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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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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倾修终于看不下去了,清咳一声,将那拥吻的两人惊醒,宗政司棋豁然退出西门罄的口,看到他的眸子恢复了清明,才放下心来。
“表哥,你没事了。”
“司棋,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我们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宗政司棋笑着,满眼的情意。
西门罄揉揉她的发,满眼的温柔。
同时,倾修那边也完事了,通天的身子已经被一层红色的茧包裹住,它在里面沉睡着。
倾修缓缓吐出一口气,轻松笑道,“我本来是想让司棋抢夺这兽丹,没想到让通天得了便宜,这此它算是因祸得福了。”
本来便是想让宗政司棋服用这兽丹的,火属性的兽丹对她的九炙神功很有帮助。
宗政司棋和西门罄对视一笑,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为通天的造化而高兴。
宫誉辛看着眼前浓情蜜意的两人,心又是一番刺痛,他转头,去查看四周的情景,来转移注意力。
这是一方巨大的池子,浓雾密布,池子中央,似乎有什么东西悬浮着,他定睛一看,瞳孔不禁一缩。
“宗政御天!?”


 、凰飞逆天、出世 063 赤果果的人扣交易!
他这一喝,将其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宗政御天的灵魂一直在养魂池中修养,宗政司棋时常来看他,但今日这事出紧急,暂时还没人注意到他,不想被宫誉辛眼尖瞧见了。
听到有人叫他,宗政御天勉强睁开了眸子,在这养魂池中半年了,虽然不能像倾修那样在内天地中随意走动,但他的魂力也越发强大了,至少已经不会轻易消散。
“宫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宗政御天与宫誉辛似乎是旧识,看着他出现在这里,眼中有些诧异。
“是御天舅舅?”西门罄虽然进入内天地修炼了几天了,但这几天一直忙着和宗政司棋闯宗政惊凤布下的九重杀阵,闯完了杀阵又来这朝阳谷,还未来得及见宗政御天,眼下自然是如宫誉辛一般诧异。
“你是罄儿。”宗政御天看着西门罄,唇角有些微笑,方才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对于他们这桩婚事,他还是满意的,当年心念曾和他说起过其中的缘由,他知道他们确实需要彼此,可谓天生一对。
宫誉辛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宗政御天,已经看出了他目前的状态,不由得大惊,语言中有了浓重的怒气,“是谁害死了你!”
他实在难以接受,当年离别之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天下第一铸剑师,昔日一直同窗学艺的好友再相见,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宗政御天无力地摇摇头,“你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
他与宫誉辛可谓师兄弟,多年的情谊非同寻常。
宫誉辛看着宗政御天,眼里还是不置信,“十六年前,你突然消失,我寻遍了整个楚国整个西州,甚至是整个西元大陆都不见你的踪迹,我以为你已经武破虚空飞升而去。”
宗政御天黯然地摇摇头,“我已经死了。”
“是谁杀了你!”宫誉辛按紧了手中剑柄,怒发冲冠,眼中满是恨意。
宗政御天还是摇头,转目向了宗政司棋,他向宫誉辛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司棋。”
宗政司棋眨眨眼,在宗政御天和宫誉辛之间来来回回。
似乎,宗政御天生前和宫誉辛认识,而且感情还很深,看宫誉辛的年龄不过二十五六,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来是和她父亲同辈的人。
“司棋,他是我的挚友宫誉辛,我们比了十几年,却一直未能分出胜负。”
“额——”宗政司棋胡乱地点点头,用怪异的目光瞥瞥宫誉辛。
那宫誉辛就是她的叔叔?哎妈!她可是把叔叔都看光摸光了!罪过罪过啊!
“你是他的女儿?”宫誉辛转目向宗政司棋,眼中有些诧异之色。
怪不得她拥有紫阶之身,怪不得她拥有强大的灵兽护体,如果她是他的女儿,那一切都说得通了。“额,”宗政司棋还处于迷茫之中,一边的西门罄却是明了,当年,西元大陆之上一对高手名冠整个大陆,便是宫誉辛和宗政御天,听闻他们是出自于同一个强大的玄力学院,以前不知晓,现在算是知道了。
宗政御天满目正色地向宫誉辛,“宫兄,我当年曾经应允了你,要为你打造一把紫阶宝剑,但是我目前的状态,心有余力不足。”
“不,宗政,我只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宫誉辛眼中,是宗政司棋从未见过的狠戾之色,想来宫誉辛与宗政御天的交情非同一般。
沉稳的宫誉辛现在几乎被怒火冲了脑子,昔年的好友竟然惨死!上天入地,他势必抓住那人,挫骨扬灰!
宗政御天不回答他的话,“我将司棋许配于你。”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地看着宗政御天,“爹,你——”
“我食言而肥有愧于你,我将女儿许配于你,补偿我这十六年的爽约之错。”
宫誉辛还未能反应过来,可是宗政司棋的一颗小心肝都碎得差不多了!
赤果果的人口(和谐)交易啊!
感情自己的价值还不如一把紫阶宝剑?
而且,宗政御天明明知道,宗政司棋与西门罄已经有了婚约的啊!
“舅舅!”西门罄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同时倾修肉包子的脸色都是为之一变。
这岳父比丈母娘更惊悚啊!
“宫兄,你的为人,我相信,我的女儿交给你了,”宗政御天讲了这许久的话,力量耗得差不多了,甚至都不看西门罄一眼,也不管他们如何处理这三人关系,一撒手,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留下现场的男男女女风中凌乱。
宗政司棋还是半天没有从宗政御天的话中回神,宫誉辛却还是看着宗政御天沉静的灵魂出神,袖下的拳头没有一刻放松。
是谁杀了他?
“咳,”倾修首先出声打断了这诡异的安静,“既然你的父亲已经有言,那司棋你——”
宗政司棋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忙摇摇头,“那是我父亲说的,我可不会愿意的!”
她转身,握住了身后西门罄的手,“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她这话是对宫誉辛说的。
西门罄反握住她的手,满心的幸福,但是却也在纠结,他注定了不能和她一双一对……
宫誉辛看着十指紧扣的两人,和她眼中的不情愿,心又剧痛了一下,但是那如玉般的脸庞却无丝毫异样,他上前,眸中透着睿智的光亮,“大宛山中的事情,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了吗?”
轰——
宗政司棋的脸瞬间便红了,想起那夜的事情,她眼皮狂跳,特别是在他那带着探索的目光下,她更是无地自容。
那夜,她可是把他看光摸光了!
她定定心神,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我在大宛山中见过你吗?”
反正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赖账又如何?
宫誉辛摇摇头,眸中闪烁着精光,“那夜是谁将我全身都看光了,还摸了我?”
在场的男人俱是一惊,不曾想宫誉辛与宗政司棋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唯有肉包子撇撇嘴,满眼的鄙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谁叫你当初又摸又看的!
宫誉辛满眼的笑意,等着宗政司棋的狡辩,今日她就算浑身是嘴,也定然说不过他,他那时虽然昏迷了,但是尚有一丝意识在,怎么会不知道宗政司棋对他上下其手呢。
“我没有!谁看到了!空凭你一张嘴,说什么都行!”宗政司棋直起腰板,中气十足,忙转移了话题,“再说了,你可是我爹同辈的人,就是和我的叔叔。”
凭这辈分,她便可以拒绝这莫名其妙的婚事。
“哦,是吗?”宫誉辛似笑非笑,让宗政司棋看得毛骨悚然,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家吃定了一般,“那我怎么就知道你腰上有块胎记呢!”
宗政司棋的腰肢上,确实是有一处粉红成条状的胎记,那夜宫誉辛迷迷糊糊地看到宗政司棋曾起身一次,他便看到了。
某女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按,按住了胎记的位置,而在场之人均是大悟,那殷红的胎记是长在腰身上的,断然不会轻易示人,倾修是知道的,肉包子也知道,西门罄虽然不知道,但看宗政司棋那掩饰的神情,也猜到了几分宫誉辛话语中的真假,不由得黯然摇摇头。
宗政司棋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快死了——”
“所以你就对我上下其手?”宫誉辛凑近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话,眸子微眯泛着危险的光彩。
西门罄满面苦涩,但是又无可奈何,宗政司棋男人会不只他一个,而眼前的宫誉辛,似乎,动作已经比他快了些……
宗政司棋急了,手心都沁出了汗珠,她真希望时光倒流,要不是以为他快死了,她才不会乱摸呢!他怕西门罄会误会,又忙道,“都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剥了我的衣服,又剥了你自己的衣服!不关我事啊!”
“那便是我的不对,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我更应当娶你为妻!”宫誉辛欺步上前,眼中满是精光。
宗政司棋吓得退了几步,“我跟你是清白的,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喜欢表哥一人!”
“好,那我呢?”宫誉辛继续向前逼进,“我五十年岁月洁身自好,却被你看了身子,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貌似现在自己就算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吧,“你是男人,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还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司棋,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你的父亲也亲口将你许配给我,你赖不掉的。”宫誉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宗政司棋是跑不掉的。
那定魂草,宗政司棋都是收下的,想必也不会还了,那他便无赖一次了!
宗政司棋一把将西门罄拉住挡在身前,“我已经有男人了,好女不嫁二夫!”
“我不介意。”出乎宗政司棋意料的,西门罄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啥?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罄的背影,眉毛狂跳,眼睛瞪得溜圆。
见到有另外的男人纠缠自家的女人,不是应该奋起而揍之吗?怎么西门罄?
西门罄转过身来,对着宗政司棋一字一句地道,“司棋,我不会介意与他人共享你,真的。”
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西门罄认真的眼神,半天回不过神来。
西门罄的痛,她不知道,痛的不只她,还有倾修,还有冥夜,他们对于她的爱只会多,不会少,可是为了宗政司棋的复仇大业,他们只能这样!
两人对视良久,宗政司棋眼色一寒,冷冷地看着西门罄,缓缓吐出几字,“我恨你!”
说完,她转身而去,消失在内天地深处。
没有男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淡定,除非,西门罄对宗政司棋的爱不够深。
当然,这只是宗政司棋单方面的想法,西门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默然伸出手,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又垂下,转身,看着身后的宫誉辛,他也是一眼凄然地看着那远去的女子,他眼中的痛,他看到了,倾修冥夜也看到了。
宫誉辛默默地看着西门罄,眼中带着寒光,他自己怎么做是他的事,可是西门罄这样做,却是真真实实地伤害了她。
西门罄看到他眼中的寒光,微微一愣,便是苦笑一声,自嘲道,“我怎么会不在乎她,只是——”
倾修却在此时说话了,“走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宫誉辛将阴冷的目光自西门罄身上移开,默默地跟着倾修出了养魂池。
倾修随手一挥,养魂池上再度布上了强大的禁制,宫誉辛看了,又是一场心惊肉跳。
那禁制,就算他是紫阶高级,也感到如蝼蚁般的无力,倾修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而他为何又在此,看似他也是灵魂体!
三男在倾修的茶室里进行着商谈,而宗政司棋却是一口气奔到了内天地的森林中,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走着,随意地糟蹋着入眼的小花小草。
馒头在她身后耷拉着脑袋跟着,它似乎也知道了宗政司棋此时心情不好,不敢出声触霉头。
“该死的西门罄,我恨你恨你!”宗政司棋一边蹂躏着小花小草一边狠狠低喝。
她回头,看那空荡荡的森林,蓝盈盈的天,更是怒火中烧——他竟然都没有追上来解释一下?
“西门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宗政司棋咬牙切齿,掏出了怀中一直珍藏着的宫誉辛给的玉佩,狠狠一发力,将之扔了出去。
但是看到那凌空的碧绿一点,她突然忆起了大宛山中的一切,和那夜皇宫中的一吻。
宫誉辛那或是温润或是坏坏的笑容浮现在脑海里,转而,西门罄那冰冷,但是柔情满载的眸子又争相出现,两个映像在脑子里交替,叫她心烦意乱。
心好乱!
“可恶!”宗政司棋低低地咒骂一声,身体却是腾空而去,追着那玉佩飞掠过去。
同时,内天地外响起了一阵惊天巨响!
宗政司棋正将与玉佩收好,竖耳倾听。
怎么回事?
在茶室中商谈的三男不,应该是四男也听到那声音,宫誉辛脸色一变,“是玄火!”
不由分说,他已经拿好了宗政司棋给的紫阶宝剑,由倾修送出了内天地,前去收服玄火,宗政司棋已经出了内天地,噬天在她手中颤栗着剑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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