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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愁嫁记by李息隐-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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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去折磨她的。

至于怎么折磨?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启口,一个男人;在得知被一个女人出卖陷害之后;便拼命在床上虐待她,这算什么?韵娘此时已经不知道,太子到底是太爱太子妃了,还是太恨她。

韵娘原没有想过要陷害任何人,她跟晋王妃都不熟悉,怎么会去害她?只是太子疯了,才出了这样的下策,在晋王妃给崇儿送来的糕点中落毒。韵娘自是不肯,奈何太子这次根本一点听不进去,并且向她保证,落的毒量很轻,只会让崇儿感觉到微微不适,不会有大碍。

当着二圣的面,到时候再宣太医诊治,他晋王府,便就逃脱不了干系。

韵娘知道崇儿爱吃糕点,不过崇儿这个孩子不贪吃,即便再喜欢吃的东西,也只是浅尝辄止,不会如穆郎那般。可是现在呢?或许她的崇儿不会有大碍,但是穆郎,他必是会死的。

而此时站在婉娘身边的穆郎,已经将盘子里的糕点吃得只剩了最后一块,他虽然还没解够馋,但想到婉娘,便自觉地将最后一块递到婉娘嘴边:“三姐姐,你吃,真的可好吃了……你看,我一口气吃了这么多呢。”

婉娘最喜欢看弟弟吃东西的样子,以前还没出嫁的时候,她经常会亲手给弟弟做吃的,她最疼穆郎了。

“三姐不饿,是崇儿让给穆郎的,穆郎乖。”婉娘将穆郎的手推了推,又去捏他肉乎乎的脸蛋儿,“你先吃点垫垫底,等跟着姐姐回了国公府,姐姐亲自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穆郎开心得瞪圆了眼睛,一把将最后那块糕点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抱住婉娘的脸猛亲。他真开心,终于又可以跟三姐姐在一起了,他可喜欢跟三姐睡觉了,以前三姐没有出嫁的时候,他天天挤在姐姐的被窝里睡。可自从姐姐嫁人后,他不但饭吃得不香了,连觉也睡得不好……

李夙尧竟然主动邀请他去国公府做客,他真是爱死李夙尧了,想到此处,穆郎一头便扎进李夙尧怀里。李夙尧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一只鸡腿瞧,刚准备伸手去拎,结果鸡腿还没入口,就被穆郎吞了去。

穆郎腮帮子鼓鼓的,拼命咀嚼,咽了下去后方说:“谢谢姐夫,我最喜欢我三姐跟三姐夫。”

李夙尧气极反笑,伸手捏穆郎肉脸:“跟你三姐小时候一样,长得圆圆的,还是个贪吃鬼。”

婉娘不乐意了,瞥了李夙尧一眼:“不知是谁在我家的时候,竟是将刷锅水当作美味汤羹喝了,倒是说起我来。”

李夙尧噎住!这事儿他自己都快忘了,肉丸子竟然还记得?嗯,说明肉丸子是爱他的啊,好开心。

杨崇回到了独孤后身边,韵娘一直瞧着穆郎,见他没什么反应,微微蹙了下眉,但到底是松了口气。

外面突然有些哄闹,似是有人在争吵,吵闹声原是有些远,可渐渐的,似是到了殿门口。

“谁在外面大声喧哗?”圣上原是在与几个年轻的臣子说话,此番听得有吵闹声,自是给站在一旁的虞公公使眼色,“你去看看,谁人敢如此胡闹,带到朕跟前来,真是胆大包天。”说着瞧了太子一眼,似是对他很不满。

虞公公低头应着出去了,太子虽然一直垂着头,不过,嘴角却划过一丝笑意。

被带上来的人,是一个小丫鬟,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已是被打得出了血,双颊肿了起来,可怀里却死死抱着一个明黄色的包裹样的东西,包裹上还似有花纹,但想得不清。

原是崇儿大喜的好事,却是见了这般血淋淋的东西,独孤后蹙眉说:“底下跪着的是何人?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竟是这般大胆!”又说,“虞公公,可查得出这是哪个府上的奴才?”

“回圣后娘娘的话,这……”虞公公声音小了些,吞吐道,“奴才刚刚问了,跪着的这个小丫鬟叫采如,是太子妃殿里的小宫女,此番哭着跑来,似是有何冤情要向二圣申诉。”

圣上仔细瞧了瞧底下跪着的、叫采如的小宫女,问道:“有何冤情,你说出来,若是确实在理,朕替你做主。”

采如这才松了紧紧抱着的明黄包裹,哭着磕头:“奴婢替主子谢圣上隆恩,奴婢知道,若是此事说了出来,奴婢的性命就不保了。奴婢死了没事,只求圣上替我家主子做主。”说着又是磕头,一声声的响,听得人渗得慌。

“太子妃怎么了?”此时独孤后也觉得有些奇怪了,左右望了望,“对了佼儿,今日是崇儿生辰,怎生没有瞧见太子妃?”

太子立即站了起来,拱手作揖,恭敬回道:“回父皇母后的话,太子妃这几日身体不适,儿臣心疼她,便就要她在自己殿中好生歇着。”

“你说谎!”采如边哭边跪着往太子这边移,“你对太子妃一点都不好,你欺负她……”她是亲眼瞧着太子妃受折磨的,可是太子对太子妃做那样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她嘴又笨,说得不好,最后只能双眼腥红地瞪着太子,大口喘气。

太子嘴角虽然微微挂着笑意,可眸光却是阴狠的,他抬腿便一脚踢在采如肩膀上,斥道:“太子妃身边的人,可真是好教养,竟然敢斥责孤?嗯?”似是气极,反腿又是一脚。

晋王此时心情甚好,慢条斯理地起身说:“皇兄莫气,一个小小宫婢而已,莫要气坏了皇兄身子。”又对采如道,“你以下犯上,已是死罪,不过,若是有冤情,便就说出来,圣主是明君,自会替你做主。”

圣上脸色黑如锅底,他偏心晋王,又打自心里觉得此事必是太子的错,便道:“你说!太子对太子妃如何了?不必怕,一切有朕给你做主。”

独孤后似是瞧出一些端倪,制止道:“圣上,此时怕不是时候,不若……”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大兴律法难道是摆设?”圣上冷眼瞧独孤后,气得胸口直起伏,“朕,要的就是群臣都在。”

采如得了圣上的准,便哭着说:“太子宠妾灭妻、宠昭训娘娘而冷落太子妃不说,这些日子,竟是夜夜欺辱太子妃娘娘。这也就罢了,太子妃娘娘说了,即便自己丈夫不喜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可是谁知,前些日子,娘娘竟是发现了太子殿下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晋王见终于说到了重点上,唇角微挑,眉梢眼角竟是喜意。

圣上坐在上首,威仪四震:“是何大逆不道之事?”

采如将怀里的明黄包裹摊开,众人再一瞧,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包裹,这明明是件龙袍!私制龙袍已是死罪,可此番,竟然还对其如此糟蹋蹂躏,罪该至何?群臣一片哗然。

“这是太子妃娘娘在太子办公的勤思殿里发现的,太子妃生病卧床,不便前来相告,便差着奴婢前来。”采如跪着磕头,“娘娘还说了,太子年轻犯有错事,还求圣上从轻发落。”

太子依旧云淡风轻,因为直到此刻为止,事情都是按照他所知道的一切去发展的,便说:“哼,你有何证据证明这是孤的?只凭你片面之词?还是,凭你家的太子妃?”

“太子可认识这个?”采如取下挂在龙袍腰际的一块紫色玉佩,“这是殿下随身之物,此番竟与龙袍挂在一起,足以正面殿下您的反叛之心!”

太子手不自觉便伸向腰际,果然不见了玉佩,一想到太子妃那个贱人,更是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炸了,必是她,那个狡猾的女人趁自己不在意时偷偷顺走的!太子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谁知,竟又是输给了那个女人。

元氏啊元氏,你竟是这么恨自己吗?竟是这么想置自己于死地吗?

圣上一掌拍在案上,起身怒道:“逆子!你还有何可说?”

太子恨极了,成败一线之间,可他到底是败了。不是败给别人,而是败给了自己妻子。自那天韵娘跟他说了之后,他便就知道,太子妃打算利用假造龙袍一事来陷害自己。

不过不怕,他心里坦荡,他没有谋位之心,谁能害得了他?他只一心想着如何反击回去,倒是没想过怎么去应付别人给自己下的套。

太子双手紧紧攥住,抬眸对自己父皇说:“儿臣……是为人所陷害!”

圣上早就觉得太子不是当皇帝的料,再加之又忌惮独孤后,最怕自己百年之后政权掌握在独孤家的手里,早就想着如何废了太子了,此番刚好逮着机会,才不管他是否被陷害,先废了再说。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如何狡辩?来人!”圣上刚刚朝外面呵斥一声,独孤后便声音更高的说:“本宫看谁敢对太子无礼?”刚刚准备进来押制太子的侍卫犹豫着,再不敢上前一步。

此时韵娘瞧了瞧太子,又看了看针锋相对的二圣,垂了眸子,起身缓缓跪了下来:“不知妾身可否前去瞧瞧那件龙袍,因为在妾身心里,太子殿下一直忠于圣上,必是有人陷害。”

独孤后立即说:“你去将那件龙袍捧上来,本宫也想好好瞧瞧,若是发现谁敢污蔑太子,本宫绝不轻易饶恕!”

“是。”韵娘起身,微微低头走到采如身边,然后将龙袍捧到圣后跟前,“请二圣过目。”

作者有话要说:九王叔要回来了o(︶︿︶)o 唉

 第73章 中毒

独孤后自韵娘手上接过龙袍;捧在手里左右瞧了瞧,这件龙袍虽然表面上做工细致;可只要仔细观看,便知针线赶得有些紧;必是新近做出来的。若是太子有反叛之心,着人暗中做件龙袍,必不会这般马虎。

“圣上您看。”独孤后至此方镇定下来;将龙袍捧至圣上跟前;“针线马虎得很,且瞧着也崭新,若佼儿有反叛之心;又怎会赶得这么急?依臣妾瞧,必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犀利的眸光微微扫向晋王。

晋王一笑;拱手道:“是啊父皇,皇兄宅心仁厚,又为圣后娘娘所出,有圣后娘娘亲自教导,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必是有人故意栽赃!依儿臣看,倒不如将皇嫂请来,与皇兄当面对峙。”

圣上浓眉紧蹙,心内忽而喟叹一声,太子啊太子,朕叫你娶元氏着实是为你好,可你竟然与元氏的关系弄得如此僵……虽说如今世族势力已是大不如之前,可元氏到底是元氏。

“叫来……”圣上镇定了许多,转身,正襟危坐,瞧着众臣,“今日之事,如非太子之错,便是有人欲陷害太子。但无论真相如何,朕必是会公正处理,有各位爱卿作证。”

群臣立即跪下,直呼吾皇万岁。

没有多久,太子妃元氏便在宫婢绿娥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脸色白如纸,更显得唇红似血。她头上没有戴过多的头饰,只以一支金钗束发,神情永远清淡孤高,即便气色不好,看起来也如落入凡尘的仙子。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元氏挥开绿娥的手,盈盈跪拜,“祝父皇母后万福金安。”

圣上道:“起来吧。”又说,“给太子妃赐坐。”

独孤后问:“太子妃可认识跪着的这个宫婢?”指了指采如。

元氏拧着丝帕蹙眉,微微咳了一声方瞧一眼答道:“回圣后娘娘的话,跪着的宫婢正是儿臣殿中的宫女,名唤采如。”

独孤后心微微拧了一下,既落实了告状之人的身份,那么,此事若非佼儿有心谋反,便就是这太子妃元氏故意陷害。可元氏一族明明该是东宫之人,什么时候又成了晋王一党的了?

这太子妃,她是糊涂了吗?她不是一直想做圣后的吗?现在又联合晋王陷害自己丈夫,这算什么?

挪了挪屁股,独孤后却有些不敢问下去,便看圣上。圣上直接说:“太子妃托人状告太子谋反,可真有此事?”

元氏抬眸,远远朝着太子的方向瞧去,正见太子也在看自己。她远远瞧着那个男子,一想无论成败,马上就可以脱离这苦海了,竟是有些开心。

“是真的,此事千真万确。”元氏微微一挑唇角,笑容几分冰冷,“自打五年之前晋王领兵战西夏时起,太子便就开始筹谋了,甚至还在东宫行巫蛊之术。二圣若是不信,大可以着人前去殿下寝宫搜查,若是儿臣没有猜错,殿下必是现在还藏着当初陷害晋王的小人。”

圣上对虞昊道:“你亲自带人去查,必要细细查。”虞昊连连称是。

独孤后转头去瞧太子,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竟是会做出这般愚蠢的事情。

虞昊得了圣上的圣旨,带着禁卫军前去搜查,果然搜出了被针扎着的小人,小人的背后贴着晋王杨睿的名字。

虞昊惊得一身汗,他伸手抹了抹,腿肚子都有些软,看来,朝廷是要有一场暴风雨了。圣上最讨厌人行巫蛊之术,这个太子,做什么不好,偏偏玩这些,这下被抓到把柄了吧!

一刻不敢耽误,立即回来向圣上汇报情况,圣上瞧了,气得将一旁的茶盏扔挥向太子。太子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他何曾……何曾做过这些?被害了,这是被害了。

元氏女,又是她!

而这,是连韵娘也没有想得到的,她防得了龙袍,却防不了太子妃的其它行为。而圣后,此番已是不言一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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