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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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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然,你给我唱个歌好不好?”黛画眨着眼,万分期待地道。
“好。”风然微微一笑,清桑开唱,悦耳的歌声绕梁三日。
黛画似乎听得痴了,不知不觉,竟然已经靠在了风然的肩上睡着了……
那一刻,他好幸福,望着她鲜美的唇瓣,他情难自禁,不觉间便低头吻了上去。
黛画被惊醒,见他正搂着她轻轻地吻着,竟然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回吻着。
但就在此时,一股煞气闯了进来,浑身是伤,但是满面兴奋的上邪跑了进来,见到房中那两人亲密的一幕,霎时魔气滔天!
“风然,你——”


 、凰飞逆天、登峰 038 万恶小噬天
“风然!”
上邪怎么也没想到,风然竟然和黛画……
一股怒气与酸气冲上了脑门,上邪本来便是从来不会遮掩的情绪,此时满面怒火,将黛画从风然身边拉到了身后。
方才黛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没有拒绝风然,甚至连沉迷其中,有种淡淡的心动,此时面对上邪的怒火,她竟然有种偷情被丈夫抓到的罪恶感,躲在上邪身后,默不作声,悄悄地拉拉上邪的衣袖。
见到上邪将黛画藏在自己身后,风然面色也不甚好,他从来便是当上邪是自己的弟弟,多加照顾,有什么东西也从来不与他争,但黛画不可以!
他看得出,黛画也是有意于他的。
第一次,他向上邪说出了自己所想,“上邪,黛画是我的。”
的确,黛画本该是她的,他最先爱上她,最先救下她,只是一时疏忽被上邪抢了先。
黛画默不作声,在上邪的身后悄悄地看着风然,那明眸的每一个闪动,都勾动他的心弦随之而动。
“小画儿是我先发现的!他是我的!”
上邪不依不饶,抓着黛画便要往外走。
“放开她!”
风然从身后暴起,抓住了黛画的一只手,上邪也抓紧了她的另一只手,两人各自抓着自己的那只不放手。
“风然,别逼老子动手!”
“那好,动手,谁赢了,黛画就是谁的。”
两人眼中含霜,对视一局,突地同时放手,飞身到了门外,打得昏天黑地。
黛画忙追了出去,想制止两人,“你们不要打啊!快停下来!”
她慌神了,丹那两人哪里肯听她的话啊,秃自打得火热,从地面打到半空,难分难解,魔族双将的实力,确实不俗,不出一会儿,一人影从半空如飘落的黄叶坠下来,竟然是上邪。
“噗——”
上邪喷出了一口鲜血,但仍然是满眼的不甘,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便又朝风然走去,“再来!”
“你受伤了?”
风然一眼看出上邪此时的状态不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少废话!我是不可能将小画儿输给你的!”
上邪的固执让风然很为难,他想要黛画,可是他不想伤害上邪,他不想再打,便去牵黛画的手,但上邪还是不依不饶地扑了上来。
风然无奈,就待出手,黛画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上邪。
“上邪,你别打了!”
上邪吐血不止,但是仍是顽强十分,不肯认输,“那不行!你是老子的人,绝对不能让给他!”
黛画心一横,抱住了上邪,“就算你输了我也是你的人!我求你别打了!”
“黛画!”
风然很失望地一声痛喝,黛画不敢去看他伤痛的脸,而是扶起上邪便要走了。
现在上邪受了很重的伤,可是却打定了主意要和风然拼命,她断然不能让他拼命。
风然看着两人搀扶着离去,眼里升起无尽阴婺,一个声音在心间缭绕缠绵。
去夺取!去夺取!黛画是你的!黛画只能是你的!
黛画带着上邪回到了住处,上邪完全不见一点颓废,笑得龇牙咧嘴从怀中拿出一个果子。
“小画儿,这可是混沌李,万年结两颗,你吃下去一定能很快好起来的!这可是好东西啊!老子拼了半条命才弄来的,千年前风然夺了另外一颗,回来就昏迷了百来年!”
黛画啃着那混沌李,眼中生起雾气,心中苦涩无比。
原来,风然给他吃的,也是这个。
再见黛画,是一个无月之夜,她躲在屋子外的花丛中小声的啜泣着,见到风然到了面前,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眸子若清泉滚落出一串串明珠。
看着她的眼泪,风然一阵阵心疼,忙去扶起她,却看见了她锁骨上脖子上,一点点殷红的印记。
一眼见之,风然的眼瞬间便红了!
上邪,竟然将黛画……
黛画却只是哭,她是神族第一战将,如今却爱上了魔族的男子,还与魔族战将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她该如何对神族众人交代呢?
神魔之别,不是单单的种族之别,还有千百年来化不开的血仇!
风然带着他到了自己的房间中,而黛画只是哭,任风然问什么她都不答。
看着她伤心,风然的心一阵阵的疼,他俯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止住了她的哭声,而黛画也是反抗了一阵,但终究还是融化在风然的柔情之下……
上邪寻黛画寻到了风然的房中,竟然发现风然抱着黛画,两条赤裸的人影交缠恩爱——
霎时魔气滔天,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此时,黛画神力终于恢复,她看着争斗的两人,毫无办法,最终,愤恨离去,可就算她离去,他们之间的争斗仍没有结束。
回了神族,黛画仍然是时常悄悄地回来探望上邪,但对风然却是避而不见了,风然知晓,她选择了上邪,可是他也知道她心中定然有他,因为她时常在窗外偷偷地看他。
可是她却说,“风然,对不起,我已经答应了上邪……忘了我!”
心底邪恶的声音几乎控制了他的心神。
风然,黛画是你的!上邪配不上她!她只能是你的!
风然知道,他已经走火入魔,那是他的心魔,可是他也不再抗拒了,而是顺着心魔的指引,开始了自己的布置。
当看着化身成上邪的妖杀灭杀了神族一个部落之后,他笑了,如此苦涩,如此凄凉,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了……
黛画带着神族杀到了村落里,趁着上邪不在,杀光了几乎所有的魔族村民,而他风然也正巧不在,他只是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看着上邪回来时,面对满村的血腥,仰天长啸,“黛画,我上邪与你不死不休!”
他满目的血色,心凄然凉透。
上邪与黛画已经不可能了,他在等,等着黛画与上邪相斗,而自己,便有机会了。
他封印了妖杀,那是仅次于他与上邪的魔族第三战将,因为妖杀知晓所有的实情。
可是,他没能等来想要的结果,而是亲眼见着上邪身死,黛画殉情而去。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终于,他化身成真魔,无情无爱无欲无求,存在的意义,就是毁灭这个世界,毁灭除他之外所有的生灵,最后,是他自己!
这一个梦好长——
魔窟之中盘腿而坐的西门罄,竟然堕下了一颗泪。
与楚国相隔了老远的圣光学院之中,宗政司棋这几天正值哭笑不得之际,主要便是因为那噬天的出现。
自从噬天能够化成人形之后,宗政司棋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总觉得身边带了个小恶魔。
比如——
这一天,凤雏又眼巴巴地粘了过来,自从关猛走之后,他便是见天地在宗政司棋面前刷存在感,时不时地送来点点心美食什么的,那模样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宗政司棋想拒绝,可是每每想起那被拒绝之后凤雏泫然欲泣的模样,便不得不昧心地接下了,每次还不得不在凤雏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下硬着头皮装出个高兴的模样了。
“司棋姑娘,这是我绣的荷包,送给你。”
凤雏以丝帕遮面,羞羞答答地递过来一个他精心缝制的荷包。
宗政司棋打了个寒战,可是又不方便拒绝,正左右为难之时,一个身穿亚龙兽鳞片褂子的小娃子蹦了出来,替宗政司棋接过那荷包,以一幅行家的角度打量了一遍,最后一本正经地道,“丝线颜色太媚俗,花样太落后,造型太傻逼,功能太单一,总结,无一是处,料子不错,拆了给稀饭缝个裤头正好,这样颜色就该做裤头!”
宗政司棋满脸黑线,嘴角抽搐,而凤雏则是直接花容失色,但他还未来得及羞愧撞地掩面而泣,噬天又一脸高深莫测地拿起凤雏做的糕点,尝了一口,以它专业的角度点评道,“味道太五花八门,口感太柔滑,营养价值不高,长期吃能够让人发胖、失眠、恶心,月经不调!总之,不适合女人吃!”
宗政司棋彻底无语了,凤雏则是一脸无地自容,嗷一声,捂着帕子泪奔而去。
看着他走了,噬天仍然是一副老气横球的样子,负着手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来,而后,转身,端上自己刚刚烧制的爱心美餐一份,努力地笑出关猛的温柔冥夜的妖孽龙灏的痞气西门罄的阳刚倾修的淡然,小嘴儿一咧,“司棋,尝尝我给你做的点心。”
宗政司棋低头,瞧着它手中那一碗黑乎乎的不明物体,‘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惊吓的口水。
“噬天,你——”
“快尝尝,”噬天一脸别扭的温柔,夹起一块送进宗政司棋嘴里。
宗政司棋苦着脸,却不忍伤害噬天初次为人做饭之后的成就感,一脸吃了翔的表情咽下了一块。
好家伙,这到底什么东西啊?咸得出盐,苦得出血,辣得喷火!
而噬天似乎乐在其中,直将一整碗都喂给宗政司棋吃下了才屁颠屁颠地去洗碗了,留下两眼冒星星的宗政司棋。
当有一天,看到噬天拿了她的衣服出去,撅着小屁股在洗衣房洗衣服时,她总算知道为何这几天总觉得衣服这里破了一个洞,那里破了一个口,整个衣柜都没几件能穿的衣服!
衣服破了不要紧,要紧的是,那破衣服上那几道大口子被某只无良小屁孩直接打了几个大大的洞,用丝线串着一栓,好了!衣服补好了!貌似女人都喜欢蝴蝶结,于是,宗政司棋的衣服上尽是一个个大大小小胖胖瘦瘦的蝴蝶结,直叫人哭笑不得。
噬天这几天老是失踪,且都是白天!
那还了得,噬天可是自己对敌的武器,要是某一天大敌袭来,她飞身相迎,一摸腰间,糟糕!剑又跑了!那不还得被人家当场戳成马蜂窝啊!
于是,几天蹲点之后,她终于发现了噬天的去向!
好家伙,只见它光着屁股蛋子,在内天地的深处龙蛋上呈一副安详之容,正满脸慈父之态的孵着蛋呢!
见此情景,宗政司棋猛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差点被天雷滚滚劈得七零八碎的小心肝努力稳定好,准备去给它好好的进行一次思想教育,教它如何为剑处世,领悟剑生道理,冥夜则比她直接得多了,一个脚丫子伸过去,一脚踹在光洁的屁股蛋子上,伴随着一声惊天大喝,“滚!”
噬天成虚影飞了出去,半晌又飞了回来,气呼呼地道,“凭什么你能孵我不能孵!”
冥夜冷笑,“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还想孵蛋?你还是吃奶去吧!”
噬天不悦了,对着冥夜破口大骂,“你个老掉牙的老男人,你是羡慕小爷的年龄是不?看你那发型,土得掉渣,看你那衣裳,能不能换件新的?都穿了几百年了还不换,小爷的屁帘子都比你的新!还有你的靴子,一点都不会追赶流行,都过时几百年还舍不得换,还有你那发型……”
宗政司棋汗颜,噬天这毒舌,怎么听怎么像宗政御天,反观冥夜,早已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面色铁青着,铁拳紧握着,一看那模样便知道他要发怒了,宗政司棋忙过去抱住他。
“他还小!”
冥夜闷哼一声,果然没有如往常一般飞扑而上捉住那捣蛋的某小屁孩一顿胖揍,而是气鼓鼓地转身就走。
待宗政司棋第二次见到他时,紫衣不现,而是换上了金光闪闪的金缕玉衣,头戴华冠,一种皇家气势油然而生,高贵而不高傲,风华惑人。
第三次,一身淡蓝色法衣,一柄骨簪随意将长发绾起,宛若谪仙,第四次,红衣妖娆长发披肩,第五次黑衣飘飘冷峻孤傲不已——
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造型,绝不重样!
宗政司棋再次无语,噬天不愧为是毒舌,见衣着发型找不着槽点了,便将火力对准了冥夜的嘴脸。
“瞧你那模样,鼻子太歪,嘴巴太扁,眉毛太长,下巴太尖,气质太妖媚……”
冥夜不语,转身,宗政司棋以为他要去把嘴脸也整顿一番,结果,他转身的那一霎,目露凶光,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后的某毒舌一脚踩在地上,几拳下去,将噬天那张娃娃脸打得歪眉斜眼,六亲不认,皮笑肉笑地道,“跟我比,你还嫩了点!”
的确,噬天在他面前却是嫩了点!比如某些方面。
某日,宗政司棋忙完了一日的修炼,便回房歇息,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小脸瞬间一黑!
只见被窝里,某少年寸丝不挂,侧身而卧,媚眼如丝,冲着宗政司棋抛了几个稚嫩的媚眼,而后笑吟吟软声道,“娘子天色已晚,咱们歇息吧!”
说着就来作势给宗政司棋宽衣解带,那眼神温柔得快要挤出水了,而后者嘴角抽抽,悄悄退了两步,艰难地道,“噬天,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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