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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身陷囹圄by碧落浅妆-第3部分

小说: 身陷囹圄by碧落浅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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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握紧。
……
顾绾宁一路小跑,吸入肺部的空气都是森凉的,回到房间之后,季薄川刚好洗完澡,深灰色的睡袍搭在身上,他头发上还滴着水,屋内空调温度调得高,陡一适应不了那种温暖,顾绾宁瑟缩了一下身体,垂下的眼睛大睁着,缓解眼眶中的酸涩。
“有人给你气受了?”季薄川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睛。
顾绾宁双手捧过茶杯静静地喝了一口,“没有。”
“我不信。”他替她脱下厚厚的风衣,揽着她的腰在沙发上坐下,“我不信有人能让你在受了委屈之后,还死死地护着他。”他微凉的唇在顾绾宁冰冷的脸颊上蹭了蹭,带着淡淡清酒的味道,那种让顾绾宁沉迷又厌恶的味道。
“刚刚去哪儿了?”季薄川细细的吻从左颊扫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角,轻轻啄了啄,“抽烟了?”
“没有抽烟。”顾绾宁紧张地摒息,没闪躲。
在季薄川身边三年,顾绾宁始终如履薄冰,因为看不透猜不着,所以愈发胆颤心惊,怕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怕他一次脾气就让她变成从前那个一无所有的顾绾宁——那个倾尽一切爱着季唯则的愚蠢女人,顾绾宁深刻厌恶着。
季薄川冰凉的唇瓣暧昧地擦过她的唇,来回摩挲着,带着温度的舌尖款款勾勒着她的唇线,微沉的声音流露出淡淡的沙哑,“在想什么?”
说着手环在她腰际不轻不重地一揽,顾绾宁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被迫仰面,承受着他不算热烈的亲吻。
唇齿分离,他湿润的唇瓣在她被吮得红肿的唇上不舍地来回蹭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如果在这里不开心,我可以立刻安排你回伦敦。”
顾绾宁的心被重重敲击了一下,甚至从心底升腾起一股隐隐愤怒的火苗,但那火苗转瞬又被她压了下去,只嗫嚅道,“……我好久没见到爸爸了,这两年他身体越发不好,我想多陪他两天,可以吗?”
“你有权决定这些小事,”季薄川吻吻她的下巴,“顾绾宁,你有权做这些无伤大雅的决定,譬如告诉那些用异样眼光看你的人,你是我的女人,是季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而不是被人当作情妇,用轻蔑的眼光看待。”
当一个男人想宠着一个女人的时候,那真是太容易不过了。哪怕此刻季薄川是连名带姓地叫她‘顾绾宁’,哪怕他说话始终是那种沉闷到仿佛念稿子一样的语调。
“老太太身体不好,就别多生事端了。”顾绾宁轻轻解释,本质里她并不认同自己‘季太太’的身份,她跟着季薄川来到季家,季家人都将她当作季薄川的情妇,她也并没有觉得难以忍受。
“呵,”她乖巧的回答让季薄川难得露出了笑意,他忍不住就低下头来重重吸吮她的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装模作样的虚伪,像极力装纯良的狐狸,藏在老虎堆里,小心地收好尾巴。”
顾绾宁推开他,眼神染上愤怒。
“恼羞成怒了?”季薄川握住她的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声线温柔而低沉,“你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当然我也清楚。”
“你想报复。”他一针见血地戳破她所有的伪装,“还记得我三年前遇到你的时候?那时的你多令人恶心,像阴沟里的老鼠,你混迹在伦敦最混乱的二十九街,毒瘾发作,为了一剂海洛因,拔刀捅死了一个瘾君子,当时,你就是用的这只漂亮的右手,”
季薄川一根根亲吻过她的手指,眼神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暧昧与痴迷,“那时你纤细的手指死死拽着那把钝刀,一刀又一刀地捅在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身上,血都溅满了你那身廉价的衬衣……”
顾绾宁浑身颤抖,通红的眼睛狠狠盯着季薄川,“你尽管羞辱我,你有这个权利。”
季薄川摇摇头,将她圈进怀里,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凌厉的话,“你很聪明,跟在我身边的三年,你从未提过半句回来的事;但你同时又心中不甘,你原本该是剑桥毕业的高材生,有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可你最后却沦落这般,所以你做梦都想回来,想夺回你曾经失去的一切,你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打算着,就算夺不回来,那至少也要毁掉。”
“你一定不知道饭桌上你看着云云的目光,那种嫉妒与失衡。”
这个男人一定要打击得她一文不值。
顾绾宁狠狠咽下眼眶中的泪水,任由他怎么说都不再回话。
所幸料到了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季薄川也没生气,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下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蹭她的发顶,“我能将你拽出泥淖,也能将你推回深渊,横竖你是仗着我对你的那点喜欢,想要兴风作浪了。”
“但你知道我的底线,”他粗砺的手指突然狠狠牵住她的下巴,冷厉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顾绾宁,你不能高估一个男人的容忍度,也不能低估他的嫉妒心,尤其,当他还是你的丈夫。”
顾绾宁疼出了眼泪,心底透凉。
他果然还是什么都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缓缓日更中,缓缓变帅中(*^@^*)


、第四章

“顾绾宁,你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嫉妒心。”
季薄川说这句话的时候,顾绾宁被他箍在怀里,他目光灼灼,令她有种别样的难堪。
这个男人知道她跟季唯则之间的一切,见识过她最狼狈不堪的一面,在季薄川面前,顾绾宁永远像只蜷缩着不敢动弹的鹌鹑,仿佛一动就会向他暴露出自己所有费劲隐藏的缺陷。
可他却还不肯放过她,先是故意让她有机会与季唯则单独接触,然后又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想到这些,顾绾宁眼神有些发狠,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季薄川对她眼中的羞愤视若无睹,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有用不完的耐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宠坏了的孩子,稍不如你的心意,你就要耍脾气。你从前可不是这样。”
“我从前什么样跟你没关系!”顾绾宁狠狠推拒,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踩到了这个男人的雷区。
季薄川的脸这时终于沉了下去,冷寒的目光落在顾绾宁的身上,让她心惊。
顾绾宁突然想起何致铭口中的那句话来:我大哥他脾气不太好。
上一次她说出跟他‘没关系’这三个字的时候,是在两年前,那时她喝多了酒,再次触发了毒瘾,一发不可收拾。她还记得那时的季薄川,他一只手就将她的头按进冰水里,让她一次又一次几近窒息,求死不得的感觉令她崩溃,当她哭着求他松手的时候,他就是用现在这种眼神看着她。
他说顾绾宁,戒毒所外面有的是,可我不会送你去,你想死的话,省点买毒品的钱,我一只手就能弄死你。
从此顾绾宁再也不敢碰烟酒。
如果说季唯则是梗在顾绾宁心中的一根刺,当她不去碰触的时候,那根刺会缓慢腐烂,带给她隐约的钝痛,那季薄川就是插在她心脏上的一柄刀,是她睡着都不能安生的梦魇。
可这次季薄川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气氛一下子有些安静得可怕,若放在平时,不必计较两人对错,顾绾宁肯定是会先服软的,季薄川她开罪不起,她不是那种被丈夫护在象牙塔里的娇纵小妻子,有权利任性。
但此刻她却闷着脑袋一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舌头被狗咬了?”他这时候还有心情逗她。
顾绾宁咬牙,“是被狗咬了!刚刚!”
季薄川本没指望她开口,现在陡一听到她恶狠狠的话,他竟有一瞬间的怔愣,吃惊的眼神落在她红肿的唇瓣上,然后就想到刚才那两片唇瓣柔润娇甜的味道,笑了。
顾绾宁被他笑得无措,她将眼神挪开,心中暗想这人心思真是难捉摸:有心哄着他的时候,他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是在耍猴戏,可笑得很;恨极了执意想要跟他闹翻的时候,他又成了好脾气的绅士,仿佛能包容她的一切无理。
“反正都咬过了,那不妨再多咬两次,”他挨着她滚烫的耳根轻轻说,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说不定,这样可以安抚你见到旧情人时的心痛。”
这男人最懂得怎样折磨得她难以忍受,坏透了。
在顾绾宁惊愕瞪大的眼神下,季薄川低首,重重含住了她的唇瓣,这个吻不复刚才的轻描淡写,两人明显都有些失控,季薄川滚烫的气息汹涌扑向她,令顾绾宁有种被活生生碾碎吞噬的错觉,惊颤又刺激。
良久之后,季薄川才微喘着松开顾绾宁的唇,平日里冷硬的轮廓终于有了润色,他额头抵着她的额,气息略急促,拍拍她红彤彤的脸,“去洗掉身上的烟味。”
顾绾宁还有些茫然,大口吸着气,大眼中雾气滟滟一片。
季薄川眼神一暗,刚欲将她重新拉进怀里,顾绾宁已经从沙发上爬起,噔噔跑浴室去了。
她一个人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季薄川已经在床上了,他靠在床头,手上拿了本书在看,他头顶上方是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可相隔这么近,顾绾宁无可避免地看到了他冷硬的侧脸,将那点温暖的光束吞噬殆尽。
“过来,”他抬头看见了她,拍拍身侧的位置。
顾绾宁没有踌躇地上前去,掀开被子上了床。
季薄川随手将她揽进怀里,把手中的书递给她,亲了亲她尤带着湿气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都近乎宠溺了,“我看不懂,你翻译给我听。”
顾绾宁拿过那本厚重的书籍傻了眼:合着他刚才拿着书翻来翻去都是在做样子?
那是一本法语版的《温夫人的扇子》,顾绾宁随手拿着翻看了几页,在季薄川毫无攻击性的注视下,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几句期期艾艾的讲解之后,她鲜有地流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顾绾宁将手中的书啪地一声合上,重重摔到一边。
“我不会,法语我不会。”
“你在剑桥不是学的法语?”季薄川一副要睡前闲聊的架势,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腰际。
顾绾宁脸上火辣辣的,“是法语,可我忘了。”
“哦,”季薄川又从床头柜中抽出另外一本书来,“英文版的,很多单词我都不认识,你念我听。”仿佛要换种方式给她台阶下,哄着她。
顾绾宁抬头看着季薄川的眼神,几秒钟后,突然发狠地夺过他手上的书,使了劲儿地撕扯,废页撒了满床。
她脸上烧烫,简直羞愧欲死,顾绾宁一辈子都没这样难堪过,她这辈子所有的不堪所有的狼狈都被这个男人看尽了。
顾绾宁情绪失控地朝着季薄川大吼,“我不会,我英文法文都不会!你季薄川一句话,有的是人争先恐后替你译成标准的中文,你何必这样羞辱我!”
“那你会什么?”季薄川这时语气出奇的平静,但顾绾宁分明看见他眼中有某种火焰在燃烧,他突然翻身将她重重压在身下,单手止住了她的撒泼,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现在成功了,顾绾宁,你成功扮演好了一个只需要陪金主上床,其余什么都不用会的情妇身份。”
顾绾宁心脏紧缩得厉害,眼泪无声地往外冒,通红的眼睛对上那双冷寒的眼。
“嘘,”他抽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唇,轻轻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呢?觉得委屈?是我欺负你了?”
这男人就他妈是个变态。
顾绾宁只是哭,在他身下拼了命地挣扎,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既然别的地方你不想努力,那床上你总得卖力点,总不能我娶回一尊菩萨供着吧,”季薄川毫不留情地拨开她身上的睡袍,昏暗的灯光下,玉体横呈,他的眼神带了火,烧过她身上的每一寸。
季薄川带着薄茧的大掌在她身上滑动,从小腹一直游弋到前胸,最后握住左边软软的一团,重重揉捏,“唯则和明萱的房间就在隔壁,你可以选择含蓄点,或者你更喜欢叫得大声些,好让他们都听到?”
他突然狠狠的进入,顾绾宁忍不住一声闷哼,随即反应过来他的话,惊恐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季薄川邪异地笑着,凑近亲她的眼睛,撞击的动作愈发猛烈。
不安宁的一夜。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顾绾宁醒来时,下意识地看了眼身侧,意料之中的,季薄川已经走了,看着撒了一床的书籍碎片,顾绾宁脸颊滚烫,仿佛身上都着了火——那个变态,昨晚来了兴致的时候,硬是拿着书要逼着她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念,念错一个词就多做一次,结果就是她现在浑身仿佛被卡车碾过似的。
说什么看不懂法语,不太懂英语,说什么生意人粗鄙不讲文化,说什么只是随便买两本书装点门面怕被同行笑话,想到昨晚他一句句犀利地指出她的错误,发音不知道多流利,顾绾宁狠狠扯了扯被子,简直想一头撞死在棉被上。
洗完澡之后的第一件事,顾绾宁拨通了何致铭的电话。
“嫂子?”何致铭惊讶地接起电话,条件反射地正襟危坐。
“是我,”顾绾宁有些尴尬地握了握手机,“是这样的,有件事我想麻烦你帮帮忙。”
“有什么事尽管说。”何少有种要上刀山下油锅的预感,心中特别焦灼。
“我想让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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