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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三国同人)未婚夫,快走开 作者:拈尘花(晋江2014.02.12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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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军营走吧?”
  “你怎么知道我跟她一起来的?”
  诸葛亮都从病床上爬起来,向他炫耀了一早上,他能不知道吗?虽然如此,萧钰却不打算说出来,只又重复道,“你不离开了?”
  沈桑颖吞吞吐吐了一下,“这个,要看情况而定了。”
  她蛮以为他会追问到底,没想到他好似已经猜出来结果,眉头不皱而怠倦,用指腹揉了揉眉心,就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胳膊上的热度好似还存在,沈桑颖莫名其妙的愣了愣,花香的清风拂过,她趁着顺风踏着轻功,翻墙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一吐~看存稿箱给不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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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

  那日找了萧钰后,沈桑颖刚翻回诸葛亮的院子,就听见一声轻笑,诸葛亮挑着眉毛走过来。出来的这么准时,也不知为了看笑话等了多久。
  “师兄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乱跑,你还是跑了。”
  他下意识地要摇羽毛扇,才想起因为风寒扇子被夫人收走,只好又放下手。
  沈桑颖回给他一个苦瓜脸,出乎意料的表情果然让他愣了下,不知该怎么接话。她顺理成章的快步绕过他,往房子里打算去找黄月英。
  拐跑你夫人看你怎么得瑟。她小心眼的想到,只是还没挪进屋子,院子大门就被黄月英推开,她手上端着药,显然是要给在场唯一的病患喝的。
  沈桑颖转转眼睛,冲着猫着身子就要躲进房间的诸葛亮扬声唤道,“师兄,你要去哪。”
  被抓包的诸葛亮来不及怒视她一下,就被黄月英提溜着耳朵进了房间,一边念叨,“跟你说了风寒不能见风,你还偏偏往外跑。”
  “夫人夫人……稍微给点面子……”
  院子里,沈桑颖笑弯了腰,她面容上满是得意,完全冲断了之前的些许奇怪的愁绪。
  夏日的气候,连风都是暖的。黄月英便将出发时间挪到了日落,不顾诸葛亮“不安全明日再走的”的建议,沈桑颖拉着她就走了,远远地将翘首以盼的诸葛亮掉到身后。
  她们商议的结果是,女子跟随行军确实不好,且军规严明一路上枯燥无趣,不如她们自己一路,坠在后边方便自在。
  这一路拔山涉水,像黄月英幻想的如果敌人从后方打来,她还可通知的现象最终没发生。当然这是好现象。不过直到进了襄阳,诸葛亮带着萧钰与她们汇合,远远地看到“茅草屋”的轮廓,黄月英才终于打消这一念头。
  萧钰依然穿了一身白纹武袍,狭窄的袖口显得他英气勃发。沈桑颖围着他晒黑的面容转了一圈,发现比同是经历风吹日晒的她还黑。
  她得意的晃晃脑袋,故作高深,“萧钰,你变化不小啊,脸被晒得一块红一块黑,可不适合再穿白衣了。”
  其实她就是睁眼说瞎话,萧钰只是比以前较黑,还是在白得范围。审美观正常的萧钰自然知道她完全是在找机会损自己,说白了就是过过嘴瘾。
  他颇为头疼地发现,他们每次见面好似都要争吵。这种时候,解决事情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她无话可说。于是本来还插着腰挑着刺威风凛凛状的沈女侠,被人捂住嘴巴一路拖进了茅草屋……
  至于中间的各种反抗未遂过程,沈女侠觉着,这种丢人不到边的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连她自己都要团成一团扔到角落再不想起。
  说诸葛亮聚居在“茅草屋”绝对是夸张,沈桑颖知道但凡名士,都很讲究故居的规格舒适,这一点从她师父大人身上已经很看得出,作为大徒弟,诸葛亮肯定继承了其一二。
  虽然早已有预见,但沈桑颖还是吃了一惊。
  这“茅草屋”有山,有水,有瀑布。
  第一眼望去,爬山的人仰望其上,注意到的就是腾腾的瀑布。在隆中卧龙岗的这小型瀑布上,是和木屋子一体的平台,观星下棋皆是风雅。与主屋相连的地方用竹子铺就成路,另一端连着天然形成的林立山石。又有翠竹,扶桑相伴,夏日的炎炎尽被这环山绕水的风景吸走,只余山林间清甜的野风,悠悠地拂过众人心间。
  沈桑颖趁着萧钰惊诧挣开束缚,一跃迎着瀑布而上,白鞋子欢快地踩上平台,“师兄,你竟然住在这么个胜似仙境的地方,也不早些告诉我。”手指间鞠的一捧澄澈泉水,就连坠落也是晶莹的。
  她显然忘了她和诸葛亮虽都知道有对方这么个人,却也是最近相认。说来奇怪,沈桑颖的师父通及天文药理武术真知,但该说每个奇才都有怪癖,他的行踪一向诡辩到连他几个徒弟都不知。他对他们的教授也是分开进行,这些徒弟彼此互不认识见面却终能认出,凭的是他给他们留下的物件。
  沈桑颖是紫荆剑。诸葛亮是羽毛扇。
  此时诸葛亮就晃着这把羽毛扇,不知何时从山石台阶走上了竹子路,他回了沈桑颖一句,“早些告诉你干嘛,让你直接赖着不走?”
  他虽有些诧异沈桑颖脚步几个轻点,恰巧踏的全是他这八卦阵的中心,反倒没启动阵法进行攻击。想到没准她也是个中阵法高手,他就起了讨教之心。
  黄月英先去做饭。
  八卦阵分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且随着四时变动。萧钰一早在军中听闻厉害,不敢托大,规矩地随着诸葛亮夫妇的踏步前进,可难免有些失望见不到这阵的威力。此时见诸葛亮有跟人过招之心,不由用清冷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两人,打算凝神而听。
  诸葛亮:“师妹可知阵中阵?”
  沈桑颖擦了擦手,一派老练,“在大阵里摆小阵,以小阵之力成大阵之心,小阵如何,大阵如何,主导之力可破之。破一个阵法最快捷也是最危险的法子。小阵如果被大阵所导,则破阵更难。”
  诸葛亮眼神晶亮:“那你快摆个阵法试试我这八卦阵吧?”
  沈桑颖神色莫名,“难道不是考察我知识记得怎么样?摆阵?我倒是有学了三个月,不过至今分不清周易方位。”
  诸葛亮喷出一口老血,接触到萧钰看过来的眼神,那分明就是同情,不由甩了袖子走人“你是要继续看着个泉水就兴奋得不成样,还是来看看屋子里的机关设计。”
  萧钰见他片刻也不提演示阵法,不由敛眉,难掩心里的失望。面上一侧突然有水珠袭来,他虽反应及时的侧身,还是难免落了些许在脖颈,水珠一直冷到心里。罪魁祸首却凑近脑袋,笑的一脸灿烂,梨涡显眼地挂在嘴角。他不由就想用手拧拧那脸颊,手指动了动,却终于没抬起。
  他勾着嘴角,步子却快速的迈开,将莫名的沈桑颖甩到身后,道,“我们也进去吧。”
  诸葛亮摆放奇异发明的东西是在一个偏厅,沈桑颖一眼就看到一张弓弩,它躺在新式木条废墟中,铁质的身体被擦得油量。沈桑颖一拿起,身边就伸出一个脑袋,诸葛亮摇头晃脑的介绍,“这是新改进的,可十连发。”
  沈桑颖掂掂重量,遗憾,“就是太重了。”又扔给身边的萧钰,继续往前翻看。发现有许多稀奇的发明,有可用在军队作战上的,有能为生活带来便利的,还有一些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古怪事物。最古怪的是一个可以喷出火的火兽,比较起来,随手扔一个会飞的木鸟什么的,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沈桑颖正看着,突然就见一牛往这边缓步而来,它头上顶着个木托盘,盘子上放了酒杯碗具。近了,沈桑颖才发现那老牛长的机械般木讷。它身体竟然是木头做的,并不栩栩如生,却每一个地方都打磨的光滑。它头上那托盘就是连接在它身体的一部分。
  她啧啧称奇,“用木牛传菜,师兄,你真是有想法。”
  诸葛亮顶着她和萧钰佩服的视线,就差仰天大笑,“你们看到这碗碟,就只想到这些,就不觉得肚子饿?”
  萧钰替沈桑颖说出了心里话,“我就只看到木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庆祝终于上榜了~虽然只是小小的文字榜,但第一次上榜还是很高兴。所以今天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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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起火花

  人对新奇的事物总是有无限好奇,大家都讨论了会木牛,已经快到拆了它研究构造的程度,终于从肚子的咕咕叫感受到现在是日上三竿的午饭时辰。于是都忍了拆它改造的冲动,诸葛亮一拉牛舌头,让木牛又动起来。
  木牛头上顶的已经是第五道菜,沈桑颖琢磨着应该可以开吃,于是都迅速地来到桌子旁围坐好。等着黄月英一到,桌面上筷子飞起,展开了一场抢食。
  沈桑颖在筷子与桌面齐震中抢了块青椒放到萧钰碗里,“我听人说,面部表情较少是一种病,具体什么病不记得了,不过你多吃点辣,上上火,先学会生气,慢慢的表情定然丰富了。”
  她话音落下,四周顿时寂静,诸葛亮夫妇齐齐将她望着。萧钰本来已经伸出筷子的手也顿在空中,片刻,拿眼睛看了沈桑颖一下,然后将筷子搁在碗上,一幅很累的样子捧起茶杯。
  沈桑颖意识到不能再将“才吃了一盏茶不到就吃累了”这话说出口,只好趁着其他人愣神的空当,多夹了几块红烧肉,以抵心里的惋惜之意。
  酒足饭饱,沈桑颖帮黄月英收拾了碗筷后,大家拍着肚皮聊了会话,说起相识往事,都是一阵推脱,让对方先讲。这两两配对有些古怪,沈桑颖由此觉得,看来不管是市井小民还是将军军师,大家普遍更喜欢八卦别人的往事。
  但反过来一想,喜欢八卦自己往事的人,自古以来十个有九个就是话本子创作者。还能将自己的经历感悟虚化,写成九九八十一集讲个许多回合。而在场之所以这么安静,都不开口,大抵就是没有话本子创作者的缘故。
  因为都让对方先将,所以最后没有一个人开口。于是沉默了一会,又将话题返回到发明上,顺便探讨了一些冗杂而自古以来未有解释之事。比如女人生孩子一事的危险性,比如南方有的人涂很白的面粉在脸上之类。探讨到后来发现悬而又悬之事之所以悬而未解,果然有一定道理。遂放弃。于是一下午的时光就在闲拉东扯中过去。究其所得大致就是大家一起打发了无聊时光,更加熟悉了。
  天一黑下来,山上的景物就开始模糊。而人对不清楚的事物总是害怕,虽然这几个人夜里飞檐走壁领军打仗都干过,还会觉得阴森着实让人诧异。屋子里点了蜡烛,诸葛亮神秘地拿了几个扁平的似纸袋的东西,黄月英手里拿了几只未点过的蜡烛,往沈桑颖手里塞了几根。几人一起出门,往山石林立的那边走去。
  沈桑颖声音最先响起,“那边两块叠卧在一起的石头,现在昏暗不清,好像一个弯曲着的人。”
  黄月英听了觉得背上发麻,往诸葛亮那边靠了靠。萧钰一手捋捋袖口,慢腾腾地斜了沈桑颖一眼,“本来好好的景致,被你说的吓人了。”
  沈桑颖忍着往他嘴角那抹笑扔拳头的冲动,正想着开口转换个什么话题,诸葛亮已经停住步子,回过身,沈桑颖迅速扫一眼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块石头间的空地。
  这是要干啥?
  诸葛亮拿起一个纸袋,将它撑开,在沈桑颖和萧钰不明所以的注视中,黄月英将点燃的一根短蜡烛,放到纸袋底下的小铁盘里,沈桑颖这才发现这些小铁盘边沿被纸袋上的绳子坠着。
  剩下的事对沈桑颖来说就充满了神奇,那纸糊的袋子渐渐鼓胀起来,从最初扁扁的一沓,到再饱满好似就要撑破,她还在思考这些,掌控着纸袋的手一松,那袋子竟然浮在半空中。顿了顿,突然向上升去。
  烛火透过纸袋子朦胧地晕染出来,悠悠的一盏暖黄的灯,在无风的夜里徐徐升起,跃过头顶,向上飞去,这周围都是石头,没有高高的树木,纸灯没了障碍,像是晚间的精灵,越飞越高,似要够到稀疏的月。
  沈桑颖透过蜡烛光看萧钰,他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拿着的一个纸袋,神色也是大奇,觉得难得,凑过去想看个仔细。诸葛亮见没换来一句夸赞,挎着肩膀瞪着他们俩。
  萧钰抬头看了看凑过来的沈桑颖,眉目在烛光中柔和,眼神里还有些惊奇,他微晃晃手里的纸袋,道,“一个人放不成,你要和我一起么?”
  沈桑颖也早就想点一个了,遂点头。萧钰个子高些,自然由他来拿纸袋,沈桑颖放蜡烛。暖黄的光晕燃起,萧钰白净的面容被烘的暖阳,少了不可接近的清冷,柔和了眼角的脸庞可亲的多。
  她想着传闻果不可信,都说他是冷面将军,刀下斩人从不留情,可她一直觉着他一举一动必然有理所应当的原因,而她总是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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