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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极品国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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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虹心里充满着期待,经过了几番的事实验证,对于骆志远神奇的医术和针灸,她完全是深信不疑了。
因此,费虹对骆志远的态度在骆家人中算是最亲密最热情的一个了。只是骆志远心里明镜儿似地,这种温和和亲密建立在“治病”的基础上,不啻于虚幻的空中楼阁,不仅极易幻灭,还很不牢固。
以费虹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性格,将来也很难说怎么着。
……
中午时分,骆靖宇亲自开车来到谢家。骆志远给他号了号脉,探知他的肾虚境况大为改观,看来外公穆景山留下的那个古方颇具疗效。只是他要想恢复雄风,还必须要配合针灸的刺激。药物徐徐改变和消除内在的病灶,而针灸则借助于穴位的通胀,“唤醒”骆靖宇原始本能的生理机能。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药物的效果已经不大了,更重要的是针灸。
“看来,拖了这一段时间,反而是让他因祸得福了。”骆志远心里暗道,又笑了笑望着骆靖宇道:“三叔,到我房里去吧,我好给你下针!”
骆靖宇知道下针的部位涉及,必须要在封闭的空间里。他跟着骆志远上楼去客房,费虹起身要跟随,骆志远回头一笑,“三婶,您不用跟来了,我会有分寸的。”
费虹犹豫了一下,“志远啊,不需要我帮忙吗?”
骆志远摇摇头。
虽然费虹跟骆靖宇是夫妻,但治疗这种部位,费虹在一旁“围观”,总是让骆志远感觉不太自在。况且,这也会让骆靖宇面子上挂不住。
谢婉婷笑着坐在了费虹身边,“费姨,让志远去给三叔看病吧,我们过去也帮不上啥忙,就等着吧我陪您说说话。”
骆靖宇跟着骆志远进了客房,骆志远将房门一关,笑着摊摊手,“这里没有外人,三叔,您脱掉衣服吧。”
骆靖宇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脸色涨红,脱起衣服的姿势和动作都很别扭。
骆志远取出金针,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骆靖宇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了床上。骆志远微微一笑,上前去动作麻利地在骆靖宇的关键穴位上下了针,连下九针。
如果有外人在场,就会发现,九根金针围绕着骆靖宇的器官呈规则排列,但却有高有低,说明下针的力度是不同的。
骆靖宇有些尴尬地闭上了眼睛。
骆志远望着眼前的金针,突然想起了外公当年在传授这个古方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当年穆家的始祖穆行空曾为宫廷御医,他以此法治好了皇帝的“寡人之疾”也算是歪打正着,下针过猛,反倒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刺激”功效。
但外公也再三警告他,下猛针固然能见奇效,但万一……风险也是极大的。
骆志远犹豫半天,还是决定试试“下猛针”,不过要循序渐进,有多大的效果就保持多大的效果。毕竟骆靖宇无论如何都是家族长辈,倘若出现意外,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骆志远慢慢捻动最中央穴位处的一根金针,试探着继续往下入了一分。
骆靖宇蓦然发出呻吟之声,双腿明显有些轻微的颤抖。而与此同时,那本来匍匐着的病灶却陡然抬头,有了雄起的迹象。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便屏气凝神,以十二万分的小心缓缓将金针再入一分。这一分的入针,骆志远慎之又慎,一边观察骆靖宇的反应,一边手握针柄,随时准备应变,因为太过紧张,额头上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骆靖宇发觉下体处有了异动,睁眼一看脸色骤红,但心下却是狂喜。他旋即望见了骆志远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和那全神贯注无比紧张的神态,心头一热,心中泛起一股复杂的热流。



 第91章 疗效验证

半个小时后。
骆志远松了一口气,这一次针灸刺激的效果之大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堪称颇有奇效。
他轻盈地将金针取出,给骆靖宇盖上被子,遮住了他的不便处,笑道:“三叔,您先别起身,平躺在床上不要动,让经脉再通流片刻。”
骆靖宇点了点头,“好。辛苦你了,志远。”
“三叔客气了。另外,我还有个事儿想跟三叔商量一下。”骆志远脸上浮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来,不过,他此刻是医生,有些该说的话不能不说。
“你说。”骆靖宇的神色恢复了平静,笑了笑。他平素不苟言笑,今日能露出笑容,显然是心里有一定的感激情绪在内。
他虽然是中央部委的高官、又是骆家的嫡长子,但作为一个男人,这种隐疾几乎是毁灭性的。骆志远妙手回春,带给他的不仅是生理上的愉悦,还有精神上的涅。
“三叔,我今天给您下了猛针,效果还不错。但是下一次施针的力度如何,我需要看看疗效才能掌握。所以……”骆志远吞吞吐吐地望着骆靖宇,迟疑良久才压低声音道:“所以,三叔,趁着……您跟三婶……”
骆志远含糊其辞,话没有说清楚,但却把自己搞了一个大红脸。
骆靖宇脸色骤红,几乎要将头全部埋进被窝中。他怎么能听不明白骆志远的意思,只是被自家的一个晚辈当面如此……他的尴尬和羞恼可想而知。
咳咳!
骆志远清了清嗓子匆匆出房离去。
他要当场验证疗效,可不是拿骆靖宇夫妻寻开心,而是要趁热打铁这种之疾,只有通过房事的疏通才能见根本在针灸的有效期内施行房事,好处太大了。说到底,还是为了骆靖宇着想。
骆志远下了楼来,走到客厅口见费虹正跟谢婉婷谈笑生风,就停下脚步道:“婶子,您上去吧,针灸完了,三叔在我的房中。”
费虹大喜,起身就往楼上跑。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笑吟吟意味深长地追加了一句:“婶子,您帮三叔活动一下,一会咱们再看看效果。”
费虹先是一怔,旋即脸色大红,不敢再停留,急匆匆上了楼。
谢婉婷有些狐疑地望着骆志远,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扭过头去,就不再问这茬儿。
……
骆靖宇衣冠楚楚地缓步下楼,装作没有看到骆志远,目不斜视,径自进了谢老的书房,去拜见谢老。而随后,费虹风韵犹存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脚步轻盈地走下楼来,走进客厅坐下,却有些不敢正视骆志远淡然平静的目光。
谢婉婷知道费虹要跟骆志远谈骆靖宇的之疾,自己在此多有不便,就起身走了。
望着谢婉婷袅袅婷婷的秀美背影,骆志远转头望着费虹,轻轻笑道:“婶子,如何?”
费虹脸红若红布绸缎,几乎能掐出水来。
她虽然有些泼辣的劲头,但这种夫妻,却让她如何能当着骆志远一个晚辈的面说出口来。
骆志远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婶子,我是医生,您实话实说,要不然我明天的针灸会把握不好分寸。”
费虹垂下头去,低低道:“挺好。挺好的。”
骆志远嘴角一挑,淡淡又道:“正常吗?”
费虹两只手揉搓了一下,“还行。”
骆志远收敛笑容,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您确定是‘还行’吗?”
“嗯。”
骆志远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好,我明白了,婶子。明天让三叔过来,我继续给他下针。根据今天的情况来看,基本上用不了多久,三叔就可以恢复如常了。当然,平时的调养进补还是很重要的而且,还要加强体能锻炼。”
说完,骆志远起身就离开,结束了这场尴尬的谈话。
不多时,站在谢家别墅院中一角抽烟的骆志远,发现骆靖宇夫妻开车离开。他这才掐灭手里的烟头,转身走进客厅,上楼准备回客房休息片刻。今天给骆靖宇施针,对他的心神消耗很大,体力有些透支。
上了楼,客房的门敞开着。里面,谢婉婷正动作熟练地给他更换着床单和被罩,他忍不住暗暗点头,出身在大家族中的谢婉婷如此善体人意、兰心慧质,殊为难得了。
见他进门,谢婉婷笑了笑,“我刚帮你换了床单和被罩,你歇一会吧,估计你也累了。”
“谢谢你。”
谢婉婷笑而不语,转身就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走出了客房,替骆志远掩上房门。
她聪慧过人,知道骆靖宇夫妻在骆志远这间客房中八成是行了房,虽然两人极其小心没有留下什么后的“痕迹”,但终归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因此,骆靖宇夫妻前脚刚走,她就跑上楼来给骆志远换了新床单。
……
晚上。
骆靖宇夫妻按照惯例回骆家别墅吃晚饭,骆秀娟夫妻也随后进了门。
一家人吃完晚饭,骆老夫妻出门散步。骆秀娟皱着眉望着兄长骆靖宇,“那小子又来了?”
骆靖宇默然片刻,才抬头望着妹妹,“秀娟,志远这孩子其实还不错,你以后要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你明知道老爷子心里的想法,还要这样,真要让老爷子生了气,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费虹陪笑道:“秀娟啊,志远这次进京主要是为了给你哥看病,我跟你说啊,他的针灸术实在是非常神奇,你哥这病还真多亏了这孩子!”
见大哥大嫂对骆志远的态度如此,骆秀娟有些忿忿不满地嘟囔着:“真不知道骆破虏父子给你们吃了什么汤,爸爸这样,你们也这样!”
“大哥,不就是给你看看病嘛,至于把你收买成这样?”
见自己好说歹说骆秀娟都还是这个样子,骆靖宇有些上火。他霍然起身,拂袖而去。
费虹叹了口气,也起身来,“秀娟啊,不是嫂子说你,你咋就是这么揪住不放呢?就算是骆破虏有错,但这孩子没什么错吧?你好歹也是一个长辈,别太过分了啊!”
费虹说完,也追着丈夫而去。
郑安捷苦笑着望着自己似是犯了更年期、越来越尖酸刻薄的妻子,轻轻道:“秀娟啊,我觉得大哥和大嫂说的对,你这脾气啊,该改改了!”
骆秀娟一瞪眼,扬手指着郑安捷大声斥道:“郑安捷,你少给我胳膊肘子往外拐!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少管!”
郑安捷脸色骤红,他气得嘴角哆嗦着站在那里咬牙道:“好,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你爱咋样便咋样吧。”
郑安捷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迎面遇上骆靖宇的女儿骆虹云,骆虹云笑着喊了一声“姑父”,但郑安捷沉着脸理也没理骆虹云,大步离去。
泥土人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郑安捷还不是泥土人。这些年,他守着强势霸道蛮横的骆秀娟委曲求全,心里吃了多少憋屈,就累积了多少怒火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终归还是一个男人,连起码的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他还能忍下去吗?



 第92章 骆家的暴风骤雨

骆秀娟没有把郑安捷的“发作”当回事儿。结婚以后,两人的争吵是家常便饭,偶尔郑安捷也发发脾气,过后就算了。
但这一次,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天从骆家离开之后,郑安捷没有回他们的小家,而是开车回了父母家。
第二天,郑安捷不顾父母的阻拦,坚持打电话给了骆秀娟,提出要离婚,态度非常坚决。
结婚这么多年,郑安捷从来都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木讷人老实人,突然变得这么强势,骆秀娟震惊之余,也就慌了手脚。
她是蛮横骄矜的性格不假,平时也习惯了压丈夫一头,但这不代表她对郑安捷没有感情,更不代表她不重视自己的小家庭。同时,孩子都这么大了,一旦离婚,骆家的颜面往哪里搁?孩子怎么办?
骆秀娟无奈之下,只得向骆靖宇夫妻求援,不过,却不敢跟骆老夫妻讲。
骆靖宇也很吃惊,犹豫了一会,打电话给妻子费虹,让妻子出面去跟郑安捷谈一谈。
奈何郑安捷根本就不见费虹,费虹无功而返。骆靖宇想了想,还是亲自出马了。
他打电话把郑安捷约了出来。
郑安捷慢慢走进骆靖宇的办公室,回身默默地关上了门。
“大哥。”
骆靖宇叹了口气,挥挥手,“安捷,你坐。”
骆靖宇走出办公桌后面,坐在了郑安捷对面的沙发上,神色凝重地沉声道:“安捷,你们两个究竟是搞什么鬼,好好地,闹什么离婚?!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地,也不怕传扬出去让人家笑话!”
“大哥,我也是受够了。你问问她,对我可曾有半点的尊重?我有的时候真是在想,我究竟是她骆秀娟的丈夫,还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这些年了,不管是什么场合、也不管是当着谁的面,从来都不顾我的想法,从来不给我留一点面子!”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没法过了。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也请为我想一想。我想,勉强凑活在一起,不如分开,这样对谁都好。”
郑安捷的声音微有激动,但总还算是应答得体。
骆靖宇神色有些闪烁。妹妹骆秀娟的脾气他比谁都清楚,单单是骆秀娟对郑安捷的态度,他有的时候也看不下去,也背后说过骆秀娟几次,奈何骆秀娟根本无动于衷。
“安捷啊,秀娟就是脾气不好,但她也没有坏心,你也知道的。当然了,有的时候,她的确是过分了一些。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我觉得……”
骆靖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郑安捷情绪激动地打断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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