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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罪爱燃情-第18部分

小说: 罪爱燃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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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看着那些繁琐的机械和管子,心里怕极了!电梯已经不能用了,如果不迅速撤离火灾现场,他们几个人都会命悬一线!
席崇华的手突然被人攥住,他抬头,对上了段冰冷静的眼。
“我们必须撤走,马上!”段冰说。
席崇华的手开始颤抖,他与商志高对视了一眼,一同看向那个伤口还未缝合沉睡着的孩子。
“不!我不能丢下她!”商志高断然拒绝,却一时不知如何做。
手术室的温度越来越热,空气里弥漫着滚滚浓烟,段冰剧烈的咳嗽,大声的提醒两个失去理智的男人。
“你们救不了她!她在全麻状态下根本没法自主呼吸!就算你们转移她,你们能保证通气的气管导管完全不脱出吗?一旦脱出!我们根本没条件从新插管!因为现在已经停电了!”
席崇华和商志高依旧处理病人,商志高说:“我们到时候可以用面罩加压给氧支持呼吸!”
“放屁!”段冰急得已经不行了,再不走,谁也走不出去!
面罩加压给氧一样危险,到时候病人依旧命悬一线!算谁的责任?而且,这样匆忙简单包扎手术伤口并离开手术室无菌环境,病人伤口绝对严重感染,给以后带来极大麻烦。
往往在最紧要的关头,女人是比男人冷静的,席崇华和商志高深深地知道即使将病人转移出去,也是同样陷入危险,楼层的电梯已经停电,空气里浓烟滚滚,所有人都像是被烘烤的蚂蚁,那样渺小,那样无力。
于是席崇华也放弃了,他明白段冰的意思,即使病人有生还的可能,即使他们几个人配合默契将病人转移,这个小女孩同样是危险的,况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的本能是紧张和慌乱,根本无法默契而冷静的配合,只要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小女孩同样很危险。
段冰拉着席崇华的手,冲着还在手术台边上不肯离去的商志高说道:“陆陆今天要比赛,她说了你再去不了的话,就不再理你了…”
商志高的手顿了下来,硕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双手微微颤抖,在做最后的挣扎…
终于,他的最后防线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段冰挑破,他只要想到自己再也见不到可爱的女儿,就恐惧的无以复加,于是狠狠地握紧拳头,转身跟着他们逃窜出去…。
段冰从回忆中逃窜而出,看向积怨很深的席崇华,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当年那样劝你们俩,可是我并不认为我说的没道理,难道你当时心里不明白吗?救,我们的命可能被搭进去,小女孩活不了。不救,我们可以逃生,她一样是死。你这么多年把你自己的懦弱转移成对我的怨,公平吗?”
她始终没有后悔过当初的抉择,那孩子命本该绝,何苦搭上那么多医护人员的性命?
况且,主刀医生是商志高,最后也是他一个人担了责任,对段冰和席崇华没多大影响,少了商志高,自己的丈夫才能从副教授一路升到院长的位子。
人不自私点,怎么能行?若个个儿都像商志高那样愚蠢,那就活该做了短命鬼!
席崇华不再说话,抬头看着墙上他和商志高的合影,他当时还是那样的年轻,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一向对医疗事业洗手奉职,却落得个如此惨烈的下场。
命运弄人,无处去怨。
席崇华长叹了一口气,额间又多了条岁月的沟壑。
一病三日,商陆看着镜中面容苍白的自己,心里凉到了极点。
戚树发来短信说学校里楼下热热闹闹的,似乎围了好多亲友,段冰拿着礼服推开房门,一脸难以掩饰的喜气。见她蓬头垢面的倦容,立刻催促道:
“陆陆,快快,把礼服换上,订婚仪式虽不用伴娘,但你也要到场。”
商陆冷冷的看了眼段冰手里的白色普通款式的抹胸裙子,对上她的眼,道:“我只穿黑色。”
段冰的脸色立刻由喜转阴:“要不要我叫你席叔叔来劝你穿衣服?”
商陆斜睥着那件礼服,和段冰阴沉不定的脸色,一把夺过了衣服。
段冰这才满意的离开。
手指抚上冰冷的丝绸,商陆大而空洞的眼睛有些失焦。
今天是他订婚的日子…
雨季过了,云也散了,阳光和暖而喜气,好像上天都在为他贺喜…
一只长尾巴喜鹊落在窗边的防护栏上,讷讷的看了商陆一会,商陆伸手去摸,却惊得它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她顺着喜鹊飞走的方向看去,眼中复杂交织。
A市的墓地里,静谧冷清。
沈西珂举着遮阳伞立在墓前,看着碑上面色白皙微笑静止的女人,站了好久。太阳愈发的毒辣,沈西珂将洋伞举到墓碑前,遮挡住阳光,看着照片里的女人自言自语,像是和她对话一般。
“给你挡挡阳光,知道你最爱美怕晒黑。”
照片上的女子笑着,温柔而娴静。
这个逝去的女人,曾一度因为心机颇深而被沈西珂嗤之以鼻,而她一定想不到,在她死后的这些年里,最常来看她的除了沈井原就是他的妹妹沈西珂了。
沈西珂从包里拿出一块包装精致的糖果,弯身置于墓前。
“给你的,喜糖,我哥马上要订婚了。”
沈西珂的语气里很难听出有什么感情,却实实在在的蕴藏着谁也不知道的歉疚。
她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向九,还有两个小时,沈井原就要像全世界宣告谁是他未来相伴一生的女人。
“你会不会怪我?”沈西珂突然眉头一紧,深深地看着墓碑上的女人。
她叫肖伊,曾是一名歌手,那双美丽的眉眼曾经肆无忌惮的明媚在沈井原的怀抱里,却因患了淋巴癌早早去世。沈西珂一向对这个未来嫂子没什么好印象,却在得知她将不久于人世的时候黯黯神伤。
肖伊在去世之前怀了沈井原的孩子,因为癌症晚期便将孩子做了下去。治疗的过程很痛苦,肖伊不想让沈井原看着自己一天天的浮肿下去,变成没有头发的怪物,便选择了自杀。
沈井原深爱着肖伊,就和她一同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药,最后肖伊抢救无效死亡,沈井原却奇迹般的被抢救过来。
沈西珂不愿再去回忆沈井原当时的痛苦与消沉,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并伴有自杀倾向,袁婷才被沈西珂委托作为沈井原的心理医生跟踪治疗。
然而沈西珂深知哥哥的性子,他始终忘不了肖伊,即使他不说,即使他看似如常人一样说笑,却依旧是个脆弱的病人。
我们无法理解,沈西珂也无法理解,因为从未和深爱的人天人永隔过,那种滋味难以起笔。
于是沈西珂做了一件事,让沈井原,不再为肖伊睁眼到天亮。
“你会恨我吧?”沈西珂看着墓碑上的她,鼻子有些发酸,但还是仰着脸控制住眼眶中的泪水说道:“大喜的日子我这是怎么了…妈的…”
沈西珂收起伞揩去眼角的液体,又恢复了那一副高傲而自私的拽样子,说:
“不过肖伊,你别怪我,我也只是想保护我哥而已,让她忘了你,像现在这样,你也会替他开心的…”

上午十点,沈井原的车子准时开到了席家楼下,商陆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身着洁白的礼服,席无、苏挺一家都身着盛装,也等在楼下。
席叔叔一早就去了宴会的会场,不在家。
沈井原推开门走进来,一身白色西服,身材修长,优雅如玉。
苏挺马上围了上去和沈井原说笑,夸他今天的装扮如男模般养眼。
席无在一旁冷着张脸,插话:“我穿也好看。”
苏挺轻蔑的瞥了眼那张看腻了的帅脸说道:“那你就穿啊,顺便给我办个婚礼!”
席无被她掖得没了言语,便没好气的冲着楼上大喊一声:“新娘子快下楼!让我们家苏挺看看不是长成什么形状都能穿婚纱的!”
“席无你大爷的!我跟你拼了!”苏挺冲上去就揉席无的头发,却被席无揽住了她日渐粗壮的腰身,三下两下便将其制服。
小两口嬉闹间,只听见楼上有段冰故意咳嗽引人注意的声音,沈井原抬头看向楼上,只见楼梯上下来的,正是美艳华贵的袁婷。
袁婷并没有穿婚纱,因为只是个订婚宴,两人一起领证,然后请大家吃个饭,就算完事,但段冰依然为她精心挑选了一身白色的高贵的礼服,那样的优雅脱俗。
段冰站在袁婷身后跟着一起从楼梯上走下来,收到了大家惊艳的眼神之后,一双细纹暗布的眼角洋溢着骄傲与满足。
“好美啊婷婷…”苏挺围上去双手合十做惊艳状。
“的确不错!”席无摸摸下巴,也给了个赞。
段冰看向沈井原,等着他的反应,沈井原的眼睛从上到下将袁婷大略的扫了一下,嘴角扯出个微笑来,还是一贯的不温不火。
“走吧,先去领证。”他曲起左侧的手臂做成弓状,等待袁婷用手挽住自己。
袁婷暗暗失落,失落于未从他的眼中寻出一丝惊艳来。
苏挺抬头再次看向楼上,惊讶道:“陆陆…”
所有人都向上看去,只见商陆也从楼梯上下来,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与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
段冰的眼陡然溢出愤怒来,她压制住心里的不满,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慈爱些,说道:
“陆陆,不是给你选了白色的礼服了?怎么穿了一身黑色?多不吉利…”
商陆没有回答,撑着尚还虚弱的身体,把着扶手一步一步的下楼梯。
沈井原也抬头看去,她面色如白玉般没有血色,双眼间用眼线遮掩住倦意,搭在扶手上的五指指节突兀,似乎瘦了不少。
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眼神毫不闪避的盯着被袁婷挎着的沈井原看…
对不起,你的婚礼,我该穿黑色。



、你管不管

“哥,你们怎么还磨蹭呢!”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沈西珂推门进来,冲着大家喜气洋洋的笑。
商陆暗自打量这个唤沈井原哥哥的女人,身材高挑,性感妩媚,似乎为了这个日子而精心打扮过,长发斜拢在一侧颈边,精致妆容下的脸庞与沈井原极为相似,浑身散发着不可对抗的桀骜。
“这就走。”沈井原说道。
沈西珂上前拽住闺蜜袁婷的手,一脸惊艳,“婷婷你…太漂亮了…”
由于袁婷平时着装总是中规中矩,从不造作,今日装扮着实让人眼前一亮,不由夸赞。
趁着沈西珂引了人注意的空当,一旁的追求完美的段冰依旧心有不甘,耐着性子劝道:“陆陆,你去把白色礼服换上。”
袁婷连忙转向段冰:“姨妈,她想穿什么就让她穿吧!”
袁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那样的善解人意,然而商陆却没有半点感激的意味。
沈西珂这才注意到商陆,只见她一身黑衣吊带长裙,天然去雕饰,面容白净如瓷,像是空谷中一朵冷艳的白花,美丽无暇。沈西珂也心里奇怪,这个娘家人难道不懂A市的风俗?无论是订婚还是结婚,绝不能皂色出席,所谓皂,就是一身黑。
商陆旁若无人的看向沈井原,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复杂。
她那样深深地望着他,那样的目光,那样的凝视,笨如苏挺,都看出些异常来,就更别说其他人。
袁婷松开沈西珂的手,漾起一丝和善的微笑来,对大家说:“我先上车去了。”
很明显她有多不自在,低头提着礼服裙子离开了。
沈井原也正要跟着出去,刚走出一步,身后的段冰却说:“你必须把衣服给我换回来。”
这句话是冲着商陆的,语气十分强硬。
沈井原的步子顿住,转身看向段冰。
苏挺和席无对视一眼,连忙打圆场:“妈…谁也没规定订婚宴不能穿黑色啊又不是结婚况且这都什么年代…”
“你别说话。”段冰竖掌制止住苏挺。
苏挺闭上嘴看看席无,不懂婆婆为何突然这样较真,席无揽过她的肩膀带着她先行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商陆一动不动的站在段冰面前,不卑不亢,别人看来,她今天的表现确实是不太正常,就连看段冰的眼神也是异常锋利。
她对段冰的话充耳未闻,桀骜的迈步从段冰身旁垮了过去,却被微怒的段冰一下子拉扯了回来。
商陆本就被一场病热掏空了身子,这样被她一扯,整个身子拧了个半圈,腿一软,顺着那力道摔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另一头的席崇华站在酒店门口,抬手看看表,不禁有些着急,却丝毫不知家里正上演着一场精彩的闹剧。
段冰原是想训两句这个不听话的小辈,也不知怎么就弄成了这般狼狈,张着嘴倒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商陆。
沈井原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几乎是本能的,快步走过来,扶起倒在沙发上的商陆,单手摁着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一股烫热透过掌心蔓延到心底,她本来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被段并这样一推,蹭在沙发上就垂下来几缕,狼狈颓废。
沈西珂惊讶的微张着嘴巴…
这女孩到底是谁?
他的视线就在与她平齐的位置,商陆心头一暖,直直的看着他。
他还是像以往一样护着她…
眼看着未来姨母的脸都气绿了,身后的沈西珂心里这个着急,她这个木讷的哥哥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总觉得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奸。情四溢的样子…
“咳咳!”沈西珂用拳抵在唇边假,提醒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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