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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身陷囹圄by碧落浅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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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问题,按此执行就好,具体细节下周例会在讨论,散会。”出乎意料地,季薄川同意得干脆利落,他将手上翻都没翻过的企划书往外一推,起身离开椅子,说完已经率先出了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朝办公室前去的过程中,季薄川问郝劲:“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
“没什么大事,与恒源国际有一个合约要签,另外私约的话,万通投资行的詹姆士先生来过电话,说想跟我们详细商谈一下有关东区那块地开发的问题,不过因为是约在晚上,所以我替你婉拒了。”郝劲查看了日程后说:“今天大致是能赶在五点下班的,之后的事情都可以挪到明天。”
“今天不用急着回去,替我跟詹姆士先生安排见面吧,晚上八点。”季薄川说完这句话,换郝劲惊奇了。
天要下红雨了?向来只早退绝不加班的上司竟然主动要求加班?不怕回家被家暴?
郝劲清咳一声止住了飞奔的思绪,讪讪的说:“这不太好吧,顾小姐怀孕了,你偶尔早退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今天运气明显够背,哪壶不开提哪壶,季薄川一下子被精准戳中痛处,脸色黑沉得能滴出墨来,冷声说“叫你安排就少废话,唧唧歪歪比女人还烦人。”
砰地一声被关在了总裁办的门口,郝劲心想我哪比得上你家那位烦人,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明白哪里又惹得自家老板不爽了:上次宴会混乱不是已经压下去了吗?所有媒体都众口一词,详细报道了寰宇年轻有为董事长怎样冲冠一怒为红颜,红颜乃是他老婆,半点没提他老婆是个精神病的事实——紧接着一系列正面报道下来,全都是寰宇董事长怎样数十年如一日,从无花边新闻,爱生活爱家庭,简直都快成经济版面的妇女偶像了,直接导致寰宇股票涨了又涨。
他都还没来得及邀功,就又不被待见了?这哪儿跟哪儿呀,郝劲摸着下巴想。
却不想更烦人的事情还在后头,詹姆士先生是一家在华著名投资行的副行长,纯老美,宴是小宴,随宴的是寰宇几位部门经理,其中营销部王程就在其中,季薄川在英国多年,与詹姆士自然不存在语言交流问题,但出于双方关系对等,请两名随行翻译还是必要的。
酒过两杯,营销部经理王程就说:“说到翻译啊,咱们部门的小顾才厉害,能力超群,人又漂亮温柔,可惜是个有了主的,不过听说她跟老公关系可不怎么好……”
老美没什么八卦心,聚会也不会想到去交流人家夫妻关系,但出于礼貌回了两句,通过身边一位美女翻译的转述,美女轻软的声音灌进耳朵,再加之多喝了两杯,王程来了兴致,敞开胸怀谈开了来,男人嘛,不谈生意的时候,话题总离不开女人,王程也向来喜欢用这种方式谈生意,并且屡试不爽。
只是这次貌似有点行不通,他越说越离谱,都已经涉及到公司女同事*了,詹姆士先生连连皱眉,下意识去看季薄川,看到的就是一张阴沉到毫无感情的冷脸。
哗啦一声,季薄川手上的酒杯呈抛物线飞了出去,重重砸碎在王程椅侧,暗红色的酒渍溅了王程一裤子,勉强热闹的气氛当即凝滞,季薄川动作自然地顿了一下,抽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手指,然后才淡淡看向惊呆的王程,轻扯唇角,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
谁他妈手滑成那样啊,又不是帕金森——郝劲嘴角抽了抽。
“没关系没关系。”王程当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连连反应。
郝劲一看季薄川满目阴沉,再联想到刚才王程一谈到顾绾宁时那一脸贱兮兮、口水都恨不得往外流的垂涎表情,他在心中沉重地吸了一口凉气——不长脑子至少也看看新闻啊蠢猪,这些天多少经济报版面被你口中“摇曳生姿”的女人占了一席!
果不其然,这两天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的人终于找到发作的时机了,丝毫不在意场合的,季薄川蓦地起身,指名道姓直指王程:“我竟不知道,王经理这样神通广大,连手下女职员穿什么牌子的丝袜都观察得一清二楚,公司花大价钱就是养了你这样的废物?”
接下来的场面就完全不可开交了,季薄川将王程从头到脚一通大骂,若不是外宾在场,郝劲在一边拉着,都险些当场怒火中烧动起手来,最后才堪堪控制住情绪,他面无表情地冲王程道:“既然王经理这样喜欢看长腿,我想激情club经理的工作更适合你,你明天不用再来上班了!”
宴不成宴,季薄川中途离席,郝劲给他找了个醉酒的借口,跟外宾道了歉,扶着半醉的季薄川从会所出来,上了车。
“我开车送你吧,酒驾可危险。”郝劲任命地坐上了驾驶座,看到后座上似醉似醒的人,多半都能猜到又是正宫娘娘的原因了,他也是嘴贱,没能忍住,就开口说:“也不是我故意要说,那天宴会上顾小姐确实做得不厚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完全不管不顾,险些闹出人命,就为了一个赵倩,她那样跟你闹得颜面尽失,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若不是我后来——”
“关你屁事!”季薄川心里再憋屈烦躁,却又偏偏听不得顾绾宁半点不好,他倏地睁开眼,重重一脚踢在前方的椅背上,声音因带着醉意而显得含糊:“她是我老婆,我乐意她闹,关你们屁事!你们就是见不得她好,都是见不得她好过,她都怀孕了,都怀孕了……”
他的声音弱了下去,渐渐横靠在后座上没了动静,一手枕着脑袋,闭上眼似乎是睡着了。
“去滨河路778号。”很久,季薄川突然声音沙哑地说,他难受地想找口水喝,却又执意不伸手拿,跟自己的本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抗争着。
滨河路?难道不是该海定路吗?
郝劲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迟疑地看向后视镜中的季薄川:“你不是要回家?”
“是要回家,所以要去滨河路。”
他声音放得很轻,都称得上是小心翼翼了,令郝劲恍惚以为听错,但依然任命地绕道朝着滨河路而去,足足跑了一个小时,跑车才在一栋新式公寓外停下。
不至于吧?
从车上出来,看到眼前的公寓,郝劲再看看车上的人,当时就斯巴达了:放着别墅洋房不住,大半夜跑到这种私人公寓来,确定不是私会小蜜?
作者有话要说:慢吞吞更新啦,准时七点!小天使们看文愉快么么哒!
作比真的要跪求家暴了……抖M这种病,很难治好的啊……

、第五九章

“你已经下班了;可以回家休息,不必再跟着我。”季薄川坐在车上;透过车窗,对车外站立在寒风中频频朝公寓张望的郝劲说。
郝特助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副望妻石的好形象,习惯性狗腿地说:“不用了;我等你进去我再走。”
不是不想走,关键是大神你死巴巴赖在我车子里;我想走也没法儿啊,郝特助都差点迎风流泪,不知道老板到底是几个意思——整整一个小时!没有错就是一个小时!他暗示明示无数遍,可就是没办法从老板手里抢回爱车!
说好的你去钻小蜜暖被窝放属下一条生路呢?郝劲悲伤地望着自家老板,吸了吸快流出鼻涕的鼻子;心酸地说:“要不,我还是开车送你回去吧,免得顾小姐问起来不好交代,你也知道的,怀了孕的女人脾气难免会有些大……”
说实话,对于老板金屋藏娇这件事,郝劲有些梦碎,梦碎的结果就是,让他心中对顾绾宁的不满直接转化为了同情。
当然最后他还是没能要回车,而是一个人迎着冷风绕道出去打的了,临走之时,郝劲一步三回头朝后看,他的爱车依旧停靠在夜色中一动不动,昏黄的路灯下,法国梧桐的阴影拖在地上,他透过窗看到车后座上的季薄川,季薄川正一手搭着额头,目光幽深地盯着窗外的公寓看,怎么都不像是酒醉找情人寻欢的饥色形象。
果然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郝劲暗暗想,下定决心以后做个爱老婆防小三的好男人。
公寓的灯没有关,外窗是紧闭着的,拉上了窗帘,却不见人影,季薄川想,顾绾宁也许还没有睡,她也许在看书,也许在发呆,也或许,在哭。
可绝对不会与他相关。
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另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将车窗摇到最低,寒风刮进来,酒意醒了大半,脑袋一阵涨疼,迟疑很久,他还是毅然按下了1号快捷键,滑了免提,将手机放在腿上,季薄川立刻紧紧盯着屏幕,连呼吸都拧紧了,像是等着法官宣判的无名囚徒。
死刑还是无期,终归都是他不想接受的。
电话被接起的那一刻,季薄川竟然觉得这场景恍惚得不真实。
“喂?”第一遍没人应声,那头顾绾宁微微皱了皱眉,音调稍抬又问了一遍:“这么晚了,什么事吗?”
“绾宁,是我。”生怕她挂断,季薄川连忙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吐出几个无关紧要的字。
“我知道是你,我是说你这么晚打电话来什么事?”顾绾宁重复了一遍,对他郑重自报家门的行为有些奇怪,又问:“你声音有些奇怪,喝酒了?”
“没有。”季薄川下意识地否认,因为知道她不喜欢,话出口之后他又才忙不迭更正:“不,喝了一点。”此刻他发现,比起招她不喜,他更害怕用谎言骗她。
那头停顿了片刻,俩人彼此呼吸可闻,很久,就在季薄川以为顾绾宁又在酝酿脾气的时候,她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先挂了,用太久手机我睡觉很难入眠。”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始终固定在一个温浅的音调,不是他臆想中的冷言冷语,却又是他光想都难以忍受的客气和疏离。
“你别挂,绾宁,”季薄川终于忍不住拿起了手机,放在耳边,字音清晰地说:“我想你。”
“我很想你,绾宁。”他声音稳健地重复了第二遍,第一句话说出口了,很多话都能顺理成章多了,季薄川深吸了一口气,用商量的口吻说:“绾宁,我现在开车来接你回家好不好?我明天休息,可以陪你去产检,你一个人住我很担心你。”
顾绾宁没有急着大吵大闹,也没有拒绝反驳他口中的担心,她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微凸的小腹,然后对着手机,声音温柔得很自然:”你别担心,宝宝很好,我今天刚去过医院,医生说它很健康。”
她还能这样安静地跟他说话,却已经没有办法这样安静地跟他相处,这让季薄川瞬间打消了冲进公寓的念头,甚至都不忍心告诉她,自己就在楼下,对,就是不忍,因为他隐约难受的发现,每当他不在绾宁身边的时候,就是她情绪最正常的时候——似乎她一直都是正常的,一切所谓的“不正常”,全都是发生在面对他时。
他最后声音沙哑地说:“绾宁,那你……好好休息吧,不舒服立刻给我打电话,或者有事想找我也可以打电话,当然没事也可以。”语无伦次的,他将话说完,一直等到那头顾绾宁挂断,才有气无力地将手机扔在一侧,难受地揉了揉额头。
公寓的灯光如期熄灭,他终于找不到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看了眼腕表,九点过,并不算晚,季薄川拉开车门下车,准备换到驾驶座开车回别墅,结果刚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前方突然车灯晃动,一辆浅灰色的崭新迈巴赫正对着他猛冲而来,若非车子恰好在距离他五米远的地方紧急刹车,季薄川都险些怀疑自己遇到了蓄意肇事者。
嘎吱一声,迈巴赫紧贴着一根路灯杆子停下,车门砰地一声被毫不怜惜地推开,一身水蓝色运动服的季潜从车里钻出来,见到季薄川,季潜一手搭在车门上,另一只手一扬,懒懒地冲他敬了个怪礼,咧嘴笑得漂亮:“不好意思大哥,刚新入手的车,刹车有点失灵,险些撞到你了。”
正经得好像他是真心道歉的一样。
“小潜。”季薄川脸色瞬间难看极了,他扫了眼自己被溅了一片泥浆的裤腿,沉下脸说:“既然是新车,哪存在刹车坏了的道理?技术这样不好,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季薄川才不相信,季潜半夜三更会这么巧路过这里,试车?都试到居民区来了?瞎子也不会找这样的借口。
多少意识到点什么,将顾绾宁与季潜这两个字连起来,季薄川心里隐隐烦躁,语气自然不会好。
季潜却丝毫没介意他的冷嘲热讽,他一手抄在运动服的兜里,慢步走过来,大惊小怪地咋舌两声:“新车又怎么样?有的事情很难说清楚的啊,若是某些人想要蓄意谋害我,故意弄坏了我的车,我又一个不小心将车开到了某个偏远地区,丢命可是分分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在精神病院住了多少年了,说不定就是死了人家还以为我自己发病自杀呢,这多冤枉。”
他意有所指,让季薄川几乎是瞬间就皱起了眉头,隐隐什么东西浮上心头,他冰冷的目光直视着季潜笑嘻嘻的脸,语气严厉:“你究竟想说什么,不必跟我绕弯子。”
“你要我在这里说?开什么玩笑啊大哥,又不是夫妻分手,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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