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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黑道之王:龙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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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蟹叹了一声,“……上次我竖‘蟹旗’,可是没成功。这几日,我会再次竖旗……到时候,若是你愿意,还是可以回来。” 
岑浩南眼角一跳一跳,他,他又要竖旗?只是这次,还能再阻止吗? 
“你跟雷蕾的恩怨……我知道了……你若要回来,我自会跟她说明白。”丁蟹淡淡说道:“这一次,莫说是你岑浩南,只怕东南亚的老大全来了,也阻止不了……” 
一息间,犹如魔神重归,房间内的寒风莫名吹起,直摄人心! 
丁蟹那双诡异的红眼电光流动,映红四周,团团黑气约有约无。 
“我,丁蟹,掌控黑道!” 
龙隐再现(三)   
三井秀仁默默跟着丁蟹走着,那道挺拔的身影犹如一座大山,死死地压在他的心里,莫说是逃,就连稍稍走慢一步也是不敢。 
六年多前的一个晚上,正是这个男子,闪着一双血色红眼,独闯“黑龙会”总部,几乎当场击杀自己的父亲!那时候,自己才二十岁,那道恶魔般的身影,却伴随自己一生。 
“你有没有手机?” 
三井秀仁微微一愕,连忙掏出电话递给丁蟹。 
丁蟹拨了一个电话,“榔头……嗯?我知道了……你们去XX路XX号找我。” 
丁蟹挂了线,并没把电话还回三井秀仁,而是直接放到自己口袋里,问道:“你被蒋无霜抓起,‘黑龙会’怎么不派人来救你?” 
三井秀仁苦笑道:“现在我那两个哥哥正在为下一任的头目勾心斗角,我要能死在香江,只怕更合他们之意。” 
丁蟹没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 
两人回到丁蟹租住的那间小平房,一进门,里面的大牛已经喝道:“谁!?” 
“是我。”丁蟹一边往里走,一边对大牛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还是丧坤……我已经决定,重新竖旗。” 
“嗯?”丧坤鼻孔内喷出两条长长的白气,紧攥着拳头:“我等这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丁蟹望着这个依然热血的好兄弟,心中却是涌起阵阵酸意。在那条黑暗血腥的路上,已经失去了双眼的丧坤,能走多远? 
这半年来,丧坤不断苦练耳力,但始终进展不大,如今听见丁蟹即将重新竖旗,心中那团轰轰烈火再度迸发——有些人,注定走的就是一条不归路。 
三井秀仁看着他们二人,心里不但没看不起,甚至隐隐觉得,以后的黑道风云,恐怕就是由这间破旧的平房而刮起。 
没过多久,房子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整齐、有力!甚至只听声音,就已经感觉到那浓烈得让人触目惊心的杀意! 
已经包扎好伤势的榔头推门而入,“蟹哥!”身后的唐芷青泪眼朦胧,见了丁蟹,已经飞身扑了过来。 
“不要再离开我!”紧紧抱着丁蟹的唐芷青喃喃说道。 
丁蟹长叹一声,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回香江吧。” 
唐芷青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咬着下唇说道:“不!我不走!我,我要做你的女人!”这一句话,留在她心底有多久了?直到这一刻,当着众人,终于说了出来。 
“你在飞机上说过,无论我有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现在,我要做你的女人!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我!”唐芷青说得斩钉截铁、义无反顾。 
“你想做他的女人,也得等一等!” 
“哐”!只一步,整间房子却像是被这一步震得摇晃起来! 
鬼王! 
十年生死两茫茫(一)   
乌云掩月,星光惨淡。 
簌簌夜风撩人,但送来的是阵阵寒意。 
这里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垃圾场,浓烈的臭气能把人熏得呕吐。原本应该是老鼠横行、蝇虫群舞,可现在却是死寂无声。 
只有两道诡异的红光约隐约现,似要把偌大的垃圾场燃烧起来。 
场中站着两人。 
如果说丁蟹身上散发的,是阿修罗地狱的死气,那鬼王身上散发的,便是从战场上无限杀戮得来的杀气! 
丁蟹杀过多少人了?这问题他自己也答不上,可能是几十,也可能是几百。但,与鬼王比较起来,恐怕连零头也是比不起。 
军中第一高手! 
鬼王! 
领少校军衔,立一等功两次,曾经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执行特别任务五年的鬼王! 
那对三角眼闪烁着绿油油的寒光,一双皮革长靴,只是静静地站着,垃圾场的泥地竟然被生生踩下三寸! 
“只要你赢了,我鬼王,以及那五十名从中东回来的战士,全部归你!” 
“这是教官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没人可以决定我鬼王!我就是很想知道,特战营的3S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厉害法!” 
鬼王眼内杀意更浓:“上次,你刚好发病,这次,让我见识见识,真正的丁蟹!” 
话音一落,鬼王左脚踏出,地面仿似一阵晃动,他的整个人已如炮弹般直冲丁蟹! 
丁蟹眼内红光大涨,犹如两把血刃长刀,长啸一声,身子一闪,已经到了鬼王左方,右手成爪直罩鬼王头顶! 
丁蟹的爪,可轻易刺穿人体最坚硬的头盖骨;鬼王的光头,练了近二十五年的头功! 
夜色之中,那道爪影快若雷霆,残像未去,手爪已到! 
…… 
屋内的榔头、丧坤等人默然相对,纵有千般想法,却是道不出来。 
唐芷青倏地站了起来,对着雷蕾大声说道:“我不管!反正他现在喜欢的是我!我也喜欢他!我,我,我不会跟人分享……我办不到。” 
雷蕾别开面,泪水悄然滑落:“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只想说一个故事。” 
榔头皱眉沉声说道:“蕾姐!……” 
雷蕾挥手打断道:“有些事情,我已经屈在心里好久好久了……我知道蟹哥现在爱的不再是我,也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呵呵,算上他坐的六年牢,我整整跟了他十年!十年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二)   
十年前,雷蕾还是十六岁的小姑娘。 
那一年,雷蕾跟着同学去酒吧,然后,像很多电影上看到的情节那样,她们遇到了黑社会。毫无例外地,有人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 
那个少年当时只是在“鸿兴”里负责一个泊车档,手底下只有两个人。那晚,少年用一柄西瓜刀斩伤了几个混混,凶悍如虎,竟然就这样凭着一把刀、两个手下,唬住了对方十七、八人! 
雷蕾还清楚记得,在她们涌出酒吧的时候,那个少年浑身血迹,站在门口挡住那群混混,屹立如峰,赤裸的上身,背后纹着一条飞龙…… 
由那一夜开始,雷蕾莫名地喜欢上黑道,喜欢上那种刺激的氛围。从此,她流连酒吧之中,只想再见一眼那飞龙少年。 
几个月后,一个下着连绵细雨的寒夜。 
雷蕾与一个朋友从一间酒吧出来,驱车回家。 
途经一条横巷,就在那一瞬间,雷蕾看见里面有很多人、很多刀光,即使在雨夜之中,犹见飞龙在天,即使在汽车之内,犹听哀嚎惨叫。 
说不上是什么原因,雷蕾突然就叫道:“停车!”然后飞快地跑了过去,冒着寒风细雨,伫立在那条横巷巷口。 
横巷之内有很多人!是很多人在围着一个人! 
那人身如矫龙,手上舞着一支小腿般粗细的大木棒,“噗!噗!噗!”地敲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只要是被他敲中,那些拿着闪闪长刀的汉子如败草般一一倒下。 
雨,在下;人,倒下;血,纷飞…… 
这一幕,竟然是如此地打动着雷蕾,那颗芳心,霎时就被征服! 
蓦然之间,雷蕾才惊觉,那个如飞龙般矫健、如狮子般强悍、如死神般杀戮的人,眼内竟然是闪着两道血红的赤光! 
他跳起一个旋身,手上木棒挥出,一个正想偷袭的汉子顿时半边脑袋深深陷了下去;他向前蹬出一脚,被他踢中的那人整个人向后飞去六、七米,再也起不来;他左手打出,拳头如大锤,硬生生把一人的半边肩膀打得断开,白森森的骨头露出半截…… 
剩下的那十来人惊了,怕了,纷纷向后跑去,从雷蕾身边不断狂奔。 
横巷地上,倒满了汉子,遗留着长刀。 
一双血红之眼渐渐逼近,“哐当”一声,那人抛去手中木棒,右手一伸,搂着雷蕾腰肢,紧紧地盯着她道:“你,以后就是我丁蟹的女人!” 
十年生死两茫茫(三)   
他,就是丁蟹!?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个才出道几个月的少年,却已如彗星般崛起!纵观整个香江黑道。从来没有人可以像丁蟹那般,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征服了所有人——大家都相信,哪怕是神,也阻止不了丁蟹的崛起! 
自那一个雨夜后,雷蕾成了丁蟹的女人。每当午夜梦回,她仍能见到,那一条血迹斑斑的飞龙。 
直到有一天的晚上,丁蟹搂着雷蕾,走在铜锣湾的街道上,身后跟着二、三十名手下,经过一间夜总会门前的泊车档时,丁蟹瞧了瞧泊车档的档主,淡淡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档主同样是一个少年,清瘦、高挺,双眼如兀鹰,“我叫岑浩南!” 
丁蟹回头道:“榔头,给他一把开山刀!”身后的榔头马上递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开山刀给岑浩南。 
“小子,敢不敢拿着它砍人?”丁蟹虽然同样也只是一个少年,但无论是身份、还是气势,都与久居上位的大佬们一般无异。 
“敢!”岑浩南双眼闪着青光,他知道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叫丁蟹,现在已经是“鸿兴”的铜锣湾话事人——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更在意丁蟹旁边的那个少女!在那一刹,他深深地恨着自己,恨自己为何竟然如此无用,只能眼白白看着一见钟情的女人投在别人怀抱;他更恨这少女,竟然下贱如斯,为了上位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好!哈哈哈——!我现在就是准备去灭了‘东星’在铜锣湾的所有势力,你也跟着来——且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丁蟹的手下!”长笑中的丁蟹继续搂着雷蕾前行,不再多看这个新收来的岑浩南。 
这一晚,岑浩南第一次见丁蟹出手。 
这一晚,丁蟹连踏四间夜总会、两间桑拿馆,凭着三十多人,把“东星”的人赶出了铜锣湾。 
这一晚,岑浩南身中四刀,就连身上那件衬衫也被撕裂。 
这一晚,雷蕾远远地看见一名提着开山刀的少年,赤裸着的上身血迹斑斑,背上一条飞龙栩栩如生…… 
原来,是他! 
十年生死两茫茫(四)   
往后的日子,丁蟹是越来越威风八面,在“鸿兴”里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领着六、七十名手下,从旺角南,杀到旺角北,硬是从“东星”手上抢来了旺角这块宝地,自己再兼领旺角话事人。 
重案组总督察波朗克,因为追查涉及丁蟹的多宗严重伤人案,在一个凌晨,全家在寓所被杀。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丁蟹做的,只知道,出道两年的丁蟹,此时已经算得上是只手遮天! 
油麻地,“新义社”最富油水的地盘,丁蟹带着丧坤、榔头,岑浩南、肥强等人,一行十余人直闯如入无人之境。 
“新义社”的人竟然吓得不敢动手,就连油麻地的老大见了丁蟹,也不得不低头,乖乖双手让出油麻地。 
一月复一月,又是一年。 
雷蕾对身边的这个已经号称“香江战神”的丁蟹,依恋也是越来越重,只有在夜深人静,才不自觉勾起那段残缺的回忆。 
如今的岑浩南,凭着自己的拼杀、敏捷的才思,获得了丁蟹的赏识,崭露头角,在“鸿兴”内的地位也是日益高涨。只是,他仍然深深地记住那一个夜晚,还有就是雷蕾那匆匆的一眼。 
跟随丁蟹的日子越久,岑浩南就更是越看清楚丁蟹——他不怪丁蟹,也不敢怪,在多次的拼杀之中,丁蟹救他不止一次两次。可以说,丁蟹不但是他的顶头大哥,还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是连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是丁蟹给他的。 
但他还是恨着雷蕾,恨她为什么不先找自己,恨她为了出位出卖身体——这一种恨意,随着年月,不但没分毫的减轻,甚至是日益越浓。 
若不是后来遇到了一件事,恐怕连岑浩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着紧雷蕾。 
雷蕾跟榔头去了奥门游玩,回来后的榔头浑身血迹。知道事情始末的岑浩南顿时就发狂了,他恨得几乎咬碎牙齿,疯了一般就要带着以前泊车档的手下三吉,准备过奥门。 
在榔头的劝阻下,终于等到了从泰国回来的丁蟹。 
岑浩南清楚记得,当时丁蟹说的那一句话。 
“哪怕只是一条狗,只要是属于我丁蟹的,谁碰谁死!” 
那一夜,奥门的第三大黑帮,被丁蟹领去的“十三太保”连根拔起! 
十年生死两茫茫(五)   
四年眨眼就过去了。昔日的十六岁如花少女,如今更是美艳动人。可以说,此时的雷蕾在香江黑道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为她的冷艳容貌,不为她掌管着兰桂坊,只因为,她的男人是丁蟹! 
如日中天的丁蟹、横行香江的丁蟹!甚至是几乎可以随时统一香江黑道的丁蟹! 
就在这一年,全世界的大事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件事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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