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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宫乱之许你来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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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来迟还没答话,容西康便猛地等着歌舒尚大吼道:“做个死人很好玩吗,老子这么多年被你害的还不够,不要再跟着老子添麻烦,给老子乖乖滚回平都去!”
“不回!”歌舒尚猛地窜出来,抱着容西康的脑袋狠狠吧唧一口,笑着狠狠道:“你以为我一件傻事会犯两次吗,之前为一个忠字差点害死你,我算是想明白了,歌舒家不止我一个儿子,君王也不止我一个臣子,而你身边却只有我一个人,如今我是说什么也不肯放手的了!”
“你!……这又是何必!”容西康皱眉,推开歌舒尚,盯着他表情坚定道:“我已经说过,我只把你当兄弟,不可能与你更进一步。更何况,我已娶妻,月娘如今还有孕在身,我与你断无可能。“
“哼,月娘!”歌舒尚冷哼,咬牙道:“你四处征战,近来军事更是繁重,人心善变,昨日信誓旦旦今日冷血无情,你可记得上次留宿月娘房中事什么时候,怎么就确定月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此事我自有分寸!”
歌舒尚顿时恼怒,对着容西康大吼道:“你有屁的分寸!有分寸你答应那个皇帝以一人性命保容西全家?!有分寸你会明知月娘背着你与他人有染还详装不知!有分寸你会明知我背叛你还对我一再忍让!你就是个蠢货!你要死我就偏要救你,你想一个人走我就偏要跟着你,我这辈子就赖定你了,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别想离开我!”
一旁来迟与阜盍被这一顿大吼吓了一跳,在来迟的印象中,歌舒尚一向都是冷静而沉稳的,这般歇斯底里的吼叫,真是一点不像他会干的事情。
本以为是个逍遥的人,却不想到原来是个情种,而且对象还是容西康,想当初为了皇命还差点杀了容西康,如今这般,难不成真是物极必反么。
阜盍一点也不稀奇,情之一事,当局者迷,旁观者也不能清,若是真的爱上了,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何况比起自己拿天下来换美人心,这歌舒尚不过是离家出走,算不得什么了。
这边来迟与阜盍都沉默各自思量,那边不止来迟与阜盍,便是容西康也被吓了一跳,自从自己从火海里面逃出来,本想着就此悄悄隐去。那是歌舒尚以为自己死了,发了疯一般到处找,后来发现自己的踪迹之后便一路追踪,连本该去和太子回合也没去,整整跟了自己一夜把自己捉到了。
然后一切便变了,虽说当今盛行男风,但是男子与男子都是暗中来往,也极少这般张扬的。而歌舒尚这般直白的示爱,让自己便是连被背叛的怨恨都来不及,便窘迫得不得不躲着他,心烦意乱。
结果最后,容西康还是没能赶走歌舒尚,只得无奈地和来迟与阜盍告别,赶着马车带着歌舒尚,向着往北的路口远去了。
“人都走了,雪地里凉,上车啊,我们也该走了。”阜盍见来迟抽着鼻子,鼻尖都冻红了,陪着乌黑的眸子格外诱人,探头轻轻啃了他鼻尖一口,又解下自己的围脖将来迟的脑袋都包起来,一把将他抱上马车塞进了马车里。
自从被阜盍抱着在沙场上转了一圈,来迟已经习惯了阜盍时不时就把自己当小孩子抱来抱去,一开始还反抗,不过只会引来阜盍的变本加厉,最后也懒得再反抗,干脆就任其自然了。
“此去只怕再没机会回来了,这边关的天空,在平都只怕是看不到的。”来迟仰头看了看天,边关的天看起来格外高远,不像是从皇城仰头看上去,只能看到那小小的一方,被围在宫墙之内,让人窒息。
阜盍跳上马车,甩了甩马鞭,马车便开始缓缓前行,扭头看着来迟温和一笑道:“你若是喜欢,日后数十载,有的是时间,我再陪你来便是了。”
“平都传来消息,说父皇病了,虽说不严重,可是却也总不见痊愈。君无小事,父皇身体一向健朗,偏偏在我要回去的时候出了这事,也不知这背后藏着什么缘故,只怕回去之后便是身不由己了。”
“如果呆不下去……。”阜盍顿了一下,看着来迟:“大不了随我回潍城,皇兄要的不过是那皇位,给他便是……。”
来迟勾起嘴角笑笑,却不回答。
对人来说,失去不可怕,得到后失去才是最可怕的。失望不可怕,满怀希望而不得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这般美好的许诺,还是不信最好,不然日后若是不能实现,又要屠天伤心了。


 、回宫

春日,太子大胜归于平都,举城民众扫街相迎,红灯高悬,取消宵禁三日,彻夜欢庆。
皇上亲自城门相迎,百官庆贺,夜宴群臣。
夜宴设在御花园,初春尚寒,御花园处处摆放着暖炉,满园春梅怒放暗香悠远,回廊处处摆满温室培植的牡丹花,花灯璀璨烛火摇弋,丝竹之声宛转悠扬,美貌舞女赤脚戴金铃翩翩起舞,而婢女太监端着金樽酒盏来回穿梭,四处一片欢声笑语。
“彦儿,过来。”皇上已经喝得微醺,看着一旁的太子,轻轻招招手。
来迟也被敬了好些酒,因着群臣在,阜盍也不好过去给他挡酒,此时已经喝得脸色酡红,听了皇上的召唤,便理了理衣裳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行礼道:“父皇。”
“此次与外族一役,你立了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尽本分而已,儿臣不敢有所求。”
皇上笑笑,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锦囊,丢给来迟道:“你不要,朕却不能不赏,那些金玉珠宝的你倒是不缺的,这个既是你拿来的,便给了你吧。”
来迟接过,不需打开,便是手感便猜到这便是自己从歌舒尚那边拿回来的令牌,皇上这个行为无异于是将这皇城之中的势力交到了自己手上,看来这皇上对太子倒是真的不错。
转念一想,这股势力是暗地里的,比那些明面上的势力倒是用起来方便的多,便没有推辞,将锦囊塞进衣袖,对着皇上道:“儿臣谢过父皇!”
“免礼,是你该得的。”阜奕笑着摆摆手,站起来举杯道:“太子此次大战,能大胜归来,其才能不输朕当年,朕心甚慰。”
“皇上万岁!太子殿下千岁!”群臣皆起身,高呼出声,同饮了一杯。
阜奕放下酒杯,看着来迟道:“朕乏了,先去歇息,你酒量浅,再呆一会儿便离席吧。今夜已晚,你也莫回太子府了,去你母后的寝宫歇息吧。”
“儿臣遵命。”
“对了。”阜奕已经抬脚,又顿了一下扭头对来迟迟疑道:“你母后……身体不适,你且说与她说些体己话,让她宽心。”
来迟点头,道:“彦儿知道了。”
今晚的夜宴皇后称病没有来,其实所有人都很清楚,皇后的是心病。这一次皇上将北关的军事权力收了回来,而容西康战死沙场,虽然追封了候位,其它容西家的子弟不至于树倒猢狲散,但是要想恢复当初风光,却是万不可能了。
皇后在后宫呆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看不明白其中关窍,可是自己的丈夫要杀自己的哥哥,身为□和人妹,不论站在那一边都是煎熬,怎么会不生病呢。
阜奕见来迟表情平和,晓得他心中自有分寸,便点点头,由着太监将自己扶着离席。
同时,阜盍也站了起来,来迟瞟了他一眼,见他跟着皇上的身后离去,连回头看自己都没有。便端起酒杯冷笑一声喝尽了,原本刚才有点醉意的,这杯酒喝了却感觉脑子清醒多了。
对于阜盍与皇上之间的恩怨,来迟倒是不想去深思,那两个人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入的回忆,甚至连他们本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对彼此之间的执着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若是真的无情,何以这么多年来都纠缠不清?
有时候来迟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和皇上那几分神似,而让阜盍误会了是喜欢自己的。毕竟在阜盍心中,幼年那个在他背后等待守护的皇上,才是他宝贝的回忆。而自己,不过是他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的寄托而已。
来迟历来都是谨慎的,看多了那些为了情爱落得悲惨下场的故事,对于所谓的情爱避之惟恐不及,更何况对象还是阜盍,那种男人习惯了站在人上,与自己真是点点都不般配的。越想越烦,干脆便摇了摇头不再纠缠,也离席向着皇后的寝宫而去。
因着来迟喝多了些,便是脚步也有些虚浮,引路的宫女提着琉璃宫灯,两外两外宫女扶着来迟,后面再跟着两个公公,一行人倒是呼呼啦啦向着皇后那边行去,结果到了宫门口引路的婢女却停了脚步。
来迟一抬头,见皇后寝宫是关着的,朱红的大门上一堆鎏金狮岁门口静静悬着,门口站着的是提前跑来通报的,见了太子赶紧跪下,哆嗦嗦道:“禀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的宫女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让太子殿下改日再来。”
“没事,你们都走开。”来迟摆摆手,走到门前便直直跪下,吓的后面的宫女公公连忙都跟着跪了下来,顿时皇后寝宫门前便呼啦啦一群人跪着,气氛格外肃穆。
来迟跪下了也不吭声,身后的宫女公公更是不敢吭声,初春下了夜依旧冷得厉害,宫里面都是用青石板铺的路,跪上去格外寒冷,可是来迟便是一直跪着,他知道皇后心里有怨,但是她更是太子的亲身母亲,苦肉计便是最上策了。
一个时辰之后,来迟的酒意已经散开了,没了酒劲加上他内功也没有,更是格外寒冷,跪着的膝盖估计已经青紫了,整个脚都麻木没了知觉,不过来迟还是面不改色。
现在的形势,容西家虽然倒了,但是武将最重的便是情谊,便是没了军权,仍不能小看容西家的影响,所以皇上是断不会和皇后闹翻的,皇上自然不可能低声下气来和皇后和好,不止是身份的关系更是皇上来求和只会更尴尬,而身为皇后的亲儿子的太子便是最合适的,现在就是看谁更狠得下心了。
另一边,重晏宫内,阜奕与阜盍难得心平气和对面坐着,自阜盍当年离宫,重晏宫便封了,不过日日依旧有人仔细打扫,过了这么多年倒是依稀如旧。
伺候的婢女早就都退了出去,宫内灯火通明,屋角摆着燃着沉香檀木的暖炉,倒是觉得格外温暖。而桌上摆着煮好的茶,热气氤氲,泡茶的水是那山上运下的幽潭寒水,泡茶的茶叶是千金一两的白山云雾,只可惜茶是好茶,对坐的两人却都没有品茶的心思。
“上一次,与你坐在这里一起品茶,似乎已经是十六年前的事了。”阜奕喝了许多酒,此时眼角有点微红,一扫人前那副威严端庄的皇帝模样,眼神殷殷看着阜盍柔声道:“还记得当年你最爱喝这白山云雾,每年让人给你送去的,也不知你喝了可满意?”
阜盍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冷声道:“这茶还是配上这水才是上品,潍城的水,泡不出这个味道。”
“是我疏忽了,以后我让人连着水,也一起给你送去吧。”
“何必呢。”阜盍抬头,看着阜奕沉默片刻,才叹息道:“哥……我……。”
阜盍话还没有说完,阜奕猛地站起来,阜盍一愣抬头看着他,却看到阜奕眼圈都红了,看着自己哆嗦着嘴唇,好久才伸手过来拉着自己的袖口,张嘴哽咽道:“小盍……你原谅我了么。”
看着眼前这个人,阜盍觉得心里面像是浸满了水,柔软又沉重。
记得小时候,这人总是这样一幅胆小怯弱的样子,明明是哥哥,却喜欢躲在自己背后,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便是他唯一的依靠,总是要牵着自己的袖口才会安心,若是看不见自己就会慌乱不安。
那一场皇位之争,自己以为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可是如今见了,原来这个人其实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原来自己一直以为最了解他的,却其实没有真正明白过他。
 

 、乱心

夜幕垂,重晏宫内,两人对饮,相对无言。
阜盍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孩子了,可是被他这般望着,便忍不住恍惚,仿佛之前那些被背叛的伤痛都带了无可奈何的疼惜。
沉默良久,阜盍仔细想了想自己的心意,只能开口道:“哥,当年之事,我的确是怨过你,但是没有恨你。而且这一年发生诸多事情,现在想想,这么多年来大概也不真的怨,只是伤了心吧。”
“当年许多事,我不能与你解释……。”阜奕见阜盍免得惆怅,心中大痛,蹲下仰面望着阜盍道:“小盍,哥从未想过伤害你的,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定要相我。当年的事情,你别再追查,也不要问,算是哥求你了,行么?”
其实阜盍今日来,只是想求一个解释,以解了当年的心结。
可眼下情形,不管如何,这个人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而在自己面前却蹲□,这般几乎卑微的姿态,恳求自己不要追究往事,让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追问了。
而阜奕这么说也是无奈,这么多年来,他背负这那般沉重的秘密,即便当年已经下定决心独自承担,但是却没有一日不妄想着,与其与阜盍相隔万里冷若路人,还不如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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