的一扇窗户,刚想拉开逃命,谁知,摩擦地面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再看那门口,已经露出半个暗色的身子。
  “少爷,是你么?”
  男子猛然一抬头,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门口,疑惑的向这里望,此处的阳光,逼得他以手遮挡,看不清这边的情况。年轻的男子依然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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