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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给你,我怒放的生命-第61部分

小说: 给你,我怒放的生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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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过了。如果不是遇上今天这茬事,不会跟旁人说。”
顾佩沉默半晌才说话:“丫真是程诺?”
“如假包换。”
“靳圣有这样老婆挺倒霉。”
“才倒霉吧,摊上个中看不中用男人!不知道追男人可多了,还——”
“闭嘴!甭跟炫耀那垃圾艳史!再废话点了!”
“可以让见见伍思善么?欠了大笔钱,还抢了情人,得骂顿才能舒坦。”
“闭嘴,这个荡。妇!”
“没有情人么?不可能吧,看过照片,挺好看,点儿不像三十岁人,就是表情太冷漠僵硬了些。”
砰砰两声,里屋门给踹开了,个波波头发型,跟差不多高度女人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揪住头发就扇了巴掌,嘴里骂道:“跟这种人渣死块,特么懊糟死了!”
“不人渣么,靳圣说他根本没碰过,是他在说谎?”程诺眼角瞄向里屋,看见伍思善了,嘴里塞了东西,被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呸!”顾佩又扇了巴掌。“还是黄花大闺女!哪像这骚货!”
“跟骚货起死再清白都没用了吧。”程诺哭丧着脸说。
突然,铁门打开,个男人比划着手手势,好像出了什么状况。顾佩回了个手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程诺冲进里屋。“善善,还好么?”
伍思善哭得泪人般,点点头,又摇摇头,直到嘴里东西给程诺拉出来。
“那个死女人好变态,要烧死们!”
“嘘!如果能以最快速度上屋顶,跳围墙,过隆冬会在那里接。放心,有气垫!”程诺快速说着,扯身上绳索。
聋哑男人冲过来,程诺脚踹过去,从他身上掉落了把匕首,捡起来看,嘿,假!
扔了匕首捏拳头。身后伍思善已经解开腿上绳索,朝喊,“赶紧走,别打了!”
“滚先!让外头知道这里格局!”程诺头也不回,低声命令。
男人扑过来,程诺闪,撞着伍思善,拉住胳膊就往门方向扔。“滚!别耽误干正事!”
伍思善跺脚,跑了出去。
祝好运!程诺默默祝福,凝神对付聋哑男人,正厮打成团,顾佩回来了。这女人很有力气,程诺弄不过,给摁趴在地上。
“敢耍!”顾佩狠狠踹程诺。程诺装晕过去,被聋哑男人拖出门外,进了另道门。瞿晓君就在里头,跟伍思善样被捆在椅子上。
******
院子外宗扬通过监听设备听见程诺呼吸声,知道还活着,舒了口气。
“指望了。”宗扬回头看向唐念北,他正在对着镜子说话,但没发出声音,闻言,立即丢了镜子,昂首阔步走进院子,大声问:“佩佩姐,可以跟说说话么?” 
宗扬又向围墙方向看去,红色旗子在空中挥舞。是伍思善成功地逃出来信号。
太阳又升高了些,气温灼人。汗水从额头滴下,却没人顾得上擦拭。
分钟,两分钟……十分钟……时间分秒流逝……
****
奇迹出现了,靳圣抱着程诺头里走出来。他俩身后,是两个特警搀扶下瞿晓君,带着重生喜悦走了出来。他们后面,跟着唐念北带来帮歪瓜裂枣男人,各个嘻嘻哈哈,笑容满面。三个聋哑人就在他们中间,神色讶异地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群情激昂,欢声雷动。
宗扬迎上去,问被公主抱程诺,“那对呢?”
“唉,还是别问了,演戏入戏太深,跟劫匪迫不及待搞在起了。”
“啊!?”
“别啊啦,臭小子,赶紧考虑送什么结婚礼物吧。要带女伴!”
宗扬愣了愣,直点头:“尽量完成任务!”
过隆冬跑过来大声说:“老唐半小时之前醒了!但是程程绝对想不到,他醒来就哭了,要求见宗副市长,还说他做错了很多事,再不道歉就晚了!” 
“哇,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程诺搂住靳圣脖子亲了他口。“想得策划场盛大集体婚礼!”
靳圣宠溺地看着:“几对呢?恐怕不太好凑齐哦。” 
程诺扳手指头:“嗯,定没问题,就放在十月,想应该有四对,或者,五对?”
“先不想那么多了,曾求实晚上回,想,他需要颗强大心脏!”靳圣抱着转了圈。
“姐夫,有重大情况要汇报,但是要先保证不会被人灭口。”
“哪种情况?”靳圣困惑地问。
程诺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MD宗扬,敢乱说,废了!”
宗扬抱起头鼠串:“有人要谋杀亲弟弟啦,救命啊!”
“程程,是不是有什么该知道却被隐瞒事?”
“没什么啦,真没什么啦。他嫉妒英明神武而已。”程诺抚着他心口安慰。
正在收设备几个民警神情怪异地笑,有两个还在交头接耳地说悄悄话眼睛却看着靳圣。
“没事了。自己下来走。”程诺跳下地,逃往正接受医生检查伍思善那里。
个民警好心地递给靳圣瓶矿泉水,脸上挂着强忍住笑意。
靳圣看他视线往下坠,落在他左腿与右腿之间部位,脸顿时黑了,三步两步冲过去,钳住那个小女人胳膊。“今天特别想定为LOCK&LOCK 狂欢日!跟LOCK&LOCK狂欢日。”
“只是救人心切,损失会慢慢弥补!保证!”程诺以为他已经知道了,惊慌地讨好。LOCK&LOCK可不就是暗指合体运动么?
“哼!”靳圣微微蹲,将扛上了肩头。“大热天,就在车里好好谈谈吧。”
“啊!不要!”程诺昂起头越过他肩膀看向正在坏笑着某只,“善善,怎么能见死不救?于心何忍?”
过隆冬上前摁住伍思善双肩,好像有话跟说。
伍思善于是耸耸肩,朝喊:“臣妾耳朵有点儿聋,大声点儿说啊,侍寝去么?是侍寝去么?”

(全文完)

《番外》地狱与天堂
  顾一佩放眼看去,歪瓜裂枣一片,长得磕碜也就罢了,让人犯恶心了还怎么弄?!
瞧第一排左手那个,正拿大拇指抠又红又大的草莓鼻!他旁边那个,正滴着口水歪着嘴儿看她!后排中间那个,是一斗鸡眼儿,细长的脖子安在一副塌肩膀上,活像一只吊在烤炉上的鸭,其他几个更是……惨不忍睹!
妈呀,就算她将审美标准降到地平线,也接受不了!
  虽说她已经三十一岁“高龄”,好歹是黄花大闺女啊——连初吻都还在啊——就只能吸引这类“淳朴”、“低调”的男人了么?!
悲愤得想屎的顾一佩不由呼号出声:“我草啊我草!”
  忽然,歪瓜裂枣阵营一分为二,让出一道缝,缝里出现个瘦瘦高高,白衣白裤的光头男人,他三十岁上下,面目清俊,神情超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佛陀。
  顾一佩呆了:“帅啊——”心在胸腔里突突急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眼心动?
  帅哥佛陀踏着脚下的祥土,一步步,带着沉静内敛、摄人心魄的气质走近了。“我叫唐念北。这位姐姐是叫顾一佩么?”声音煞是温柔,如祥云飘在半空中。
  顾一佩怔忪片刻,脸色一沉。“叫我姐姐?你头发都掉光了,老眉咔嚓眼儿的像四十多岁的大叔!”
  唐念北不嗔不恼,以深情的嗓音,深情的目光回馈戾气氤氲的姑娘。“我以为你喜欢比自己小的男人,这才斗胆叫你姐姐,既然你不高兴姐姐这样的称呼,叫你佩佩可以吗?”
  作陪衬的一干歪瓜裂枣闻言,有了集体呕吐的迹象:这一万块钱一人的表演费好拿的么?化一脸腌臜的妆容,表演最粗俗最鄙陋的形象,忍受各种精神上的意想不到的摧残——只为衬托唐二少的极致魅力。
  领了唐家的薪水,就算二少叫他们围绕这母夜叉裸奔也认了!
  “我的乳名是你这个秃驴可以随便叫的?给我滚远点儿!现在我只想替自己讨回公道!靳圣——你丫的还我青春!还我幸福!!!”
唐念北目光深邃地看着她,待她喊完,语重心长地说:“一佩,我觉得你报复靳圣是假,跟自己怄气是真。他严重冒犯过你,成为你的发泄对象情有可原。但作为分开多年的一家人,不见面的时间远远超过了见面的时间,你跟他之间还能有多少仇恨剩下?早该淡忘了吧,除非你刻意强化恨意,以此替自己的生活不如意寻找宣泄的借口。你是不是想过改变自己却缺乏改变的勇气,每天一睁眼只有自卑和孤寂相伴,于是懊糟得发疯、极想自我毁灭?”
他拿自己的心里路程去试探顾一佩的心,不啻为一种冒险,但他宁愿冒险,拯救一个迷失的灵魂远比毁灭它更有意义。这是他这两天刚悟出来的道理。
顾一佩再次怔住:经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细数过往,她把靳圣整得够呛,泼他一身脏水坏他名声,还把他逼的多年回不成北京,只能在农村发展(对她来说三环之外都是农村)。
其实她早已以牙还牙、报仇雪恨了,甚至报过了头,把自己也搭进去,一路黑撞,直至走上绝路!
 今天,靳圣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跪下,只为救下他心爱的女人!那个女人真特么幸福!而她尚不曾体验被异性视若珍宝的滋味,转眼数个春秋消逝,便沦为再也没人疼没人爱的大龄剩女!
她的人生,写满不如意!从哇哇坠地那刻起,便注定了会从一个不被待见的小婴儿进化为如今人见人厌的危险分子!
 “我猜对了?”唐念北心领神会的笑容深深诱惑着顾一佩,一种遇见知音般的感动在她胸臆间澎湃。而她原本打算拽着靳圣最心爱的女人一起下地狱、让靳圣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声势造这么大,恶人招牌业已高挂,岂能单凭一个陌生男人对她说几句温存贴己的话便草草收场?
“你特么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知道个P!”顾一佩抛却臆想,冷眼相向。
“你可以跟我说啊,你一说我不就都知道了么?”唐念北斯斯文文地跟她讲道理,不见半点恼怒。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顾一佩嘴上冷硬,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却不由自主地有所松动。
“因为这就是我站在你面前的理由,倾听你的心声,住进你的心里,和你一同寻找幸福。不是很美好么?”
“唐念经!我根本不认识你丫的!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他们付了你多少钱转移我的注意力?”顾一佩警觉地看向四周。可不能中了美男计!
“佩佩好机灵!”唐念北毫不吝啬地赞美,脸上净是欣赏之色,“我确实想转移你的注意力,不过,不是他们付我钱,而是我付他们钱。你们说是不是啊?”
 围着他的歪瓜裂枣们立即矮了半截身子,端着丑态百出的面孔齐声应和,有人更狗腿地说:“你不惜出卖色相,只为得到这位姑娘的垂爱,我们都被你感动得流鼻涕了!”
 顾一佩竭力忍住呕吐的欲望,却也越发觉得中间那一袭洁白出奇的高贵性感。心,便也再次砰然跃动。
 唐念北趁热打铁:“一佩,不妨听我一声劝:放眼过去某个点,你我生得随意,放眼未来某个点,你我走得随机。既然过去未来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何不着眼于现在,活得随缘些?”
  已经完全充当道具的程诺闻言,倏地挺起背脊:你妹的,这不是我跟他说过的台词么,居然给他剽窃去借花献佛了!
  好吧,看在他牺牲色相、舍己救人的份上,剽窃就剽窃吧。反正她也没申请专利。
  不过,广告做得再好,都不如疗效好。 顾一佩能不能接受他才是最重要的。
  抬眼看去,顾一佩正深深的凝望着唐念北,目光里除了震撼,还有一丝爱慕在悄然流淌。
  但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社会阅历和年龄在这儿摆着呢,仍带了丝戒备之色问唐念北:“怎么着眼于现在?怎么活得随缘些?”
“我不对你的过去刨根问底,只在乎眼下你是否能接受我的感情。我这人大场面早已司空见惯,小日子也不怕平淡无聊。八年的牢狱生涯导致我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我很差劲,自私又脆弱,好在我已经摆脱少年人不切实际,飘忽不定的情怀,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哪怕细微到一个小小的心愿。如果你接受我的爱,我们便是情侣,我会爱你到海枯石烂。我很随和,你希望我爱你多一点,我就爱你多一些,你希望我走远,我一定默默地走远,当然,这是在确定你当真厌烦我的前提下。如果你不接受我的爱,我们可以做朋友,毕竟爱情是随缘的事,强求不得,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顾一佩听得入迷,见他顿住,不由催促:“继续,我想听你说更多。”
唐念北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相信自己能在独自一人和两情相悦里游刃有余,既不会因为没有你陪伴就自怨自怜,寻欢作乐,也不会因为有你陪伴就贪得无厌,索取更多。我已经学会了担当,敢于迎接所有的风浪,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放下了一切仇恨、脱胎换骨的自己,不再背负沉甸甸的罪恶感、不再犹疑徘徊的自己。一佩,我祈求上苍,把我的温暖和真诚带给你,让你有勇气与我携手相伴一生。”
 唐念北向她伸出一只手,双脚也慢慢向她靠近。
 顾一佩雕塑般静静地站着,呼吸细密,泪水在眼中打转。
忽然,不远处传来哐当一声响,将这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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