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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愁嫁记by李息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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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怕什么,不过这里虽是军营,但却是我的军帐,谁来都得有士兵于外面先向我汇报,我若是不许,我爹也不能轻易进来。”说着已是猛地进入了婉娘的身体,疼得婉娘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掐在他双肩上。

这里是李夙尧的军帐,是他平时处理军务及睡觉的地方,自然有床。可是他忽然不愿意在床上做那事,于是将婉娘重重压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动作颇为粗鲁,竟是顶着婉娘一起生生将桌子往前移了好些距离。

婉娘先是觉得很疼,然后渐渐的,在李夙尧或温柔或猛烈的攻势下,竟是觉得有一种他之前所没有过的舒适感。其实若只说舒适倒也苍白了些,只觉得,渐渐适应了不是自己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婉娘不敢叫出声,却忍得极度难受,只能用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

李夙尧也明白,他跟妻子的关系好不易缓和了点,千万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再度闹别扭。于是,只一次,她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然后又迅速将她的衣物一样一样穿好。

说实话,李夙尧这次竟然只要了她一次,婉娘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他之前哪次不是狠狠折腾她一夜的?每次只要她松了口,或者说他必须想要时,都是一夜到天明。

李夙尧见婉娘时不时抬眸瞧他,笑着伸手捏她的脸:“不要将我想得太过淫荡,这里确实不是地方,等晚上回去了,再好好跟你温存。”

婉娘伸手便打了下他的头,骂道:“不要脸。”

李夙尧平日被他爹打得多了,早就练成了“铁头功”,婉娘打他,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有些无辜地眨着一双清亮的眸子,上上下下仔细瞧婉娘。

婉娘被她瞧得更是羞涩,只别过头,走到一边,看着摆在军帐中间的沙盘。

李夙尧走过去,指着一处对婉娘说:“这里便是京都。”又指着另一处,“这里是之前的西夏国……你瞧,离开你的四年,我们就是隔得这般远。”

婉娘想试着找些共同的话题,便问:“西夏一战打了四年之久,想必西夏将士也不是好对付的,我瞧你身上有多处旧伤,可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别过头瞧着李夙尧,倒是真心实意地关心,“几次你都在信中说伤到了要害,如果……”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想着她,他早活不了了,婉娘顿了一会儿,转口说,“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你若是再受了伤,我给你治,不会叫你疼。”

李夙尧像是喝了一碗蜜一样,心里甜死了,肉丸子不但没生气,还关心他了。

他将手搭在妻子肩上,勾着她往自己身边靠了点:“你的丈夫是军人,在外行军打仗,自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死都不怕,一点痛算什么。”想到那四年的军旅生活,其实李夙尧也不是一点不怕的,他真的不怕死,但却怕再也见不到婉娘,顿了下,转头瞧着婉娘,颇为严肃地念道,“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汝心之内,容我永驻。”

行军之人,最大荣耀的死法便是马革裹尸、托体山阿、星月同体。为国捐躯,不但能名垂青史,还可以为整个家族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誉。因此,李夙尧知道,为了继续完成李家“为臣者忠”的使命,他将来必是要死在沙场上的。

而他若是战死了,不反对婉娘改嫁,只要她心里永远有他,便就好。

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死若星辰,生如朝露;

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托体山阿,同化苍梧;

若我战死,勿埋我骨,汝心之内,容我永驻。

婉娘不会不明白李夙尧话中意思,但她之前即便百般不愿,却还是嫁了李夙尧,若是日后他真战死了,她又怎会改嫁?她必是不会那般做的。

婉娘轻轻执起李夙尧那双长有厚厚茧子的手,主动与他十指交握,很确定地说:“我此生既是嫁了你,无论生死,便都是李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的感情,算是有个小小的进步吧o(∩_∩)o

 第66章 齐心

李夙尧别过头去瞧婉娘;然后凑唇在婉娘面颊上亲了一下;扬唇一笑:“好;我不会丢下你不管,不会叫你做寡妇的。”拉着婉娘手,两人一起坐到了床边,李夙尧皱眉道,“刚刚你说,你是相信我的;只是其中有些缘由;那天才会那般说;到底是因着什么?”

婉娘这才想到李瑾琛,那个看似柔弱无力、温润如玉的李府长公子,便蹙起秀眉问道:“你的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跟你关系好吗?”

李瑾琛年长李夙尧四岁;是为李烈贵妾贾氏所出,这贾氏是独孤氏的远房表妹,当初因家道中落而入住独孤家,后又因与独孤氏关系好,便自愿作为其随嫁滕妾一起入李府。

贾家在二十多年前,还算是小有名望的,若不是因着乱世的缘故,这贾家也不会落败。而贾氏,必也还是千金小姐,也不会沦为妾氏。虽是贵妾,说得好听,但到底,也是个妾,她所出的儿子,是没有资格继承爵位的。

当初李烈娶得美娇娘独孤氏后,原是没想过要碰这贾氏的,他甚至还因着贾氏是独孤氏远房表妹的关系,想给她说门亲事,结果……结果独孤氏因无所出,便将丈夫往外面推,李烈心里有气,一次醉酒睡了贾氏,后生下长子瑾琛。

李夙尧是名门独孤氏所出,是李家嫡子,而独孤氏又是唐国公最爱的女子,因此,李夙尧打一落地,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他的那些个庶出兄弟姐妹们,哪个不是巴结讨好他的?

自然,李瑾琛也不例外。

在李夙尧印象里,这个兄长,打小便瞧着文弱,可能肖似他母亲贾氏吧,他母亲也是柔柔弱弱的样子,与自己生母独孤氏的健康美艳不能比。贾姨娘跟李瑾琛,对他跟母亲还是很敬重的,因此,李夙尧有些不明白婉娘为何这样问。

“夫人是何意思?”李夙尧心里虽然隐隐猜到了婉娘的意思,但还是决定要问清楚才行,“是觉得此事跟瑾琛有关?贾姨娘跟瑾琛想要害我?”

婉娘说:“你想想看,墨烟一直赖着说腹中胎儿是你的,可当她哭闹着发血誓时,也只是说孩子若不是李家骨肉她不得好死……我相信你,这孩子不是你的,可又是哪个李家人的?”

“所以你当时就怀疑是瑾琛的?是他们两个合谋要陷我于不义?”似是想到什么,李夙尧仿若恍然大悟,瞥婉娘,“当时被你气得要死,我都忘了往旁处多想了,现在想想,真是绝非巧合。我娶你,原是没有通一点消息到陇西的,就是怕族长派人来搅合,可消息却还是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了。还有,墨烟那贱婢那日那般胡闹,怕也是算计好的!”

婉娘笑着睇了他一眼:“你算是想通了?”又说,“其实我原本也不是明确怀疑是大公子的,只是知道必是有人想害你。直到那天,你气得暴走的时候拍了他一掌,我才怀疑他。”

“我当时虽然气,可意识还是清醒的,那一掌根本就没用力。”李夙尧说,“他虽瞧着体弱,可到底出身将门,不该接不了我那一掌。”

“可他就是吐了血,不但如此,贾姨娘还想大张旗鼓地去外面请大夫。”婉娘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就是那一刹那,我忽然开始怀疑他们母子的,我就说我是大夫,亲自给他把脉,你猜怎样?”

李夙尧握着婉娘的手,正静静瞧着她,听得婉娘问他,他便说:“怎样?”

婉娘道:“他的经脉,竟是及其紊乱。我想,当时若是自外面请大夫的话,府上的、甚至是全京城的人,都该要说你的不是了……说你心肠歹毒,竟是谋害兄长,草芥人命。刚好李氏族长还在这里,你又犯了不只一个错,现在圣上又忌惮你我两家,怕是到时候再有人一撺掇,贬你我为庶民改封李瑾琛为世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夙尧这些天心里满满想的都是婉娘,倒是没想得这么深过,此番细细一思忖,确实觉得有很多破绽之处,极为可疑。他心里也暗暗警告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遇事必是要冷静,断不能再这般。

此次若不是肉丸子,他怕是真有被逐出李府、贬为庶民的可能。

“夫人,此事现在只是你知我知?”李夙尧此时心里也为自己之前的想法及行为感到可笑,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肉丸子,“想要害我们的人,我们必是不能心慈手软,即使不叫他们丢了性命,也得要他们此生身败名裂,再抬不起头。”

婉娘低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心软的人吗……我不会主动害人,可若别人想害我,我也不会吃哑巴亏的。”

五年前,她的父亲过分宠爱柳姨娘母女,而导致她自己的母亲苏氏夜夜垂泪伤心。她打小便是见母亲一直忍让,有气只默默往肚子里咽,可结果呢?父亲不但没有夸母亲大度,反而一再得寸进尺,竟然想要让画娘做嫡女,她怎能答应?便是想方设法,害得画娘这一辈子也别想嫁入世族做正妻。

李夙尧自是与婉娘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只是他跟婉娘关心的点不一样,他只觉得,那时候的肉丸子真是可怜。

婉娘继续说:“墨烟联合大公子欲陷害你一事娘该是不知道的,老太太跟爹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若是爹知道,却装作不知,怕是他对贾姨娘母女多少有点情分……”说到这里,她闭了嘴。

毕竟她只是一个儿媳,夫家长辈的事,她不该过多议论,转了话头:“我已想好了应对的法子,但要你配合。”说着便凑唇到李夙尧耳边。

李夙尧听了之后,瞧着婉娘,点头:“我爹除了我,或许还有其他儿子,可我娘,便就只有我一个可以依靠。”

外面有士兵请示道:“将军,崔将军说,他找将军您有事。”

李夙尧朝外喊道:“何事?”却直接听崔照道:“关于我与云家姑娘的婚事。”

婉娘皱眉说:“我家姐妹何时与崔府有说过亲事了?”

李夙尧已是站起了身子:“我只以为他是说着玩的,却没想到他跟我一样,也是个有眼光的。此事无妨,且让他进来,听他怎么说。”朝外唤道,“我媳妇说了,叫你进来共商此事。”

婉娘也立即跟着起身,却见一身材高大长相英武的男子撩帘而入,该男子身高足有八尺,一身银甲,腰间配着一柄细长的剑,脸上木木的,没有什么表情。

崔照生得高大威猛、及其健壮,为表示礼貌,向婉娘拱手弯腰行了一个军人之礼:“崔某见过世子夫人,此番唐突,还请夫人见谅。”

婉娘觉得这崔照与自己丈夫同为朝廷将军,而自己只是妇人一个,他不该朝自己行礼的,便有些尴尬道:“将军实在多礼了。”想要伸手去扶他,结果李夙尧却先她一步,直接打了下崔照的手。

“使什么幺蛾子呢?你看你将我媳妇弄得多尴尬,有事说正事,少废话!”李夙尧撂了一翻狠话,然后趁婉娘没瞧见的时候,一个劲给崔照使眼色。意思是说,你小子有话赶紧说,想娶云家哪个姑娘也赶紧说,哥都帮你铺垫好了。

崔照接了李夙尧眼色,脸却唰一下红了,之前韵娘好的话,此番却一个字吐不出,憋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崔某听说……李夫人还有个胞姐尚未出嫁……崔某想问……是否……”

李夙尧踹他一脚,瞪着眼凶道:“二姐的主意你也敢打?看你是皮痒了。”咳了一声,问婉娘,“你怎么看?”

婉娘思忖了一下说:“二姐的婚姻大事,我是做不得主的,崔将军若是有意,大可以找媒婆去云府提亲。”想到了长孙鸿,那个长孙鸿也一直想要娶姐姐为妻。不过无论曼娘嫁谁,只要她幸福就好。

崔照早就听说,这李世子夫人未嫁时,云家家里的大小事情基本都是她在管,想必她的母亲苏氏跟姐姐曼娘多少会听她的。只要她不反对,那么,他娶曼娘的事,就成功了一半。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回去说服自己母亲,再找媒人前去云府提亲。

婉娘来军营找李夙尧的时候,是带了一百头猪过来的,此番两个时辰过去,百头大猪已经都成了香喷喷的猪肉。李夙尧在军营呆了这么些日子,一点荤腥都没沾,此番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脚不能着地了。

李夙尧凑着鼻子使劲嗅:“红烧猪肉,太香了。”嘴角吸了一下,又伸手擦口水,然后瞥婉娘,“夫人,为夫能出去吃不?”

婉娘微微抿唇,笑说:“自是可以的。”又对崔照道,“崔将军也一起吧。”

李夙尧一口气吃了多少碗,此事不提也罢,说多了都是泪。

到了傍晚时分,李烈想,这小两口关系似是处得不错,该是矛盾解除了,臭小子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便起身说:“夙尧,今晚为父守在军营里,你带着你媳妇先回去。”

李夙尧扒了最后一口米饭,咽下去方道:“爹,我不回去。别以为我媳妇来了,屎盆子就可以往我头上乱扣,墨烟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不回家。”

李烈气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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