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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对不起,吃到你 by 战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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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罗只想摆脱纠缠,没用多大内力攻击教主,见他不能再飞身追来,他趁机赶紧奔离,扑向马车。 
马车疾驰,驾驭的人望见伏罗势如破竹,朝他逼近,他不能控制马匹惊吓,同时出手勉强挡了对方几招,就被他的力道震得摔落车子。 
见状,丁子淳与伏大惊,马匹无人驾驭,狂奔起来,横冲直撞的,不一会就把他们甩出车外! 
“小心!”丁子淳护住孩童,自个儿却在地上连滚几圈,浑身让砾石撞得极为疼痛。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感到黑影盖住他?忙抬头望,披散一头红色长发的男人如妖似鬼,朝他逼近! 
“阿爹……”伏也望着父亲,很害怕,不自觉躲在丁子淳怀中。 
“走开!”伏罗把抱住玎妹的孩子扯开,拎小鸡似的,随手揪着男孩的衣领向上提。 
“不可以……你快住手!”丁子淳不能阻止孩子被抛到空中,他见儿尖叫,又落到地上,却没摔着……他再看男人,像刚才那样的,就是收放自如的内力?“你是……伏罗?”他瞠目结舌,不该碰上的人还是让他碰上了,忽地,他有些明白姐姐为何要在信中警告他。 
伏罗靠近看过,那漆黑氤氲的美眸,细致秀丽的脸蛋,是丁玎!“玎妹,你总算听见我的祈求,活过来了?”他哽咽,狂喜之中,已经分不清丁玎是幻化成蝶,飞来他身边?还是天可怜他,要蝴蝶引路,让他见到重生的她?他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她却怕得四肢并用而连连退后,他不懂:“为何你见到我就躲?” 
神情可怕的男人手握染血刀子,衣服上也是血迹,仿佛从地狱冒出来的,如此恐怖,他当然避之唯恐不及。可男人直盯着他,碧绿眼瞳流下泪水,没害他的意思,这又令他不解,好像他看见的不是他,而是……恻隐之心升起,他还没回话,男人已经拉他起来,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 
东方翎看到如此的伏罗,犹豫了,他还是没过去,也要其他人留在原地。 
“玎妹,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好高兴!” 
男人温柔颤抖的语调,与浑身散发血腥味落差极大。丁子淳恐慌,被高出他一个头的伏罗太用力的拥抱,抱到快不能呼吸,即使吸气,也都吸入血味,令人难受,况且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多难看!忍不住了,他挣扎,“姐夫快放开我!”抗议无效,感觉铁般的双臂收得更紧,像是要把他嵌入他的身体里,逼他吼出:“放开啦,我不是姐姐,我是……”陡地,两片温热濡湿压在他嘴上? 
伏张大嘴巴,瞪着阿爹在亲舅舅? 
东方翎、段三少和其他人也望见怪异的画面。 
此时,丁子淳还被伏罗强吻。他不能反应,瞠大雨眼,就瞧见一张大脸贴着自己,在做什么?“唔,唔!”嘴被吻住,他不能言语,更不敢呼吸,骇得拼命挣扭,历经旅途劳顿的身子哪能再承受这又摔又惊吓的?憋气片刻,脸已然涨成猪肝色,终于禁不住了,头好昏,眼前一片惨白,整个人也跟着晕眩,失去意识! 

第二章 长安行 
丁子淳浑浑噩噩的,不得安稳,两耳边都是车轮子“喀啦、喀啦”响声,还有马蹄行进…… 
一会儿,感到声音静止,他身子疲倦,眼皮沉重,还是努力集中意识,撑开双眼,有着胡渣子的面容映入眼帘,离他太近,“哇啊!”惊得他嚷叫。 
对方往后退,硬生生的撞到木条,伏罗想扶他坐好,却被他躲开,他叹气:“我吓到你了?” 
“你当然吓到舅舅啊!”坐在了子淳身边的伏大声说话,还对先前父亲将他抛甩到空中,觉得生气。 
脑袋撞痛,丁子淳也清醒了,瞧见自己坐在马车内;他瞥向帷幔外头,地方似乎变了,黑鹰教那些人也不见了? 
伏罗瞅着文弱书生局促不安,只好后退些,保持彼此距离,又见对方急忙解包袱、拿出一些罐子,将许多药丸配着水一块吃下,他奇怪了问他:“你有啥毛病,要吃这么多的药?” 
“我没病……只是我身体从小就不好,这些都是补身的东西。”丁子淳嗫嚅,让绿眸子盯得不自在。 
伏罗嗅出药丸气味香纯,是价格昂贵的好货,凭他记忆,还识得有两三粒药丸该是皇宫内院珍藏的稀世品,他见他没事,气色恢复了,他才又回驾驶位子,继续令马车前进。 
伏罗一离开、背对他了,丁子淳顿时松一口气,瞥见伏笑脸望他,他不免要问:“我怎么又在马车上?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你被阿爹亲到昏倒,大家吓得咧,阿爹怎么都不肯放开你,教主还差一点又跟阿爹打起来。” 
闻言,丁子淳满脸涨红,活到现在,生平第一次被人强吻,还是自己的姐夫! 
他再听伏叽哩呱啦的讲不停,说教主告诉阿爹关于丁家所有的事情了,要阿爹让出娘的骨灰,让他跟舅舅离开。但是阿爹没答应,出乎大家意料的,他要带走骨灰坛,跟他们一起离开兰州。 
伏罗对东方翎保证,他不会伤害他,会保护他和儿平安到达长安城,所以东方翎才把他们交给伏罗,在他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驾马车出发……丁子淳听见这些,很不适应,这跟姐姐信中交代的不一样啊! 
“现在阿爹同娘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外公家。”头一回出远门,伏很乐,两手护着父亲交给他的骨灰坛,一下子就忘了之前他还丢过他。 
该避开的人不能避,既然大家要在一起,丁子淳只能接受事实了……他轻叹,无法理解黑鹰教的人怎么不等他醒来,问过他意见,再作打算!男孩聒噪,比之前开心又让他换了一个想法,毕竟孩子是需要父母亲的。 
伏是开心,因为有阿爹,还有同娘一样的舅舅陪伴,三个人在一起,很热闹,他不是孤单一人啊。他同父亲讲话,他没理他,还是背对着他,驾驶马车,他一头热,过久,也凉了,他开始生闷气,对舅舅抱怨:“打从我娘去世了,阿爹就一直凶巴巴的,不理人,舅舅你还是当心啊,别惹他,他会骂你……” 
丁子淳见伏罗突然回头瞪了儿子一眼,就令他闭上嘴巴。 
马车继续前进,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增添凉意。 
伏罗瞥见丁子淳衣着单薄,两手抱着哆嗦的身躯,他立刻要马匹停下来,解了自己的披风,塞到对方手上。 
“穿上吧,这里风大,你小心着凉。” 
丁子淳手有披风,同时听到话,惊讶得忘了道谢;心里矛盾……之前手握血刀的凶神恶煞呢?现在他看见的男人,对他温和关怀,才又发现到,他已经换掉血衣,穿深色衣裳,刀就挂在腰际;可那腰带乱绑,没系好啊,他盯着他的腰带,很想帮他重新绑过。 
“你在看什么?” 
男人声音吓他一跳。“没……”敷衍着,他移开视线。 
伏罗瞧着秀丽容颜,就是丁玎,却也不是……丁子淳的嗓音和她不同,他胸膛贴着他的时候,平坦的,完全没她的丰满,他怕他,她是不会怕他的,她爱他啊,还有他的身体太弱,与她的健康活泼不一样。 
她和他却是孪生姐弟?他从来不知道这些。他忍不住又回头望他,当他静静的坐着,是很像她,那般柔和,教他情绪稳定,不再像之前整个人掏空似的,只有痛!伏罗皱眉。所以他听见教主述说完他不晓得的事情,知子淳是她家人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在他身边,只想让自己好过一点……若有所思的人苦笑,再看一眼陪伴儿子的丁子淳,说道:“去长安的路途还很远,既然你体力差,就多休息吧。”他再挥赶马匹前进,注意四周的情况。 
不知是他多心还是怎的,总觉得有人跟踪他们?但是他不打算查看,只要对方不现身,他就不行动。 
夜深了,东方翎和段三少都睡不着,并肩坐在凉亭里。 
“翎,你说……丁公子正要离开黑鹰教,伏左使就回来了,他见到玎姐的弟弟,这是不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了?”他低语。 
“嗯。”他应一声,想丁玎和丁子淳是孪生姐弟,真不可思议。 
“现在,他们应该离开兰州了?” 
“嗯。” 
“把丁公子交给伏左使……这样好吗?”想到伏罗那样的强吻,段三少替丁子淳捏一把冷汗。 
“不知道。”东方翎也想着同一件事。自从丁玎死后,这是伏罗头一次注意到其他人,他终于看见他还是有情绪,还是会落泪的,所以算是好事情吧? 
无论如何,伏罗没伤害丁子淳,还主动提出要护送……东方翎与段三少互相凝望,希望三人能好好的相处,顺利到丁家。 

十月中旬,伏罗父子和丁于淳终于抵达长安。 
大唐的都城长安,是皇帝、皇亲国戚,和文武官员的居住场所,是与外国人沟通相生意买卖交流的话聚集地,是各式各样的店面和摊贩开张赚钱的好地方…… 
换上冬天景致的长安城,街道宽敞,植满路树,建筑物气象恢宏,看得伏频频惊呼:“阿爹、舅舅,你们看,这里跟咱们兰州真不一样,好多楼、好多家店铺……”他深深的呼吸:“街上好香啊。哇!”他将头伸出车外,望着小贩两手抓一大束的冰糖葫芦,许多孩子争着拿钱向他买。 
丁子淳要伏罗先停一下,拿出碎钱、递到车外给小贩,伸手接来两串冰糖葫芦,再送给孩子,孩子高兴的吃着,他瞧着也开心。马车再走,他对驾驶的人说:“姐夫,我家就在这条街的后面,快要到啦。”他想起了什么,请姐夫先驶往布店。 
三人下马车,进入店里,当丁子淳买来衣服要他们换上时,伏罗知他用意。待会儿他们去的是丁家宅第,要顾到仪容整洁……他没拒绝,同儿子一块换下旧衣,穿新的。 
丁子淳看父子俩向店老板借后院去洗脸和梳头,他就在前厅坐着等。一会之后,他们出来了,干干净净的,就像长安人。 
他们离开布店,回到马车旁边,伏罗查觉到丁子淳老盯着他,他出声:“怎么?是我的脸没洗干净?”他伸袖抹脸。 
“不是啦,你的脸很干净,只是……”丁子淳脸红,仍然忍不住瞧着对方,那清洗过、刮掉胡渣子的俊脸惑人,想必迷倒不少的女子,他却是属于姐姐一人的。此刻,他才发觉姐夫又高又帅,还武功高强呢,不禁脱口说出:“只是我觉得你剃了胡子,比较精神,与先前差好多。”不能忘记初次见他的时候,那样哀感的神情,那样张狂如鬼魅的行为,他流泪,当他是姐姐,抱着、亲着他——他满脸燥热,不敢多想! 
伏罗微笑,感到对方老是回避他注视,现下,又盯着他的腰带?他问他:“我这腰带哪里不对了,你老看着它?” 
“你的腰带没绑好……”其实他在兰州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 
“是吗?我觉得我绑得很好啊。”他摸一摸腰带。 
他不这么认为,询问:“我可不可以帮你重新绑过?”说完,他惊觉失礼了,很不好意思,可男人仅是一愣,随即敞开两手,欢迎他来。他立刻走向他,双手解开对方的腰带,重新绑……“你看,要从这边绕过来,再这样的打结,才会好看,你刚才那么绑,有点丑。”他讲完,腰带也迅速绑好了,而且绑得真不错啊!发现对方正在看他,他忙说:“对不起!” 
“你帮了我,为何要说对不起?”伏罗微笑,脸红的人一定不知道,丁玎以前也时常这样的,念他不会绑腰带,总要帮他重新绑过。 
伏兴味昂然的观察阿爹和舅舅,忍不住偷笑。他衣服穿好了,人也清爽,他跟他们上车,再出发。 
马车走过一段路,停在丁府大门口。 
“少爷?”守门的人瞧见丁子淳下车,特别高兴,他忙进门内,冲着庭院来往的仆人大喊:“快向老爷相夫人通报,少爷回家啦!” 
伏罗父子头一次进了丁家,打量周围建筑,庭园花木,他们听到府里的人因为丁子淳归来而喧哗,片刻,还看到一位十七八岁的貌美姑娘从厅内跑出来,唤一声:“淳哥哥!”直向人冲过来! 
丁子淳见女孩,慌了,忙后退,急道:“湘湘你别来——”却老早止不住她抱住他,登时,他浑身不对劲! 
目睹丁子淳被女孩碰过,整身皮肤立刻起红疹子,伏罗和伏都瞪大了眼睛。 
“好痒……好痒喔……湘湘你快放开我……”丁子淳痒得唉唉叫。 
“淳儿?”丁进贤与韩秀君望着武湘湘尴尬了放开他们的儿子,“快给少爷准备药水!”他们赶紧叫来仆人。 
突然之间,丁家的人忙成一团,有的去拿药,有的准备温水,伏罗见丁子淳痒得难受,站不稳了;他把骨灰坛暂时交给儿子,旋即伸手就将丁子淳抱起来,带他到仆人备好的温水缸旁边,让他们帮他宽衣,浸入倒了药的水中。 
“谢谢你帮忙。”丁进贤向陌生人道谢。 
“不客气。”伏罗拿回骨灰,一面注视五十多岁、蓄着一撮胡子的长辈,他就是玎妹的父亲,而跟在他旁边的四十多岁慈眉善目的妇人,是母亲。 
伏跟随爹,看府里的人来人往。 
武湘湘待在房间外面,急得走来走去。直到仆人出来报告,少爷泡过药,红疹慢慢的消退了,再过一会,她等他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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