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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宫乱之许你来迟-第47部分

小说: 宫乱之许你来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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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了要补偿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吧。
只可惜来迟也是个面冷的,即便是如此,心中有所感动,嘴里却很难说出什么好话来,最后落得见了他,倒是总是沉默着了。
白如墨进来之后,将茶具放到一旁,挤到来迟所在的榻上,笑着道:“太子殿下不回自己的太子宫养伤,却日日躲在这里与皇叔厮混,如此你宫中两位美人又要独守空闺,真是可怜!”
其实按规矩是该回太子宫住的,可阜盍才刚刚得了他的认可,怎么可能让他回太子宫与姜芷柔与哥舒雅云日日相处,便硬说太子因冻受伤,而自己这处别院正好有个温泉,疗伤最好,硬是将来迟接到了这里来住,而姜芷柔与哥舒雅云,不过是隔几日便过来看望一次罢了。
来吃懒得搭理他,白了一眼问道:“与其管我,不如多想想交代你的事,这都一个月了,到底办得如何了?”
“哎,真无趣!”白如墨撅撅嘴,收起了调笑的心情,指了指兆彦道:“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要知道如何,让他取下面具一看不就知道了么。”
阜盍也看着兆彦,兆彦笑笑,伸手取下了面具。
一张和来迟几乎一样的面孔露出来,只是在额角处留着一道羽毛状的白色疤痕,倒是看着不觉得难看,只是终归是有了瑕疵。
“不是说可以完全恢复的么?”来迟皱眉,盯着白如墨。
白如墨摊手:“若是伤口一出现便医治,自然是没有问题,可如今都隔了一年才来,能治成这样已经不错了,除非给他换一张脸倒是不会有疤痕,可是这不是不行嘛!”
兆彦知道来迟虽然对自己刻意冷淡,但是却不是真心恨自己,不然当初就不是划伤自己的脸,而是直接杀了自己了。便笑着摆摆手道:“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小小的疤痕而已,只要找个合适理由,很容易解释的。”
来迟还是皱眉,心中总觉得不爽,阜盍知道来迟别扭的性子,他对兆彦心中有愧,总是想做到十全十美的才好。只是眼下白如墨的确是尽力了,便转了话题道:“既然如此也是没办法的,准备事宜已经安排好了,择日便行动吧。”




 、约定

不过几日,皇宫里面却走了水。
其实这种时候天干物燥的,宫里又为了暖和处处燃着火盆和熏炉,走水也是有的。但是问题就在于这走水的地方时皇宫里的内寺,本来是因着皇后一心向佛而建造的一处清静之地,临着御花园西南角,平日鲜有人来。
而恰巧这一日太子就来了,起因是皇后出宫去了寺庙静修,此事因太子而起,按理应该去探望。而太子身体还弱着,那寺庙在山上更是寒冷也不便前去,便来着皇后常处之地为皇后诵经祈福,以表孝心。
祈福这种事自然不可能一堆人陪着,何况佛门之地也见不得兵刃,所以那些守卫都远远守在院外。可偏偏就遇上了走水,而太子正是体弱的时候,便是要逃走,又哪里比得上这火势经风一吹,瞬间便成了火海。
最后救自然是救出来了,只是身上难免受了些伤,特别是头发被烧得厉害,好在还能再长,而额前一块伤口更是显眼,留疤是难免的了。
此事自然是引得皇上震怒,那些下人都被抓了起来,本来是要直接打死的,而太子却是个心软仁慈的,不顾自己伤着,硬是爬起来拦着求情。
此时自有礼官谏言,道近两年太子殿下的确是极为不顺,受伤不断,便是在战场上大胜归来,也遇到这天灾人祸的,若是再添人命只怕更是不吉,变当做是积福,饶了这些下人罢了。
最终此事便只是将那些下人责打一顿遣出宫去了,而礼官的话也让皇上颇为上心,请了得道高僧带着一百零八僧人整整念了三天的经,此事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而科米尔带着太子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七日之后了。
来迟不知道阜盍是如何说服阜奕的,但是最终阜奕的确是同意了让科米尔带太子回国。不过自然不能是娶回去这种理由,而是以质子的身份过去的,两国也商定了诸多互通贸易的条款,当然,更详细的便是下面的人去慢慢处商量了。
来迟如今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回想之前的时间,仿佛便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后物是人非,便是自己的一颗心,也在无意之间丢在了阜盍的身上,不禁唏嘘不已。
太子启程之日,皇上亲自送出城门,阜盍站在一旁,百姓围观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而来迟也被白如墨拉着来,来迟带着之前太子戴过的面具,与白如墨坐在茶馆里,坐在临街的二层茶楼里,正将那城门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一开始来迟不肯来,但是此刻倒是站在窗边,看着太子对着皇上行了辞别礼,被科米尔扶着上了马车,虽然旁人看得不清楚,但是来迟还是看到太子临别之前,视线在阜盍身上停留得最多,但是最终还是转身上了马车。
太子是喜欢阜盍的,这一点来迟一直都知道,但是唯有此刻才深刻觉得,比起太子来说,自己对阜盍的喜欢,付出的实在是太少。只可惜这个世界上,爱与不爱,并不是靠着付出的多少来赢取的。
“你真的打算跟着阜盍回淮城了么?”白如墨丢了一粒花生进嘴里,咬得咯吱咯吱响,看着来迟道:“你可是想清楚了,以阜盍的性格,此次跟着他回去,日后若是想要离开,只怕是不可能了。”
来迟也不回头,仰头看了看天,勾起嘴角冷笑道:“我若是想要走,谁也留不住,何况他想留住的不止是我的人,更是我的心呢。”
“你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般冷静呢。”白如墨想想阜盍对来迟的各种失常,而再看来迟的态度,不免觉无奈道:“你啊,感情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心甘情愿的笨的,太聪明,反而享受不到感情的美好了。”
来迟苦笑一下,扭头看着白如墨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仅有的,也就是这点小聪明了,若是丢弃了,我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呢?何况,你难道不知道,越是得不到的越让人疯狂么?”
白如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来迟话中的意思,不仅哈哈大笑道:“以你的性格,我一开始就不该以普通人来揣测你的反应的,呵呵,看来你也是为情所困,才这般小心翼翼,但愿阜盍那个笨蛋明白你的苦心了。”
来迟忍不住露出笑意,勾起嘴角开心道:“他已经答应带我会淮城,日后这皇城的争斗都与我们无关,白首之约,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明白我的心意。”
“你倒是对他有信心呢。”
来迟沉思了一下,才抬头看着白如墨静静道:“即便是我,有时候也是想要相信点什么的啊。”
白如墨看出来迟眼中的义无反顾和决绝,忍不住在心里想,只怕来迟已经被阜盍打动了,只希望这次阜盍能抓住机会,两人以后就此好好相处,真的能够实现他们的白首之约。
两人就又说了些话,晚上便回了院子。
一开始两人说的便是今晚离开,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阜盍和来迟信誓旦旦保证这皇城之中的事情不再理会,过去的便都让它变成过去,往事不究,来着可追,日后便一心一意守着来迟过日子了。
夜凉如水,来迟倒是睡不着了,其实两人倒是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只不过是日常惯用的一些衣服和器物,何况还有下人,根本用不着来迟来操心。
但是来迟却闲不住,亲自动手整理,在书房内看到居然看到一个书箱,里面装的都是一些画卷,忍不住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画的自己,那是当初在栖蝶楼的时候阜盍给自己的面的,没想到此次来平都居然还随身带着。
“公子,这些画卷都是王爷的心爱之物,王爷批公文累了常常拿出来看呢。”一旁的婢女自然是个人精,看自家王爷对公子的态度,便是喜爱得很。而在公子面前说说王爷的好话,定是不会有坏处的。
来迟心里自然是开心的,虽然面上没有变,倒是眼神变得格外温柔起来,轻声道:“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午,书房的东西便由我来整理吧。”
婢女们自然行礼退了出去,来迟仔细看着书房的画卷,心里越发甜蜜。只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推迟,心里却隐隐藏着一丝不安,阜盍此去皇宫和阜奕辞行,虽然看阜盍对阜奕的态度,的确不是情爱之心。
但是,若是阜奕对阜盍有呢?
来迟知道自己或许不该如此胡思乱想,如此患得患失的,和那闺中女子不就一般了么,而那是来迟最鄙视的。
可是,真的动了情之后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要控制就能控制住的,就像现在阜盍回来迟一分,心中的不安便增加一分,但是还是要说服自己,要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回来带着自己走,相信他对自己许下的白首之约,一定会兑现。




 、暗袭

清晨,微凉,来迟站在书房窗前,长长叹了口气。
直到天大亮了,才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来迟也不回头,便只听到走进的脚步声,接着便被拥入怀中。
“你,先回淮城等我。”阜盍的声音是嘶哑的,因为违背了彼此的诺言,所以说得尤为艰难:“一年,不,也许半年,我便回去找你,你,你回去等我可好?”
“一定要我等么?”
“一定!”
来迟觉得眼睛有点酸,大概是睁着眼站了一夜,所以累到了吧。张了张嘴,却轻轻笑了起来,道:“好,我等你。”
来迟不想问原因,因为不管什么原因,他没能带自己走已成事实。
而虽然得到了来迟的肯定答案,但阜盍心中却分外忐忑,若是来迟与自己吵闹,那么自己服了软闹过之后便好了。可是一想按照来迟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和自己吵闹呢,只怕是一声不吭得心里打定主意,让自己无从下手吧。
“对不起,来迟,我答应过要带你走的,可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装作不知道。”阜盍想起昨晚阜奕对自己说的话,心中更是如刀割一般,咬牙红了眼狠狠道:“等我解决了当年的恩怨,让那些贼子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就回去找你,我们寻一处世外桃源,再不理这尘世纷扰,做一对神仙眷侣,你说好不好?”
“好啊。”来迟嘴上乖乖答应,可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更多的不过是无奈,只可惜阜盍从背后抱着他,看不见而已。
但是阜盍此时心中全是昨晚知道当年真相的震撼,因此无暇顾及,见来迟这般温顺得答应自己,更是无比开心。
其实他也想把来迟留在身边,毕竟以来迟的性子,放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实在是不放心。更何况两人才表明心迹,正是难舍难分的时候,更是想要日日见到才好。
只是之后要进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乱也太危险,若是留着这样一个弱点在身边,只怕到时候自己一个不注意,来迟便成了被人拿住的把柄了。
而来迟心里却是很失望的,但是突然之间倒是很累,昨晚站着想了一夜,已经料到事情有变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事到临头,阜盍的态度还是让自己心里不爽,即便猜到这人是真的有事要处理才能安心,却还是对他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行为感到生气。
两人就这样各想各的,嘴上却都没有说破,最终来迟还是按照预定的计划启程回淮城,而阜盍依旧留在了平都。
自此一别,两人却都不会想到,再次见面之时,已经物是人非了。
随行的是白如墨,两人坐在一辆马车上,马车是特制的走得极稳,本是阜盍专用的,因着心疼来迟路途遥远便给了来迟。车座宽如大床,更是特意垫了厚厚的白毛褥子,来迟便是躺在上面也够了。
白如墨盘腿坐在一边,怀里揣着一包椒盐豌豆,一路咯吱咯吱咬个不停。若是换了之前,早就招了来迟的白眼,而这次来迟却是安安静静裹着大氅,手里摊着一本书,看得一动不动。
最终还是白如墨热不住了,拈起一颗豌豆砸到来迟头上,道:“你若是心里不痛快,便直接与他说不想走,是打是骂他都不会还手的,何苦这般顺了他的意思,自己却落得个哀怨自怜的。”
“我说得了一次,可说的了一辈子?”来迟抬头看着白如墨,脸上的表情倒是通透,却也藏着深深的疲倦:“与他来说,无论多喜欢我,只怕也是当我如女子一般疼爱着,却从不会想与我并肩而立,苦痛同担。这种事情我说了,他也只会当我是自尊心作祟,拿些好话哄着我罢了,若是如此,不如不说。”
“有时候你也要多体谅他一些,毕竟以他的身份,许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更何况这一次,他的确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才……。”白如墨顿了一下,想起阜盍的嘱咐,还是没有说下去。
其实就算白如墨不说,来迟也知道能够让阜盍如此的,应该不是那个皇位,那么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如此乎的,只怕就是他的母亲了。当年的事情太多的真相被隐藏起来,如果阜奕真的想要留下阜盍,那么这边是最好的理由了。
突然之间来迟觉得很累,放下书,慢慢道:“他能够为了之前的事情放弃我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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